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詩人混都市》第二十八章 失敗

每當他想把晚霞拋在后面的時候,黑暗便在不遠的地方等待著他。他似乎別無選擇,只能這樣過著一團糟的生活。想著這些總是讓人覺得氣餒,生活好像沒有了指,但又不敢下沉,最痛苦的事莫過于此。要說楊二是垮掉的一代人中的一個,那不對,至楊二在努力,雖然他的努力現在看起來一點績都沒有。我們不應該過多去指責他的看不到的績。當然,要說楊二是神飽滿地迎接生活的挑戰,似乎又有點夸贊了他。總之這一切帶給他的只有一句話:看不到希,這是M對楊二說的話。

M和楊二分手時說過的幾句話中有一句是這樣的:你雖然在努力,但我看不到希,我已經等了兩年,我沒有必要再等下去了。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楊二,找了個讓看得到希的人。無論如何,楊二在和事業上都失敗了。在最初的幾天,我知道他和M分手,我便去勸M回心轉意,我也沒做功。我只好回來重新勸楊二,用的都是那種老生常談的語言。諸如,大丈夫何患無妻啊,妻子如服啊,這件破了再買一件啊,總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啊等等。楊二覺得這些理由總是靠不住,但他只能承認并接這個現實。不管我的話起沒起到作用,反正楊二是接了這個現實了。雖然我沒能打M,但我打了楊二,這樣的話雖然結果不一致,但效果是一樣的。到現在,楊二至已經從失敗的的影子里走了出來。至于M,我對是尊重的,也就是說我也尊重的選擇。我甚至一度認為的選擇是對的。但站在楊二的立場上,我認為不應該這樣做。我不能老站在楊二的立場上,我還要客觀公正的對待這整件事

關于楊二是怎樣被我說服的事,我還想羅嗦幾句。那天他徑直走來告訴我,他失了,我二話沒說,就往M那兒跑(前面提到過),沒得到理想的結果。我又馬上回來,楊二已經有些神志不清了,這說明他喝了不了。我平素認為楊二是不能喝酒的,但當時的況是有三個完好的空瓶子放在桌子上,地上散落著至兩個瓶子的碎片。我知道失的力量是驚人的。我原本認為我會給楊二帶回來好消息,結果卻是我勞而無功。于是,我只好和他一起喝,以后的事我就不記得了。至于勸他那是我們都醒過來以后的事了。

大多數失的人都會這麼做,楊二這麼做一點新意也沒有,所以,我不準備說上面寫的故事都是真的。真實的故事是,楊二一點酒也沒喝,一顆淚也沒流,他一個人跑到南方去了,只是過了不久他又回來了,回來后他就不知道有M這個人了。我有時候故意跟他提起M,他總是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不過我知道他在跟我裝呢。這樣也好,這樣就證明失在這個即將為祖國棟梁的年輕人上形的痛苦已經消失了,他沒有下沉下去,這是好現象。

楊二告訴我,當他想到M對他說的那句話的時候,他總是想,是不是真的就沒有希了呢。當年姜子牙,八十多歲的人了,還在寒冷的渭水河邊釣即將上鉤的周文王。而在此時,他的老婆(好像馬老太太——《封神演義》)也這樣對他說,看不到希,堅決和他打了離婚。這個故事大家都知道結局,我不說什麼。我只是覺得如果楊二想以姜太公自居的話是為了什麼,難道僅僅為了說明M是那個馬老太太,也就是說短淺。站在楊二的立場上,我覺得楊二這樣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家姜太公80了還一事無,最后卻能奠定周朝800年基業。楊二當時才24歲,離80還遠呢。他這樣想可能是告戒自己,暫時的失意并不代表什麼。20來歲,正是迷惘的時候,有點懶散,有點頹廢,有點消沉都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這樣說,好像是在為一事無找借口,現在是21世紀,拿3000年前的故事來做比喻說明不了任何問題。張玲說,出名要趁早。功當然也要趁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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