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教授逆天記》第三章、火車站

清晨的火車站就好像話里那個從沉睡中蘇醒的巨人,將奔波忙碌的人們攬他寬厚溫暖的懷,讓他們在趕往人生下一站的同時,到旅途的溫馨和幸福。

李慶祝提著笨重的行李箱走下了火車,迎接他的是后車大廳熙熙攘攘的人群,可是他已經用眼睛在人群中巡視好多遍了,卻都沒有看見堂姐胖阿福的影。

按理說,昨天他給堂姐去了電話,今天就應該有人來接站的。該不會有什麼變故吧!昨天姐夫在電話里的聲音可不好聽。李慶祝的心里不由的嘀咕了起來。其實他和堂姐胖阿福的關系早已出了五服,只能算是遠方親戚,所以姐夫張宏有意疏遠他也是在理之中。

李慶祝心里正這麼想著,眼見遠忽然出現了一個胖墩墩的影,正向他這個地方移著,待他回過悶來才發現,那人正是自己的堂姐胖阿福。才兩個月不見,堂姐胖阿福較之前可是更加圓潤了,頗有楊玉環之態,又似趙飛燕之神,看得李慶祝當時就呆住了。怪不得姐夫那麼喜歡,肯定是有好吃的東西也先給吃。“堂姐就是命好啊”,想到超不保夕,三餐不繼的自己,李慶祝不在心里嘆著。

正在李慶祝思慮間,堂姐胖阿福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走到了他的后。忽然之間李慶祝到自己的頭上挨了一下,猛一回頭卻發現是堂姐胖阿福,胖乎乎的臉上頓時出了不好意思的微笑。

胖阿福也不寒暄,直接拉著李慶祝走向了候車大廳的水吧,待到和李慶祝兩個人都坐下后,向空中出了兩個手指,示意服務員來兩杯咖啡。

半響,服務員托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胖阿福這才開始打開話匣子,開始對自己的堂弟噓寒問暖了一番,接著又詢問了堂弟未來的打算,慶祝也都一一回答了。好在他有過做銷售的經歷,這些問話當然不在話下。現在堂姐就是自己在這座城市的救命草,不抓了還行。

當下,慶祝就對堂姐胖阿福稱贊了一番,先是說胖阿福越活越年輕了,一會兒又說胖阿福心態不顯老。習慣溜須拍馬之詞的胖阿福自然對這番話認可有加,也越來越喜歡自己的堂弟了,畢竟那個老公張宏,整天就會說自己老,夫老田又太木訥。看來還是這個遠方的年輕堂弟既可又得自己的心。應該在家多留他住幾日,胖阿福心下便這麼盤算著。

德保見這個心虛榮的堂姐已經中招,便開始將談話切了正題,想想自己也應該在堂姐面前吹噓一番才好,不然日后怎麼才能在那個姐夫面前直腰桿。半杯咖啡下肚,李慶祝開始把自己包裝行俠仗義的世界黑客,堂姐胖阿福也都一一相信。臉上還不時出贊許的神,言辭更是贊有加,當下便決定對自己的這個堂弟給予大大的幫助。

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人的談話也都到了該結束的時候,咖啡也都喝得差不多了,水吧的小姐不時對他們拋來厭惡的眼神,看樣子是要他們走了。然而李慶祝卻假裝看不見,讓小姐又給自己加了半杯咖啡,給堂姐胖阿福則是加了滿滿一大杯。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胖阿福想到應該帶慶祝回家了,二人這才起離開,好在水吧小姐那要殺人的眼神已經被他們拋到了腦后。

胖阿福挽著李慶祝的手來到了停車場,將慶祝的行李箱塞到了汽車的后備箱,然后讓慶祝坐上了副駕駛,這才發汽車向自己的家,南風小區駛去。

這邊張宏早已趕往了田教授的家北風小區,早上他見老婆出去接堂弟的空,便決定先去老婆的夫家打打前哨,看看究竟那個二百五田教授有多大的魅力,膽敢擾自己的老婆。

早上張宏哼著歌,鉆進了自己的帕薩特2.0,“今天真是個大喜的日子,家里的兩輛車正好都不限號”,一邊開車張宏心里一邊慨著,“真應該慶祝一下。”想到這里,張宏不加快了車速。

等到張宏開著車駛到北風小區的門口,眼前的景象不讓他驚呆了,“這是貧民窟嗎?”張宏的心里不發出這樣的嘆,要知道平常他一直住在高檔的南風小區,就是拜訪朋友,也都是一些住在高級別墅里的人。所以說他是沒怎麼去過普通小區的,更別說向今天這麼近距離的觀看。

既然來了,還是得進去看看的,雖然張宏心里很厭惡這里。北風小區沒有大面積的停車場,所以張宏只能將車停在路邊,好在這里不收停車費,低檔小區就是有低檔小區的好,要麼怎麼很多有錢人也會選擇抵擋小區呢?

然而張宏卻找不到田教授的家在哪里,他在北風小區里走了半天,也不知道哪一戶才是。雖然他已經像路人詢問了好幾次,但那些人卻很多都說不知道,就算有好事之徒指給他的,也都是錯的,讓他白找一通。

猛然間他想起曾經和老婆胖阿福的聊天的時候,老婆無意中有提到過田教授家的門牌號。好在他張宏天生記憶力好,回憶起了老婆說過的那一組門牌號,所以按圖索驥他找到了田教授的家。

確定了田教授的家就在這一單元后,張宏卻在心里納悶那個田教授干嘛把家安在六樓,害的平常不運的他,爬樓爬得氣吁吁,險些暈倒在地。

這一趟只是探探虛實,不能打草驚蛇才是,站在田教授的家門前,張宏心里這樣想著。他輕輕的敲了敲門,門里卻沒有靜,于是他也顧不上許多,張開嚨大喊了起來,“有人在家嗎?”可是門里還是沒有聲音,半響才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沒人。”

既然沒人還是先回去好了,于是張宏掉頭走了,待他走出樓門的時候,才猛然想到自己是中了那個田教授的計。既然家里沒人怎麼會有聲音呢?肯定有人才對,難道那個死老田提前聽到了風聲。不對我這趟前來拜訪,應該無人知曉才對。該不會有人走了風聲,還是先回家從老婆的里探探虛實再來吧。

其實張宏這趟前來,田教授早就預料到了,他就知道昨天他邀胖阿福到家里來,會被對方的老公知曉,但他沒想到對方會這麼快就找上門來。還好自己早有防備,平常不認識的人敲門,他是不開的。只是從貓眼里的看,要是的就開門讓進來坐坐,要是男的就想辦法給嚇唬跑。

今天他從貓眼這麼一看不要,卻發現對方就是胖阿福的老公,這要是開門還不得挨揍。于是他便不知聲,就算對方怎麼敲門也不開,只是小聲說沒人。好在對方知趣的走了,不然他就準備打110報警了。

經過這一番奇遇,田教授心里起了防備,今天雖然把對方給唬走了,過不了幾天那個胖阿福的老公還是會找上門來了,這號人是不甘愿別人給自己帶綠帽子的。要早早想出對策才好,還好老婆今天很早就跟車走了,這要是讓見可不得了。還不得跟自己鬧離婚。

且說張宏被田教授一番迷后便打道回府,這邊胖阿福早已帶著李慶祝進了家門。適逢兩個月,慶祝又住進了姐夫的高檔別墅,不生出寄人籬下之,好在大丈夫能能屈,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今天當別人孫子,早有一天會做別人干爺爺。

慶祝心里正得意著,堂姐胖阿福已經將他的行李箱送上了樓,以后他就住在樓上的那間廂房。這還是姐夫回來后不哄他走的話。

慶祝能夠留下的話,胖阿福心里自然是高興的,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老公張宏卻總扔獨守空房,這讓心倍寂寞,堂弟李慶祝的到來正好能夠很好的彌補這一空缺。

布置好慶祝的房間后,胖阿福便走下樓來和慶祝攀談,這時門鈴響了起來。原來是老公張宏回來了,胖阿福去開門,看見張宏便摟著他親吻了起來。張宏也不推,只是老婆的這撲面而來的禮讓他到很意外。要知道他很久都沒有過了。

張宏不希自己的老婆落別人的手里,兩個人親熱過后,張宏猛然發現客廳里還有一個人,睜睛一看,原來是老婆的遠方堂弟慶祝。對于老婆的堂弟,張宏心里是又氣又恨,面上卻不好表現出來,只能笑臉相迎。

李慶祝這邊見姐夫對自己雖然是笑著的,但眉宇間卻顯現出一種嗔恨之,不知怎麼是好。還好他的好堂姐會緩解氣氛,“親的你別生氣了,慶祝好不容易來一次,你們先聊著,我去廚房準備午飯,冰箱里有飲料和薯片,你們可以先吃點。”說完便走向廚房去準備午飯了。

張宏邀慶祝在真皮沙發上坐了下來,本想和慶祝認真的談談,把他勸回自己的老家。奈何慶祝卻說自己的農村老家正在危房改造,全村的年輕人都借此機會去城里打工了。張宏見狀沒有辦法,索想出了一個辦法,不如給他介紹個管吃住的工作,這樣自然便能讓他離開自己的家,去外邊住。

于是假意說到:“我認識一個開電腦公司的朋友,現在需要個能上門修理電腦的工程師,不知道你是否可以勝任,不如明天你先去那里面試一下吧,功了那里可以解決住宿。“

張宏為什麼說是工程師而不是修理工呢,其實這便是為了迎合慶祝虛榮的心,要知道現在的年輕人都是眼高手底的。誰不想一工作就干出一番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太普通的工作恐怕他是不愿意去干的。

好在慶祝答應了下來,這樣張宏心里也就舒服多了,明天和他的朋友打聲招呼,這樣慶祝明天就可以從自己的家里搬出去了。要知道自己常年不在家,老婆一個人跟家住,不能留安全患才是。

兩人正聊得火熱,胖阿福端來了一盤日式壽司,張宏便盡地主之誼,熱的邀請慶祝和自己一起品嘗,要知道老婆胖阿福的手藝可是最好的。不管是日式料理還是法式大餐 ,老婆都能做得很好。這也使得張宏在外人面前總是對自己的老婆贊不絕口。

然而張宏正在細嚼慢咽的時候,卻發現半大盤子壽司已經進了慶祝的肚子,這讓張宏不惱怒了起來,“我還沒吃幾個呢,全被這個小子給吃了”,張宏心里這樣想著,手和也不加快了速度,好在很快廚房那里邊傳來了老婆胖阿福的聲音,讓他們慢點吃,那里還正做著呢。

這邊張宏和慶祝正在爭搶著吃壽司,那田教授心里卻不好過,午飯也就沒有心思吃,好在他早飯吃得多,所以這會兒自然是不的。下次張宏再找上門來,自己該怎麼辦呢,雖說田教授年輕的時候跟個武行里的人學過兩下,對付張宏一個人不問題。但怎麼說現在也是法制社會了,萬一弄出人命來,自己蹲監獄事小,毀壞了老田家的聲譽事大。“反正他下次再來的時候,我就不開門,奈何他也沒有辦法,眼下是先得讓人給家里安個防盜門才好。”田教授心里這樣想著。

在張宏和慶祝的一番爭搶下,盤中的壽司已不剩幾個,待到胖阿福結束工作吃飯的時候,盤子里的壽司已經一個都沒有了。這讓張宏臉上有些尷尬,不覺著有點對不起老婆,在看慶祝臉上也有些不好意思的神

好在胖阿福再一次的緩解了氣氛,沒事我去煮些面條好了,聽到了老婆這麼說,張宏不站了起來,擋住了老婆的去路,他決定去幫老婆煮碗掛面,畢竟壽司都讓他給吃了。胖阿福也就隨他去了,自己則坐下來陪堂弟聊天。

且說張宏在廚房忙活著煮掛面,胖阿福便和堂弟李慶祝親熱了起來,慶祝自然不住堂姐的挑逗,待他正要有所作的時候,姐夫張宏已經端著一碗掛面走了回來,于是他也不敢了,只好正襟危坐等著姐夫對他吩咐。

張宏正看著老婆吃掛面,覺著慶祝有些礙事,于是便說了一些旅途勞累早點休息的話,讓慶祝回房間歇息。慶祝也很知趣,看了一眼堂姐便去堂姐為他收拾好的廂房了。

才這麼一會兒,胖阿福碗中的掛面以下去大半,張宏看出老婆是真了。于是也沒有阻攔,只是靜靜的看著老婆繼續吃下去。待到碗中掛面全無,這才走到老婆的旁,將手搭在老婆的肩膀上輕著。

可恨的手機在這不合時宜的時候,竟然嘟嘟的響了起來,張宏只能將手從老婆肩上拿開去接電話。電話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音,起初張宏還以為是田教授打來的,畢竟自己上午的拜訪吃了閉門羹,對方打電話來道個歉也是在理之中。

待到張宏仔細一聽,才發現原來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趙軍,趙軍的話語悠揚而婉轉,好像是什麼好事似的。于是張宏耐心的聽了下去,原來組織上因為張宏這次的卓越表現,決定大大的獎勵他。聽到自己的上司這麼說,張宏于是送了口氣,當他聽到獎品是兩張歌劇票的時候,是又驚喜又高興,本來自己就想帶老婆去聽歌劇的,真是想什麼來什麼。趙軍又說,決定送給張宏的歌劇票,他今天早上已經用快遞發過去了,讓張宏在家里注意查收。

然而趙軍話鋒一轉卻讓張宏的心涼了半截,“組織需要你馬上停止休假回來上班,歌劇票可以在市歌劇院看《漂泊的印度人》,相信這個你已經看過了,不過你要是沒看過也沒辦法了,因為你必須馬上回到工作崗位上去,歌劇票不想作廢的話你只能送人,親戚朋友什麼的偶爾做個人也是不錯的嘛!”趙軍故作輕松的說著,張宏的心里卻是分外掃興,本來還想和老婆重溫一下初,這下竟然全被攪了,沒辦法誰讓他是一個以工作為重的人呢。

張宏放下電話,心里的失落還沒有過去,家里的門鈴就響了起來。張宏開門一看,原來是送快遞的人,他的臉上卻沒有毫的喜悅,只有一種沉悶的沮喪。快遞員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哭喪著臉接的人,然而他也沒有多問,只是草草的讓張宏簽了個字就走了,畢竟行業特點讓他們不能隨便打探顧客的消息。

胖阿福聽到了剛才老公在電話里講的,剛又看到有人送快遞過來,早就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走到老公的邊高興的跳了起來,“是市歌劇院的演出票嗎?你剛在電話里講的我都聽到了。”

張宏心里雖然郁悶,但也不好跟老婆明說,只好將快遞送來的演出票給了老婆。胖阿福接過老公給的演出票一看,心里簡直高興的不得了,要知道早就想看《漂泊的印度人》了,而且堂弟慶祝也在家,正好可以和他一起去。然而翻過演出票的背后一看,卻掃興的發現是下個月的。

就像文藝批評家伏契克所說的,悲哀永遠在歡樂之后,剛在還喜笑開的胖阿福現在卻對只有那麼一點點的小缺憾而皺起了眉,下個月也許慶祝就走了,還能和誰去看歌劇啊,那個老公張宏馬上又會丟獨守空房。人有悲歡離合,月有晴圓缺,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事事如意,就像俄國作家托爾斯泰說的,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可惜胖阿福的不幸,大家未必能夠知道,鄰居們大多也都只看到了平時風無限的一面。

我們還是把鏡頭調回田教授家吧,要知道他可是背著老婆跟胖阿福搞破鞋的。趙敏也不是完全被蒙在鼓里,其實他早就發現了丈夫的異樣,只不過還沒有抓到把柄,無憑無據也不好跟丈夫興師問罪。夫妻間的戰爭只有在有理有利有節的況下,才能贏得更大的戰略主權,才能在維護妻子尊嚴的同時捍衛住自己家庭主人的地位。這點趙敏還是知道的,要是沒拿到證據就和田教授問東問西,肯定會被那個狡猾的老公搪塞回去的,搪塞回去還不算,作為妻子的也將面掃地,落下妻管嚴的把柄,同時也會讓丈夫將自己的外遇藏得更深,以后就更不好進行取證了。

今天趙敏下班回家,剛走進樓門就到了不對勁,一種異樣的氣場讓到頭痛。這一樓門里的12戶人家都是認識的,也對這12戶家里經常來的人了如指掌。平常要是來個發小廣告、查煤氣的,一般趙敏下班一進樓門就能覺到來了生人。然而今天敏到的氣場和之前的幾次又有所不同,顯然來的是一個讓極度陌生的人,而且直奔的是六樓自己的家,這不得不讓趙敏警覺了起來,老公今天可是自己一個人在家。

想到這里趙敏直接奔上了六樓,呆在家里的田教授聽到了老婆悉的腳步聲。所以在趙敏的腳剛踏上六樓的時候,田教授就打開了家門,“親的,你這麼早就回來了,今天工作還順利嗎?車沒又拋錨吧!”,趙敏沒有說話,推開田教授走進了家門。“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不高興呢?我做了麻將素什錦,你趕去嘗嘗吧!”

誰知,趙敏本沒有聽田教授說什麼,而是直接跑進了臥室,趴在床上哭了起來,“我明天就該下崗了,我所在的那輛公車已經改無人售票了,怎麼辦啊?”

“不是說好了在咱們在小區弄個小賣部嗎?沒事的。”田教授走過來輕輕拍了拍老婆的背,趙敏抬起頭用婆娑的淚眼看著他。其實這并不是趙敏心不好的全部原因,關鍵是覺著老公不該背著和別的人發生關系。然而這點田教授卻被蒙蔽了,他以為自己做的一些丑事,老婆一概不知呢。

過老婆,田教授轉過去廚房繼續煮飯,不大一會兒味的麻將素什錦就上桌了。趙敏被香味吸引了,早就坐到了飯桌前。田教授為剩了一碗香噴噴的米飯,又又累的趙敏接過米飯狼吞虎咽了起來,剛才的煩惱也就煙消云散了。 席間兩個人開始了談,他們的兒子田斯坦去參加學校軍訓,要下禮拜才回來,自然夫妻兩個人也就沒有等兒子回來吃飯。

田教授端起了手里的飯碗了幾口米飯,夾了一大口素什錦放到了里,嚼了幾下說道:“我已經打聽過了,最近咱們小區的小賣部攤位已經開始征集商戶里,你明天去居委會登個記吧,租金什麼的不是問題。”

趙敏唯唯諾諾的應和著,腦子里卻想著別的事,可是還是應和著老公,“這樣也好,明天我就去找居委會的張大媽了解一下況。”

田教授看見老婆的緒好些了,沉在心里的那塊石頭總算落地了,一開始他還以為老婆發現了自己的什麼呢?要知道在北風小區里,他田教授是出了名的好老公,對兒子好,對老婆更好,所以說那些風言風語啊,一般找不上他,不過這次況特殊,畢竟那個胖阿福的老公也不是吃素的。

夜,夜深人靜,田教授正待睡,卻聽到了老婆的呢喃聲,“你以為我真的不知道你都在外邊做了什麼嗎?老田啊,我一天兩天不知道,一年兩年還能不知道嗎?”

“什麼啊?你說什麼啊”田教授慌了起來,而老婆趙敏卻沉默了,然而這沉默卻像一座無形的大山,在田教授的口,讓他有一種從沒有過的恐懼。

“什麼也沒有啊,你別瞎說了,我做的好多事都是為了這個家,沒辦法的。。。。。。謊言在田教授嫻里,已經逐漸了真實的話柄。

“老田,我知道你后悔娶我,好歹我有自知之明,就算我沒有你們單位的那個胖阿福風韻多姿,可是我對你怎麼樣呢,對這個家又怎麼樣呢?你心里應該明白,現在我是下崗了,可是你不要以為就能把我們母子給扔了。“

趙敏氣勢洶洶的說著,田教授出手替抹了下臉上的淚水,卻被老婆猛的推到了一邊。趙敏掀過被子,躺下將頭扭到了一邊,田教授心里也不是滋味。

“下個禮拜,我休息,咱們全家一起去吃日本料理吧,這個兒子早就吵著要吃了。”在這段時間我們也可以先互相冷靜下。

兩道淚水劃過了趙敏的臉頰,雖然的心里還是很苦,但老公的溫暖還是讓到欣,就好比寒冬臘月里的一束玫瑰,當年他不就是用一束玫瑰花將我騙走的嗎?好在趙敏也是個冷靜的人,雖然現在的自己已經與老公離心離德,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他是不會讓這種同床異夢演變的決裂的。

中國有句老話就說的很好,貧賤夫妻百事哀,相比于張宏夫妻的恩,田教授兩口子的再怎麼說也只能其項背,而那些好的貧困夫妻也大多出現在邊遠不發達的貧困山區,們不要被電視上的紀錄片和電視劇所迷,更不要覺著都市里的孩勢力拜金什麼的,關鍵是自己要多多努力,不要總自暴自棄怨天尤人。此乃題外話,諸位看如不喜,還請就此跳過。

田教授的婚姻危機一開始并不明顯,即使是有張宏的上門挑釁,而在四方鄰里的眼中,田教授依然是知道顧家顧老婆的好丈夫。其實從一件很小的事上就可以看出這一點,雖然說他一直對學校里的胖阿福慕有加,但對于自己的老婆,在田教授的心里卻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就像現在很多男人雖然好,KTV喝酒摟著小姐,外面開房搞著小三,但是絕不會為了外面搞的人將自己的家庭搞垮,一般稍微有點智慧的男人都能夠做到外面彩旗飄飄,家里紅旗不倒,不好意思又扯遠了,就此打住。

鴻雁于飛,哀鳴嗷嗷。維此哲人,謂我劬勞。維彼愚人,謂我宣驕。于中年危機的田教授,他心里的苦又有誰人能知,不明就里的人也只能說他好吧。

田教授和老婆口角后的第二天,東風小區的鄰里之間就傳開了他們的家庭將要破裂的事,要知道老式的樓房隔音效果都是很差的,比不上張宏夫妻的別墅。基于此,趙敏這幾天都不趕出門,好在已經正式下崗了,不用像以前一樣上下班,不然聽了鄰里的那些風言風語,生一定囧的要死。

不過這可要苦了田教授,他需要去學校講課,上下班的空檔,鄰里的那些八婆都會追著他問個沒完,好在他心里素質比較好,不然也早就掛了。

這天下午,田教授看到一線正從老式碎花的邊上過來,于是他便從沙發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明天就是周六了,說好了一家人出去吃日本料理,對于收不高的田教授,這可是大出啊!

猛然間,田教授想起了九年前,妻子為親手為自己制的山羊皮皮鞋,于是他走到臥室開始找了起來,不一會兒他翻到了。可是山羊皮鞋已經舊的不樣子,“打打鞋油,或許還能穿,”田教授心里這樣想著。

“唉,唉……”田教授一邊為皮鞋打油一邊嘆息著。回想幾天前,腦海里又出現了和妻子吵架的節,想到現在自己無法擺境和勾引胖阿福所造的過錯。

“是的,有可能不愿意原諒我了,可是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那個胖阿福那麼風呢?”田教授沉思著,想到這里他不灰心絕

這邊趙敏一大早就來到了社區的禮堂會場,前天帶著下崗證去居委會登記的時候,卻得知由于所在社區的下崗待業人員過多,而小賣部的攤位卻只有一個,所以社區的領導決定采取搖號的方式來決定小賣部租賃的歸屬權。

趙敏雖然早早的就到了會場,卻沒有拿到小賣部租賃的歸屬權。雖然有公證的同志在場,明眼人一看,還是能夠悉其中的貓膩。拿到小賣部租賃歸屬權的是一個拄著雙拐的殘疾男人,當他得知自己搖上號的消息時,高興的扔掉了雙拐,摟著自己的老婆又唱又跳。其實社區里的人都知道他是為了騙取低保而假裝殘疾的,在這之前他早就給居委會和公證的人意思過了。

沒有搖上號的趙敏心里憋了一肚子氣,要怪就怪自己的老公沒本事,誰都知道社區里的小賣部是最賺錢,曾經聽一對開小賣部的外地夫婦說過他們每天的流水額就超過5000元,那可比自己老公一個月的工資都高。后來那對夫婦把小賣部盤掉了,帶著所有的積蓄去市中心開了一家超市,自此趙敏再沒有見過他們,估計他們現在早就發了。

晚上田教授和趙敏的兒子田斯坦回來了,軍訓十幾天沒有見到爸爸媽媽的田斯坦激不已,嚷著要趙敏做一些好吃得。由于趙敏和田教授的心不好,晚上家里并沒有做飯,田教授只好一邊給兒子煮方便面一邊安他明天全家人一起去吃日本料理。

聽到日本料理,田斯坦的眼睛放了,要知道他早就想去吃了,只不過爸爸一直沒有答應。所以今天晚上的方便面他也沒有覺著難吃。

吃過飯,田斯坦回自己的房間玩電腦了,田教授則和自己的老婆回到了房間了,他拍著老婆的肩膀,“親的,明天咱們就一起去吃日本料理,就是民主路的那家,我知道你和兒子早就想去了,以前工作忙一直沒有時間陪你們,真是對不起啊。“

“你早就和別人去吃過了吧,老田,有些事我不是不明白,你想這麼做也可以,你索馬上就去找你的那個什麼相好的,永遠都別回這個家。”趙敏的抖著,極力的忍住眼淚。

“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我喜歡的人除了你還能有誰,更別說什麼相好的了,快別難過,讓兒子看見了不好。”“坦白的說,我做的可能還不太夠,可是你也不要總這麼無理取鬧啊。

“你敢說我無理取鬧。”趙敏抄起枕頭將田教授趕出了臥室。“看了今天晚上又要在沙發上解決了,“唉……”田教授的心里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嘆息。

夜里在沙發上將就的田教授想到了學校的胖阿福,現在雖然躺在沙發上,燈滅了,可是他還是無法睡。再迷糊一會兒就該天亮了,田教授像很多失眠的人想得一樣,或許他可以數羊,但現在他腦子里卻只有胖阿福一個人。

趙敏出于更年期特有的敏,已經測到了所重視的一些東西,好在冷靜了下來。將沙發上的老公回了臥室,“老田,算了,我心不好,可我知道你心里有這個家,你在外面跟什麼搞我不管,只要你能夠想著回來就好。”說著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田教授順坡下驢,在床上摟著老婆沉沉的睡去。當他早上醒來的時候,均勻的灑在趙敏蒼白的臉上,老婆就像一個睡的嬰兒,田教授的笑著。

刷牙洗臉過后,田教授醒了老婆和兒子,一家人整裝待發。今天是周六,早上的公車肯定會非常的,因為周末出行的人很多,打車吧,田教授又不想太破費,索汽車帶他們去吧,路上躲著點警察就行了,畢竟國家對非機車的罰并不是很嚴厲。

于是田教授讓老婆和兒子先到樓下等著,他鎖好門后便扛著自己的二八自行車下了樓。因為要去吃日本料理,兒子很興,田教授讓他坐上了自行車的前保險杠。田斯坦雖然不愿意,但父親吩咐了他也只能照做。

田教授又將老婆趙敏抱上了自行車的后座,確信老婆坐穩后,他便瞪起了自行車,像民主路駛去,要知道一家人很這樣出行了,上一次還是田斯坦兩歲半的時候,這一晃兒子現在已經是個中學生了,各自比田教授還要高出去半頭。所以說讓兒子坐在前面的保險扛,田教授就只能歪著頭看著前方的通狀況了。

自己都這麼大了,還坐在父親的自行車前杠,田斯坦心里一肚子不樂意,但想到馬上就能夠吃到了很久的日本料理,他還是很高興的。

田教授的自行車前面坐著兒子,后面坐著老婆,再加上他自己,一輛老式自行車承載著三四百斤的重量,這可著實不輕,所以他一邊要騎車,一邊努力著保持著平衡。路上的行人都對他投來好奇的眼,以為一家人在排練雜記。

份量沉,自行車也就騎不快,滿頭大汗的田教授努力保持著平衡,在他艱難的努力下,自行車蜿蜒的前進著。終于在下午一點鐘的時候,他們到達了民主路的日本料理店。

田教授一車閘停了下來,要不是兒子反應快一下子就從車上跳了下來,這輛負載沉重的車準得倒。兒子下來了,田教授忙一邊扶住車把一邊幫助老婆從自行車后座上下來。

此時已過了午飯時間,店人眼稀,田教授一行三人走了進來,沒有吃早飯,田斯坦的肚子早就的咕咕了,不過老爸沒說話他也不好抱怨。田教授先將老婆和兒子安頓好,便來服務員開始點菜,日本料理菜單上菜還真都不便宜,田教授翻來覆去了三四遍也沒有點好菜,先來三瓶礦泉水吧。剩下的我們商量商量再慢慢點。好不容易全家人湊到一起,自己的錢包卻不爭氣,看著在一旁安靜等待的老婆和兒子,田教授不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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