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劍尊》第十四章:尋寶

想到劉金輝那副臉,陸子劍雖然很不愿,卻又無可奈何,自己才到京城一天不到就丟失兩人,而在這里也只認識劉金輝一人,雖然說不上絡,可是也曾對酒當歌過呀,自己開口他一定會幫忙吧。打定主意之后,陸子劍便立刻,前往劉金輝所說的住

來到劉金輝所住之地,陸子劍抬頭一看,里不發出贊嘆之聲,這富商也太富了,一丈高的漆朱大門,兩旁一對石獅子威風凜凜,門口兩個兇神惡煞的家丁抱著大刀紋風不,琉璃瓦片在夜之下還能看得一清二楚。大門牌匾上寫著“國舅府”三個金漆大字。“國舅府?”陸子劍心存疑慮,國舅豈不是當今皇后的哥哥?難道。。。。。陸子劍雖然懷疑,還是嘖嘖兩聲,跟著走上前去,未曾開口,門口其中一名大漢已經吆喝:“誰人如此大膽,三更半夜還在國舅府門前走。”

“國舅府?”陸子劍咦了一聲,這個劉金輝居然是當今皇上的國舅?那豈不是皇后的哥哥?聽聞當今皇后就是當年的劉貴妃,難怪這個富商也姓劉,原來是有這樣的一層關系。陸子劍心想,既然是國舅爺,自己也無需再去求他,本來就是敵人,他又豈會幫自己?歸云山莊之所以在江湖上銷聲匿跡,完全是拜劉貴妃的爹爹劉子雄所賜,若果當年不是姜一劍得罪過劉子雄,歸云山莊就不會被江湖除名,姜文峰他們一家也不至于妻離子散。

為了進一步證實自己的想法,陸子劍于是問道:“當今皇后可是此家主人的妹妹?”

門口另一大漢大刀一揮,眼睛一瞪,得意洋洋的說道:“那是當然,不然怎麼配得上國舅爺這個稱號。”

“完了,完了。”陸子劍長嘆一聲,自己真是愚不可及,竟然想來找晶晶的仇人幫忙,那人想殺晶晶全家都來不及,自己竟然還送貨上門?還是早走為妙。剛想轉離開,大門卻傳來了一把滴滴的聲音:“誰人在門外喧嘩?”話音剛落,大門隨即咿呀一聲被打開,一個穿從門后飄了出來。

守門的大漢立刻躬相迎,了聲:“小姐。”那子芊芊玉手揮了揮,兩名大漢立即又站直了子。

陸子劍將來人上下打量了一眼,只見眼前這個子看上去年紀只有十六七歲,外罩紅紗穿袍袍袖上,下罩翠綠煙紗散花,腰間用金煙羅系一個大大的蝴蝶結,鬢發低垂斜碧玉瓚釵,顯的態修長妖妖艷艷勾人魂魄。門口燈籠映之下更顯勝雪,有若明珠生暈,天外來仙。

陸子劍何曾見過如此絕人,不由目呆滯,手足無措,臉漲的通紅,半響說不出話。

子見他傻傻地看著自己的樣子,不由得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往前走上兩步,把陸子劍從頭看到腳看了一遍才開口說:“你是誰啊,在這做什麼?”陸子劍呢呢喃喃地說道:“在下,在下是來招人的?”那子又是一笑,勾魂奪魄,又上前走了一步,再問:“那你找的是何人?”陸子劍更是窘迫不已,兩人距離不過三尺,陸子劍甚至聞到了那上的香,淡淡的,清雅俗,卻又讓人有一種沉淪下去的覺,陸子劍只干舌燥,剛之火淙淙直往上冒。轉念之間想到了姜晶晶,卻有如被潑了一盆冷水,連忙調整息,講浴火強了下去,這子甚是厲害,只是舉手投足之間便人把持不住,陸子劍將子移后兩步,然后說:“姑娘,在下還有要事,要先告辭了。”

子見他后退,柳眉輕皺,竟又再度上前,再度將陸子劍細細打量一番,見他長得劍眉星目,眼深邃如電,拔,雖然布裹,卻難掩英武之氣,不免芳心大,又怎肯讓他就此離開。子開口說道:“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陸子劍是憨直之人,客氣的說道:“在下陸子劍。”那子嫵一笑,說道:“小子姓劉,名若思,公子可子思思。”此子居然自報姓名,陸子劍吃驚不小,一般人家的子都是待字閨中,甚出門,更別說這些大戶人家的兒,更是如珠如寶,別說跟陌生男子直說自己名字了,就是想見上一面也甚是艱難,眼前這個劉若思居然在自己面前自報姓名,果真大膽。

陸子劍道:“姑娘,請回吧,一個子人家在門外與陌生男子說話會惹來閑話的。”

劉若思咯咯地笑了,想不到這小子居然這個時候還會替人著想,眼珠一轉,突然說道:“你可是來尋找姜晶晶下落?”陸子劍一聽姜晶晶的名字立時大喜過,連忙走上前來著急地問:“你知道晶晶的下落?現在人在何?”劉若思見他如此著急,反而想繼續捉弄他一番,故意說道:“當然知道,現在就在我府上作客。”

“什麼?在你家中?”

“那是當然,不然我怎麼知道?”

“那。。。。。。姑娘你可否出來。”

劉若思笑著說道:“瞧你急這等模樣,還不如直接跟我去尋。”陸子劍也不知道其中有詐,又想到不焉得虎子,為了見到姜晶晶他想也沒有多想就連連點頭。

劉若思當然更加高興,只要陸子劍一進國舅府,就一切好辦。看著陸子劍那非凡的儀表,和剛才談的幾句,幾乎可以肯定這種男子真是世上難得,想劉若思悅男人無數,又怎麼逃得過自己的法眼。

原來這個劉若思并非守門大漢口中的劉金輝的千金,的真正份只是一間悅君樓的名,小小年紀便學得勾魂奪魄之,凡是與之談的男子,只要聞其香的同時施展勾魂奪魄,很有人能逃得過的五指山,這次來到劉金輝的國舅府,都是因為劉金輝不知為何心大起,出重金將請來府上供其樂,誰知人都未進國舅府,就闖進這麼一個陸子劍,見陸子劍神匆忙似有要事,加上曾在悅君樓里聽過眾多武林人士說過兩人的名字,再一對比之下,發現陸子劍的模樣跟客人口中所描述的不差分毫。再加上在劉金輝口里也曾聽過姜晶晶的名字,于是便信口雌黃隨便一說,誰知竟然真有其事,心想,只要陸子劍不離自己左右,自己總有辦法將他擒來。要知道修煉勾魂奪魄之功,必須要相隔一月便找一個未經人事的年男子來助其修行,這次陸子劍算是撞到虎口之上了。

陸子劍也不知道劉若思的功居然如此厲害,他還只當劉若思就是劉金輝的千金,如此貴的人兒應該也不會壞到哪里去,況且自己武功尚算可以,即使不能贏過對方,也能自保。

進國舅府的大門,守門的兩名大漢立刻將大門哐當一聲關上,劉若思帶著陸子劍走過幾條過道,來到一片偌大的花園,園小橋流水,蓮花滿池,奇花異草遍布每一個角落,可惜陸子劍卻無心欣賞,只是快步走上九曲橋,眼睛四尋找姜晶晶的影。

“公子,如此良辰景,公子何不停下腳步,與小子欣賞一翻?”后的劉若思吁吁,這陸子劍怎麼步法如此輕快,自己都追不上他了。

陸子劍卻頭也不回的答道:“快快帶我見晶晶。”

劉若思不高興了,扁著櫻桃小嗔:“難道公子心里只有姜晶晶一人?”想我劉若思在悅君樓也是花魁一名,名震京城,多皇親貴族都打破頭顱想要自己的一夜陪伴,這個陸子劍真是不識好歹,竟然連正眼也沒有瞧過自己。賭氣地坐到了九曲橋上的一條橫梁,索不走了。

陸子劍見狀只好回頭,走到的跟前,低聲說道:“小姐若然累了就在此休息片刻,只需告訴在下晶晶在何,在下自己去尋找便是。”

劉若思聽到這些話更加怨恨,他居然想要丟下自己在此,自己去找姜晶晶?那姜晶晶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讓眼前的男子如此癡出藕臂,揚起一陣香風,借意拭額角的汗水,卻在流云水袖放下時,施展勾魂奪魄,目流轉,似有水滴,散出萬種風看著陸子劍。

陸子劍一副心思全在姜晶晶,又怎麼會留意的表,見沒有答允自己的要求,遂要轉離開繼續尋找。

劉若思慌忙蓮步速移,走到陸子劍的邊,手就將陸子劍挽住,的溫潤的香隨機若有若無地飄進了陸子劍的鼻腔之中,陸子劍稍稍定了定神,很自然地講自己的手臂了出來,說道:“姑娘,請自重。”劉若思嘻嘻一笑,說道:“過門都是客,況且這里是我家的地方,我怎樣就怎樣。”說完又手挽住了他的手臂。陸子劍臉上漲的通紅,想手給對方一掌,卻又覺不妥,對方只是手無搏之力的子,而且自己還有求于人,欺負弱子也不是自己所為。可是除了姜晶晶之外,陸子劍也從來沒有試過與其他子如此親近,再加上聞到了那若有若無的香氣,他更是覺得有點頭昏腦漲,他使勁搖了搖頭,想要擺,劉若思卻將得更,陸子劍甚至覺得手臂已到了那溫的地方。他連忙想要跳開,劉若思卻拽得死死的,撞之間,陸子劍還是到了的前,他頓時氣如牛,汗如雨下。

劉若思甚為得意,自古英雄難過人關,況且自己識得勾魂奪魄之功,你一個初人世的小子又怎能把持得住。

兩人一個要逃,一個要留,更加厲害,劉若思看準時機,出左手在他腰眼之掃了一把,右手便趁勢環上了他厚實的軀,兩人得是沒有一點隙。陸子劍頓時到一陣昏眩,腳步踉蹌,眼看就要因為氣上涌,息混而昏死過去,忽然聽到花園涼亭之傳來了一把聲音:“思思,你如此心急,真是貽笑大方。”

不是劉金輝還有誰?陸子劍頓時到如獲大赦,對著劉金輝一抱拳,高聲說道:“劉老爺,我在這里。”

“哈哈哈。。。。。。”隨著一聲爽朗的笑聲傳來,劉金輝的影出現在六角亭邊站著一個子,陸子劍定眼一看,不是姜晶晶還有誰。

“晶晶,晶晶。”他喜出外,想要立即跳過去抱著。誰知劉若思卻像鬼魅一樣,纏著自己不放,還在自己的蹭來蹭去。他不覺得這人怎麼如此討厭,說了男不親,還是如此,真是不知恥之人。

姜晶晶見到這形,眼神凌厲得如同一把利劍,可是只是一閃而過,隨即便消失,對著陸子劍說:“怎麼,人在抱,就不舍得放手了。”

陸子劍急得大:“晶晶,且聽我解釋,思思,請你放手。”

“呀,都思思這麼親熱了。我看你們兩人就這樣抱著好了,反正抱著也能說話,不是嗎?”姜晶晶話語之中帶著晦氣,卻又殺氣四溢。陸子劍尷尬不已,要是地上現在有一個,他也愿意跳進去藏起來。

“晶晶,你誤會我了。”他跳著腳大手就往劉若思的上褪去,想要推開,劉若思卻的一笑,著高聳的部就迎了上去,嚇得陸子劍連忙把手收了回來,卻擺也無可擺,只得高舉雙手,向姜晶晶投向了求救的目。姜晶晶也不理會,徑直走回涼亭坐在石桌旁邊,自己給自己斟滿了酒,仰頭就一飲而盡。

劉若思更加得意,摟得更宛如蛇妖纏,雙手在陸子劍上到游走,更加施展金獨立,單腳踩著陸子劍的腳背,另外的玉卻纏上了他的腰。陸子劍乃氣方剛之男子,面對如此妖魅之,和勾魂奪魄之功,鼻腔之中充滿著劉若思上散發出來的香氣,他又怎能把持得住,恍惚之間,他那壯的手臂竟然也爬上了劉若思的秀背,眼看陸子劍就要沉淪于劉若思的勾魂奪魄中。姜晶晶終于還是忍不住,了拳頭,不發一言地從劉金輝后竄了出來,對著陸子劍的面孔一拳揮了過去,陸子劍登時頭腦清醒得只覺得鼻梁疼痛得難以忍,似乎還有熱熱的流了出來。

原本等著看好戲的劉金輝也想不到姜晶晶形如此之快,自己還未出手制止,已經揮出了拳頭,正中陸子劍的鼻梁。劉若思嚇了一跳,連忙從陸子劍的上爬了下來,快步走到劉金輝的邊,以免殃及池魚。

“晶晶,我。。。。。。”陸子劍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下逆天大錯,居然在姜晶晶的面前丑態盡,他“我”了半天也不知道如何解釋。姜晶晶卻不等他多說,唰的一聲從腰間拔出了青鋒劍,對著陸子劍就刺了過去。

“晶晶,你在干什麼?是我陸子劍。”陸子劍連忙閃開,大聲到。姜晶晶卻充耳不聞,好像被人蒙蔽了五一樣,只管拿著青鋒劍劈一翻,陸子劍自然是左閃右避,卻不敢還手。姜晶晶見他只是躲避,怒氣更深,忽然一招旭日初升,青鋒劍由下至上的挑向陸子劍的膛,陸子劍這才知道真的怒了,連忙閃避過,輕推一掌,姜晶晶不怒火沖天:“好你個陸子劍,做錯事居然還敢還手。”

“晶晶,你且聽我解析。。。。。”

“不聽、不聽、都親眼所見,還解析什麼。”

姜晶晶的華山派劍法一招接著一招,陸子劍也不敢再還手,只是一位跳躍躲避,連連施展浮蹤掠影輕功跳上跳下。劉金輝見兩人所施展武功找找殺著,暗自慶幸自己沒有與他們正面鋒,而是略施小計就讓兩人反目仇,都說人心難以捉,果真如此。

兩人一個要攻,一個守,陸子劍還是吃虧,稍微不慎,被姜晶晶一劍刺中右臂,鮮直流。他痛苦地看著晶晶的眼神,他不明白,為何姜晶晶只是一味地攻擊自己,也不聽解釋。姜晶晶見他流如注,眼浮起了一抹淚幽幽地說:“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晶晶,你聽我解析。”陸子劍大驚失,姜晶晶竟然要自己離開,是不再需要自己了嗎?

“別說了,就當我從來未曾認識過你。”姜晶晶眼含淚,幽怨的眼神讓人看了于心不忍,卻又冷若寒霜,不能靠近半分,緩緩轉過,還劍鞘,快步走近了涼亭之,再也沒有轉看過陸子劍一眼,陸子劍不頹廢萬分,怨恨自己怎麼定力如此之差,只不過一招勾魂奪魄,就將自己陷于萬劫不復的境地,他張了張還想說些什麼,卻看到姜晶晶決絕的背影,知道自己再說什麼也是徒勞,只好默默地轉過向著大門走去。

往事瞬間涌上心頭,點點滴滴盡顯眼前,如今兩人竟然形同陌路,陸子劍悲傷萬分卻得不到諒解,難道兩人的義就此了斷?

看著姜晶晶泣的背影,陸子劍雖然不忍離開,可是姜晶晶卻決絕得如同冰山,連毫解析的機會也沒有給他,他只好轉過,默默地離開了,得不到原諒,而且在自己心人面前跟別的子搞出如此荒唐事,陸子劍也覺再無面目去面對姜晶晶。

陸子劍的離開,姜晶晶是久久不能平復,劉金輝卻不以為然,回到亭子坐下,端著酒杯慢條斯理地說:“還算你守信用,沒有用天遁音來將事實告知陸子劍。哈哈,果然是歸云山莊的后人,一言九鼎。”

“現在可以先放我爹了吧。”姜晶晶轉過來,眼角眉梢早已沒有淚痕,有的只是寒冰一樣的神

“放他可以,不過你之前曾答應我告訴我寶藏所在。。。。。。”

“你放心,我一定會帶你去。”帶你去這種小事難道我姜晶晶還會做不到嗎?姜晶晶又說:“若然我爹有任何損傷,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到時一把火將你國舅府燒個,你全家一百零八口也別想活著。”

劉金輝哈哈一笑,忽然笑容一收,聲細氣的說道:“這樣的府邸我想要,何止千百個,那些閑雜外人你要殺便殺,我就當看熱鬧。”

“你。。。你這卑鄙小人,為了寶藏,居然連自己家人也置之不理?”

“家人?家人?”劉金輝又是一陣狂笑,忽然手往自己面上抹去,只見一張薄如蟬翼的人皮面跟手而落,再看劉金輝,居然完全變了另外一個人。原來略顯蒼老的面容此刻卻皮,沒有半點皺紋,起碼比未曾變面時年輕二十載有余。

“你是誰?為何要假扮國舅爺。”姜晶晶吃了一驚,想起以前爺爺也曾說過,致的人皮面能做到以假真,掩人耳目十數年而不被發現,想不到眼前的劉金輝居然也是這樣的虛偽小人,他居然假扮劉金輝住進國舅府,那真的國舅爺去了哪里?當之際,卻又見劉金輝懷,竟然從衫之拉出了許多棉絮,姜晶晶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之前在大街上見到的那個形微胖,老態盡顯的富商劉金輝居然全部都是假扮出來的,眼前的微胖老人此時早已變了一個翩翩男子,刀眉飛斜鬢,一雙勾魂眼,薄鮮紅如形雖然有點瘦削,卻顯得有點天外來仙不食人間煙火。

看著他撕掉上所有的累贅之后變得如此風流倜儻,劉若思嗔一聲就依偎過去,雙手攀著他的脖子,滴滴的說:“哎喲,死鬼原來是真人不相啊,早知道你如此瀟灑俊俏,奴家就不用用盡全功力去討好那個臭小子,你還得奴家差點就用功過度,奴家現在子好累哦。”說完,塌塌地就了上去。

劉金輝角掀起了弧度,手就將劉若思大橫抱起,讓坐到自己的大之上,雙手隨即在上游移,把劉若思弄得咯咯發笑,便手反他的子。兩人打罵俏,全然不理會邊還有一個看得怒火中燒的姜晶晶。

“呸、呸。真是一對狗男。”呸呸兩聲,轉過子不再看兩人。

劉金輝一邊跟劉若思調一邊說:“想當初本公子跟當今皇后可是兩相悅,就要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那可惡的爹爹居然強行棒打鴛鴦將我倆拆散,將兒送宮中供那狗皇帝用,現在想想真的心有不甘。”

姜晶晶聽到他如此說道,不免好奇心大起,可是又不想看到兩人那讓人作嘔的場景,忽然一個轉,對著劉若思彈出一指勁,點中了的肩井,劉若思呀了一聲,手臂停在了半空彈不得,哇哇:“你這臭婆娘,為何點我道。”姜晶晶厭惡地走了過去,手又將封住,跟著手臂一,將從劉金輝的上扯到了地上,然后給了一腳。劉若思被踢到了亭子外面,后背像被大錘重重地敲了一下,可惜啞被封,咿咿呀呀半天是說不出話來。

劉金輝卻不介意,這樣的子只要自己招招手就能找數十個,雖然劉若思懂得勾魂奪魄之功,榻上功夫也甚是了得,可是自己卻不稀罕。

“你現在可以說了。”姜晶晶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端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說:“你究竟是誰,我倆即將聯手尋找寶藏,你也應該對我坦言,不然我對你一無所知,反而防范,難免對你猜疑,到時來個魚死網破,你我都沒有好

“姜姑娘所言甚是。”劉金輝微微一笑,說道:“姜姑娘也是爽快之人,那在下也不再瞞。”喝過杯中酒,劉金輝才將事的來龍去脈娓娓道來。

原來劉金輝原名袁明智,潼關當地人,劉子雄之也就是當今皇后劉貴妃,也就是曾經的“文妃”,在還未宮時曾與袁明智兩相悅,只差一步就要談婚論嫁,可是的爹爹劉子雄卻貪圖富貴,強行將劉貴妃送宮中,想當初劉貴妃為人可是為人聰明,秀慧,善解人意,雖然將當今皇上迷得神魂顛倒,卻從來未曾做過什麼過分之事。可惜日子一長,宮中的爾虞我詐,明爭暗斗卻將格完全改變,變得心狹窄,狠毒非常。袁明智在劉貴妃初初進宮之時,也還時常有書信來往互訴衷,可惜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卻越來越疏于聯系。加上劉子雄死自己的丫鬟,害得跳樓自盡,流言四起,更讓袁明智耿耿于懷,后來家道中落更是讓他難過萬分。

出于某種機遇,他遇上了世外高人,還學會了易容之,那世外高人還教他三十六路無形掌法,雖然武功不高,也能自保命。他心中怨恨劉子雄,于是便深夜潛國舅府,將劉貴妃的哥哥殺害,繼而用人皮面裝扮劉金輝的樣子,為了不被人發現,他還將家中的下人一一辭退,換上了自己的心腹,再從他家人口中探知劉金輝的言行舉止,飲食起居等等,現在的他喬裝起來,即使是劉貴妃也不能看出半點破綻。

姜晶晶聽他說完事的來由,心想原來是為了報仇,皇帝將之人搶去,而劉貴妃現在早已變心,都說因生恨,他心生恨意也是正常之事,“你如何得知白玉牌的事?”姜晶晶問道。袁明智(即原名劉金輝)笑著說道:“雖然當今的劉貴妃早已貴皇后,可是他又怎舍得在下?還時常贊賞在下榻上功夫比那狗皇帝好不知百倍,而且。。。。。”“住口,本姑娘不是問你們之間的茍且之事。”姜晶晶聽到他又說那些齷蹉的事,便怒喝一聲。

袁明智不怒反笑,說道:“男之事人之常,再說那狗皇帝后宮佳麗三千人,他能陪伴幾個?白玉牌之事自是劉貴妃曾對我提起過,還說那狗皇帝十分在意此玉牌,又說那皇太后總是拿白玉牌之事來刁難自己,我是聽在耳里,笑在心上,只要我將白玉牌弄到手,尋獲寶藏,再和劉貴妃來個里應外合,到時我再施展易容之來假扮狗皇帝,那天下就會歸我所有,當然,他那三千貌如花的后宮佳麗也會夜夜侍寢在下。哈哈哈。”袁明智越說越是得意,仿佛萬里河山就在眼前,只要自己一手就會攬囊中。

真是小人得志,人當道。姜晶晶再想起之前他設計陷害自己兩父的事,更加對袁明智恨意難消,當日自己不小心跌他的圈套,沒想到卻連累了父親和陸子劍,也不知道陸子劍現在傷勢如何,他一定恨自己了。

袁明智見姜晶晶不說話,他又接著說:“你別想著用天遁音神功來告訴那小子,如果不是,你的父親可就會姓名不保。”

“小人就是小人,只會用要挾這一招。”姜晶晶不屑地說。

袁明智也不介意話中帶刺,“這是沒有辦法之中的辦法,你們其中一人之力已經勝過我千百倍,若然不用妙計將你帶來,我想這輩子都無法得到白玉牌。”他從懷中拿出了白玉牌,左看右看,又說:“潼關古道上的確有這麼一個裂云谷,可惜只是傳聞,我并未看到有什麼標志說明那地就是裂云谷,不過,只要有你帶路,即使是刀山火海也要前去闖一闖。”

姜晶晶道:“那我爹爹怎辦,你設計將爹爹捉住,只想得到此寶藏而已,現在白玉牌我已經給了你,你也應該放我爹出來。”

“姑娘別著急嘛,只要尋得寶藏位置,親眼看到,我一定會讓你兩父團聚。”

“我們明天就出發。”父親一日未放,姜晶晶一刻也不放心。反正自己對于金銀財寶并不只想一家團聚,平平安安就足矣。

袁明智卻說:“明天就明天,正好三天之后就是郡主選婿的日子,江湖中人全部聚集到郡主府,正好無人會暗中前來搶奪,待到三天之后,恐怕我們早已覓得寶藏,到時他們只會兩頭空,只有恨。哈哈哈。。。。。”說完又是一聲大笑,對自己的妙計甚是得意。

姜晶晶一想,念頭轉了幾轉,對呀,大后天就是郡主選取婿的日子,現在的武林中人幾乎早已到齊,只要自己稍稍放出風聲,說白玉牌在他手中,惹來各大門派的高手,自己就能趁機救走父親。

見天微暗,將近日落西山,袁明智站了起來,了個懶腰,走到那依舊趴在地上的劉若思邊,手將抄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吩咐姜晶晶自己前去前廳用膳,自己去去就來。

姜晶晶見他手解開劉若思的道就知道兩人是前往房行那茍且之事,在其背后往地上吐了一口唾以示不屑,單獨一人前往偏廳去了。

翌日一早,四更過后天還未亮,袁明智就來敲的房門,起床洗涮準備前往裂云谷,姜晶晶卻故意拖延時間,上個茅房用了半刻鐘時間,急得袁明智直跳,又慢條斯理地用早飯,喝一碗粥都用了半柱香,袁明智卻敢怒不敢言,到最后他還是使出殺手锏,說如果姜晶晶還不出發,就下人了結姜文峰的命。姜晶晶這才背起行囊,跟在他的后面,從道走了出去。

頭剛探出道,才知道原來所謂的道居然就是自己住過的廂房,出口就是那張自己睡著時突然掉進去的床。

廂房早已沒有了陸子劍的形,也不知道他去了何,姜晶晶早已無暇顧及,陸子劍武功高強,只要不是自己想不開自尋短見,其他人休想能傷他分毫。

出了廂房,店小二的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他心想這大姑娘的房中何時多了一個翩翩男子?那原來的兩個?店小二迷的眼卻惹來姜晶晶一個掌,罵道:“看看,我你看,再看將你眼珠子挖出來。”的聲音又尖又細,手掌連番兩下把店小二打得滾到了地上,撞到臉青鼻腫的,那邊的掌柜連忙走上前來連說了幾句抱歉之類的話,姜晶晶才被袁明智拖走了。

兩人離開不久,陸子劍便出現在店,他只是想看看姜晶晶有沒有回來這里找自己,若然沒有自己就唯有收拾細離開這里,到時再想辦法跟晶晶解析,因為再住下去,自己也付不起銀子。誰知店小二一見到他,就即刻走上前來,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你這個中看不中用的王八蛋,養個人都是母老虎,現在連個人也看管不住,跟別人跑了,你活該有今天。”陸子劍聽得霧里云里,追問之下,才知道姜晶晶果真回來過,還帶著一個男子。

邊還有一個男子?”陸子劍有如五雷轟頂,心如刀割,想不到晶晶才來京城一天不到就另投他人懷抱,難道榮華富貴真得有如此大的魔力,能讓一個人一夜之間就完全改變。陸子劍當然不相信晶晶會就此改變,他問了兩人的去向之后,連行囊都沒有拿,向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發足狂追。

店小二在后面搖頭嘆道:“真是愚不可及,時間子何止千萬,看來又是一場打斗,還好不是在店。”正暗自慶幸,店卻傳來了臺桌翻倒之聲,店小二了一眼,想要開口大罵,卻看到來人竟是當朝皇帝的娘,韋天英韋郡主,嚇得差點尿了子,雙膝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剛才那人朝何方去了?”韋天英怒氣匆匆地問道。

店小二也不敢搭話,手指抖著往陸子劍離去的方向指了指,韋天英也不多言,出了門口,往空中發了一顆信號彈,隨即消失在店小二的眼前。

那店小二跪在地上震了半天才站得起來,嘟囔著說:“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如此多惡人。”

潼關古道,距離京城三十里,而非那位賣茶的大娘所說十里之遙。原來,袁明智一早就在姜晶晶三人進京城范圍之就派人盯著,那賣茶的大娘也用銀兩收買,從大街之上齊齊看耍長槍,到故意讓下人刁難,自己再來表示友好,之后三人住客棧,他代三人出銀子租住廂房,都是他一手一腳安排,就是他口中所謂的妙計。到姜晶晶跌道,他的下人立即以迷魂香將迷魂,跟著陸子劍和姜文峰進來,本來想連這兩人也一同迷魂,誰知陸子劍竟然突然跳了出去拿油燈,只迷倒姜文峰一人,無奈之下,袁明智只好帶走姜文峰作為籌碼,要挾姜晶晶出玉牌,并找來劉若思對陸子劍施展勾魂奪魄,好讓姜晶晶假意誤會陸子劍移,從此與他一刀兩斷,從而讓陸子劍哀傷離開。

誰知姜晶晶頭腦靈活,而且才思敏捷,想到陸子劍還會再回客棧找自己,故意對著店小二大打出手,好讓他到陸子劍面前告狀,讓他知道自己的況,也不給機會袁明智用銀子收買他人,都被人狠狠地打了一,袁明智若然再收買那店小二,料想那店小二也不會領。果然不出姜晶晶所料,陸子劍果然還是回到這里從店小二口中知道一切,可惜讓始料不及的是,郡主韋天英也來了,而且很快就追到了他們。

再說姜晶晶和袁明智來到三十里外的潼關古道,映眼中的是一個險峻的山谷。山谷兩側都是兀立的峭壁,連草木都不長,灰暗的月下似乎這些山峰都上了云天,只有一條狹窄的小道向山谷里延而去,僅能容一車一騎通過的樣子。姜晶晶到山谷,心口頓時到一陣傳來,穿四肢百骸,神經末梢疼痛異常,行也略顯遲緩,閉上眼,似乎又再次見到母親滿倒在地上,而父親卻在力戰手執長槍的黑人,那人正是趙大虎,父親早已傷痕累累,左肩正淙淙往外冒著鮮一聲,雙眼一睜,眼之人卻是那讓人厭惡至極的袁明智,他沉著面問姜晶晶:“還在想什麼,還不快走。”

姜晶晶輕輕搖了搖頭,心想難怪一看到玉牌上的圖案就覺得如此悉,原來就是母親遇害之地。來到此地,便勾起了十年前的事,那場惡戰如今還猶如發生在昨天,歷歷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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