《匆匆那些年》第四章 同桌
于是我四歲上兒園,那是我第一天上學,很興,我看見好多漂亮的小朋友,我第一天上學,就占小生便宜,經常強吻小生,結果被老師罰站,記得有一次老師要同學們玩丟手絹的游戲,
我就突然對所有的小生親,上課我就睡覺,結果老師要我家長過來.
老師覺得我有問題啊,說我怎麼跟瘋狗似的,那時我就了好幾個小生,有時候學劉x華,擺酷,一擺就是一天,因為這樣我被罰站,罰站的時候我就經常對小生放電,特別喜歡好看的小
友,后來我父母商量要帶我去醫院檢查、懷疑我腦袋有問題,因為我被狗咬了之后有后癥
我經常笑,經常哭,經常抱錯媽媽,看見長頭發的就媽媽,特別喜歡欺負人,帶著很高度數的眼鏡,還是獨眼龍,一只眼視力好,一只眼睛視力不好,像個海盜。
我被爸爸帶去檢查,也去神科,檢查的結果是:我沒有任何病,是我很調皮,有點沖癥,看見好看的東西就想去占有,我經常被老師罰站。
自從一次偶然的機會,新來了一個生,特別好看,我上了,那時不懂,竟然跟我是同座,我一看見就去手,開心的說“我們做個朋友吧”
於是我就親了一下,結果老師說,“后面那位同學註意下啊,是不是又想罰站,”
自從來了一位新學生,我就不跟別的學生玩,那時我還在讀兒園,那時我玩的游戲就是畫片,經常贏很多,還有作業本的紙條,疊紙條,還玩老虎,經常被老師罰站,其實我也不是很討
厭學習,找不到好玩的,實在看不進書。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翻看了高爾基的「海燕」原文:
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卷集著烏云。在烏云和大海之間,海燕像黑的閃電,在高傲的飛翔。
一會兒翅膀著波浪,一會兒箭一般地直沖向烏云,它喊著,——就在這鳥兒勇敢的喊聲里,烏云聽出了歡樂。
在這喊聲里——充滿著對暴風雨的!在這喊聲里,烏云聽出了憤怒的力量、熱的火焰和勝利的信心。
海鷗在暴風雨來臨之前著,——著,它們在大海上飛竄,想把自己對暴風雨的恐懼,掩藏到大海深。
海鴨也在著,——它們這些海鴨啊,不了生活的戰斗的歡樂:轟隆隆的雷聲就把它們嚇壞了。
蠢笨的企鵝,膽怯地把胖的躲藏到懸崖底下……只有那高傲的海燕,勇敢地,自由自在的,在泛起白沫的大海上飛翔!
烏云越來越暗,越來越低,向海面直下來,而波浪一邊歌唱,一邊沖向高空,去迎接那雷聲。
雷聲轟響。波浪在憤怒的飛沫中呼,跟狂風爭鳴。看吧,狂風抱起一層層巨浪,惡很很地把它們甩到懸崖上,把這些大塊的翡翠摔塵霧和碎末。
海燕喊著,飛翔著,像黑的閃電,箭一般地穿過烏云,翅膀掠起波浪的飛沫。
看吧,它飛舞著,像個靈,——高傲的、黑的暴風雨的靈,——它在大笑,它又在號……它笑些烏云,它因為歡樂而號!
這個敏的靈,——它從雷聲的震怒里,早就聽出了困乏,它深信,烏云遮不住太,——是的,遮不住的!
狂風吼……雷聲轟響……
一堆堆烏云,像青的火焰,在無底在大海上燃燒。大海抓住閃電的箭,把它們熄滅在自己的深淵里。這些閃電的影子,活像一條條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一晃就消失了。
——暴風雨!暴風雨就要來啦!
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高傲的飛翔;這是勝利的預言家在喊:
——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雖然只是讀兒園,可是我已經把小學所有的語文全學完了,特別喜歡——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因為(海燕)讓我上寫日記,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搞得,除了語文其他科目都很差,經常拿個位數……
每次回到家都要挨打,結果開家長會的時候,老師說我很有天賦,就是不好學,我父親卻說我:“學語文有什麼用,學理科才有用……”
結果,放寒假暑假父親經常把我關在房間看書,只要我學習不認真,一睡著就打我,我恨爸爸,我經常看畫片,每次父母一回來就把電視關了,因為我家里的窗戶可以看到一條馬路,我父
母經常晚上回來要經過那條馬路,只要看到有手電筒的,我就知道爸爸媽媽要回來了,父母一回來就把電視關了。
有時候我經常要看貓抓老鼠,機貓,結果還是被父母發現了,我經常罰站,我父母經常說我怎麼不認真學習,我就用電風扇邊吹邊看,這樣來了一電視不是熱的就不用挨罵。
愉快的兒園結束了,迎接我的是小學時代,我第一次上小學,我覺有點張,因為小學生更多了,都比我高,我有點不敢欺負人了。
而且心里還想著那個跟我同座的小生,不知道在不在這個學校,也不知道什麼名字,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鈴鈴鈴……
上課鈴聲響了,第一節課是語文課,老師教學生朗誦“鵝鵝鵝,”
我最怕有羽的,比如鴨鵝,記得在鄉下,一次公被我打的發飆了,居然追著我跑,我邊跑,公邊啄我的頭,還有一次,看見鵝,夾著我的子,也許是鵝的脖子比較長
我看見它脖子比較長,就抓著它的脖子晃來晃去,結果鵝的主人來了,我一用力把鵝的頭摔在地上,鵝當時就暈了……
想著想著……我就跟著老師念:“鵝鵝鵝……”
這首詩是駱賓王寫的,好像是駱賓王七歲時寫的
名為詠鵝
鵝鵝鵝
曲項向天歌
白浮綠水
紅掌撥青波
應該是曲項而不是曲頸,老師讓學生先學了一遍:“你們要好好學拼音,發音,知道為什麼你們不認識字,發音不準嗎?”
然后學生發音,學著學著,我突然大一聲:“旺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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