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霸:半劫小仙》第九章:自食惡果
那婦人接過我送上來的綠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就慢條斯理的說起來了:“我們涼府里,男人都不爭氣,一個個全都是些窩囊廢。沒什麼大主見。整個家庭的吃穿用度,都是靠我來打理的。所以我覺得很累了,更可氣的是,我那新進門的媳婦兒太過苯,我很不滿意。趕走吧,又尋不出什麼借口,還怕不知的外人笑我不能容人。不敢走我日夜難!我兒子完全可以找個更好的,這人實在是太礙事了!請你給我想個辦法,趕走吧。”
“你兒子喜不喜歡這個子?”
云公子沒有直接回答的問題,反而問道。
“他怎麼可能會喜歡!當初也不過是上來人的當了,還以為是個家境多麼殷實的姑娘,想不到嫁出來的兒連家自家爹娘都不管了,本就是丟了個包袱給我們家嘛!我哪有那閑工夫替人照顧包袱!”
那婦人生氣的說。
“你為什麼不試著分居呢?也許這樣就好了。”
云公子提議道。
“我是來找你買些解決的良藥的!不是來聽你說什麼不靠譜的東西的!”
那婦人怒了,一拍桌子站起來,蛾眉倒豎:“你要是有辦法呢,就趕給我說,錢多不是問題。要是沒有呢,就不要在我這里聒噪!老娘的家庭,還不著你們外人指點!”
“好,婦人息怒。我建議你買些因果豆回去吧。”
云公子見惱怒,便陪著笑站起來,對我說;“把你挑好的那兩個葫蘆拿來。”
“因果豆是什麼東西?”
那婦人瞪著四白眼,問道。
“啊,就是你懷著什麼心去種,最后就會得到什麼果子的東西。”
云公子接過我給他的那兩只葫蘆,各自打開來倒出兩顆,“帶著你的愿去種,只需要澆一次水,以后就不用管它了。最后果實的時候,就是你愿真的時候。也就是二十天不到的時間。這兩顆都差不多的功效,只是好看的那個,稍微貴一點,你要哪一個?”
“我當然要好的那個。”
婦人鼻子一哼,指著白的那個說:“對了,這種多錢?”
“價格先不用談,等你種出效果來再看著給吧。”
云公子把那顆好的遞給了說。
“還有這麼便宜的好事?”
這婦人滿腹狐疑的抬頭看看公子;“你不會騙人吧?”
“夫人若是不信就算了,可以去別想辦法。”
云公子也不強求什麼,準備收回自己的因果豆。
“唉,別,我還是試試吧。過二十天我再來找你。”
那婦人卻突然攔住他的手,搶過那個因果豆,轉走了。
“公子,我覺得剛才那個婦人不像是個好人,眼神兇的好嚇人。”
見走了,我有些害怕的說,“的眼睛眼白多黑眼珠小,看誰都像是瞪人似的。估計脾氣一定很暴烈。”
“是啊,眼有四白,五夫守宅嘛。”
云公子轉而看著我道:“玉棉你倒是很會相人嘛。居然一下子就找準了關鍵所在。”
“呃,我不會相人。只是覺得的眼睛很奇怪罷了。”
我收拾好剛才那婦人喝剩下的綠茶,又問道:“但是我覺得,還真不像什麼良善之輩。公子,你幫,是不是有點助紂為呢?”
“小丫頭不要說,待二十天之后你再來看吧。”
云公子吩咐道:“去給我換一壺碧螺春來。再點些檀香,這個屋子里有子難聞的脂味。”
日子一晃,二十多天就過去了。
第二十一天的早晨,我正在柜臺前抹桌子,突然聽得外面一陣哭天搶地的人啼哭聲,罵罵咧咧的。
轉一看,一個婦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進來,正是上次買了因果豆的那個人。
“騙子!害人!你們掌柜的呢?給我滾出來!”
指著我的鼻子罵道。
“啊,在下在這呢。夫人何事惱怒?”
云公子聞聲從后面走出來,笑的垂手而立,問道。
“你這個騙子,商!”
那婦人指著云公子的鼻子就罵:“你給我的是個什麼妖魔勞什子!不僅沒有給我帶來吉祥,還給我帶來一大堆的麻煩!你說,你這是安得什麼心!”
“夫人稍安勿躁,可否與我說說到底是怎麼了嗎?”
云公子走到面前,依舊是笑的。那婦人見了他的笑臉,居然莫名的怒氣漸消,一屁坐在旁邊的一張空椅子上,雙手叉抱在前,咬牙切齒的說:“老娘自從信了你的鬼話,就把那個東西種下了!這二十天不到,我兒居然把那小賤人給休了。誰知這賤人家居然在外揚言是我家欺負,是我家的不是!弄得再也沒有姑娘敢于我兒做親。這個臭不要臉的賤蹄子!終日郁郁寡歡,前幾日,聽說那賤人投河自盡,他自己也不知怎麼想的,居然背著我跑去上吊了!你看看!你看看!現在我兒子都沒了!他爹死得早,你我九泉之下如何代?這就是你給我的好東西帶來的后果!”
說著,一把把一個黑乎乎的東西丟在地上,瞪著眼說:“你說吧!你現在要怎麼賠償我!”
我仔細看地上的那個東西,只見卻是一個又黑又臭的東西,也不知道是什麼。
“因果豆居然被你種這樣子了。”
云公子撿起來,也不嫌臟,看了又看,才心平氣和的說:“你當初說的是想要你的兒媳婦離開你們家,現在不是如愿了嗎?”
“可是我沒說過想要這種家破人亡的下場!”
那婦人瞪著眼睛怒喝道;“你這是要我們涼家斷子絕孫那!你這妖人,我要拉你去見!”
說著,站起來就要去拉云公子。
嚇得我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夫人,且慢作惱。”
誰知云公子卻完全不害怕,目沉靜冷漠的盯著惱怒扭曲了的臉,說;“我這因果豆,都是據種豆人的心思和想法來安排種豆人的命運的。你一口咬定是我害了你。那麼,我們請你的丈夫和令郎一起當面對質如何?”
“什麼?哈哈哈!真是笑話!”
那婦人放肆的大笑,聲音里充滿了輕蔑的歹毒和不信任:“你這個妖人,想嚇唬誰呢?明知道我丈夫和兒子都已經不在了,卻還來說這種話誆我!你若是不敢跟我去見,那就賠償我銀兩,人死不能復生,我也與人為善,不再難為你。你看著一條人命價值幾何吧!”
“涼夫人那,涼夫人!你可真是個得了便宜又賣乖的好手哇!”
云公子冷笑一聲,指著道:“你即除去了眼中釘,又順手來訛我一筆銀兩。這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啊!我們還是請你的夫君和兒子一起出來對質吧!”
“你胡說八道!”
那婦人變了臉,齜牙怒目的說:“我好心給你網開一面,想不到你居然如此不識好歹!好呀!你說拉他們來對質,那你去呀!你把他們的尸都從棺材里拖出來,你問問他們。要是我有半點欺心,就他們死而復生,開口說話!”
“哪里用這麼麻煩。”
云公子抱著雙手,語氣冷峻的說:“我們只需要把他們的魂魄請來就夠了。玉棉!去關上店門,不要一點進來!”
“啊,是!”
我一邊關門,一邊想:難道云公子還會招魂嗎?
“你們想干什麼!”
那個婦人驚恐的問道。
“請你的親人啊。有別,還是不要讓他們看見方好。”
云公子見我關好了門,才開始作法。
只見他把那個難看又發臭的因果豆丟在地上,默念道:“冤有頭債有主,你家主母的心愿因果豆在此,你們還不速來相認?”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那個因果豆居然發出奪目的華,仿佛夜明珠一般,把因為關閉了門窗而顯得暗的屋子照的雪亮。
然后我到一陣風陣陣從東北角上吹過來。
但是東北角上什麼都沒有,就是個墻角,很奇怪那地方居然會有風。
隨著這陣風,東北角的暗角落里,從地下鉆出了兩個白影子,前后圍繞著那個亮晶晶的因果豆,落地,化作兩個人。
都是穿著白壽的男子。
其中一個還有胡須。
“哎呀!”
那婦人看見這兩個影子,嚇得大一聲,驚恐的捂上了,連連后退。
“涼帛氏呀,涼帛氏!”
那個有胡子的男人指著就怒罵道:“當初我念你一心照顧我那亡妻的孤份上,只當你是個好人,才把你這小妾扶做了正房。想不到,你卻心腸如此歹毒,先是趁我病重時伙同你的夫活活把我捂死在床上,如今又我兒夫婦分離!你,你,你死我還不夠,還要死我兒!你這毒婦,好狠毒心腸那!”
“母親那,我們夫婦原本恩,你為何要一再從中挑唆,我趕走云娘啊!”
另外一個影子也凄厲的控訴道;“你多此污蔑云娘,挑撥我們關系,云娘都忍下了,你死了云娘,原來就是為了死我,想要獨吞我父親的家產,好與你那夫雙宿雙飛!母親那,你怎麼可以如此不知廉恥那!”
“你,你們胡說!你們都是假的,都是這里的掌柜的弄得障眼法!”
那婦人驚恐的大著,雙手捂著頭,不敢看他們,最后,突然轉猛地往門口跑去,一下子推開我,就打開了閉的門栓。
“不好!你們快回去!”
云公子見那婦人打開了門,趕對著這兩個鬼魂一揮手,那兩個鬼魂化作兩道白,嗚咽著消失在了東北角。
此時大門已開,那婦人驚慌的逃了出去,頭也不回的跑了。
地上的因果豆馬上失去了華,重新變回剛才那個臭烘烘黑漆漆的樣子。
“真是個歹毒的婦人,害人一次不夠,還想再害他們父子第二次!幸好我手快,要不然,這兩個魂魄都要被照死了!”
云公子厭惡的說著,撿起地上的因果豆,自言自語道;“種瓜得瓜,種豆得豆。這婦人滿心惡毒,得到的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說罷,將那因果豆丟進店門外一旁的垃圾桶里。
“公子,看起來這個因果豆是個會發的寶貝,你怎麼說扔就扔了?”
我詫異。
“這個婦人心腸歹毒,種的是死豆。”
云公子告訴我說,“得到的也是死果,這東西已經沒用了。”
“公子,我們是不是忘了像要錢了?畢竟買了我們的豆子呀。”
我又想起個問題,“還有,剛才聽鬼魂們說的話,這明擺著有冤案,我們不去報告府嗎?”
“不必去報告府了。我們無憑無據的說什麼?”
云公子返走回店里,說:“馬上就要嘗到報應的滋味了,自作孽不可活。天網恢恢,總是疏而不的。把剩下那些年的壽命給我就算是付賬了。”
“什麼?”
我驚奇的問。壽命?難道難道那個人要死了嗎?
“小孩子別問那麼多,下午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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