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詩人混都市》第八章 矛盾

早晨,我從睡夢中醒來,看到太從東方升起,新的一天就這樣在沒有跟我約好的況下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多希他不要來。可我的屋子那小小的可憐的窗戶朝向在西邊,我又從哪里看到太從東方升起呢。我還是‘傻叉’呀。我的世界一團糟,不但一團糟,而且越來越糟。我醒來時,我的確能夠到太正從東方升起來——按照我不一團糟的常識,太是不可能從西方升起來的。所以太應該從東方升起吧,我這樣想時,肯定是忽略了南方和北方。此時,我剛從睡夢中睜開眼睛,覺自己又要度過那一團糟的一天,真有點懶得起炕的意思。說句心里話,我愿意這樣一直躺著,直到世囘界囘末囘日的到來。因為我堅信,到了那一天,我的世界就不會一團糟了。不過,我還是掙扎著起來,無論如何,我得面對今天,雖說是一團糟,但也是嶄新的一天。

在安靜地穿好服之前,我安靜地把昨夜夢中的詩回憶了一下。我想,我在夢里的詩中,我不知道是我變了老鼠,還是老鼠變了我,并在這種無盡的變化中痛世囘界囘末囘日的到來。在我醒來后,我總是覺今天就是最后一天。永遠是這樣,最后的一天,但我老是醒來,又老是睡去,世囘界囘末囘日總也不來。

不過,每天的太總是在我之前升起,它總讓我看到希,我是一只懷著小小希的小小老鼠。

起來后,我穿、洗臉、上廁所。這些細節就不必細述。但有一點我要強調,我把自己收拾一下,使自己神一點,是為了讓別人和我自己覺到自己的世界并不是想像中的那麼糟。這就做自欺欺人吧。如果要是說欺騙自己相對容易一些,我會說我昨夜一宿無眠,一直在傾聽風聲、雨聲、罵聲,我當時很多,都化了晦的詩句。而且我寫我自己如何變了老鼠,如何囘在風雨加的夜晚到世囘界囘末囘日的來臨。但我不會這樣寫,我得實事求是,我昨晚睡了一宿,也沒有風聲,也沒有雨聲,也沒有打罵聲,而且在我的睡夢中我覺這個世界好,并沒有覺自己變了老鼠,我習慣十二點睡,七點起來,這樣就很好。

于是,我離開我簡易的出租屋,下樓,吃早飯(一碗稀飯、一個饅頭、一個小包子、一個小豆沙包子,共計1元人民幣,我給不出港幣或者圓要不我就會給一圓的,大清早就起來為我煮稀飯不容易)。在吃早飯的時候,我總喜歡吃許多的泡菜,這樣吃起來很舒服,開胃,真的,我不騙人。

在大清早就能吃上飯,我應該到相當的滿足才對啊,可是我又為什麼老是覺得一團糟呢,這個問題我一直也沒弄明白。

吃過早飯,我就騎著我那本該報廢的自行車去單位應聘了,單位是我早幾天前聯系好的,當時我走在應聘的路上,覺自己懷了很大的希

如前所述,我是大清早就出發了的,但我還是遲到了,這個問題我一直也沒弄明白。

寫到這里,細心的讀者也許會發現,我于一種矛盾之中。明明我說過,一宿的風聲,雨聲。而到了白天的時候,我去應聘時,太卻出奇的大,而且還曬得我是大汗淋漓。這種現象在都是允許出現的。我以我的真實經歷寫故事,我是不會瞎編的,就算是說錯了也是值得原諒的吧。我的世界一團糟,而且我還是個‘大大的傻叉’,‘傻叉’說過什麼,你就當什麼都沒說就是了。你還能要求我說什麼呢,我都這樣了,所以姑妄聽之吧。

我在慢慢地理出一條線,我如何去應聘,在路上所見所聞所,在公司發生了什麼事,到最后,我又是在誰哪里聽到‘傻叉’這樣的話,我的世界是如何變的一團糟的;這些事是如何發生的,有沒有先兆,有什麼必然的聯系呢,這些都是我要弄清的問題。特別是我的世界是如何就變得一團糟的了呢。但現在,我好像很難弄清這些問題的來龍去脈了。

很久以來,我就產生了一種愿,希這個世界變得十分的好,并想靠一己之力去改造這個世界。盡管這個世界在很多人眼里是那麼的好,但我仍有愿去改變它們。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知識的增多,這個愿就越強烈。在我學會寫詩,我的世界一團糟后達到了極致。從這點很可以看得出,詩人都是很有社會責任的人。在詩人普遍到尊重的時代,詩人是改變社會,引領社會前進的主要力量之一。但現在,詩人有聲音了。詩人在這個頑固的時代,也只有自己的一點希吧。詩人了某種跟這個和諧的社會形態不協調的代表,跟這個社會主流民意(意識)相左的代表。而我也愿意是其中的一個代表,我想我是詩人。在我的世界變得一團糟以后,要承認這點很難,但我做到了。在一般人面前,我承認我是詩人,我對他們表現出很強的責任;在詩人面前,我便更像一般人,應該讓他們對我表現出更強的責任。我想我兩個方面都沒有做好吧,由此,我的世界一團糟了。

我姐說我不務正業,我徹底贊的意見——不是詩人,不明白我偉大的拯救人類的理想。我為了務正業就在每個白天去找工作,雖然我大程度上知道這樣做的結果,但我不得不這樣去做,由是得到了一個一塌糊涂的結果。這個結果就是我的世界一團糟。而在晚上,就回到不務正業時的我,做詩人,讀詩,寫詩,為了詩歌我什麼都愿意去做。在這個過程中,我沒預料到我的世界會如此的糟糕。我以為,好歹我還是一個重點大學畢業的擁有本科學歷的人(某些人很看中這點,但我不知道是誰看中了誰)——這樣的人并不多啊,而且我也還有不錯的外表(175CM,有鼻子有眼,雖然看起來瘦了點,顯得頹廢了點,但這有什麼呢?)。我是個詩人,他們應該尊重藝,或者尊重為藝而藝神。

每天晚上,我睡覺、寫作、閱讀,或者應該換個順序:閱讀、寫作,然后睡覺。在寒風中讀別人的詩,寫自己的詩,或者寫別人的詩,讀自己的詩。在那樣的時候,我的世界不但不一團糟,而且我倍活得很有意義。每個白天,我騎著我那破舊的自行車去找工作,或者坐在家里等工作上門來找我,這個時候,我不但覺自己的世界一團糟,而且覺糟了。

我所租的出租屋終年看不到太。所以有丁點大的太照著我我也覺到頭暈目旋,不了,就會認為太在炙烤著大地上的一切生靈(包括我),在太到自己相當的渺小,并到這個糟糕的世界為何如此糟糕。

我讀著幾首詩,曾經為他們過,以為他們是一切人類中最偉大的。現在想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其實,人人都會寫詩,生活本就是一部最偉大的史詩。我們每個人都書寫了其中不同凡響的篇章,或者多,或者,或者好,或者不好,就是這樣的。詩是表現人類罪惡的東西,《圣經》上說人類生下來就是有罪惡的,而這種罪惡就在于人類的不應該的想法,我愿意把它理解為人類的思想,思想是產生罪惡的首要原因,而詩歌是伴隨著人類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我愿意寫詩,這并不是說,我承認我自己是一個罪惡的人,我只不過想做一個詩人。做詩人有錯,但不是所有的詩人都有錯。一千個詩人,有九百九十個該殺:一百個火燒、一百個砍頭、一百個腰斬……,最后九十個活埋,這都是清洗他們自己的罪惡的方式,我不要這樣的方式,我有我自己的方式,我是那另外的十個。人類的偉大就在于此。

我要做詩人,但我首先要去找份工作,能給我自己飯吃的那種工作。我想,活著總是無比好的。詩是什麼呢,詩換得回今晚下鍋的大米嗎?所以我總是在想,我明天又該怎樣去面對初升的太以及太下偉大的人們。我面對的那扇窗很小,朝北開著,上面滿是灰塵,玻璃上也沾了厚厚的一層,以至于我看不到外面的天空。可能天空是灰蒙蒙的一片吧。風不知道從什麼方向吹過來,我到有一種失落的風聲,風在吧,我想。由于只有這樣一扇小小的窗戶,我不知道風在哪里。天很冷,我在小小的屋子里到此刻的天空很冷。我想不到天下還有多像我一樣的寒士,我只能想到對面那一棟棟整齊劃一的別墅。我想此時,那里面的主人可能不到寒冷吧。如果我住的是茅屋,可能也早有些茅草到了浣花溪了吧。幸好不是,風再大點也吹不掉頭上的屋頂,更吹不掉頭頂上的那片天。那座著名的浣花溪邊的草堂離我不遠,盡管風很大,茅草很輕,要想吹到那里去也得費一點功夫。想當年,風卷起杜老屋上千重茅也才不過吹到溪對岸。我的世界一團糟,比起以前的杜工部還糟糕,想起他的‘大庇天下寒士俱歡’的愿千年過后在我輩還沒有實現,而他的被風吹的茅草屋卻了一些人的勝地和另一些人賺囘錢的工,我有何誦他的詩篇。不復見于地下也。

這樣會破壞他和他的茅草屋在我心中的好形象,這點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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