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傾國》第二十章 流浪

蝶妃看著安嬪,看了良久才道:“這位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皇帝邊什麼時候多了一只多的鸚鵡!”

安嬪立刻瞪圓了眼睛咬牙切齒的道:“你說誰是鸚鵡!”

蝶妃本沒有將安嬪放在眼中,輕蔑的說道:“哦,原來不是鸚鵡,是八哥!”

安嬪氣的滿臉通紅,葉妃開口道:“那是皇帝新選的嬪妃安嬪妹妹!安嬪妹妹才進宮沒多久,所以妹妹不認識!”

蝶妃點頭道:“哦?原來是安嬪妹妹!我以為是誰家沒有教好的八哥飛過來了呢!”

安嬪不悅的道:“是啊,好在我還年輕,我平時能為皇上解解悶,還能為皇上生好多孩子,不然皇上天天面對著一個整日以面紗遮面的人,真的要悶死了!”

蝶妃看向安嬪,淡然道:“是啊,不過不知道為何這幾日皇上都沒有到妹妹那去呢?”

安嬪被蝶妃說的啞口無言,茹妃突然假惺惺的、裝作一副很傷心的樣子開口道:“蝶妃妹妹失蹤了這麼多年,我們都以為妹妹已經不在人世了!幸好老天有眼,又讓妹妹安全的回來!”

蝶妃定定的看著茹妃,道:“多謝姐姐的關心!日后我定會平平安安的,在皇宮中好好過日子!”

純妃看著蝶妃臉上的面紗,道:“聽說妹妹的臉疾復發,看來很嚴重了?皇上為了妹妹,出了皇榜,遍尋天下名醫。可是到現在都沒有一個人揭下皇榜,肯到皇宮為妹妹醫臉,我可真是擔心啊!”

蝶妃道:“人們都說吉人自有天相,既然我可以大難不死,想來行該必有后福才對!現在無人揭下皇榜,不代表以后不會有人揭下皇榜!”

茹妃話道:“只是可惜,聽說一直在百草谷居的駐神醫已經死了,不然的話,將他請到宮中,定能讓妹妹的臉完好如初!”

聽到駐神醫的名字,蝶妃的心中一沉,駐神醫的死都是因為,雖然表面上并沒有顯出悲傷、自責的神,可是心中卻是非常不舒服的!”

在揚州城外的道上,兩輛馬車緩緩前行,卻有一人打馬疾行已經遠遠的將兩輛馬車甩在了后。

魚兒坐在馬車中,對侯穹之說道:“爹,我好多年沒見過姑母了,都快忘記姑母長什麼樣子了!”

侯穹之捋著胡子笑呵呵的道:“你姑母可是個大人!當年皇帝到揚州微服私訪,見到了你姑母,一見鐘,當天就找上了候家莊,要求我們將你姑母許配給他!”

魚兒聽得兩眼冒金,急聲問道:“那后來呢?”

侯穹之繼續說道:“你爺爺也不知道來人就是當今圣上,見皇上來歷不明,自然不同意!就把皇帝給趕了出去!”

魚兒驚訝的道:“啊?爺爺竟然將皇帝趕出了門,那可是對皇帝大不敬的重罪啊!”

侯穹之道:“當時皇帝并未表明份,所以也怪不得你爺爺!”

魚兒問:“那當時姑母知道嗎?”

侯穹之道:“你姑母自然知道,只不過只是與皇帝有過一面之緣,知道皇帝上門求親以后,就對皇帝產生了興趣,要看看皇帝究竟是怎樣一個人!”

魚兒拉著侯野的手道:“哥哥,你看看姑母當年也是很大膽的呢!”

侯穹之呵呵的笑著道:“是啊!當年,背著家里人,出去找皇帝,而且還與皇帝了好朋友!當年也不知道皇帝對用了什麼手段,不到一個月,就打的真心!”

魚兒驚訝的道:“哇!真的!那后來怎麼樣了,姑母就答應嫁給皇帝嗎?”

侯穹之說道:“你姑母當年與皇帝的非常好,所以就將皇帝帶回了候家莊,求你爺爺全他們!你爺爺之前就拒絕過一次皇帝,這次見自己的兒帶著男人上門,就更生氣了,一氣之下竟然將皇帝趕了出去!”

“哇!爺爺好厲害!”魚兒道:“那后來呢,怎麼樣了?”

侯穹之繼續說道:“你爺爺將皇帝趕出去,一氣之下又將你姑母關了起來。這下皇帝見不到你姑母才著急了。派人拿著圣旨到候家莊來要人!說要封你姑母為妃!因為你姑母當年跳舞非常好,就像蝴蝶飛舞一般,就封了蝶妃!”

魚兒羨慕的道:“姑母真的了不起,剛剛進宮,就是妃位了!”

侯穹之道:“雖然是妃位,你姑母還差點自殺殉呢!”

魚兒疑的問道:“既然皇帝已經下旨來候家莊要人,姑母為何還要自殺殉?”

侯穹之解釋道:“因為當時我們都不知道你姑母喜歡的那個人就是皇帝,就連你姑母都不知道。所以不愿意進宮為妃,拼命抵抗!寧死不從!”

魚兒問:“那后來怎麼樣了?”

侯穹之道:“后來皇帝人送來了一件,他們之間的信,你姑母才知道喜歡的那個人是當今圣上!”

魚兒聽罷,慨的道:“原來姑母與皇帝是相才結的姻緣!真的好難得!難怪姑母這麼多年不回皇宮,這次回去,皇帝還是對姑母百般呵護!人生得郎君如此夫復何求!”

侯穹之嘆息一聲,道:“葚兒,你還小,不知道人世故!你姑母離開皇宮多年,現在若非面臨歹人的追殺,也不會再次回到皇宮。雖然江湖險惡,但是皇宮也絕非一個安全的地方!

你姑母此次回宮,可以說是困難重重,雖然與皇帝的寵,但是皇帝畢竟擁有三宮六院,不可能時時照顧你姑母!我怕你姑母在皇宮中的境不好!”

魚兒道:“爹,你是不是怕皇帝的其他妃嬪欺負姑母?爹你別怕,等咱們到了皇宮,我幫姑母把那些壞人都趕跑!”

此時,侯野話道:“妹妹!皇宮中的事,并非表面看來那麼簡單!皇宮中的人都是吃人不吐骨頭,殺人不見的!有些人明明表面跟你說著好話,可是卻會在你的背后桶上一刀!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魚兒涉世未深,疑的道:“這世上還有那樣的人嗎?殺人不是都會用刀嗎,為什麼會看不到?”

侯穹之道:“傻丫頭,殺人的方法有很多種,難道你忘了還有借刀殺人嗎!”

魚兒點頭道:“哦!我知道,我知道!壞人我見過!是不是就像白禾那樣的人,當面裝作沒事人一樣,總是在背后對人下黑手!”

侯野點頭道:“對!沒錯!不過皇宮中的那些人要比白禾高明的多!”

魚兒一副難以置信的表,道:“像白禾這樣的人已經很可怕了,差點殺了于鋒!比白禾還要可怕的人,會歹毒什麼樣子!”

與于鋒坐在同一輛馬車中的于鋒聽到了魚兒的話,才突然知道了于鋒傷的原因,他立刻看向于鋒,道:“原來傷你的人是白禾!再見到那個人,我定要殺了,為于鋒姑娘討回個公道!”

于鋒搖頭道:“肅大哥,算了!當年,是我爺爺沒有為醫臉,才讓在心中種下了怨恨的種子!冤家宜解不宜結!現在也傷了我,也算是出了心中的惡氣!我不打算再計較!就讓此事過去吧!”

坐在一旁的徐羽開口道:“我原本以為,已故的次八凡索提大祭司因為時間倉促的關系,是閉著眼睛隨便了攜帶圣的人,就將佛竺教的圣之權杖’到了那個人的手上,現在看來,大祭司真的沒有選錯人!”

于鋒佯裝不知,道:“徐羽公子,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于鋒開口道:“于鋒妹妹,你的事我們已經知道了!你就不必瞞了!洗黑盟是正義之師,會幫于鋒妹妹將圣安全送回貢布神殿的!請你對我們放心!我和徐羽兄是絕對不會害你的!”

于鋒看了看波卡,見波卡輕輕的點了點頭,才道:“既然兩位已經知道了我的事,我就不再瞞了!我的上的確帶著佛竺教的圣——之權杖!”

于鋒用欽佩的眼看著于鋒道:“直到現在我都想像不出,你一個孩子,是如何帶著之權杖,從朔州走到印州的!途中一定遇到過不的危險吧!”

于鋒莞爾道:“都是過去的事了!幸好如今已經沒事了!”

徐羽在一旁話道:“于鋒姑娘說的沒錯,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不過那些想搶奪佛竺教圣的人,也都在圣州!于鋒姑娘的雙足一旦踏圣州,也就是到了危險的忠心地帶!無論如何,到達圣州以后,于鋒姑娘都要小心!一定要顧自己周全!”

于鋒向徐羽抱拳,道:“多謝徐羽公子提醒,于鋒記下了!”

徐羽如今對于鋒的態度,終于不是不屑一顧,而是非常尊重,熱心幫助。

于鋒道:“其實,我在幾年前就聽說過‘洗黑盟’的名字!”

徐羽驚訝道:“哦?如果在下得到的消息沒錯的話,于鋒姑娘前幾年應該是一直生活在百草谷中,于鋒姑娘既然一直在百草谷中,又如何得知‘洗黑盟’的存在呢?”

于鋒淡然微笑,道:“雖然我和爺爺那些年都沒有走出過百草谷,但是卻有很多人,不斷進百草谷!大家都知道,我爺爺的醫非常好,素有駐神醫之稱!當年北域雙雄兩位老前輩因為中劍宗墨家的劇毒,到百草谷中去找爺爺。

爺爺為了讓他們能夠躲避劍宗墨家的追殺便一直將他們留在谷中,后來爺爺得知自己的時日無多,便將兩位老前輩送出了百草谷。兩位老前輩離開前,爺爺曾問過他們想去什麼地方。

兩位老前輩當時說,江湖中有一個做‘洗黑盟’的組織,在江湖中新起,是能與劍宗墨家相抗衡的數幫派之人,所以他們打算投靠‘洗黑盟’!”

于鋒朗聲道:“原來于鋒妹妹認識‘北域雙雄’兩位老前輩!”

于鋒問道:“難道兩位老前輩真的去了‘洗黑盟’?”

徐羽和于鋒同時點頭,徐羽道:“是啊!兩位老前輩已經到‘洗黑盟’快有三年的時間了!在‘洗黑盟’已經創出了自己的一片天地呢!我徐羽素來敬佩英雄,北域雙雄兩位老前輩,都是鐵骨錚錚的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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