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魔帝》第二十三章 生擒孟天煌

嗚~~~~

深夜,冷風吹,如泣如訴。

那巨大的風錐破碎之后,孟天煌的臉也變得越來越難看,他看向牧青羊的目中第一次出現了忌憚,甚至是畏懼。

以立脈境五重脈氣期抗衡凝兵高手,而且還是以區區世家脈,這在整個大陸上也十分罕見,可以稱得上天才。

“好!好!我承認我小瞧你了。不只是我,大概連所有牧家人都小瞧你了!想不到啊,一個不能激發脈天賦的廢在一夜之間為高手,甚至是罕見的天才!”

孟天煌一字一頓道。

“現在知道了?不嫌晚嗎?”

“不晚!”

孟天煌暗中凝聚脈氣,等待隨時發出致命手段:“牧青羊,你還是太大意了,你今晚本不該出來追我。你既然得知我們的謀,完全可以通知牧家眾長老,對我孟家加以防備。而且等待日后修行有,你也可以徹底揚眉吐氣。可惜了,你自己沉不住氣,想要來殺我,我會讓你知道,你的這個決定有多麼錯誤!”

話音落下的那一刻,孟天煌了。他的雙手揮灑,剎那間激出數十道拳頭大小的風錐,這些風錐個個都是由脈氣高度凝聚而,錐刃鋒利無比,群,猶如飛蝗。

飛蝗錐!

孟北城孟家乃是侯府門閥,風錐脈十分厲害,而《刺天錐》這套功法也極其可怕。

這門功法有眾多招式,刺天錐乃是其中的終極一招,若由風錐脈強盛的孟家高手使出,便真有刺破天穹的威勢。

除去刺天錐外,聚力風錐只是這門功法中最簡單的招式。其余招式還有飛蝗錐、烈風錐、鋒寒錐等等,每一種招式都有不同威力。

孟天煌是杰出的孟家子弟,雖然還遠不能使出刺天錐這種終極招式,但例如飛蝗錐等等卻十分諳

飛錐本就是險之,這飛蝗錐如漫天飛蝗傾瀉而出,讓人避無可避,更是一大殺招!

這招祭出,牧青羊的臉隨之變化,雙眉都立了起來。

“哼,巍然火!”

熊熊烈火燃起,將牧青羊全包裹,到最后連他的形都難以看清。

巍然不滅之火!巍然不

這招巍然火以防見長,當初曾被牧文使用,而此時牧青羊使出這一招,其防力比之牧文之流強大了十倍不止。

那些細小的風錐撞擊在火墻之上,紛紛力盡消散,而那烈火熊熊升騰,毫不見勢弱。

這景象,好比大群飛蝗侵襲農田,卻被一尊火人徹底焚毀了。

“哈哈哈哈……小子,你還是太了,去死!”

然而,飛蝗錐并不是孟天煌的最后招數,這一招僅僅是他的敵之計。當漫天風錐消散之后,孟天煌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牧青羊后,手掌之中赫然出現了另一柄風錐!

鋒寒錐!

此錐錐刃極長,狀如長針,所有脈氣都凝聚在長長的錐刃之上,險毒辣,乃是用于襲的可怕招式!

嗤!

細長的錐刃穿過巍然火,徑直刺在了牧青羊的軀之上。

然而,錐刃并沒有穿,而是猛地到某種阻力,難以前進分毫。

“怎麼可能!”

孟天煌這一驚非同小可!這招鋒寒錐厲害無比,他使用多次,從未失手,可是現在卻被生生擋住。頓時,孟天煌到一涼意從心底發出,全冷汗直冒出來。

“孟天煌,該死的是你!你們孟家人的確以險毒辣出名,我牧青羊之前被你們孟家的孟昭云騙過一次,難道現在還不知道汲取教訓嗎!”

牧青羊的話音冷酷至極,仿佛來自地獄的冷惡魔,然而他的軀在一瞬間煥發出神圣輝,在夜下顯得異常莊嚴。

“神有神,化為元神。我以諸神之力,鎮諸魔,我以神明之,洗滌世間丑惡。”

這是牧青羊眉心那枚金羅盤中發出的聲音,神圣浩,不可言喻。

瞬間,牧青羊的一滴神著,令牧青羊的火巖脈躁頻頻,發出更加洶涌可怕的威力。

神魔三千力,每一滴神都蘊藏著神明之威,都是一尊元神的化

諸神諸魔乃是世間所有脈之主宰,牧青羊自知以現在的實力還難以徹底擊敗孟天煌,還不如當機立斷,發揮神威力!

那一滴神徹底激發了火巖脈的威能,牧青羊甚至覺到自己的脈濃度在瞬間達到七分,是真真正正的七分,而不是勉強達到。

火巖發威,灼熱的脈氣將鋒寒錐瞬間融化。那孟天煌還要抵抗,但是被火巖脈氣,慘一聲,立即轟然退敗。

他的全經脈被一灼熱氣浪侵蝕,連風錐脈都節節敗退,似乎要被消磨掉似的。

“不好!快逃!”

孟天煌被嚇怕了,他現在肯定自己難以對付牧青羊,只有去找躲藏在閔南城的孟家眾高手,才能解危機。

然而牧青羊沒有再給他機會,趁著脈濃度增加,又一拳將孟天煌轟倒在地。

后者狼狽吐,全衫破爛,出大片被灼傷的痕跡。

“孟天煌,你還有什麼話說!”

牧青羊全依舊包裹著無窮火焰,他一腳踩踏在孟天煌的背心,令后者無論如何掙扎,都難以彈分毫。

“牧青羊!你使用了什麼邪!這不是牧家的火巖脈,火巖脈怎麼可能有這麼大的威力!”

孟天煌怒吼咆哮著,他在剛才那一擊中到某種威浩瀚的力量。這力量比之風錐脈這種諸侯脈還要強大得多,就仿佛日月星辰之于螢火之。他斷定這不是火巖脈,牧青羊一定是使用了什麼邪才將他擊敗的。

神魔三千力是神魔級別的絕學,凌駕于諸多脈之上,牧青羊每使用一次,便越覺到神魔脈的強大。相比之下,自的世家脈,乃至于什麼諸侯脈、諸王脈、帝國脈都太過渺小。

這種覺就仿佛一只螻蟻見識到巨人。

當然,這種,牧青羊是不可能對外人講的,否則就是白白招來滅頂之災,春秋大陸上不知道有多人要殺他。

“哼,無知之輩,當然不會知道大千世界彩絕倫!”

“不!我不服!我還有許多絕招沒有使出來,我怎麼可能輸給區區一個世家子弟!”

孟天煌嘶聲怒吼著,沖牧青羊冷笑威脅道:

“牧青羊!我勸你不要輕舉妄,我們孟北侯府是大陸諸侯實力,比你們世家門閥強大許多倍。你不能殺我,否則不僅是你,連整個牧家都要遭滅頂之災!”

“是嗎?那我該怎麼辦?”

牧青羊角上揚,冷笑逗弄著。

孟天煌癡心妄想,居然真以為牧青羊會放過自己,當即險道:

“牧青羊,我承認你很厲害,即使放在我們孟北侯府都是絕世天才。不過我們孟北侯府有超越立脈九重的超級強者坐鎮,你是萬萬惹不起的。你放心,我們只不過是希得到你們牧家的火巖脈,卻不屑于霸占一個小小世家。等到這次大功告,我便讓你做牧家家主,如何?那些牧家長老害死你母親,我也可以幫助你對付他們,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哦?超越立脈九重的超級強者?”

立脈境九重境界已經十分難以修煉,到達第九重脈祖期可以完發揮脈天賦能力,足以支撐一個世家上百年不倒。據牧青羊所知,連牧家眾長老中最強大的太爺爺都還只是立脈境八重靈慧修為,并沒有達到第九重脈祖。

然而立脈九重之上還有更高的境界,名為逆天境。據說這種境界已經超先天脈束縛,可以自行鍛造脈能力,修為、壽命無不大漲,是大陸上的超級強者。

逆天境強者不可能出現在世家門閥,只有諸侯、諸王勢力中才有。現在牧青羊知道,孟北城孟北侯府就有這種強者,一旦被這種人盯上,的確十分棘手。

眼見牧青羊沉思,孟天煌自以為恐嚇到對方,不大為欣喜。他對牧青羊恨之骨,當然不可能像話里所說的那樣,只要等到牧青羊放過他,孟天煌便會找到孟家眾高手助陣,到時候一定要讓牧青羊生不如死。

孟天煌正在暗地盤算,可是突然間后心一陣灼熱,竟是牧青羊猛地跺腳,將火巖脈氣侵襲,徹底廢了孟天煌的風錐脈!

孟天煌目瞪口呆,不可思議地看著牧青羊。

“哼!蠢貨,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那些鬼話嗎!你們孟家人心思歹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只要我現在放了你,日后還不知會有多麻煩找上門來!”

牧青羊眼神銳利,再一跺腳,便令孟天煌暈死過去,變得毫無知覺。

“哼,我不會殺你,我還要將你生擒回去,徹底揭穿牧世輝、牧世明兩兄弟的謀!逆天境強者是嗎?那又如何,我現在又快要激發出第二滴神,到時候一鼓作氣突破到凝兵期,立即橫掃同境界強者,連立脈境七重象期都毫不懼!神魔三千力乃是神魔脈,潛力無限。終有一日,我還會殺上孟北城,親手滅了孟北侯府,再擊殺孟昭云,為娘親報仇!”

孟天煌的風錐脈被廢,已經是個廢人。牧青羊毫不拖泥帶水,拖起孟天煌便消失在破敗的小巷中。

次日天明時分,牧青羊回到牧家后院祠堂,開始盤坐運功。

經歷與孟天煌一戰,牧青羊對火巖脈的運用更加悉,現在即使不用神魔三千力,也可以橫掃凝兵期修士。

而且他的第二滴神再次松,有激活的跡象,一旦真正激活,那便是兩滴神,兩尊元神之力。即使連對上立脈境七重象高手都有力拼之力!

今日已經是牧青羊面壁一個月的最后期限,他料想牧世輝、牧世明兄弟也該要開始行了。

翌日清晨,風和日麗。

偌大的牧府一團,牧府子弟、旁親,乃至于許多雜役奴仆都開始朝著牧府正廳前涌去。

“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事嗎?”一個年紀不大的牧府雜役問道。

“你不知道嗎?今早起,我們牧家的牧世輝、牧世明兄弟突然召集老老小小許多人,要迫家主退位,連三長老都驚了。”

“家主退位?這件事眾長老不是已經吩咐過,一年之后家主未能找回脈靈石才算的嗎?”

“嗨,那也沒什麼差別,反正孟北城孟家勢大,我們牧家是無論如何難以討回脈靈石的。今日是牧青羊爺面壁一個月的到期之日,牧世輝兄弟二人自然要趁勢向家主宮,即使奪權不,也要給予強大力的。你沒看見嗎?已經有幾個牧家護衛被派去后院祠堂,要將牧青羊爺抓來懲罰。”

“是嗎?那該怎麼辦……”

這年輕雜役看起來十分著急,等到眾人離去后,便急匆匆奔向后院祠堂。

……

“時候不早,該有人來了吧……”

運功一夜,牧青羊徹底將這幾日的修行果穩定下來,他站在祠堂門外,等待著什麼。

不久之后,果然見到四名兇神惡煞的大漢朝祠堂走來。牧青羊認得這些人是牧家護衛,雖然不是牧家門生,但也是其中一份子。

這些人在許多年前也是地位不凡的世家子弟,繼承了一些世家脈,只不過后來世家破滅,而他們的脈濃度又低得可憐,便不得已被牧家雇傭來做打手。

原本牧青羊不打算與這些護衛為難,可是突然間,一道急切的話音傳來:

“牧青羊爺,有人要抓你去家主退位,你快——”

話沒說完就戛然而止,只見一個奔跑中的雜役年被其中某個護衛生生扯住,劈臉一掌打得摔倒在地。

“狗奴才!你多!”

“嗯?”

牧青羊認出了那個雜役年。此人名沈俊良,本沒有任何脈傳承,是春秋大陸上最為低賤的白丁,被家人賣到牧府做工,乃是徹徹底底的奴才。

不過這沈俊良和牧青羊之間有一段友誼,當初那十年,沈俊良父母染病,無藥醫治,是牧青羊好心派了牧府郎中前去治愈。而沈俊良恩戴德,便將一些關于他母親牧閻氏為何被囚的事告訴牧青羊,使得牧青羊徹底明白了自境。

眼前景象,顯然是那沈俊良對牧青羊知恩圖報,要趕來提醒牧青羊做好準備,不過卻被牧世輝兄弟派來的護衛攔住了。

沈俊良是牧家外人,一個低賤的白丁雜役,可是此人重重義,知道恩圖報,比之利熏心的牧家人強上百倍。

牧青羊對大多數牧家人厭惡至極,甚至是憎恨至極,可是對沈俊良卻極有好

“放開他。”

不知何時,牧青羊已經出現在四名護衛面前,面無表道。

“嗯?牧青羊爺?正好,我們奉命請你前去開會,三長老他們正在等著。”

這四名護衛都只是立脈境四重證脈的角脈濃度淡薄,終生都不可能突破到脈氣期。想必牧世輝兄弟料想牧青羊不敢抵抗,所以就只派了這些人來。

啪!啪!啪!啪!

四聲脆響幾乎同時發出,牧青羊一,卻分別給了四人劈臉一掌,隨即把摔倒在地的沈俊良扶了起來。

那四名護衛被打得牙齒掉落,中吐,無比驚怒。他們不知牧青羊早已今時不同往日,還要手報復。

“想死的話就手,我保證連你們那點微薄的世家脈也廢了。”

牧青羊手掌上升騰起火巖罡氣,令四名護衛瞬間心涼了半截。

“不就是家族聚會嗎?前面帶路。”

“是,是……”

眼見四名護衛老老實實地前面帶路,那沈俊良依舊憂心忡忡,對牧青羊道:

“牧青羊爺,現在所有牧家人都已經聚集,要看你和家主的笑話。那牧世輝、牧世明兄弟十分險,大概還要使出什麼手段,你還是小心為好。”

“呵呵,不妨,好戲才剛剛開始,”

牧青羊難得出笑容,在沈俊良耳邊低聲囑咐道:

“你現在去祠堂后院,將那里一個昏迷的年輕人扛過來,到時候等我吩咐,知道嗎?”

“嗯?這……好的。”

沈俊良面不解,但不再多想,轉去了。

……

“牧世輝,牧世明,你們兄弟二人召集大家來舉行家族會議是為了什麼?如果還是要迫牧世離讓出家主之位的話,那就算了。一個月前我和其余眾長老早已商定清楚,讓牧世離父子在一年去孟家奪回脈靈石,如若功則罷,否則便奪去其家主之位,徹底趕出牧家,還要嚴懲不貸!”

牧家前院大廳,雕梁畫棟,恢弘大氣,足足上百個牧家人聚集在這里。

地面兩旁站立著牧家后輩子弟,而列座在席的卻都是家主同輩。除了家主牧世離之外,還有其余牧世輝、牧世明,牧玉杰、牧龍等等。

牧世輝等旁系支脈首腦一個個蠢蠢,想著今日就將牧世離推下家主之位。

不過在場的那位老者首先質問起來,此人便是牧家眾長老中唯一一個沒有閉關修行之人,牧家三長老,也是牧青羊的三爺爺。

這位三長老想是顧念牧世離乃是一代家族高手,現在還不忍迫他讓位。

“哼,說到底都是那個小雜種惹的禍,或許早該當機立斷宰了他,讓世離另娶妻室,延續牧家脈!”

三長老滿心不快,境由心生,立即催發出的火巖脈氣,灼熱氣浪頓時席卷整個大廳。此時三長老背后甚至還約出現一只火巖巨虎,威風凜凜,十分可怕。

脈氣象!

這是立脈境七重象期的高手,將全脈氣凝聚影像。只要念,立刻象行百步,殺人奪命,猶如外化

這是比凝兵期更加可怕的存在!

嗡!

三長老一怒,大廳的絕大多數牧家人頓力巨大,全灼痛,連自的火巖脈都到了制。

這是脈濃度的制,三長老畢竟是高一輩的長者,脈濃度比后輩略高,在修行路上備更好的條件。

“好可怕的脈濃度,應該在六分到七分之間!脈氣象,殺人奪命,那火巖巨虎可是三長老的名手段!這還只是三長老在眾位長老中實力較弱。據說其余大長老、二長老和老祖宗他們的脈濃度在七分以上,而且還都是立脈境八重靈慧期,一個個都在全力閉關,準備沖擊第九重脈祖期!”

牧家眾人面駭然,私下議論著。

只有端坐在三長老旁的那人巍然不,閉目沉思,面對三長老的迫如云淡風輕一般。

此人便是當代牧家家主牧世離,英俊拔,沉穩歷練,是牧青羊的親生父親,脈濃度也達到了七分左右。

牧世離早年天資飛揚,強勢等上家主之位。可是自從娶了牧閻氏之后便韜養晦,不再輕易相爭。就連近來牧閻氏逝去、牧青羊被囚、眾人宮,似乎都不放在眼里。

今日,他依然表現得十分祥和寧靜,但沒有人敢小瞧于他,因為眾所周知,牧世離也是立脈境七重象高手,而且距離第八重靈慧期只有一步之遙!

“實力決定一切,眾位長老之所以還維護著牧世離,全憑他的強大實力,否則早在一個月前就廢了他的家主之位……”

牧世輝、牧世明兄弟深知牧世離實力強大,也不知孟家派來的高手能否應付得了,二人心中擔憂,上卻厲聲道:

“不錯,我們兄弟二人今日召集家族聚會,的確是為了迫牧世離讓出家主之位,不過此事另有緣由,因為那牧青羊近日又創下大禍!”

“稟明三長老,幾日之前那牧青羊在面壁期私自離開后院祠堂,在火巖廣場尋釁滋事,后來竟然廢了牧藤和牧文的自脈。此子在一夜間忽然突破證脈期,可是卻并非我牧家的火巖脈,而是不知從哪里學來的邪門歪道之。并且揚言要報復我們牧家,為他母親報仇!牧世離為家主,不但不能為我牧家留下優秀的嫡系脈,反而養出這等狼心狗肺之子,陷我牧家于未知險境,實在不配再坐家主之位!請三長老明鑒!”

牧世輝兄弟的話半真半假。事實上,他們也對牧青羊突然突破境界的原因毫無所知,什麼邪門歪道之都只是憑空臆測。不過這一點不要,反正到時候等孟家高手來援,任何問題都要以武力解決!

“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

邪門歪道四個字徹底怒了三長老,這世間本就有許多邪可以短暫提升實力,但最后卻為禍害家族脈的由頭。三長老的家族神經被,一掌把座下的龍虎椅拍為碎,隨即大怒道:

“去!將那小畜生拿來!老夫要親自問問他!”

“不必了,我早已到了這里。”

不知何時,牧青羊已經出現在了眾人眼前。他的目一一掃過在場的所有牧家人,神中滿是厭惡之,只有在看到牧世離的時候神微變,有些起來。

牧世離的目也陡然變化,平淡祥和之中難掩一牽掛。

“好!你還敢來!原本讓你面壁一個月,是要讓你幡然醒悟從前的過錯,哪知道你變本加厲,居然想要謀害我牧家基業!小畜生,今日老夫就代替牧家先祖滅了你這個不肖子孫!”

盛怒之余,三長老就要一掌殺了牧青羊。可是突然間,有另一只手掌從出,生生將三長老攔下。

是牧世離了,這位牧家家主仿佛剎那間睡獅覺醒,語氣中著不可置疑道:

“長老且慢,孰是孰非,還要等問過才知道。”

……

終章

“不行,這小畜生目無尊者,理應立即滅殺!”三長老的話不容質疑,用力將牧世離的手一甩,子一脈之力瞬間變得濃郁,大掌一拍,便要取牧青羊命。

牧青羊的瞳孔驟然一,老家伙,要取我命,先問我答不答應。對這不分青紅皂白的長老,牧青羊也是怒極,大聲道:“爹,你別手,讓我來!”

牧世離看了牧青羊一眼,正要抬起的手緩緩放下,他似乎從牧青羊到了那濃郁的脈之力。此戰,青羊應該不會輸,這般想著,他的心便安了許多。

三長老怒極發笑:“小畜生,既然你找死,那我便全你!”

話音剛落,三長老子已經出現在牧青羊近前。

“火脈焚天!”這是三長老絕技之一,一條長長的火龍瞬間出現,火力滔天間猛地朝牧青羊撲去。

立脈境第七重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盡管激活了部分神,然而此刻牧青羊的修為也就和立脈境第七重差不多,若不是神威力奇大,他本不是三長老的對手。

就在那火龍臨近牧青羊子之時,他了,怒喝一聲:“力之頓悟,給我破!”卻見他拳頭猛地一握,青大作,便有一只饕餮幻化而出,隨著他的怒喝而沖向火龍。

這一幕,讓眾人大吃一驚,他們想不到牧青羊不但沒有束手就擒,竟然敢與三長老對抗。三長老是誰,那是牧家普通族人眼里的一尊神!

饕餮與火龍轟然相,那火龍悲鳴一聲,便消失了。

三長老形一頓,眉頭一皺,冷笑道:“小畜生,你從哪里學來的旁門左道之,今日不殺你,難以服眾!”

在三長老說完這句話時,周圍的溫度瞬間變高,三長老的子包裹在團團火焰之間,這一刻,他的火巖脈激發到了極致,他就不信,殺不了牧青羊。

老家伙,既然你不仁,那麼我便不義。打定主意,牧青羊運轉神魔三千的絕技,如同一頭從地獄出來的魔王,冷笑著沖向三長老。

兩者相撞,但聽“嘭”地一聲,三長老吐出一口鮮,踉蹌后退,語無倫次道:“你……你是什麼修為?”

他知道,剛才若不是牧青羊手下留,他這一功力就廢了。在這一刻,他終于知道,之前他是錯得有多麼離譜,牧青羊不但不是牧家的恥辱,假以時日,必定能為天驕,甚至牧家能再次崛起,也不是問題。

牧青羊朝三長老拜了一拜,道:“三長老,剛才多有得罪,還您老不要見怪。”

三長老微笑道:“沒事,青羊啊,應該是我賠罪才是,你何罪之有?”

牧世離的眉頭不易覺察地皺了一皺,但很快有回復如常,他朝牧青羊投去贊賞的目

“三長老,我有句話要說。”牧青羊的目落在牧世明和牧世輝的上,目變得十分冰冷。

牧世明哪料到牧青羊居然能挫敗三長老,眼看謀就要被穿,正要溜走,卻被三長老一聲怒喝嚇住:“牧世輝、牧世明,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

只是片刻功夫,三長老已經知道了事的來龍去脈,他又氣又急,都是這兩個該死的,讓自己出丑。

“三長老,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一切都是牧世輝唆使我去做的,三長老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牧世輝趕為自己辯解。

三長老還沒開口,牧青羊突然暴喝一聲:“牧世輝,死到臨頭,你還敢狡辯。”牧青羊一抓,不知從什麼地方將如同死狗的孟天煌。

在見到孟天煌的那一刻,牧世輝便知道一切都完了,別說當上家主,能留住命就很不錯了。不過,牧世輝畢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很快便鎮定下來:“牧青羊,你什麼意思?”直到此刻,他還想咸魚翻,保住小命。

牧青羊冷笑道:“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孟天煌,把該說的話說出來,我讓你死得痛快!”

自從被牧青羊廢了之后,孟天煌是生不如死,此刻一聽能痛痛快快地死去,還不竹筒倒黃豆,把所有一切都說了出來。

眾人倒吸了一口涼氣,如果孟天煌的謀得逞,不知道要死多人,就連牧家能不能再保存都是一個問題。

三長老出慚愧的神,為自己的魯莽而自責,但他什麼也沒說,命人將牧世輝三人押了下去,然后轉對牧青羊說:“此事錯在老夫,老夫會給你一個代!”

說完,三長老飄然而去。

“青羊,你長大了……”牧世離慈地看著牧青羊,他這個兒子像他妻子,都是那麼倔強那麼優秀。

牧青羊笑道:“爹,都是你教導有方。”

“別說了,今夜,我們爺倆不醉不休。”

一夜無話,牧青羊和牧世離在對飲,懷古傷今,想到娘親不在,牧青羊不免黯然神傷。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青羊你就長大了,可我這個做爹的,卻沒有為你做過什麼事,連你娘也……”一想到那苦命的妻子,即使堅強如牧世離,也虎目含悲,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只是未到傷心

“爹,你放心,我會為娘親報仇的。”牧青羊握拳頭,堅定地說。孟北候又如何,等到他激發了第二滴神,一定殺上孟北城,滅孟家,犬不留。

牧世離嘆了一口氣說:“青羊,你天賦極高,假以時日一定可以對付孟家,但不是現在,答應爹,千萬別魯莽行事。”

牧青羊地下了頭,輕聲說:“爹,我知道了。”

“好孩兒,苦了你了……”

夜風呢喃,輕輕夢。當孟家大部分的人都進夢鄉之后,孟青羊悄悄地離開了孟家。男兒志在四方,他不可能窩在家里。他必須去孟北城,即使現在還沒有能力對抗整個孟家,但是,他還是有五把握能把殺死他娘的兇手繩之以法。

迷人,牧青羊看了一眼醉倒在地的牧世離,輕聲道:“爹,你保重,等孩兒為娘親報了仇,就回來侍奉你。”

牧世離嘟噥了一聲,毫沒有要醒轉的樣子,牧青羊嘆了一口氣,瞬間消失在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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