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上絕小萌妻》第二十三章 告別
袁劍最后給紅葉的期限是七天,而葉凡因為擔心紅葉也請了幾天假。紅葉想了想對葉凡說:“我們去旅行吧?”
葉凡想帶紅葉出去散散心也好,于是點點頭說:“好。”就當是彌補月旅行了。
兩人開心地討論著要去哪里玩,也因為這短暫的愉悅暫時地忘了那些擾人的煩惱。就好像回到了新婚的那幾天,只要一想到兩人即將攜手走過以后的日子就忍不住笑容滿面。只是現在每次紅葉看到葉凡的笑容心里便會同時溢出滿滿的悲傷,想到自己離開以后葉凡可能會失去這種笑容,心里便撕裂般地疼。
葉凡最終決定帶紅葉去日本看櫻花,時間是一個星期。紅葉說葉凡是臨時請假,太久了會影響工作。葉凡雖然同意紅葉的說法但是又覺得這樣的月旅行太過草率,于是又跟紅葉約定春節的時候再出去玩一次。紅葉笑著點點頭,葉凡高興地去網上搜索旅游信息,因此沒有看到紅葉角流出的苦。葉凡以前學過一段時間的日語,簡單的流沒有問題,因此兩人沒有跟旅游團一起走,而是定好了兩個人一起游玩的路線。紅葉看著葉凡熱切地計劃著他們游玩的地點,只是在一邊安靜地看著葉凡,想要記住他的每一個神變化。
兩人在第二天一早坐上了飛往日本的飛機,紅葉在三萬英尺的高空,第一次對葉凡直白地表達了自己的,輕聲但堅定地在葉凡的耳邊說了“我你”,換來的是葉凡有力的擁抱和炙熱的親吻。飛機降落的一瞬間,紅葉在心里對自己說,這是一場告別旅行,一定要讓葉凡開心,給他也給自己一個永生難忘的回憶。
此時正是櫻花盛開的季節,每天傍晚葉凡都會牽著紅葉的手走在櫻花飄落的街道上散步,仿佛時間都靜止在了那一刻,連此刻的櫻花都似乎是為了他們而開的。紅葉在那一刻第一次放下即將分離的悲傷,出了發自心的笑容。不知道,葉凡在這一刻已經暗暗發誓一定要讓紅葉一直這樣笑下去。
白天,兩人便拿著相機徒步穿越在東京的每一條街道上,留下一雙相依相喂的影。七天的時間對于紅葉來說短暫地讓人來不及抓住一溫暖,時間一天天過去,紅葉便絕地發現自己越來越留邊的風景。紅葉總是徒勞地祈求時間可以慢一些,只是每天醒來發現又過了一天的時候心里便多了一些絕,當他們從日本再次回到國的時候,紅葉已經不抱一點期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圓滿地完了這一次的告別。接下來便是對自己的告別了。
第二天一早,葉凡早起去公司上班,紅葉懶懶地躺在床上說自己要在家休息兩天再返工,葉凡溫地親了親紅葉半睜的眼睛,聲音低沉地安:“小葉,相信我,不要胡思想。”
紅葉笑著點點頭,等葉凡走出去了才輕聲呢喃著:“對不起……”
葉凡出去之后,紅葉從床頭柜上拿出紙筆趴在床上,開始一個字一個字地寫下自己對葉凡的不舍。知道的離開對葉凡會造怎樣的打擊,唯一的心愿便是希葉凡能夠盡快振作起來。想了想,紅葉含著淚在最后加上了一句:忘了我吧,祝你幸福!
等葉凡吃了早餐去上班了,紅葉才起床穿好服之后,便慢慢地在房間地一圈圈地走著,仔細地看著房間里的每一樣東西,這是和葉凡的房間,是他們的新房。床的上方掛著他們的結婚照,床頭擺著兩人的照片,大紅的床單被褥還沒有換下來,可是就要離開了…紅葉來來回回地轉了兩遍都提不起勇氣開門離開,幾次手放到門把上都沒有轉,直到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打破了這一室的寧靜。
紅葉整理了緒過去接起電話,里面傳出的卻是令自己厭惡的聲音:“友提示,七天的期限到了。”
紅葉冷冷地說:“我知道,不需要你的提醒。”便掛了電話。
地握著手機,紅葉終于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深吸了一口氣,掛著溫和的笑容跟每一個傭問了早安,然后坐在餐桌邊慢慢地吃著管家給準備的早餐,站在餐桌邊的傭適時地上前給添了一杯牛。紅葉直到這一刻才發現,平時竟然都沒有注意過家里有幾個幫傭,甚至到這一刻才看清每天在廚房幫忙的傭的模樣。
想到這里,紅葉沖那個傭笑了笑,溫和地說:“謝謝!”
傭寵若驚地笑了一下便低下了頭,說:“這是我應該做的。”印象里,這個宅子里的主人很跟們說話,只有和葉凡在一起時話才會多一些,但是都是對著葉凡說的。平時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都很安靜,或在書房里看書或在臥室里小憩,有事也是自己手極麻煩們這些下人。這里幫傭其實很輕松,連屋子也有人專人打擾,而且兩個主人人都很親切,所以這里的每一個下人都是心甘愿地留在這里的。
九點的時候小春來了,紅葉沒讓小春立即干活,而是拉著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都是一些家常的話題,還有讓多多來這里看著葉凡的一日三餐,時間多陪陪阿金什麼的。小春只覺得,今天的紅葉尤其嘮叨。
扯了近一個小時,直到小春提醒再不開始干活,今天的事就做不完了,紅葉才憾地放小春去打掃衛生,自己則是讓司機開車送去周公館。走的時候小春讓下午早點回來,兩人一起出去逛會兒,紅葉只是笑了笑卻沒有說話,小春也沒在意,只當默認了。
紅葉趴在車窗上看著迅速后退的景,其實這條路走的不多,從周公館搬過來之后,只是偶爾有空的時候才會回去,大多數時候有時間都是兩人約會或者和朋友們聚會,倒是很回周公館。一來周公館有點遠,周末容易堵車。二來周公館其實很無聊,除了花房能消磨時間其他也沒地方可去。回去的次數太導致的后果就是周公館的一群老人家隔三差五帶著一堆好吃的來看,紅葉想著忍不住笑了起來。如今想來,周公館里的老人家都是的親人。離開之前,哪有不去看看親人的道理。
到了周公館紅葉先跟每一個人打了招呼,然后跟他們說自己中午會留下來吃飯的,看著一群人熱熱鬧鬧地去張羅起午飯,紅葉這才一個人靜靜地往玻璃花房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父母的關系,雖然一點印象都沒有,但是紅葉總覺得玻璃花房是與父母羈絆最深的地方,于是對于玻璃花房也就有了一種特別的。尤其在聽了爸爸媽媽原來很恩之后,每次進玻璃花房,都有一種和父母在一起的溫馨覺。
紅葉在玻璃花房一直待到中午,前廳的人來催回去吃飯了,才最后看了一眼玻璃花房的百合花走了出去。這一次紅葉沒有讓一大群人站著看著吃,而是把一群老管家老太太都拉下來坐到餐桌上,就像一家人一樣圍在一起吃了一頓飯。紅葉看著不住地給自己夾菜的老人,心里緩緩地升起一暖意。這樣離開之后也不會后悔了,至也過家的溫暖。
吃過飯之后,跟一群老人聊了一會兒天,紅葉就起說要離開了。不想拖到最后一刻,那樣會更加不舍。走之前,紅葉最后選擇去看一眼和葉凡的房間。那是他們新婚之后第一個住的地方,并且住了一個月之久。那麼長的時間,足夠記住那個房間里的每一個細節了,包括和葉凡在那間屋子里生活的每一個細節。那是他們新婚之夜房花燭的地方,還記得葉凡抱著對輕聲呢喃“我你”時的神,連每一個語調都能回憶起來。紅葉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轉離開。
讓司機送到市圖書館的門口,紅葉說自己等葉凡下班一起回家就讓司機回去了。等司機開車走了,紅葉出手機給袁劍打了電話,只報了自己所在的位置便掛了電話,連一個字也不想跟袁劍多說。
二十分鐘之后,袁劍的車子到了圖書館門前,紅葉一言不發地上了車,沉默地看著窗外,臉上的表一片空白。默默地深吸一口窗外的空氣,最后一次著自由的風從臉頰上佛過。看著窗外繁華的街市,從此以后這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了。從這一刻開始,已經徹底地丟棄了笑容,將自己賣給了惡魔,墮了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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