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詩人混都市》第二十九章 演變

這篇小說是寫楊二如何變得一團糟的,對于楊二的世界變得一團糟的事我有一種總上的認識。即楊二在這個世界上覺自己一團糟后,他的生活就變得艱難起來。他曾用積極的行去改變,但一段時間下來,他什麼都沒改變的了,于是他就變得頹廢起來,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勇氣,不過他還沒有徹底變得不像人樣。

我寫到這里,總想不起我要寫的到底是什麼,是我在寫楊二還是楊二在寫自己。那一種才是真實的,我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我看不到希。M說看不到希而離開了楊二,我如果說我看不到希,我卻不能離開楊二。我寫他的故事,這件事就全靠我自己,我要把他寫的看得到希才行。對于楊二被罵做‘傻叉’這件事,我看不外乎兩種可能,其一,就是楊二被別人罵了,于是他就覺得這個世界和自己都一團糟;其二,楊二覺得這個世界一團糟,就自己罵了自己,使自己也一團糟起來。當然,也許還有第三種可能,就是本沒出現過‘傻叉’這樣的詞,誰也沒有被罵,誰也沒有罵誰,那楊二是如何變得一團糟的呢?

整篇文章,我都在關于楊二被罵的事上羅羅嗦嗦,讀者可能對我有點意見。在此,我做一下必要的解釋。我寫的不是新聞通稿,我寫的是小說,如果期待著發表的話,寫的越多,定價就會越貴,這樣我拿到的稿酬就會越多。所以這樣寫我帶有一定的功利。只是這樣羅嗦下去,我真不知道還有沒有指。故事在這樣的況下還是要繼續下去。楊二被罵的全過程我沒有看到,但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在這個過程前后,楊二上所現出來的一些很微妙的變化,這樣的變化是我心之所系的。

事實上,楊二的世界一團糟是勿容置疑的,楊二被罵也是事實。只是要把它們以一種相對不那麼沉重的方式表達出來,卻要一番思量——無論誰被罵為‘傻叉’都是一件讓人高興不起來的事。雖然整個故事就像白天過去,夜晚就來到一樣自然。但楊二的故事就像是發生在黃昏的瞬間。那一瞬間你不知道到底該屬于什麼。楊二不知所措地去面對黑暗,一個白天,一個夜晚,到底哪個才會沒完沒了。

如前所述,楊二是個帶有悲觀主義緒的理想主義者。按他的理解,這個世界應該只有白天。明和夜晚格格不。無論從那個方面講,黑暗總讓人覺得悲觀失,在這樣的夜晚除了思考外沒有其他的事可以做。楊二思考的悲觀緒使他老在思考自己的世界為何為變得一團糟;自己為何一無所有(沒有朋友,沒有工作,沒有家,沒有錢)。如果老是思考這樣的問題,夜晚就會顯得相當恐怖。這是一個沒有星的夜晚(楊二當時不是在市中心,而是在城鄉結合部,所以沒有給人一種燈火通明的覺),在這個夜晚下,像楊二一樣的人,他們在白天為生活而忙碌,干的是繁重的力勞,使得他們相當的疲憊,極需要夜晚的安,需要妙的睡眠,然后等待明天的一個奔忙的白天。整個沒有星的天空下,一片黑暗,只有楊二的燈亮著,夜晚對他意味著什麼。

有時楊二關掉僅有的一盞燈,把自己完全置于黑暗之中,這樣就能更清楚的看見黑暗而思索明。當初,楊二一個人住在樓頂,周圍沒有鄰居,要不然會被這樣的景象嚇著的:一個披頭散發的人(楊二頭發很長的,在這之前他是個頭),像個僵尸一樣坐著,打量這個黑暗的世界,通往這個黑暗世界的門打開著。有時候,楊二凌空的五指在凌囘地抓著,你聽不到任何聲音。夜晚不會有亮,但你能覺到恐怖的氛圍就在邊。這樣的恐怖就神病。我深知楊二不會有神病,他有沒有這方面的傾向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這個世界習慣的把人瘋,這點毫無奇怪之

楊二被罵應該有許多種可能,就像上邊所描述的也有可能是可能的一種。看見這樣的場景的人不外乎兩種可能,其一就是大呼救命,以為到鬼了,或者即將為鬼的鬼了,在這種況下,那人必然奪路而逃,那是由于害怕。那這人肯定不認識楊二;其二,那人第一反應也是以為遇到鬼了,待看清是楊二后,就會罵聲‘傻叉’啊,大黑天的,燈也不開,想嚇死人啊。在這種況下,這人肯定認識楊二,有可能樓下的鄰居,楊二才搬來這里不久,楊二肯定不認識他。楊二就這樣被罵了,使他大大的不了,但他不準備做什麼。楊二有一點逆反心理,就好像大家都認為晚上要開燈,但楊二就是不開。被人罵為‘傻叉’也要有所行,但楊二就是什麼都不做。楊二是個斯文的人,或者說楊二是個詩人(雖然我看過他寫的詩,用一個詞可以形容——狗屁不通),他的詩都在他的腦袋中轉化狗屁不通的東西。其實,我這樣說是曲解了楊二詩歌的本意,我并非不知道他寫的是些什麼東西,但我就是要故意這樣說。如此,他很難理解被別人罵是什麼概念,然而一旦被罵,就無法從這種狀態中釋放出來足夠的靈轉化詩歌語言。楊二聽到罵聲后,默默地打開燈,那唯一的線就從他的心深燃燒起來。他不再是楊二本,一團糟的概念就這樣產生了。

當然,這可能不是唯一的況,但是可能之一。在楊二沒告訴我真實的況下,什麼可能都是有的。楊二騎著他的自行車,失魂落魄地在街上游,夏天的太總是炙烤著他的脊梁。他在找工作,不管什麼地方,只要有一張紙在門邊,他都湊過去,不管是招狗招貓,他都看在心里。在這種況下,楊二看起來就已經很糟了,用不著特別的人來罵他,他就已經是個‘傻叉’了,不過這些都是表象。事實上,楊二當時充滿雄心,要改造這個世界。只是當時他不知道自己會被罵,他也不知道他需要被罵。

我說他需要被罵的時候,我是這樣理解的:偶爾他會覺得罵人其實是一件很快樂的事,可以釋放心中淤積的。罵人的時候往往也是被人罵的時候,即使被你罵的人沒有在上表達出來,但在他心里,他一定也在用同樣的語言罵你。楊二是知道這個道理的,所以他很罵人,也就很挨罵。很挨罵的人挨一次罵就夠了。經常被罵的人會有很強的心理準備,已經有了對付各種罵聲的心理反應。而楊二則不然,他沒有足夠的心理優勢與罵人者抗衡。所以我說他需要被罵,不過我覺得這是一種阿Q式的自我神勝利法,不到萬不得以不一定要采用。但我沒有想到他一次罵都不了,被罵了一次就垮了。楊二從前對罵人這件事是不屑一顧的,而且對罵人的話語表現一定的憤怒。被罵時應該表現一種寧死不屈的勇氣,而不是用同樣的語言罵回去。實在不得以的時候,可以向罵人的人揮舞拳頭,只是看楊二的格就知道他一般沒有戰勝對手的實力。不過他實在是有戰勝對手的勇氣和決心。

這個世界給予楊二的東西實在不多,楊二回報的也很。所以,誰也不覺得楊二就應該這樣被罵,也不覺得楊二就更應該罵回去。這件事無論怎麼樣都是一種過法。楊二能想通的事不多,這件事他是想通了的。被罵和罵人都是一種活法,只看你自己喜歡那一種,楊二無疑是喜歡第三種,既不會有人挨罵,也不會有人喜歡罵別人。不管罵人的人還是被罵的人,到最后都只是一堆土,到那時候,你怎麼能知道那堆土是罵人的土,那堆土是被罵的土。只是,楊二對被罵這件事帶來的后果估計不足。他沒有想通的是這點。

悲觀的人會認為,人在出生之前和死亡之后并沒有任何分別。樂觀的人卻不這樣認為,他們會認為比較生前和死后是沒有意義的事,最重要的是在出生之后和死亡之前那一段短暫的時。用我們的話來說就是人生。對人而言最重要的就是這段‘人生’應該怎麼度過。唯一的結果就是我們來到這個世界給他帶來了什麼。盡管楊二會有悲觀的想法——這點不值得提倡,但楊二始終還是努力地去面對人生,出生之前和死亡之后那無窮的黑暗歲月都可以拋在腦后。好在我們這個世界一直在進步,不會因為極個別的人思想意識消極就影響世界前進的腳步,這點是我和楊二都到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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