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寵媳》第七章 幫領導打掃衛生的工作

第二天一大早,我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拿著剃須刀在鏡子邊刮了半個多小時,臉皮都刮掉了一層。

提前一個小時來到單位,把所有辦公室的衛生都打掃了個遍,然后把所有的暖瓶都打滿了熱水。

正給那盆半死不活的發財樹澆水時,主任打著哈欠走進了門,看到我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

走上前,拍拍我的肩膀,笑瞇瞇的說:“小葉,培訓結束了?這段時間辛苦了,學習的怎麼樣啊?”我來了這麼長時間,還是頭一次見到主任和的跟我說話,頓時的熱淚盈眶。

寵若驚的答道:“謝謝主任的關心,學習的還好!”

主任聽了臉上表突然一滯,轉頭看看門口沒人,小聲地問道:“培訓結果怎麼樣?出來了嗎?通過了沒有?”

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是問這個。想起那個未做的論述題,我著頭皮說:“沒問題,放心吧,主任。”

主任又問:“沒讓人發現你是替考的吧?”

我肯定的回答:“絕對沒有!”

主任這才滿意的笑笑,說:“你辦事,我放心,明天上班要早點來,打掃衛生不要影響到領導工作嗎。”

影響你妹!我惡狠狠的腹誹著回到自己那間小的可憐的值班室。看到屋里缺角的桌子,三條的椅子,頓時有種無奈到抓狂的覺。

用力拍下桌子,灰塵飛揚,桌上的電腦自開機。

說起這臺電腦,曾經扮演過這座大樓里午夜幽靈的角。據說,一天局長恰巧加班到晚上,下樓之后習慣的回頭看了一下,發現某個漆黑的窗口閃著電腦屏幕的藍。頓時大怒,哪個家伙這麼不長眼半夜關了燈還在辦公室里上網?主任二話不說沖上樓,踹門進去發現連都沒有,只有電腦屏幕自閃爍著。主任以為有人下班忘了關機,罵咧咧的把電腦關了。下樓后,跟局長打小報告說,誰誰誰老是不關電腦,嚴重影響了我局的節能減排工作,建議下次開會的時候點名批評。

局長沉著臉點點頭,抬起頭來一看,卻發現那個窗口里藍依舊閃啊閃的。剛熄滅的火“噌”的又冒了上來,沖主任吼道:“難道剛才你就不知道把電腦順手關了?”

主任可憐兮兮的說:“我關了啊,可能電腦關機慢。局長,您別生氣,我再上去看看!”說完,屁顛屁顛一路的沖上去,再次把電腦關了,一直目睹著電腦屏幕黑了下來才走下樓。

主任下了樓走到局長面前,信誓旦旦的拍著脯說:“局長,這次我保證已經關了。”

局長黑著臉,仰起了頭。

主任順著局長的視線看去,發現那個窗口里藍依舊閃啊閃的。頓時,一頭冷汗冒了出來。

之后這臺電腦便被打了冷宮。

知道我的到來才結束了它長達n年無人問津的局面。經過調試,我發現是電腦的某個元件接不良,在到震或者大分貝聲波沖擊時就會導致自開機關機。所以,只要進門之后重重的拍下桌子,就可以實現聲控開機這種高科技手段才能做到的效果。

像過了一個世紀,電腦終于啟完畢了。

我吹了吹鍵盤上的灰塵,打開QQ,發現好友欄的好友數量再度減。自從騰訊公司推出了在刪除好友的同時可以在對方的好友欄里把自己刪除這個功能之后,我的好友數量日益減

不過所謂的好友平時也沒怎麼聯系過,一開始相談甚歡,之后逐漸沒什麼興致,再后來直接無語。就算以后再想聊,也找不到破冰的話題了,于是再度為陌生人。

尤其像我這樣兜里既沒錢長得又不帥的,自然更不討人喜歡。

閑得無聊正在翻看各個幸存好友的日志,突然看到雪兒的更新狀態有了變化:培訓班結束了,依稀有些不舍……

我厚無恥的在后面留言:“是舍不得我麼?”

然后翻看雪兒的空間相冊,很可惜,什麼真人照片都沒有。幾乎全是幾米的漫畫,最后發現一張QQ好友欄的截圖。

里面顯示的好友欄有:潘多拉的魔盒,逐日遞減,基本為零。

我正饒有興趣的看著,雪兒的頭像突然亮了起來。

一個嘔吐的表蹦了出來,后面跟著一句話:“在那里自作多了,鬼才舍不得你!”

右手寂寞:“早啊!”

雪兒:“是啊,這麼早就到我空間里來撒野。對了,你是怎麼進去的?”

右手寂寞:“點鼠標進去的。”

雪兒:“廢話,我是問你怎麼知道我空間提問的答案的?”

我回憶了一下,似乎有這麼一個對話框提問:最喜歡的事?我隨手打上:“睡覺”,點擊提之后,就通過了。

“這麼沒水準的問題絕對難不倒我的!”

“切,自狂!看來得換個問題了。”

右手寂寞:“請問你空間里的照片是所謂的好友欄截圖嗎?”

雪兒:“嗯,有何指教?”

右手寂寞:“(*^__^*) 嘻嘻……,請問我屬于哪一欄?”

雪兒:“里面沒你,你在黑名單!”

右手寂寞:“我倒,不是吧,我跟你可是近日無仇往日無怨啊!”

雪兒:“哼哼,潘多拉的魔盒。滿意了吧?”

右手寂寞:“想看看我的好友分欄嗎?”

雪兒:“截圖來看看,不許抄襲啊!”

我截了個圖發過去。

雪兒:“怎麼全跟酒有關系!什麼三盞兩盞、月下獨酌、千杯不醉的,你改行賣酒水了?”

右手寂寞:“笨,這都是代表程度的不同!”

雪兒:“怎麼講?”

右手寂寞:“沒聽說過有句話酒逢知己千杯麼,千杯不醉當然是指知己好友了;還有句話三盞兩盞淡酒,當然就是說也如杯中酒一樣淺嘗輒止。”

雪兒:“你這是斷章取義!照你這麼說,月下獨酌就是完全的陌生人了?”

右手寂寞:“你是怎麼知道的?”

雪兒:“連杯酒都不舍得讓人喝,肯定是互不相識的路人。”

右手寂寞:“你這才斷章取義呢,完全理解反了,沒學過李白老先生的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嗎,很明顯是指家人嗎?”

雪兒:“額,你的文學造詣太高了,看得我滿頭大汗不知所云!”

右手寂寞:“承讓承讓!”

雪兒:“我裝在哪個杯?肯定是三杯兩盞吧。”

右手寂寞:“沒有沒有,哪能把你放那啊。”

雪兒:“敢問那是……?”

右手寂寞:“要是黑名單這個組名能改的話,我一定改飲鴆止,然后給您設個專座!”

……

右手寂寞:“喂!”

右手寂寞:“還在嗎?”

右手寂寞:“不是吧,竟然下線了?我開個玩笑而已。”

無語,竟然把給氣跑了。我果然還是沒有生緣!

直到下班都沒有再見到雪兒上線。

下班回去路上到主任,我滿臉諂笑的打招呼:“主任,下班啊。”

主任毫無表的沖我點點頭,沒走幾步突然回頭住我:“明天上午九點替我去海灣大酒店開個會,我有事走不開。”

我恨不得扇自己一耳,讓你賤!

按理說開會這種事一般找不到我這等閑雜人員頭上,不過到無關要的扯淡大會也偶爾讓我去充數。

開會在我看來是一件痛苦指數三顆星的事。非但不能打瞌睡,還要隨時記錄,回來之后一五一十的向主任匯報會議容。

晚上給家里打了個電話,老媽一個勁的叮囑我天氣涼了要加服,要常把被褥拿到太底下曬曬之類的瑣事。

媽說,現在老爸在外面找了份零工,家里每個月能多幾百塊錢的外快。我千萬不要委屈自己,想吃什麼就買什麼。平時需要錢的話,一定要跟家里說。

老媽在電話那頭拼命叮囑我要好好照顧自己,該花錢的地方一定要舍得花錢,如果沒有錢記得問他們要。這件事其實在我看來還算蠻離奇的,因為我參加工作以后就再沒跟他們要過生活費,他們也一直很習慣我從未手要過生活費這件事了。末了我便問:“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啊?”

“倒也不是什麼事啦,只是我最近聽你姨媽說,那邊有個正在上初中的小孩,因為家里很窮所以一直都很省,說是同學都從沒見他去飯堂吃過飯,每天都是吃五錢一包的方便面,每個月省下的生活費就還給父母。”老媽在電話一頭娓娓道來,“按理說是件好事對不對?但是方便面這種東西哪能當正餐天天吃?結果吃了一年方便面,說是吃了腎炎還是腎結石,總之就是要換腎,本意是好的,偏偏省下的錢還不夠換腎的零頭呢。”

聽了老媽的話,我的心里不一陣凄涼。為了避免老媽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引起不必要的擔心,我趕轉移話題,問道:“我知道,老媽。你說了別的吧?”

老媽也知道總說這個話題不好,就開始又一再囑咐我和領導要搞好關系,別得罪同事。最后問我什麼時候能回家一趟。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說:“最近忙的,過段時間回去吧。”

老媽失的嘆了口氣,說:“是嗎,昨天你爸還說這兩天就該回來了呢。”旋即又安我道,“男人要以事業為重呀,家里都好,不用掛念。”

我掛斷電話后,忍不住想打開窗戶心中的郁悶。涼涼的晚風輕輕吹來,夜月把輝灑滿我的臉龐。

至今已經整整兩個月沒回家了,平時也不經常給家里打電話。其實每次跟家里通電話我都有一種愧疚,24年來,不但沒能讓父母頤養天年,反倒不斷增加著家里原本就不輕的負擔。

我在電話里總是告訴父母工作很輕松,領導同事都對待自己很好。也許這樣不讓家人擔心是我唯一能做到的。

嘆了口氣,我倒在床上,在翻來覆去中把第二天給耗來了。

早晨醒來已經是八點半了,我趕洗了洗臉,連牙都沒顧得上刷,出門打了個車就直往會場奔去。

好險,差一點遲到。我找了大半個會場,終于在最后一排找到了主任的名簽。未及坐下,覺過道右邊一道凜冽的目如同碉堡中的機槍掃過來。

扭頭一看,竟然是人,蘇曉蓓。

我嘿嘿一笑,正想與搭腔。卻沖我眨了眨眼,朝后努努,我回頭一瞥。好家伙,一個攝像機正對著我。聯想到曾經有過開會打瞌睡被記者曝的事,我只好擺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架勢來。

就在我筆直的腰桿幾乎要累折的時候,攝像師終于著惺忪的睡眼,扛著攝像機往前排走去。原來這哥們兒一直在睡覺!靠,白浪費我了。

最前面的那位大叔已經足足講了一個半小時,結果手中的一厚打會議材料才讀了一半。

無聊的時我習慣用來翻看會議主辦方發給的通訊錄,然后回憶上面的姓名所代表的面孔、格、事跡。

此刻,我的目鎖定兩個陌生的名字:海南王立國,海南葛曉東。心頭一愣!這是我去年在海南實習時的舍友。

畢業前曾經應聘過一份央企的崗位,經過層層篩選之后終于圍,又像踩了狗屎運一般在二百選一中拔得頭籌。據公司總部的安排,我要到海南某個金礦搞基建。雖然越了大半個中國,工作地點距離家鄉也有十萬八千里,但是待遇足以讓人心

特別是簽約后可以安排家屬就業,對于畢業后即將面臨異地的我們無疑是絕佳的解決方案。所以我抱著一種考察未來生活空間的態度前去實習探路,定好畢業后帶著周茗一起過去。

坐著公司派來接我的車先跑了兩個小時的高速,又轉了兩小時的鄉間小路,最后又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兩小時之后,終于到達了礦區。

那時正值深夜,下車一,滿目蒼夷,夜幕籠罩的群山里沒有一人煙。到回響著礦車與軌道的聲音,更添幾分寂寥。

礦區的人事經理姓呂,四十多歲,聽口音是東北人。呂經理帶我去宿舍,并在路上叮囑我一些礦區的注意事項。

晚上一定不要到走,因為山里有野豬。這是我了解的第一條礦區規章。

第二條是上廁所一定要帶手電筒,因為里有眼鏡蛇。

我聽了之后哭無淚,這哪里是礦區,分明是原始森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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