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心妻》第三章 新生報道

因為現在才剛開學,大二要忙的事有很多,再加上過幾天就是新生來報道的日子,所以作為大二的學姐程曉沫除了要忙自己在開學初要的社會實踐報告的接和部門的一些事之外,也被自家班的班長分配了接待新生的任務。

一想到未來的一天將要在烈日下跑前跑后接新生的場景,程曉沫只覺得眼前一黑,驀地對自己將來的境不報任何的希。為了以防萬一,甚至還在包包里專門準備了一包巾和幾瓶藿香正氣,以防自己因為不了烈日的侵襲而中暑掛掉。

但是,即使是這樣的未雨綢繆,程曉沫依然還是低估了即將面對的慘烈的狀況。

這天一大早,班長就充當了鬧鐘的功用給班級的每一個人打電話喊同學們起床。然后就是三五群地據班長分配的任務去執行,看著一群人穿著統一發放的志愿者短袖相約著走遠,程曉沫一個人寂寞地站在土木工程的迎新點,頂著驕一片茫然。

耳邊還是班長臨走前的一句:“程曉沫,你就不用跟著他們一起去了,你就在這守著,知道不?”

“哦哦,好噠好噠,我一定乖乖地呆在這里,哪兒也不去!”

程曉沫那個時候聽話地點頭,拍著脯跟自家班長保證著,但是現在卻有些莫名起來。自己既不是迎新的辦公志愿者,也不是給新人領路的志愿者,那還一個人跟個竹竿似的杵在這兒干嘛?當指向標啊?

班長這是把當廢在看待的節奏啊!雖然是班級唯一的生,整個土木工程大二屆的唯三的生,但是也不能這樣區別對待啊!

于是,不知道自己該干什麼的程曉,沫迫切地需要一件事來做一下,以證明自己這個志愿者其實還是有那麼些價值。

但是,當程曉沫苦哈哈地提著兩個行李,頂著炙熱的驕繞過大半個學校帶路的時候,心里的后悔便如水般涌來,心的寬面條淚也是忍不住大把大把地落下……

為什麼這麼不知道好歹地覺得站在那無事可干是一種變廢的節奏啊!這樣提著大包小包大覺難道就能表現一點都不廢嗎?

明明這樣更廢好不好!

真的很想扔掉手中這兩個沉甸甸的包,然后抱住旁邊的大樹好好哭一把啊!

原本那個男生把兩個沉甸甸的包遞給的時候,還以為人家只是想讓幫忙提一下的,正在進行心理建設的也是很樂意地接了過來,但是到了最后,那小子居然一臉理所當然地沖說:“學姐,走啊。”

作為一名有風度的學姐,當然不會拒絕,也不能拒絕。

但是,學姐有風度的后果,難道就是要自己幫學弟提著兩個大包苦哈哈地在前面走,然后學弟一臉輕松地在后面跟著嗎?

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自己后,一手拉著行李箱一手兜,滿面悠閑的男生,程曉沫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別人接待新生只需要在前面帶個路,了不起提一個小包就是極限了,可等到自己就是提著兩個大包蹣跚著帶路還得人嘲笑啊!?

他不知道大學校園都是很大的麼?!不知道他學姐我還只是一個纖瘦的弱子麼?!

“喂,學姐,”穿著黑短袖襯衫的拔男生拉著一個行李箱,不不慢的踱著步,看著走在前面一步一步走的沉穩的纖瘦影,忍不住出言逗,“你一定很鍛煉吧,走路跟老牛拉車樣的。”

“……”

程曉沫低著頭走路,一遍又一遍地給自己心理暗示:不要理他,不要理他,程曉沫你要記住,你是學姐,要有風度!千萬不要跟這種青瓜蛋子計較!

看程曉沫只顧著悶頭走路,毫不搭理自己,男生更加來勁了:“哎,學姐 ,我還沒來得及問你的名字呢,你什麼名字啊?”

“學弟你好,我程曉沫。”

“哦哦,程曉沫啊……”男生拖長了聲調,出食指和拇指挲了一下的下,微微瞇起的眼睛里閃爍著不懷好意的芒,“學姐,你這個名字不好,不夠符合實際。要不,我給你改改?”

程曉沫朝天翻了一個白眼,沒打算搭理他。

男生自顧自說道:“姓不好,不應該姓程,你應該姓巫啊學姐!”

“……”程曉沫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這貨下一句話絕對不是什麼聽的話!

果然,男生接下來一句話就讓程曉沫險些吐

“單字貴,你看多大氣,大富大貴啊~”

說完高高瘦瘦的男生還很滿意地點了點頭,一副仔細品味的樣子。

巫貴?巫貴!

你才烏!你全家都烏

程曉沫在心里咆哮著,表面上卻仍極力地保持著面無表,維持著為學姐的僅剩的風度。

哎?怎麼還是面無表的?真是不可

看著不斷加快步伐,渾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的生,男生極輕地笑笑。

不過,都說土木出和尚,這不是還有一個漂亮的尼姑麼。挲了一下自己尖尖的下,男生瞇著眼睛笑得像只謀算計的狐貍。

終于把男生送到宿舍門口,程曉沫繃著一張臉把兩個大包放在指定的宿舍門口,繃著臉扭頭,直了背就轉往外走,努力營造一種“我什麼都沒聽見,我一點都不生氣,我很有風度”的假象。

男生倚著墻壁,盯著程曉沫步伐匆匆的影笑得一臉邪氣:“喂,學姐,我還沒有自我介紹。”

程曉沫前進的腳步突然頓了頓,很快又默默地加快了腳下的步子。轉快步出了宿舍樓,速度之快仿佛后有洪水猛般避之不及。

程曉沫走出了樓道,看見超市門口站著的吳雨欣一臉天真爛漫地咬著冰淇淋的時候,心真的已經出離憤怒了。

為什麼同樣是生,人家就可以不用去迎接新生?!

為什麼男生眾多的土木系需要自己一個生去充當苦力?!

滿心的怒火讓程曉沫已經自忽略了是自己主想要做點什麼來證明自己其實也很有價值的事實。

現在的程曉沫已經無暇去注意邊的人和事,所以沒有看見,有三個穿著清潔服的工人進了剛剛出來的樓道,當然也沒有看見,有一個穿著黑襯衫短袖的男生拿著一瓶礦泉水在四

此時的程曉沫正怒氣沖沖地向吳雨欣走去,卻在已經走到吳雨欣面前的時候,冷不丁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一個滿頭大汗的男生氣對說:“程曉沫,你怎麼跑這兒來了啊?班長剛剛還在找你呢。”

原本吃冰淇淋吃的很哈皮的吳雨欣,在看到程曉沫過于扭曲的一張臉的時候就已經擺出了一副好奇兮兮的樣子,現在一聽到男生的話立馬眨著眼睛好奇地看向了程曉沫。

配著那好奇雨欣的表,程曉沫心中的火燒的越發旺盛了。

“找我?”程曉沫過于憤怒的臉顯得有些猙獰,“找我繼續充當苦力嗎?!”

“哪兒啊,”男生連忙擺手,有些討好地笑笑,“你只需要站在那就行了啊,也免得別人說我們土木系沒生。”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程曉沫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盯著男生讓他再重復一遍。

男生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道:“班長不是說了嗎,你什麼都不需要做,就呆在迎新點站那兒就行了。也讓那些來報道的新生們看看,咱們土木系還是有漂亮生的哈。”

“......”

程曉沫木然地扭頭,跟正站在一旁將最后一口冰淇淋咬進里的吳雨欣對視一眼,目中帶著幾分呆滯,又混雜著幾分驚訝。

從來不知道,原來班長三令五申地要求自己一定要在接待站著的原因,竟然是是他們班上唯一的生!

……

新生軍訓的第三天,各個社團的招新也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程曉沫作為文娛部的副部忙著組織策劃發傳單,之后又整理報名表忙得焦頭爛額,等到面試當天早早地就在面試點坐著。

疲倦地眉心,程曉沫的腦海中還在一遍一遍地模擬著各種面試對話。

人們都以為被面試的人張,事實上作為面試也是很張,畢竟也是學生,還是太過稚

本來程曉沫就不是一個太過積極的人,甚至可以說有些懶散,但是一旦涉及到本職任務就特別的上心特別的拼命,這幾天幾乎所有的事都是親力親為,已經有幾個晚上沒有好好睡一覺了,很疲倦。似乎好久都沒有這麼累的覺了。

當李明宇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穿著黑百褶生閉著眼睛,披散著一頭順的長發仰靠在椅子上,眼底的烏青襯著蒼白的臉有種詭異的

他的視線落到生手里著的報名表上,角微微勾起。

“巫學姐!”

突然響起的男聲把淺眠中的程曉沫嚇了一跳。睜眼看去,一張邪氣的臉出現在視線,赫然就是開學那天接待的那個混蛋男生!

“你來做什麼?”

聲音里毫不掩飾的怒氣讓李明宇笑得更加開懷:“當然是來面試啊,學姐。”

程曉沫的心有些煩躁,有種被人抓著心臟狠狠了一下的覺,知道是自己沒好好休息的原因,努力調整了下呼吸:“現在面試還沒有開始,同學你可以先到外面等一下。”

“可是我等會還有別的事,既然面試人員已經到了,我們可以現在開始。”李明宇笑得恣意,“我想學姐也不愿意這麼好的資源外流吧。”

程曉沫有一瞬間的無語凝咽。

這個李明宇多多有些了解。據說是這屆學生的第一名,爺爺和爸爸都是有名的建筑設計師,算是帶著天才環考C大的天之驕子。

早在校團委學生會招新之前,就有幾個部長在挖心思想把他招進來,可是,誰會想到這個怪胎會想到來文娛部!

他不是應該呆在學習部或者書部更合理一些嗎!?

程曉沫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越來越不舒服了。

李明宇笑意盎然的坐在凳子上,饒有興致地看著程曉沫的臉不斷變換。矮油,不就是來文娛部看看嘛,至于這麼寵若驚麼。

“學姐,您考慮好了沒?”

聲音里挑釁般的篤定怎麼聽怎麼讓人想要把他暴打一頓!

程曉沫抬眼看他面無表毫不買賬地說:“對不起,面試還沒有開始,請你先出去等候。”

李明宇顯然沒有料到程曉沫是這個反應,怔愣片刻后勾起角無聲地笑了笑,起走了出去。

不過,他臨走的時候看向程曉沫的那一眼怎麼瞧怎麼意味深長。

程曉沫一直認為自己是一個喜歡與世隔絕的人,雖然可以很容易地在喧鬧中與人打一片,但本質上還是喜歡一個人呆著。

喜歡自己的時間由自己支配的覺,討厭被別的人別的事牽絆打擾。

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似乎所有的事離了的掌控,整天忙忙碌碌,沒有自己可支配的時間,生活幾乎可以說是一團糟。

好不容易整理好報名表,給每個通過面試的人發完短信后,舒舒服服地洗了個熱水澡,程曉沫終于心滿意足地躺上了想念已久的床鋪。

舒服地用側臉蹭了蹭冰涼的水枕,抱著枕頭在床上打了兩個滾,就地閉上眼睛準備開始睡覺。但是,剛把眼睛閉上,一直放在枕邊的鈴聲卻猛地如催命般的響起來。

“哎呀,好煩啊,怎麼又有人給我打電話啊!都不能讓我清靜那麼一會麼!”

程曉沫嘆了口氣,煩躁地抓了抓自己披散在腦后有些凌的長發,認命地出手機爬了起來。

每次都是這樣,明明想不予理會,可是一想到萬一是部門里的事又放心不下。

手機上的號碼有些眼,疲倦的大腦不能準確想起曾在哪見過這個號碼,只有接起來。

“喂,您好,請問有什麼事?”

“嗯,你好,是我。”

“額?”

當對方的聲音過聽筒清晰的傳過來的時候,程曉沫才恍然發現竟然是那個聲音極其好聽的電話男!

“嗯,現在有人要給你唱首歌,你聽聽。”

話音剛落,還未等程曉沫反應過來,嘈雜的“滋滋”的聲音過聽筒傳了過來,男生在那邊開了免提。

那邊清晰的起哄聲讓程曉沫直皺眉頭,這個男生的態度不是很好,命令的語氣有種上位者施舍般的高傲,這讓程曉沫很不喜歡。但程曉沫還是強忍著自己的脾氣沒有立刻掛電話。

如果是平時有誰用這個態度跟程曉沫說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掛了對方的電話。程曉沫雖然不喜歡駁別人的面子,但是這種時候一向不會手。星座書上說,不要挑戰雙魚的自尊心。還是準確的。

現在連程曉沫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會沒有了往日那般掛電話的干脆。

或許是因為……也想聽聽是不是聲音好聽的男生都是五音不全?

“咳,啥,咱們也是多年兄弟了,”男生有些尷尬,原本溫和的聲音有些許無奈,“你看,我可不可以不要在外人面前唱?”

男生溫溫潤潤的嗓音讓程曉沫恍然大悟,這個聲音也很悉,好像是上次那個給自己打來電話說有人要唱歌的那個什麼秦澈的男生!啊,肯定是上次那位對自己唱歌的男生覺得丟臉了,現在逮住了機會就又采用同樣的方式報復回來了!

這些男生真的是……稚啊!

“不唱?”先前的那個男生拖長了調子,襯得那個疑問句聽上去格外的銷魂,“那也不是不可以。”

聲音頓了頓,似乎是想給大家一個緩沖的機會又像是在吊人胃,終于在到眾人張中帶點期待的心的時候,緩緩道:“你可以選擇真心話嘛。”

“……”

“比如說你六歲還尿床什麼的,我們也是可以聽聽的。”男生的聲音里仍舊沒有什麼起伏,平板的就像是在敘述一件不足為道的小事,可是這件小事明顯是在人痛腳啊喂!

“噗哈哈哈~~~~”

“小澈你還干過這種事啊?”

“哦哦哦,這個我記得我記得!”一個清脆的男聲突然進來,音調上揚著,帶著點歡快的意思,“我還記得那天我去大院里玩,就看見小澈站在太地下用頭頂著一床被子在那曬太,我問他咋了啦,他還紅著臉不理我!哎呀媽呀,想到他當時那小樣,我他媽的就覺得好可樂啊!”

“是嗎?秦澈,原來你還有這麼慫的時候呀……”

……

程曉沫聽著話筒里眾人的哄笑聲、捶桌聲、咳嗽聲、突然發的罵娘聲,也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可是笑著笑著突然就沉默了。

默默地掛上電話,默默地著天花板。

突然覺得很難

你看,他們都有那麼多的好朋友在邊,即使是惡作劇也是一群人嘻嘻鬧鬧吵吵笑笑,而自己呢?

在這樣一個晚上,接完了一個電話的程曉沫,突然想起了徐承東,想起了楚月——一個是曾經深深喜歡過的男人,一個是陪歡笑陪哭泣的知心好友。

突然覺得,現在的自己,總是一個人進進出出,獨來獨往。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打拼,沒有心的朋友,冷暖自知傷口自。可以對每個人微笑卻找不到可以安心的依靠。

不過回想起這些心酸和寂寞。只會在每次要死要活地坐火車來學校的時候,面對著大包小包的行李慨——那些曾經說過會永遠對我好的人,現在都在哪里喲~~~

程曉沫摟過床頭的泰迪熊,地抱住,然后用自己的臉頰輕輕地蹭了蹭。這是過17歲的時候楚月送的禮。每次程曉沫覺得自己一個人太過孤獨的時候,程曉沫總是會抱著它,仿佛這樣就可以欺騙自己楚月一直陪在自己邊,還不是一個人,還沒有對完全喪失信心,自己也不是那麼的孤獨。

當初上高中的時候,程曉沫并不知道朋友的重要,將自己的一顆心完全撲在了徐承東的上,這個人的幾乎卑微到了塵埃里,完完全全忘記了自己也是一個獨立的個甚至忘記了自己也需要一個朋友圈,也需要朋友,也需要被人溫暖。不顧一切,忘記所有,只是那麼一往無前地扎進了那個男生的世界。

就連和楚月之間的往也是因為們兩個是同桌,需要一個人分自己喜歡一個人的心

們互相傾訴,換著彼此的,時間久了也就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而這個好朋友,也是這幾年唯一的一個好朋友。

等到了后來,程曉沫離開了徐承東的世界,想要得到更多的關心,更多的朋友,卻發現最后一切都晚了。

程曉沫覺得自己這一場耗盡了的所有熱,賭上了一切耐心和意,現在是真的怕了。

程曉沫還記得,在大一的時候有一個男生追,每天送水送飯,還間帶幾冰淇淋。沒有帶傘的習慣,每次下雨被堵在自習室里出不來,都是這個男生打著一把傘把接回來。這個男生很會關心人,總是囑咐要按時吃飯,一些必備的藥品也是給準備的很齊全,早中晚都會發一些問候的短信……這樣狂轟炸的追求方式讓程曉沫寢室的所有妹子們汗,也讓程曉沫毫無還手之力。

程曉沫本來就是一個極子,的室友們都以為會繳械投降,可是沒有。

在有些方面程曉沫真的可以說的上是固執的可怕。程曉沫一直固執地拿著所有追求的男生與徐承東比較,固執地認為徐承東是最好的,也固執地畫地為牢,桎梏在一個名“徐承東”的牢籠里。

可是這種一次次拒絕別人的覺并不好。就像是在黑夜中行走的人面對著送到面前的,卻因為害怕而去拒絕的照耀。這讓一邊期待著,一邊又害怕著。

盡管不知道這些人對到底是幾分真心幾分假意,可是的這種怯弱逃避的做法還是讓的心里備煎熬。

近乎于偏執的,傷害的人豈止是一個,傷口的深度又豈止是深刻。

程曉沫還記得在一個格外明的下午,靠在椅子上迎著太給徐承東打電話,一聽見他的聲音的眼淚就止不住掉下來。

原本因為而微微瞇起的眼睛,努力地睜得大大的。卻還是止不住眼淚流下的趨勢,眼睛更是酸痛的厲害。

語無倫次地對電話那邊說著:“怎麼辦,徐承東,我好像不能接別人了。真的不能接了,怎麼辦啊,就算想要靠近想要去喜歡一個人,可是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徐承東在那邊長久地沉默。

最后他還是出聲,輕聲安,以一種局外人的份告訴,其實自己也這般絕無助過。與夏銘瑄分手以后的他也不知道怎麼樣去另一個人,怎麼去對另一個真心關他的人付出他的真心。

他說的那些程曉沫全部都懂,因為就是曾經無法被他上的人,見證過他的絕與難過。

卻還是不斷搖頭。

程曉沫承認,還是做不到放手,做不到。

徐承東一直在那邊說話,絮絮叨叨,像很久以前那樣耐心哄著

最后他還說:時間總會抹平一切痕跡,包括,也包括恨。

程曉沫不知道自己現在恨不恨徐承東,但是知道自己很后悔,后悔與這個人相識,后悔就這樣卷了他的人生,以一種極可笑的方式。

程曉沫記得楚月曾經這樣安過自己:這個世界總會有那麼幾個人和你相配,區別在于你先遇到的是哪一個。

程曉沫摟了自己懷里的小熊,用臉頰蹭了蹭小熊的臉,心里有了一點點釋然。

既然在后面自己還會遇上一個與自己相配的人,想必徐承東的印記也會沖淡很多吧。

畢竟他并不是所謂的獨一無二的選擇。

抱著這樣的安,程曉沫枕著自己的水枕,抱了懷中的小熊,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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