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詩人混都市》第十四章 關系

到目前為止,這個故事仍舊只是這樣單調的發展下去。甚至都沒有什麼故事節。主要人楊二呢,瘋瘋癲癲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這個故事到現在就楊二,楊二的姐姐和姐姐們一家,一個城市和這個城市一個角落,一棟破樓和破舊的小屋。故事節總是那麼的簡單,楊二天思考他的世界一團糟的問題。這中間也牽出了一些人,比如楊二的前朋友,或者前前相好(單邊)或者還有別的什麼人。也牽出了一些事件,比如楊二大學里的經歷,去單位應聘工作。在這中間還有一件重要的事發生了,楊二被人罵了。‘傻叉’這樣的字眼讓他一時難以接。據說這就是導致他的世界變得一團糟的的直接原因。至于更深層的原因,我還在進一步探究之中。

眾所周知,一個功的故事,不了人、時間、地點、節、結果等都要有吸引人的地方。整個故事要發生一些離奇但必然會發生的故事,才能稱為好的故事。在我的這個關于楊二的世界一團糟的故事里,主要人是楊二,而且只能是他一個人。如果還有別的主要人,那就不是寫楊二的世界一團糟了,而寫楊二,張三兩人的世界二團糟了。有時我總覺得我就是楊二,所以,我習慣用第一人稱來寫這個故事。其實,那是楊二自己想要說的話,我只不過直接套用過來而已。因為我認識楊二,楊二的故事并不是沒有真實發生過。在這個故事里,時間有很大的隨意,可以是白天,也可以是晚上,可以是一年的所有白天,也可以是一年的所有晚上。但事件總是對應一個的時間。而這個故事的地點就相對簡單多了,一個城市(都)的一個角落的一棟樓上的一間小屋子,那是楊二在這個城市生存下去的支點,楊二稱為他自己的空中花園。不過,這個小屋子雖然簡單,但也有很強的不確定,因為你不知道在都這樣的房子有多間。在這個故事里楊二大學畢業都快兩年了,來到這個城市也有些時候了,但他一事無,并到自己的世界一團糟。他說他上了這里,上了花園為他單獨開放的花兒。那是一個匆匆過客對花的。如果換了我,我不知道會不會上這里,并把它認為是自己的花園。

楊二的故事有很多過程,而且過程都很復雜,但都通向一個結果,那就是一團糟的結果。我因寫楊二的故事把自己的世界弄得一團糟了。這還不算,楊二的故事也被我寫得一團糟。這個世界上總是要有人和我們的世界一樣一團糟,我們才能平衡。在現實世界中,楊二很孤獨,我也很孤獨。我知道我的小說這樣寫,沒有人對我會有不同意見。如果有那也只能是我自己,我并不在乎自己對自己有意見,有意見就提嘛。我曾經對我自己提過很多有建設的意見,但我采納的很。在我寫楊二的故事使自己的世界一團糟以后,我對自己沒有意見了。唯一的希就是把這個故事盡量寫好一些,以便對楊二有個代。

我剛才又不知不覺回到了夜晚當中。在黑暗里,我更能看清這個世界的罪惡和丑惡。我幻想著我騎上戰馬,揮長矛,向風車開戰。我這樣想,就覺得我就了堂吉訶德了。但我不是他,我是楊二,我也沒有他那種近乎瘋狂的行,我只會幻想。況且,我除了一團糟的世界外,無長,我也不會有仆人,為我牽馬墜凳。除非,我把我那輛自行車當作戰馬。只有想像給了我一點余地,他的故事要放在現在,肯定要到質疑。因為他要拿著長矛刺向無辜的羊群,保護組織肯定要找他算帳,他對待的手段太殘忍。我知道他是要見到才能安心的。但我對這種可能有我自己的懷疑。眾所周知,現在的保護組織還有一些環保部門什麼都想管,但什麼都管不了。如果一個善良的老百姓不小心掐死一只吸自己的臭蟲,他們會警告你下次小心,臭蟲也是生命。如果一個有權有勢的人吃了龍骨虎,他們屁都不會有一個。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我能有什麼辦法。假設我是堂吉訶德,我一定不會刺殺那些風車,這種東西靜止不,也不會刺向那些綿羊,因為它們沒有任何防能力。我會在大街上橫沖直闖,看到用公款吃喝的人,公車私用的人,我就會毫不留地俯沖過去。那時,我想像的長矛一定鋒利無比。現在回到我現實中的孤獨中來吧。面對孤獨的夜晚,我呆住了。在黑暗中的所有罪惡,都躲過了我的眼睛。

楊二,有時也就是楊三,或者就算是楊四吧。有關楊二的故事就是這樣的。作為作者的我有很多局限。寫什麼,做什麼,總不了邊人,邊事,對這個世界缺必要的再認識。寫的故事難免蒼白,因為我從沒想過要把故事上升到整個人類認識的高度。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只是在寫一個人的故事,這個人楊二,他不人類。楊二在整個人類中不有代表,也本和其他做人類的人沒有共同點。我心里本沒有裝下世界上所有的人(人類),筆下也肯定不會有所有的人。我愿意被背上罵名而堅持自我,就好像楊二被罵做‘傻叉’之后,依然很自我。即使這樣的自我已經一團糟了。這些其實都不要,要的是楊二這個人真實的存在著。藝來源于生活,小說也是一種藝吧。所以我寫的故事也就來源于生活。基于這一點,我個人認為楊二的故事是真實的發生過的,但我無法提供更多的證據證明我就是楊二,但我肩負著把楊二的故事告訴大家的責任。楊二的這個故事有時讓我容,我總覺得我就是楊二,但我不是。

我有時候翻舊手稿,看到前面寫的故事很干本沒有楊二跟我訴說他自己故事時的那樣的在里面。于是我開始懷疑我講故事的能力。但我既然決定了要講出楊二的故事,我就要著頭皮完。誰我自詡為年輕的作家、小說家呢。

作為詩人,我承認,我寫過詩。但能不能為真正的被大家所承認的詩人就要看我的造化了。如前所述,我離開學校已經兩年了,我什麼都沒來得及去做。也許楊二(本書的作者,而不是故事的主人公——作者注)認識我作為詩人的一面,便單方面覺得我把我自己的故事托付給他是可行的。結果可想而知。

楊二是沒有錯的,我也沒有錯,我不是楊二。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認為我認為他托付給我是可行的。我不能胡思想,我得對得起他給我的信任。所以我絞盡腦,想用更麗的詞匯,更引人勝的寫法把他如何變得一團糟的故事寫下來。漸漸的,我發覺我的世界也起了變化。不是朝好的方向發展,而是跟著我寫的這個故事的主人公變得一團糟了起來。我的意思好像是說,我就了楊二了。我不再能夠客觀地寫楊二的故事。我只覺到我完了我在寫我自己的故事,事實上,我不是楊二。

關于我不是楊二這件事,我姐可能有話說。幾天前,我問,我是不是楊二,說是。是姐,我肯定是弟了,也就是楊二了。的回答讓我一下不知所措。我明明記得有一個楊二的人,給我一個故事,讓我以作家的姿態寫本書,怎麼我就了楊二了。那托付給故事的人去了哪里,我不是楊二。我差點跟我姐吼了起來。當時我臉紅得很難看,我姐卻什麼都沒說了。

為了確認我自己份,以證明我姐的說法是錯誤的。我給家里打了個電話,我母親對這件事最有發言權。但以前說過我是楊二,又說我是楊三,現在又說我是楊四了。我不知道自己憑什麼在這幾個角中調換,但我知道自己現在不能是楊二。我就可以毫不保留地把他的故事敘述出來,即便有些事是只能在月亮下面發生我也照講不誤。我有義務讓大家知道一個最真實的楊二,這點我沒有征求他的意見。我單方面認為他不會有意見。

在楊二上發生的故事并不有太強的震撼力。也就是說,楊二的故事很平凡,沒有秦始皇焚囘書囘坑囘儒流傳千古的本錢。如果用平鋪直敘的方法講小故事,肯定會失去許多可讀。我一邊寫一邊思索,一邊加上自己的想法,所以看起來寫的很糟糕。但我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我想楊二也不至于反對。反正他的世界都是一團糟的了。于是,這個故事一會是我,一會是楊二,一會又不知道是誰了。我不知道后面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楊五啊楊六啊什麼的。但無疑,這個故事的主要人一直是楊二,而且必將永遠是楊二。

于是我的故事又得以繼續,楊二覺自己很虛無。這麼一個虛無的人,很難找到一個真實的工作。他如實地告訴我他做過許多工作:車間工人,室裝修,賣過廣告,站過柜臺,但無一例外,這些工作都不功。他有些孤傲,離群。但生活得他不過氣來。我當時非常同他的遭遇,想盡可能地把他這些經歷寫得人些,但我無需這樣做。他是個大學生,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吧。我告訴他,那怕你的世界幾團糟呢。最后我對他說,你別想用我的故事換取世人對你的同,沒有人會為你流下眼淚。換了是我,我也要罵你是‘傻叉’,這是我原封不的話。他對這樣的話很不滿意,一度想要教訓我,讓我吃他的鐵拳。但我不怕,他想要我繼續寫他的故事,也就只能算了。不敢把我怎麼樣。他說,他信任我才讓我講他的故事,我居然拿這樣可惡的玩笑來對待他。老天明鑒,我當時的確是這樣想的,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我是真心的想罵他,他該罵啊。之后,我把這些話寫進了稿子,他差點沒跟我翻臉。最后,我以不想再寫為要挾,他妥協了。然后,我和他達了一個共識:在不改變故事大致況的條件下,我可以為所為。我為了回報他的信任,決心更加努力地寫他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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