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傾國》第十章 鄉

立刻走到白禾的邊厲聲道:“你說什麼!你說誰是鄉佬!”

白禾見魚兒走上前來質問,也不閃避,輕抬下道:“本姑娘說的就是你!如何!你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佬!”

侯野和石羽浩見兩個人吵了起來,都立刻走上前來。

魚兒提高了聲音道:“你這個怎麼這樣無禮!我和于鋒不過是看看石頭罷了!你為何要如此說我們!我看你是沒事找事,就是在找茬!你心中不痛快,拿我們出什麼氣!”

侯野拉著魚兒道:“小妹,不可無禮,大呼小統!”

魚兒還想說話,被侯野這樣一勸,也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一個病人一般見識!正要轉離開,卻聽到白禾說道:“既然明知道那只是一塊石頭,又何必大驚小怪的!說你是鄉佬還是客氣的!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還敢在這里大呼小的,簡直不知所謂!”

魚兒聽到白禾如此說,氣的臉都白了。

于鋒立刻上前,將魚兒拉到一邊。

石羽浩開口道:“表妹,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侯姑娘和于鋒姑娘是第一次來到石鳴山莊,以前沒有見過這樣的石刻,也不足為奇!野和侯姑娘是遠來的客人!你怎麼能如此無禮!這樣的話以后不要再說了!”

幸好白禾還不敢公然頂撞石羽浩,賭氣的甩了袖子遠遠的走開,道:“我累了,我回去休息了!”說罷,頭也不回的走了。

待白禾走遠了,石羽浩才開口對眾人道:“我表妹的脾氣不好,大家千萬不要放在心上!都怪我將表妹慣壞了!”

侯野出手,重重的拍在石羽浩的肩上,道:“辛苦你了!”

石羽浩滿臉無奈的道:“其實也不能怪,只怪造化弄人!以前不是這樣的!”

魚兒本來還想說幾句狠話,發泄一下,現在看到石羽浩那般模樣,也不好再說什麼了,只好乖乖的閉上

大概是為了調節眾人之間的氣氛,石羽浩對魚兒道:“葚兒妹妹,你想聽‘怒吼石獅子’的吼聲是不是?”

魚兒立刻點頭道:“是啊,是啊!我早就聽說‘怒吼石獅子’的吼聲威嚴無比,一直想親耳聽聽呢!”

石羽浩笑著道:“今晚我就讓下人備下酒菜,我們到醉崖亭喝個痛快!那里可是聽獅子吼聲的最佳地點!”

侯野話道:“上次我與師兄在醉崖亭喝了一夜,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下午才醒!石兄的酒太烈!等會你和于鋒姑娘只吃菜就好,萬不可飲酒!”

石羽浩道:“哎,侯兄,你這就不對了!聽著石獅子的吼聲,喝著燒刀子那才帶勁,你怎麼能不讓葚兒妹妹喝呢!”

魚兒點頭道:“對啊!我要喝,我要喝!于鋒也一定要喝!”

于鋒立刻搖頭道:“我不勝酒力,還是你們喝吧!”

魚兒不依,立刻道:“那可不!我喝你也要陪我才!否則就讓波卡陪我!”

于鋒看向波卡,問道:“波卡,你可會飲酒?”

波卡包在臉上的布,立刻搖頭道:“波卡從未飲過酒,貿然飲酒怕是要壞事的!波卡萬不能飲酒!”

眾人看到波卡那憨厚的模樣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石羽浩道:“于鋒姑娘,你的這位家人倒是可的很!不僅穿著古怪,就連說話,都與常人不同!”

于鋒莞爾道:“讓石公子見笑了!”

侯野道:“石兄,你可不要小看了波卡啊!波卡雖然材矮小,可本事卻不小!”

石羽浩自然不知道波卡有何種本事,但還是點頭道:“是啊,是啊!連家父都夸贊波卡呢!波卡定是人中龍!”

于鋒知道侯野和石羽浩在拿波卡開玩笑,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波卡卻一臉平靜,沒有一不悅的神

于鋒在心中暗暗贊嘆道:“想不到這個人現在也學會了收斂脾氣,這要放在以前,他定會跟那兩個人比較一番不可!

于鋒這樣想著,心中不由得將幾個人暗暗的比較了一番,若論武功,在眾人中,的確是波卡的武功最高!

石羽浩帶著眾人觀賞完了石鳴山莊,又帶著眾人去了客房。

因為得了魚兒的提醒,石羽浩將于鋒和波卡安排了一個房間。

于鋒躺在床上休息,波卡道:“還是那位葚兒姑娘心細,知道波卡要伺候主人,特意將波卡和主人安排在了一個房間!”

于鋒點頭道:“是啊!葚兒的心地的確善良!其實剛剛同白禾在一起的時候,如果是為了自己著想,是不必與那白禾大吵一架的!是為了顧及我的面子,才出口與那白禾爭吵的!”

波卡略有所思的道:“波卡也看得出來,那位葚兒姑娘對主人真的很好!波卡也覺得,那為白禾姑娘也太敏了!白禾不與眾人說話也就罷了!還要與魚兒姑娘爭吵,也太過分了!白禾還說別人是鄉佬!要波卡說,白禾才是一個不僅皮相丑陋,連心也非常丑陋的人呢!”

于鋒正,道:“波卡,萬不可這樣說白禾姑娘!也是命苦之人。當年收到劍宗墨家的毒害,不僅失去了父母,還將父親傳下來的劍譜也輸給了墨如颯。最后又被墨如颯毀容,差點喪命。

現在雖然撿回一條命,卻大變!以后我們該最重才是!”

波卡聽了于鋒的話,知道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撅著道:“波卡知錯了,波卡以后再也不說別人的壞話了!”

于鋒躺在床上道:“你也先休息下吧,晚些時候還要去醉崖亭去聽‘怒吼石獅子’的吼聲。晚上恐怕不能好好的睡覺了!”

波卡躺在一條被子上,道:“我寧愿躺在屋中睡覺,也不想去聽什麼怪石頭的吼聲!”

于鋒莞爾道:“那你等會就留在房間中睡覺好了,我隨他們去!”

波卡立刻搖頭,道:“那怎麼行,沒有波卡,主人遇到危險,誰來保護呢!”

聽了波卡的話,于鋒高興的說道:“我知道你對我好,只是,你也該多顧著自己,萬不可因為我而委屈了自己!”

說完,于鋒翻了個,竟然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是為了讓波卡到你邊照顧你,才放他離開的!你對他不必那樣客氣!”于鋒剛剛睡,就夢到了白謹游。他在夢中對于鋒如此說。

于鋒開口道:“波卡雖然曾經是你的奴隸,但是我卻當他是朋友!你可以那樣對他,卻不能要求我也那樣對待他!”

白謹游嘆著氣,道:“你這個就是心!今日那個穿白服的子是不是讓你了委屈?”

于鋒驚訝的道:“我的事,你為何這麼快就知道了!難道你派了人在監視我?”

白謹游神的笑著道:“我不告訴你,反正我是知道了!”我與你相隔數千里,只能在你睡覺的時候,到你的夢中來見你!為了見你,我恨不得你一整天都在睡覺呢!”

聽了白謹游的話,于鋒紅了臉,道:“你快別說了!誰想在夢中見到你了!我上次不是趕你出去了嗎,你為何又來了!”

白謹游坐在一個不知自何變出來的椅子上,躺的舒舒服服的道:“過些日子,我將白幽堡的事理好了,就來找你!到時候,我看上誰還敢欺負你!”

于鋒只當白謹游是在拿自己開玩笑,也不答話,索盤膝而坐,運起功來。

白謹游見于鋒不理自己,開口道:“你別不理我啊!我知道你心中是想我的!”

于鋒在心中啐了一口,鬼才想你!

白謹游立刻說道:“鬼不想我,你想我就好!”

于鋒還在夢中,突然有人喊:“于鋒,醒醒!我們要去醉崖亭了!”

于鋒張開眼睛,是魚兒。

魚兒將于鋒自床上拉起來,道:“你現在的覺睡的越發的多了!人家都說春困秋乏!看你困的,這麼一會功夫,你也能睡的這樣!”

于鋒不好意思的笑著道:“有些累了,躺在床上就睡著了!現在就去醉崖亭嗎?”

魚兒點頭道:“是啊!多穿幾件服,再去吧,不要著涼了!”

于鋒點頭道:“好的!我這就來!”

波卡已經套上了一件厚厚的服,也為于鋒找了一件厚夾襖,放在床邊。

“波卡出去等主人!”波卡說著,走出了房間,等著于鋒換服。

于鋒換著服,突然想起剛剛在夢中發生的事,現在想來,真的不知道那是真還是假!

于鋒套上那件厚夾襖,魚兒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魚兒拉著于鋒道:“咱們快走,哥哥和石大哥已經先去了醉崖亭!我們去晚了,恐怕他們都要將好酒喝了!”

于鋒跟在魚兒的后道:“今日有好酒嗎?你怎麼如此心急?”

魚兒嘿嘿的笑著道:“實不相瞞,雖然我沒怎麼喝過酒,可就像天生與酒有緣一樣,一直是非常喜歡喝酒的!若不是爹爹和哥哥管著我!我想我現在肯定是一個對酒非常有研究的人了呢!”

于鋒道:“那你為何不干脆學釀酒呢?”

魚兒道:“我還真有那樣的想法!”

說話間,于鋒看到前面樹后,有一個人影飄過。不由得眉頭鎖。

波卡手疾眼快,瞬間便飄了過去,神不知鬼不覺!

于鋒還未收回視線,波卡又瞬間飄了回來,在于鋒的后一步步的跟著,仿佛從未走開。

波卡想于鋒點了點頭,意思是已經看到了剛剛閃而過的人!

于鋒這才安心的向前走著。

醉崖亭在石鳴山莊之后的石山之上,與那“怒吼石獅子”一樣,都在萬丈深淵之上!

坐在醉崖亭中,不僅能夠聽到“怒吼石獅子”的吼聲,還能覺到深淵之深,石山之高,穿過深淵的風速之急!

于鋒踏醉崖亭,不由覺得心中一!立刻臉蒼白。

魚兒看到于鋒慌張的模樣指著于鋒哈哈笑著道:“于鋒竟然怕高!你肯定怕高對不對!”

于鋒著額頭上的冷汗,不敢說話,生怕說了話就一口吐出來!

石羽浩卻面凝重道:“既然于鋒姑娘畏高,我們還是到外面去喝酒吧!”

于鋒搖頭道:“我不礙事!只是今日不舒服,休息一會就好了!”

魚兒也不笑了,神嚴肅的問道:“于鋒你萬不可逞強,如果不舒服,我們就到外面去飲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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