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教授逆天記》第七章、念念不忘

老板本就沒去注意看田教授的表,只顧著徑自說道:“這干自己的生意就是累,整天沒日沒夜的忙活,連想休息一天都沒有個替班幫忙的。你看你們知識分子多幸福啊手里端著的是國家的鐵飯碗,平時大家見到你們還都得尊敬稱你們一聲老師。稱贊你們的時候說你們是人類靈魂的工程師,可是說起我們這些做小本買賣的生意人最多的還是無不商。”老板別看年紀不小了可是說起話來還是一套一套的讓上慣了講堂喜歡講大道理的田教授都不免佩服起來。

跟老板聊了一會兒天基本上兩個人的家底都互相了個,田教授告訴老板他是個副家教在東風學院任職,老板一聽忙表示說自己孩子也在東風學校念書還問田教授是不是認識。老板的兒讀得是外文系而田教授教的是理系,那是一東一西八桿子打不到一起的兩個系別,再說就算田教授跟老板的兒都同在一個系里面,田教授每天面對那麼多的學生也不可能每一個都記住他什麼名字。大學里面的老師很有能夠把教過的學生名字全部記下來的,當然也會有些學生經常翹課的最后想找老師走走后門都不知道老師什麼的。老板對等田教授的態度顯得格外的客氣里不斷恭維田教授說教授這個職業好能搞得研做選題還能到國家的特殊津補助,出來進去的邊還總跟著人,當然不是做大哥那樣的跟著一堆小弟在后,而是田教授帶著研究生經常出研究室里考科研項目。只是恭維歸恭維,田教授洗服的費用老板是一分也沒給他優惠。其實老板說得一些話還說很有道理的,要說現在老師的待遇的確算是很不錯的了,那要是放在以前老師都不老師而是被作臭老九,份不被尊重不說三不五時還得被拉出來接學生們的批斗教育。可是如今老師這個職業已經了香饃饃,哪個學生家長見了孩子的班主任老師不跟老鼠見了貓一樣,不止的陪著笑臉好言好語的說著好話,還得逢年過節的孝敬點實惠的東西。能為國家培養優秀的人才這樣的讓田教授一直以來也為自己的職業到驕傲的,可是這幾天接踵而來的打擊讓田教授不得不正視面包和面子如此選擇的問題,尤其是今天晚上到的刺激,讓田教授的腦子里涌上想要辭職下海的沖。想胖阿福無分文無家可歸來找他的時候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現在還不是因為有了錢了款就變得翻臉無翻臉不認人,田教授覺得要是他也能夠發大財賺大錢,還是完全有可能贏回胖阿福的。說到底這麼多年的田教授對胖阿福終究還是念念不忘的。

拿著二百塊錢辦回來的洗卡田教授心里那真是舍不得,田教授在東風學校做副教授一個月的工資收也才不過三千塊錢人民幣剛剛出頭,以前家里還有趙敏的收幫襯著勉強能維持生計,現在趙敏去世了全家的收來源就只剩下田教授一個人,柴米油鹽醬醋茶睜開眼睛哪一樣都得花錢,再加上田斯坦上學所需要的各項費用,真是不當家不知道一當家嚇一跳。田教授在家的時候仔細的計算了一下,他那點大學教授的微薄工資也只能勉強家里的正常開支,想要攢錢那簡直了天方夜譚。田教授思來想去覺得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晚上跟潔凈白老板的一番對話給了田教授啟示,田教授覺得憑借著自己高達一百九十的智商為什麼就不能學著別人那樣下海創業呢?別人能做到的事田教授相信自己也完全可以做得到。在心里面打定主意后田教授決定明天一早就去東風學院辭職。

東風學院的領導收到田教授的辭職信的時候表的非常驚訝,一直以來田教授工作態度都是非常好的完全沒有出要辭職的蛛馬跡。大學講師很多但是要培養出一個教授來可不容易,雖然田教授現在的教授級別前面還掛著一個副字,但是轉正那也是遲早的事。于是院方特意找到田教授試圖給他做些思想工作。院長也知道田教授老婆剛剛去世的消息,所以在面談的時候很關切的詢問田教授是不是家里面有什麼困難。有困難就要提出來嘛,學校會想辦法幫忙解決。田教授心里的話始終沒有講出來。田教授需要賺更多的錢,這件事并不是學校給他評幾級職稱,漲幾次工資就能解決的。

院長有些可惜人才的流失,想著要盡最后的努力,提了幾點建議,也承諾下次提職稱的時候會考慮田教授的名字,可是田教授就是鐵了心的要辭職。平時跟學生家長接的時候田教授就發現了,有錢的家庭都是做生意發家的,捧著大鍋飯不放手的最多也就混個中產階級,那還都是些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參加國考后進公務機關的國家公務人員,從來還沒聽說哪個教書匠發家致富,所以為了他以后的人生大計著想還是趕的棄丟從商比較好,早一天辭職下海田教授就能夠早一天實現他創業發財的理想。

田教授辭職的事院方最終同意了可是也提出了要求需要一周的接時間。畢竟田教授走得有些突然,他手上的工作還有科研課題都需要安排其他老師接接手。這個要求合合理,田教授自然沒有理由拒絕。

好事不出門,壞事總能傳千里。只一會的工夫田教授要辭職的消息已經傳遍了整個東風學院。前腳胖阿福剛辭職沒兩天,這后腳田教授也要辭職,東風學院里面開始有些流言蜚語傳到田教授耳朵里。田教授聽到以后有些憤憤不平但是又找不到謠言傳播的始作俑者只能怏怏不樂的聽之任之。好在田教授呆在學校里的時間也不會太長了,他干脆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整理著手頭上未完的工作。

東風學院安排來接替田教授工作的是同事小吳,就是之前在食堂排隊招呼田教授過去的那個。小吳大學就是在東風學院上的,績優異不說還一直是學生會干部,本科畢業直升學校的研究生班,研究生畢業后得以留校任教,從田教授帶的學生一躍為同事。講師當了也不年,眼見著前一陣領導找他談話,讓他積極準備考試,很有希為東風學院最年輕的副教授人選。這次被臨危命接替田教授的工作,也能看出學校方面對小吳的重點培養。

不像其他同事總老田老田的他,小吳對田教授總是很尊敬的稱為田教授,畢竟田教授曾經是他的任課老師。這次過來接田教授的工作,小吳有些舍不得的問道;“田教授,這怎麼突然決定要辭職?”

有些決定田教授也不方便跟小吳講太多,于是隨便找了個借口說家里兒子還小,打算換個輕松些的工作能倒出多些時間來照顧田斯坦,小吳對田教授家里的實際況多了解一些,知道田斯坦是快要考高中的學生,可是學習績一直跟不上,也就不方便再多問什麼。一雙眼睛潤著,要田教授離開東風學院后能跟他保持聯系。

田教授的最后一節課,學生的出勤率格外的高。這些現象有種緬懷的意味,就如同電影了絕版,唱片了絕唱,田教授在東風學院的授課生涯這一次也為了絕響。教了這麼多年的書,田教授心里也很舍不得,課中想到即將告別這悉的教室,不免悲從中來,幾次聲音哽咽的轉過頭去背向學生們拭著潤的眼眶。下課鈴聲響起,破天荒頭一次的,學生們自發的站起來向田教授鞠了個躬,齊刷刷的喊道:“老師再見!”

再見,只怕以后再無機會相見。田教授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下課離開,自己逗留在講臺前收拾著講義,磨磨蹭蹭著想要再多呆一會兒。該來的終歸要面對,回到辦公室的田教授默不作聲的整理好屬于他私人的品放進紙盒里,嘆了口氣抱起來走向停車棚,騎上他那輛76年產的老式凰28自行車,想著總有一天要把這兩個胎的坐騎換上四個轱轆的,標志還必須是別我(BMW)或者是人。田教授對私家車沒什麼研究,只是因為見過胖阿福曾經開出來的轎車是這兩個牌子的,便覺得這兩種標志的轎車肯定錯不了,一心想著發達后第一件事就是換掉這輛跟隨自己南征北戰二十來年的76年產的老式凰28自行車。

晚上回家后田教授沒有做飯,而是等兒子田斯坦放學后帶他出來奢侈一把。一來是懷念他永將失去的教授份,二來也算是考察市場,看看辭職后自己干點什麼比較好。

田斯坦還不知道田教授辭職的消息,吃著菜還在那里納悶今天是什麼日子,田教授怎麼會舍得帶自己出來改善生活條件。

田教授這次帶田斯坦來的還是欣欣飯館,晚上六點鐘按理說是吃飯的高峰期,但是飯館里的客人依舊不多,倒是偶爾會有一兩個家庭主婦下班回來太累不愿意做飯了,過來點兩個菜打包帶走。生意不景氣,老板也無打采的坐在靠近吧臺的桌子前面啃著瓜子看電視節目。田教授像上次一樣要了一瓶最便宜的白酒二鍋頭,慢吞吞的吃一口小酒就一口小菜。心里暗暗計算著飯館一晚上的營業收

欣欣飯館所的位置房租不高不低,田教授下午回來的時候打聽過周圍的中介大概一年房租五萬左右,平均到每個月需要凈利潤達到四千元,再加上聘用服務員、廚師的工資還有水費電費煤氣費,也就說每天的進賬不能低于三百元才能保本。細算下今晚的收,雖然說不見多客人,但是三百的指標要完起來也不見得是件困難的事,只是離他預期的收相差甚遠,更何況田教授現在一下子也拿不出五萬塊前作為前期的投

小區居委會推出過困難家庭自主創業優惠政策,當初趙敏從25路公車隊下崗的時候,曾經跟田教授商量要承包超市的,材料都遞上去了,最后卻被假裝殘疾人的關系戶搶到手,現如今田教授每次經過超市都習慣的繞著走,看到就會覺得心里一口悶氣憋著讓人很不舒服。辭職后田教授也想到小區的居委會,腳還沒踏進去就聽里面傳來激烈的爭執聲。

聽聲音鏗鏘有力異常洪亮,是小區里有名的困難戶二狗子。二狗子今年小三十了,大學畢業后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不是他閑用人單位離得遠了工作累了工資低了,就是招聘企業覺得二狗子無法勝任,幾次壁后二狗子也就失去了就業的力,心安理得的吃了幾年政府低保之后,今年因為政策的改變被取消了低保戶待遇,正在小區的居民委員會鬧騰。

“我研究過政府政策的,像我這種大學畢業后一直沒有找到工作的畢業生是能夠低保戶待遇的。”二狗子平時正事不干一件,卻對能沾到國家便宜的政策法規得一清二楚。

居委會主任也不是省油的燈,轉翻出小冊子拿給二狗子看,好像早有準備就等他找過來,“你說的沒錯,但是有這種況是不允許申請低保待遇的:在就業年齡有勞能力的無業、失業、下崗人員,三次無正當理由拒絕接職業介紹機構提供就業崗位的。二狗子,你自己說說,這兩年居委會給你提供了多次就業機會,你不是說活太累干不了,就閑人家給的工錢。再也被你每個月低保錢多吧。”

二狗子還在強詞奪理,抱怨著居委會主任介紹的工作都是些力活,完全不符合自己大學生的份。二狗子一直奢著有世界五百強企業可以賞識他的才華,求爺爺告的哄著他去當個CEO之類,可是京華一夢,現實永遠比理想骨

像這種社區里的難纏戶,居委會主任也不愿意得罪,以防大家撕破臉皮以后沒有安穩日子過。要不是每個社區的低保戶申請名額有限制,居委會主任也不會突然把二狗子的名字取消掉。新增加的低保戶是上頭領導點名希給予關照的,他為了以后的仕途發展著想,也不得不撤換掉二狗子賣領導個人

“我不管那麼多,低保是你給我取消的,以后我沒錢吃飯肚子就天天準點到你家開飯。”二狗子這幾年游手好閑的染上了不子氣,見講道理沒有用,使出一招無賴撒潑。

居委會主任好話說盡,見二狗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面子上也有些掛不住了,臉一轉打起腔來,“你的況的確不符合低保申請的條件,你找到哪里都沒有用。我警告你別瞎胡鬧,有那時間不如去找找工作,也老大不小的人了,沒有個正式工作哪里會有姑娘跟著你!”

二狗子也是個紙老虎欺慣了,見沒能恐嚇住居委會主任便像撒了氣的氣球一樣段非讓居委會主任再給他想想辦法,居委會主任應付的答應說再試試,這才把二狗子暫時打發走了。二狗子自己也明白為事實的事要轉變并沒有那麼容易,看出居委會主任不過是敷衍自己,走得時候垂頭喪氣的樣子好像一只喪家犬似得,見田教授站在居委會辦公室門口也只是點點頭打了個招呼。

居委會主任坐在辦公桌前還在生氣,見田教授進來抬了抬頭問道:“是田教授啊,有什麼事嗎?”

田教授是想問問像他現在這種況如果自主創業的話居委會那邊是不是能夠開個證明提供些優惠的,但是長這麼大從來沒求過別人辦事的格讓田教授站在居委會主任面前漲紅了臉怎麼也開不了口。好不容易在居委會主任的追問下才說出這次來的目的,話剛說完就見居委會主任皺起了眉頭,這大學教授突然變了失業人員不讓他所管轄社區的就業率比例下降了,還讓他手里本就張到不知道給誰更好的自主創業補顯得更加吃

居委會主任看著田教授意味深長的說道:“老田啊,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還會跟那些好高騖遠的年輕人一樣只看到生意功人士的鮮亮麗的一面,看不到自己創業的風險呢?再說了,我手里名額早就已經安排好了,那些家庭可是比你困難十倍二十倍的。讓我怎麼說你好,好好地教授工作,頭腦發熱居然辭掉了,胡鬧嘛這不是!”

田教授一聽好嘛,剛才進屋的時候還一聲田教授,現在一聽自己辭職了立馬就把稱呼換老田了。不止不幫忙想辦法還把他劈頭蓋臉的好一頓教育,心里火氣蹭蹭就上來了。田教授一甩臉,二話沒說轉就離開了。

田教授回到家掏鑰匙的時候到一張邦邦的卡片,拿出來一看上面寫著“潔凈白”三個字,突然想起洗得服還在干洗店里沒拿,于是收好鑰匙轉先去取服。

潔凈白的老板還記得田教授,看見他來了熱的打了個招呼。田教授把取貨單遞給老板,自己站在柜臺外面四打量著。小小的干洗店里掛滿了送洗的服,高高的懸掛在老板頭頂的天花板上邊,老板找了一會才在服堆里發現了田教授的服,用竹竿挑下來平鋪在柜臺上客氣的說道:“你的服檢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麼問題,還有這件襯是拿來染的,也已經弄好了,你看一下。”

田教授看了看染得面目全非的襯,心里還是不免小小的心疼了一下,表面上不的問道:“還不錯,買這麼一臺染機不便宜吧。”

“也不貴千數塊錢吧,染幾次很快就能夠回本。”老板因為之前跟田教授聊過沒什麼防備心,也大概是知道田教授的職業是大學教授,就沒往同行勿擾上邊多尋思。

說者無意聽者可有心,田教授正在為下崗后干點什麼好為難呢,聽過老板的話后馬上有一種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覺。田教授不自的一拍自己的大了聲好。見老板一臉疑的看著他,拎起服開心的往外走。

開超市需要一直進貨,食品類飲料類福食品類副食品類,各種各樣都有不同的品牌不同的廠家,進貨這一項就是不小的開支。而且開超市錢太厲害,缺貨就得補貨,補貨就意味著要貨,只要超市不結業就會一直貨,貨的直接后果就是可以流使用的現今了,這種不斷需要投的方式很快得到了田教授的否定。

開飯店不需要太多的進貨,常規的柴米油鹽醬醋茶一個不能不說,還要聘請廚師聘請服務員,最讓田教授接不了的是每天還得天不亮就跑市場買菜上貨,晚上還得熬到最后一個客人結賬走人才能打烊。冬天還好說些,一到夏天燒烤季節,大家晚上不愿意在家里開冷氣機,都習慣三五群的吃個燒烤喝兩杯扎啤,喝到盡興的時候,呆到凌晨一兩點也是常有的事。有一次同事老王請客,他們三個大老爺們點了兩盤涼菜三十串烤筋,一個一扎啤酒,生生的從晚上八點聊到凌晨快一點,要不是趙敏一遍遍電話催著,再坐一兩個小時也是有可能的。想到這里田教授又把開飯店的計劃推翻了,這種起早貪黑的作息時間跟他之前一直以來習慣睡到自然醒的生活規律相悖,一時之間怕是很難適應。

還好天無絕人之路,幾件拿去干洗的服給了田教授新的希。田教授剛才注意到干洗店門口出的營業時間,從早上九點到下午五點半,正規的朝九晚五,最重要的是開干洗店的本更低一臺干洗機一臺染機完事,工人也不需要太多一兩個足夠。如果店面小的話,田教授完全有把握一個人進行全方位服務。也就是說只要租好門頭買齊設備有水有電他的干洗店就能夠開門納客,省事又掙錢的經營模式是田教授現階段能想到的最佳創業行業。

晚上吃飯的時候,田教授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田斯坦,田斯坦一聽說田教授悄無聲息的把工作辭掉了驚訝的目瞪口呆。要知道現階段田教授的工資是全家唯一的生活來源,田教授夾了塊放進田斯坦碗里安他說自己已經想好了出路,讓田斯坦安心學習就好不要為這些事擔心。田斯坦低頭了口米飯悶嗯了一聲,事到如今田斯坦也只有認同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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