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嫁腹黑總裁》第九章姑娘芳名

顧儒飛笑嘻嘻晃了晃手中的花,又得意洋洋地抬起自己的袖子給宋紅袖看,“我起了個大早,去找了件裳換上,回來的時候看見路上的花,順手摘了一朵,給你放房里玩。”

宋紅袖嗤之以鼻,“嘖嘖嘖,我就說嘛,當賊的果然是本難移,你這服又是哪里來的?”

“咳咳,你這姑娘說話怎麼老是帶刺兒,我哪里得罪你了?”顧儒飛將他摘來的梔子花放到鼻下輕嗅,覺得神清氣爽,“這花兒真香。”

管他花香還是不香呢?這種東西擱屋里本來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現在這小院兒可是危機四伏,就算那些兵信了的話真以為是得了什麼會傳染人的怪病,可是那錢媽媽和紅香院里的人都知道這臉上的疤是原本就有的,總不能和那些人也說自己得了病吧?那不用逃,錢媽媽第一個就會想要把給攆走。

到時候,錢媽媽肯定會說:“你這賠錢丫頭,我供你吃喝這三年了,你非但一兩銀子也沒給我掙著,眼下怎麼著,還想死在我這兒?哼,想都別想!”宋紅袖在心里模仿著錢媽媽慣用的語調,想象著錢媽媽知道了得了傳染病之后的表,忽然覺得好笑。

說起來,錢媽媽這個人雖然是只認錢不認人的,但是這些年的相來看,宋紅袖以為,錢媽媽有時候待還是蠻不錯的。

話題轉回來,再說這小屋里,顧儒飛換了一服之后渾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抵擋的強大氣場,所謂帥氣,霸氣天,也不過如此了吧?

宋紅袖看得有些呆,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看過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的男子!唔,聽宋柒郁說,宋紅袖爹祝詔長得也是劍眉星目,粲然一笑就能迷倒一大片懷春的小姑娘們。宋紅袖以前就想,自家爹爹必然是這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男子了。可是如今見到顧儒飛,就又刷新了對于男的認識。這世界上,果然是沒有最,只有更的人啊。

“啊對了,顧儒飛,你既然自己有本事出得了紅香院,那你還回來做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出去過?難不,你跟蹤我?”顧儒飛劍眉一挑,不解地問。

“切,也不想想本姑娘是誰,我想知道的事,自然就有我的辦法知道——你這服顯然不是我們紅香院里小廝穿的服,料華貴,不是一般人家能買得起的。那麼,就是說,你了一戶大戶人家?”宋紅袖一手著下,若有所思。

“哈哈,我去了旁邊的賭坊,贏了一個綢緞莊老板,他輸得,最后只能拿服抵債了。”顧儒飛的話不知道是真是假,宋紅袖自然不會全部相信,不過是姑且聽聽就當一陣風,左耳進右耳出了。

“既然你有辦法出去,那你就應該走得遠遠的,何必再回我這里?”宋紅袖沒好氣的說。

顧儒飛笑了,退后兩步一拱手,拜了拜宋紅袖:“在下還不知姑娘芳名,哪敢就這麼走了呢?”

啊呸,果然是狗里吐不出象牙來,誰信他的鬼話!宋紅袖覆蓋著面上的紗巾,在這紅香院里呆了三年,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會來紅香院的,大多是為了尋歡作樂,個個虛假意,誰若當了真,才是真傻。

“你我不過萍水相逢,俗話說‘君子之淡淡如水’,你又何必知我是誰。”早已習慣了將所有的喜怒哀樂都藏在面紗后,旁人看不到的地方,才會覺得是最安全的。

“好吧,實話告訴你,我原本是想走了就不回來的,一則也不會再被你說是拖累你,二則呢,我也的確有別的事要做,但是——你救過我一命,還拿了我的玉佩,我又怎能當你只是萍水相逢陌路人?都道大恩不言謝,我顧某人欠你一個人,如今我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到時候你若是遇上什麼麻煩事,我如何幫你?”顧儒飛面不改,說話的時候目一直停留在宋紅袖的臉上,盯得有些不自在了,別過臉,整間屋子忽然陷一種尷尬的沉默。

救他并不是因為同或是善意,而是有目的的,想要得到他手中的睹香,所以才會救他——可是這些,怎麼好對顧儒飛說?宋紅袖在心里嘆氣,自己這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原本和宋柒郁計劃好了的一切都變得糟糟起來,都是因為這個忽然出現的顧儒飛,他先下手一步,打了宋柒郁苦心經營的一切。

“我的名字,我只說一遍,你記好——”宋紅袖偏頭,認真地說:“我宋紅袖,紅袖添香的紅袖。”

“如此,甚好……”

城門口。阿啟的目在人群中焦急地搜尋一個人的影,他要等的不是旁人,正是宋紅袖。

昨晚宋紅袖約了他在這里見面,可是如今已經快要到了約定時間,阿啟卻并不見宋紅袖的人影,他只怕事有什麼變故,只剩下半日,沁暖就要站到紅香院前和其他姑娘們一樣開始接客了,他不想看到這樣的結果。現在的宋紅袖對于阿啟來說,就像一飄浮在水中的稻草之于溺水之人,在阿啟眼里,便是那飄浮的稻草。他不知道這稻草握在手里到底能不能救命,可是他卻也并不想放棄任何能夠救命的機會。

“哥哥,你在等人麼?”一個長相甜的小姑娘從人來人往的大街上跑過來,仰頭遞給阿啟一張紙條,然后就又一溜煙兒的跑開了。

阿啟打開紙條,看上面的字——東巷,馬車見。

他納悶,不知道為什麼好端端的約定了時間地點,那宋紅袖卻突然改了見面地點。但是為了沁暖,也為了自己,他不得不去。

宋紅袖坐在馬車靜靜等著阿啟到來,早晨借著外出采買的機會溜了出來,整個紅香院上下的封鎖還沒有解除,齊王昨晚已然發了狠話,要徹查此次盜香之事,決不能讓盜香之人逍遙法外。所以除了要維持日常生活的采買,其他人是不允許出門的。能當上采買,全都是因為錢媽媽的緣故,錢媽媽說,這紅香院上下,只有宋紅袖一個啞,啞不會說話,辦事可靠。所以這三年里,宋紅袖包攬了紅香院大大小小的吃喝問題,雖然這個人還是沒什麼存在,但是錢媽媽卻是對十分重視的。

宋紅袖正在猜測著待會兒會出現的況,這時馬車的簾子被人掀起了一角,宋紅袖抬眼,此人正是要等的阿啟。

“阿啟,上車,的,車上說。”宋紅袖也不啰嗦,直奔主題。

宋紅袖的馬車在城繞了幾圈兒之后停在一宅子前,宋紅袖跳下馬車,示意阿啟去敲門。這一路上阿啟聽了宋紅袖的計劃,不由得佩服起這小小子來,他這才明白,宋紅袖這次要救的,不僅僅是一個沁暖而已。

眼前這所宅子是錢媽媽在祝城城外的別院,紅香院出了盜香的事后,錢媽媽心中郁郁,昨夜起便病了一場,這才被放出了紅香院,回了這城郊別院養病。紅香院里的大小事宜,都有齊王的手下暫理著。

宋紅袖之所以要帶阿啟來這里,就是因為昨天想到的救沁暖的法子。但是紅香院里人多雜,這件事還沒有著落之前,又不宜與人說,所以便打聽著錢媽媽的住,一路尋來。

阿啟方才一掀開馬車簾子,看到的是沒有戴面紗的宋紅袖,的右半邊臉上皮本就沒有留下半點的疤痕,完整的面孔,有著一種隨意的,令人驚艷的麗。

馬車上,宋紅袖告知阿啟實,其實的臉早就好了,但卻一直裝扮有疤丑的模樣,就是為了躲避接客。事實證明,自毀容貌這招,著實是管用的。但是并不是想要沁暖也效仿把自己的臉也給弄出道疤來,因為這紅香院里苦命的姑娘太多,這樣的法子用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會被錢媽媽察覺,如此一來,這法子也就沒用了。

此番前來,是為了和錢媽媽商量關于紅香院的“改造計劃”。

沒錯,宋紅袖就是要改造紅香院,讓紅香院變得和以前不一樣。

宋紅袖獨自跟隨著家院進了錢媽媽的別院,來到正廳,錢媽媽已經等在那里。不知道今日來的是何等人,只是方才看到那一張花箋上短短幾行字,字字的心窩,讓迫不急待續想要知道今日拜訪自己的客人會是誰。

“錢媽媽,您可認得我?”宋紅袖一見到錢媽媽便開口問,手解下自己臉上的面紗,一張致的面容便顯出來,并非傾國傾城的貌,卻是莫名令人心的。

“姑娘是……”錢媽媽看著眼前這著華麗又不失大方的子,一時間竟有些呆愣,心中猶疑著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可是卻不敢確認,于是遲疑地出聲:“宋紅袖?”錢媽媽因為在自己家中,所以并沒有和往常一樣撲厚厚的,涂紅艷艷的,甚至連上刺鼻的香味都好像消失了一樣,不施脂的樣子在宋紅袖看來,竟也是一驚。宋紅袖怎麼也沒想到,以前在紅香院見到的那個滿紅塵氣土的掉渣的錢媽媽一張素竟然是如此模樣,清新淡雅,瘦瘦弱弱的樣子,如同一株出水芙蓉,還帶著素雅的香。

“正是。”宋紅袖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錢媽媽微微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驚異:“宋紅袖啊宋紅袖,你還真是深藏不……”

宋紅袖勾勾角,眉眼一彎笑起來,“哪里哪里,錢媽媽您才是真正的深藏不。我在紅香院三年,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足夠了解您,不是也沒想到您原來并不是什麼三四十歲的子而是貌如花的年輕姑娘麼?”

“那如此說來,你我倒是彼此彼此啦!”錢媽媽以手掩口,咯咯笑,“既然如此,你我都是真實面目相對,你有什麼話,坐下慢慢說吧。”倒是干脆,直截了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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