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似水年華》第八章 信彥出手
江北匆匆出門
江南知道他只是不想讓自己看到他又哭又笑的樣子
出了門,江北便開始瘋狂的打電話,告訴其他人這個好消息
既然不走了,就應該找點事做,雖然現在每天幾乎要敲好幾個小時的字,但是還是要做的打算,第一件被江南排上日程的便是學畫,雖然當時想學主要是想回去了可以教給孩子們,不過現在還是要學,心也更加輕松,不用背著任務去做一件事。
江南從圖書館出來再次看到顧信彥的時候有些驚訝,這個人也這麼有時間?
“江小姐,順路送你?”顧信彥倚在車門上,雖然是問句,但是卻有些霸道
“呃...不用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江南客氣的拒絕
“別客氣!上車吧!”顧信彥打開車門,然后像是忽然想起來似得,“畫夾還在這里,我把它放后排,你坐前排!”
江南本來拒絕的心思變的猶豫,就這猶豫的瞬間,顧信彥已經放好,看到還在原地不的江南,眼神示意上車,江南笑著點點頭,上車
車發,顧信彥看看旁邊江南手中的書,笑了
“顧先生,我剛剛看到你的畫夾,你是畫家嗎?”江南好奇的問,就自己看來這個男人應該和江北是一樣的人,不得不說江南的眼還是很毒的
“我可不是什麼畫家,只是興趣而已!”顧信彥很謙虛的說,然后裝作無意的看到江南手中介紹如何畫素描的書,才說“江小姐也喜歡畫畫?”
“我只是喜歡,還不會畫呢!”說著紅了臉,可不能和他們這些會畫畫的人相比,說著揚了揚手中的書“所以找幾本書看,想學一下!”
“畫畫可不是看看書就行的,找個人教你更好!”顧信彥好心的建議“你可以找個院的學生!”
“我不認識這方面的人!”江南在心里補一句,也沒有打算花錢學習,愿意自己學習
“哦!是嗎?”顧信彥點點頭,“或者我可以教你?”
“啊?不,不,太耽誤你時間了!”江南趕拒絕,笑話,才見過幾面?可沒有這麼深的
顧信彥不在意的拒絕,“或者你可以先看看我的畫工!”
江南沒有抵擋的住,“我可以看你的作品?”欣喜之溢于言表
顧信彥點點頭,然后便看到了讓他最驚訝的一幕:江南解開安全帶,就這樣從前座爬到了后座,顧信彥無語,不知道拿過來看嗎?或者還是不知道這種翹著小屁扭來扭曲的樣子有多勾引人?
其實,江南是覺得和他坐在一起卻沒有什麼話說很尷尬,相比起來,更愿意坐在后排,看看畫,翻翻書!
“這都是你畫的嗎?”
這丫頭,需要懷疑嗎?“覺得不像?”
“不是!我就是確認一下!”江南不好意思的說,“可是我都不懂,我也不知道畫的好不好!”
顧信彥從觀后鏡看,不是應該奉承一下或者面子上也應該說形象,生?
江南見顧信彥沒有說話,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話,下意識的不再說話
顧信彥看又像是第一次那樣拘謹,好心的開口“也許,我畫個你比較悉的你就知道畫的好不好了!”
“恩?”
車,卻在此時停了下來
江南看向外面,是江北家的小區,他怎麼知道自己住這里?
看出眼中的疑,笑著搖頭,真是孩子,想什麼全在臉上說出來了,“這是我上次送你回來的地方啊?你也沒說你要去哪里!”
江南恍然大悟,趕下車
顧信彥卻也跟著下來,“去咖啡廳坐一會,我現場畫給你看!”
“啊?”江南驚訝,有沒有這麼著急?
顧信彥說著已經拿著畫夾領先走了,看到江南沒有跟上,“快點啊!”
江南懵懵懂懂的跟著進去,點了飲品后,江南才意識到他說畫悉的,卻是畫
江南知道他在畫,端端正正的做好,表不敢有一怠慢,小心翼翼的問“我這樣可以嗎?”
顧信彥故作嚴肅的考慮,然后才說“可以,盡量放輕松!”
他這樣一說,江南反而覺得張,這麼大還沒有人給畫過像呢,想到這里,更加端正了自己的坐姿
“呃...臉頰的不要搐!”顧信彥的突然出聲,嚇了江南一跳
“角不要來去!”只是不知道該不該微笑
“眼睛不要看,要看著我!”呃,怎麼好意思一直盯著他看
“你怎麼總是看4號桌的擺花?你喜歡?用不用我給你拿過來?”
嚴厲的語氣讓江南心頭一跳,趕把目轉回來,有些賭氣的直直的盯著顧信彥,既然他都不怕看,還怕什麼?
顧信彥心中得意一笑,手中的筆卻不停
凌厲的眉峰,深邃的眼神,高的鼻梁,抿的薄,還有認真的表,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很帥,可以放到自己下一本小說里面做男豬腳了,江南還在觀察的時候忽然對上顧信彥笑意滿滿的眼神,馬上就紅了臉頰,被人抓住了,下一秒就又抬起頭,是他非讓看著的
顧信彥看著江南逞強的樣子,笑著搖頭,把手里的畫像遞給,“看看怎麼樣?”
呃?
江南拿過來,不由的贊嘆“真漂亮!”
“不用這樣夸贊自己吧?”顧信彥笑著說
忽然意識到這是江南,不由的仔細看看,忽然抬頭怒氣沖沖,“你整我?這...這本不是我剛才的姿勢”
“畫畫是需要想象力的!”顧信彥毫不客氣的說“如果只是有什麼畫什麼用相機照下來不是更快?”
江南無語,就算是這樣,那剛才為什麼還要讓做這做那的?但是看那幅畫卻又不釋手,畫中的人比多了一些青春的氣息,更加靈,眼神中有著說不清的味道,長發披散,整個人張揚而又肆意,不像,二十二歲就已經暮氣沉沉
不手,“你畫的真好!”也希能有一天這樣肆無忌憚的生活,縱肆意,忽然有些羨慕畫中的人
顧信彥笑笑,“多謝夸獎!”他一建筑系畢業的才子,素描如果都不過關,是不是設計的樓房要倒塌?
“那你還愿意教我嗎?”江南似乎怕顧信彥拒絕,“我也不是很笨!”
顧信彥大笑“你這種自薦方式估計很多人會拒絕你!”
江南笑著問“那你會拒絕嗎?”
“呃!”顧信彥嚴肅了表“我需要考慮考慮!”
聽到這里,江南心中的不自信開始肆,“也對,我不能付你學費,而且我沒有什麼功底,可能會浪費你很多時間...”
怕再繼續自貶下去,顧信彥連忙開口“我同意!”這個樣貌氣質出挑的小子似乎心中有些莫名的自卑在作祟
“真的?真的嗎?”剎那間,驚喜的聲音充滿整個咖啡店,顧客與服務員都看了過來
江南迅速紅了臉,低了聲音,“顧先生,是真的嗎?我可沒有學費付給你的”
顧信彥點點頭,然后很嚴肅的說“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不會是什麼打家劫舍的吧?看到江南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顧信彥好笑,他是會良為娼嗎?對別人說不定,可是?
“我都教你畫畫了,我們也算悉,應該是朋友了吧?是不是可以不稱呼對方顧先生、江小姐?”
呃,沒有想到是這事!
“其實你我江小姐,我也很別扭,從來沒有人這樣我!”江南笑笑“你我江南!”
“恩,顧信彥!”
“顧信彥?”江南念了一遍,“嗯...我記住了!”
卻不知道這樣清清涼涼的,緩慢吐出的字符,再有一點點南方孩子特有的嗓音,讓顧信彥的心瞬間愉悅。
“今天的東西我請,算是我的學費!”江南笑著說
顧信彥覺得的小算盤打的還真,卻也配合的說“既然我喝了你請的東西,那我是不是現在就要上崗?”
說著從對面坐到了江南旁邊,一陌生的男子氣息縈繞邊,讓江南不自在的向里靠了靠
顧信彥似乎很滿意的反應,笑著了下,做思考狀“我先教你怎麼握筆!”
握筆?這也用學嗎?江南滿臉問號
顧信彥對于疑問的眼神給予充分肯定,用學,“這是基礎,基礎打不好,再堅固的房子也不行!”
江南看他嚴肅的神態,認真的表,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然后很認真的拿起鉛筆,剛才就看他畫了,握筆沒有什麼難度,手握著筆,然后看了看顧信彥,意思是說對嗎?
顧信彥強忍著笑,他本來是想開個玩笑,沒有想到真的很認真的去練習,出大手握著的小手,“恩!有點意思!不過手背在上,握著的時候與畫板平行,下筆的時候要有弧度”廢話,下筆的時候沒有如果還平行,怎麼能畫到紙上?
不過江南學的很認真,對于他握著自己的手,開始還會不自在,后來見他認真的糾正自己,就罵自己要端正心態
“你就先練習個簡單的,把那個咖啡杯畫下來!”
“啊?”江南不可思議,剛剛不是才學握筆,這麼快就可以畫品了?哪里知道顧信彥這廝本就是在講,雖然他自己會畫,但是卻不是一步一步學好基礎,然后畫畫的,他在畫素描方面就是個吊兒郎當的,不過是憑著自己的天賦
江南看了看那個咖啡杯,本就不知道從哪里下筆,這樣的半吊子老師怎麼可能教出什麼像樣的學生
顧信彥對于江南的一副老大難的樣子不理解,開始畫素描不都是畫杯子、碟子嗎?這有什麼犯難的?
江南忽然覺得自己是不是找錯了老師,有的人懂得多卻不一定能說的出來,狐疑的看向顧信彥,他是畫的好,可是這教給別人的時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可不像是能教好的
顧信彥馬上接收到的懷疑,為了挽救自己的形象,從江南手中出筆,三兩下,一個杯子躍然紙上,雖然這個形容有點欠缺,但是江南想到的就是這個詞,這樣看著他下筆,似乎有了些覺,為剛才自己的懷疑有些愧疚
要不說,小孩好騙呢!
顧信彥看著眼中重新回歸的崇拜之,得意的擺了個舒服的姿勢,還搞不定?
顧信彥長手長腳,舒服的展開,胳膊搭在江南坐的沙發后面,江南反的直了脊背,顧信彥笑著又往江南那邊靠了靠,果然看到更往里靠了靠,一個雙人的沙發,本來坐三人都有余,可是由于顧信彥的原因,江南被到了邊上
顧信彥笑著了鼻子,決定不再欺負,收回手,指了指畫線都歪了的畫夾,“下筆太重,不夠干脆利落!”
江南抬頭看他,第一次當然會有失誤,再來!
顧信彥笑笑,剛才是被瞪了一眼?不過那眼波流轉的樣子實在不像!慢慢有點畫中人的意思了!
江南繼續練習的結果,最后得了顧信彥的評論卻是“就和兒園的孩子畫的似得!”氣的江南想大吼,是初學者行不行?不要總用看畫家的眼來看行不行?
江南覺得有必要談一談“顧信彥!”
“恩?”
“你知道我是初學嗎?”
顧信彥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初學者當然是一樣的!”
顧信彥不明白的看,意思是說兒園的孩子和都是初學所以應該一樣?那比人家多吃好幾年飯,那怎麼說?不過他覺得今天欺負夠多了,現在寬容一點好了“好吧,是我錯了,我要求過高了!那后面進度慢一點?”如果他手底下的那群人知道他這麼的知錯就改不知道是什麼臉,這個一直自大的人也有這一天?
江南想不到他這麼好說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扭的說“你只要不把我當天才就好!”
就這樣還天才?顧信彥無語,“那我們今天學的差不多了,先去吃飯?”
“不了,我要回家了!”江南很干脆的拒絕“你也該回家了!”
典型的沒良心,“卸磨殺驢?”
江南笑了出來,“我對于你自比是驢沒有什麼意見!”
呃,反被將軍?
江南弱弱的擺擺手,“再見!”
“好吧!那我回去了!明天什麼時候開始?”顧信彥笑著問
江南笑著說“你什麼時候方便,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顧信彥拿了鉛筆,在素描本上寫了一串很吉祥的數字,“打這個電話找我!”然后看著江南,意思是你把你的也留下
“我記住了!”看到顧信彥的表,猶豫一下開口道“如果我說我沒有電話,你會信的吧?”
顧信彥看了一會,不像說謊,“那怎麼聯系你呢?”
“我聯系你也行啊!”
“這樣吧,你住的地方有固定電話吧?”顧信彥無奈的說
“這有!”江南很麻利的寫了下來
顧信彥一邊將給江南畫像收起來,一邊起,準備走人
江南有些驚愕的看著他“這畫不是給我的嗎?”
“等你出師了做為獎品送給你!”顧信彥笑著說,還是放在自己邊吧
江南不糾結那些,“那這素描本和畫夾還有鉛筆不能借我用用?我現在還什麼都沒有呢!”
“你想學還不準備好?那怪誰?”顧信彥毫不客氣的收拾好,拎起來,“明天帶你去買,今天這個不能給你用!”他可不想一日千里為高手,那他這個師傅豈不是沒有用武之地?不得不說,顧信彥的老謀深算是到使用,還無往不利!
江南撇撇,“真小氣!”
本以為很小聲,他聽不到的
“你不小氣,學費不付就算了,連飯都不管一頓!”顧信彥譏諷道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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