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無度》第十九章 冠冢

月如煙聽著莫言坦誠自己心中卻是抿著不發一言,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復莫言,只能沉默著。

莫言見此雖然有些難過但是并沒有再問月如煙給出一個答案。莫言很早就能覺到月如煙對他的并不真實。雖然之前并沒有發現月如煙對他是有所圖的利用并沒有真的喜歡上他。但是在他上月如煙之后就知道了兩者的區別。與不其實是太過明顯了。如果說那些明知道對方不卻還是著的,不是自欺欺人的騙著自己就是因為真的對方不舍得放了對方而已。哎,難怪人說過的和沒過的有著本質的不同。

不過莫言能夠肯定月如煙并沒有喜歡的人,至沒有見過喜歡過誰,也沒有說過這類的話語。從的種種反應中可以看出月如煙可能也是個沒有過的妖,哪怕已經在這個世上生存了一千多年。

因此,莫言非常肯定自己一定能夠抱得人歸。畢竟他比月如煙更早懂得。雖然,莫言不能肯定自己什麼時候能夠讓月如煙,不過他想總不可能是一輩子吧。

不過這些有的沒有都是理論罷了,現在能夠做的就是不停的對月如煙好,無微不至的照顧吧。

“我們回去吧?”莫言主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我們回去,準備一下給小慧做個冠冢好不好?”

見莫言轉了這個話題,月如煙也不會不給面子。月如煙點頭:“好。”

莫言笑了笑,走過去拉住了月如煙的手,見月如煙沒有掙扎這擺他的手,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月如煙本來有些抗拒這麼親作,但是看到莫言那麼高興的樣子,心里有些不忍,便沒有收手,任由莫言拉著走。

冠冢呢,我也沒有做過,但是我聽人家說過,就是挖出一個,里面放著死者生前的服用,再埋上做墳墓的樣子。用以藉死者家屬的心靈,也是想要死者能夠死有所歸的意思。”莫言拉著月如煙往小草屋走,便走便介紹冠冢的知識。

莫言是孤兒,從來沒見過也沒聽過師父提起過他生父母的事。他也從來沒有問過。總覺得和師父在一起也沒有什麼不同的。雖然他師父非常嚴格,有時候很兇。尤其是在吃飯方面,非常的苛刻。這個不準吃那個不準吃,這個必須吃那個必須吃,這時候可以吃,那時候不準再吃,到了后來甚至是要求莫言不準再進食,一點緩沖都沒有的讓莫言沖擊辟谷。

不過莫言還是覺得他師父是他這輩子唯一的親人,不管怎麼樣是他師父將他從小養到大,教他道法教他做人,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莫言深深的記著這一點,因此更是再也沒想過自己世的問題。

有時候他師父有這個意向和他談這個話題,莫言都會各種理由的搪塞過去或者生的轉移話題。次數多了,師父也不再提起這事。

因此,莫言這輩子還真沒有上過香拜過墳墓。想想人家道士吧,一代一代的師父師祖的,但是到了莫言師父那兒了,就好像是第一代起始似的,總而言之,莫言這輩子沒過過清明節。

冠冢的事都是他下山后,收了幾個妖的時候聽那些村民說的,要為那些慘死在妖手下的無辜人做冠冢。莫言一時好奇之下就問了,這才了解了一些。

“小慧生前的服和用都在屋子里,我收拾出來吧。”月如煙跟在后頭,聽莫言在前面講,知道莫言沒有父母的時候,心里酸了一下,覺得莫言也是個可憐人,這會兒和他更有些親近了。答了一句之后,又走了好些路,才突然又問:“所有的東西都要埋在冠冢里面嗎?”

莫言知道月如煙和小慧的,聽月如煙這麼問知道心中不舍,連忙解釋道:“不用,只要一些就好,都放著也可以。但是親屬總是希保留死者的東西,以供寄托。”

月如煙這才放下心來,和小慧相依為命三百多年,如今小慧已經死了,不能夠再陪。如果還要吧所有屬于小慧的東西埋起來,絕對會傷心死的。就算是每次看到的時候會讓想起小慧已經離開了的事實,也好過在想念小慧的時候卻連任何可以藉的東西都沒有。

因為冠冢也算是墳墓的一種了,總也得找個好風水。雖然作為妖的月如煙并不覺得這有什麼需要。但是莫言作為一個道士,除了要降妖除魔以外還要修習的就包括了風水學。

這片林子并不是很太平的地方,狼還逍遙著,指不定什麼時候就出來毀了這冠冢。而且小慧和月如煙以前一直是住在這小草屋的,月如煙就想把冠冢按在小草屋結界里頭。

莫言倒也沒有反對,和月如煙到了小草屋之后,讓月如煙進屋去收拾小慧前的東西,自己則在外頭找相對風水比較好的方位和地點。

莫言是人,是無法看到草屋結界的大小的,因此選了半天終于是選了個方位,不能確定自己選定的地方是不是在草屋結界里頭。又不能肯定這草屋結界可不可以擴大或者再次施展。確切說是不知道以月如煙目前的能力能不能保證這麼一個結界的誕生。

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月如煙出來看看,卻發現月如煙正背對著他坐在桌邊,似乎正是傷。在心里嘆了口氣,又退了出去,還是一會兒再問吧。

月如煙看著一桌子的服首飾,暗自掉著眼淚。這件服是小慧剛化人形的時候,親手做給小慧的。因為妖怪化了形在幾百年是不會改變型和容貌的,小慧一直珍藏著,不肯拿出來穿。每年重大節日的時候才肯拿出來穿上,然后又小心的洗好藏起來。如今服還是嶄新的,小慧卻不再了……

月如煙抹了抹眼淚,這服是一定要給小慧的。這麼護這件裳……

默默的將服拿起放到了一個木盒子里頭。

這些首飾都是小慧最喜歡的了。之前在林子里的時候,小慧和從來不帶著些首飾,也沒見識過這些東西。直到后來去了流連閣,才知道這人間的姑娘都是打扮得這麼花枝招展。頭上上都帶著那麼多好看的件。

那會兒們沒有錢,雖然有客人們送來的珠寶首飾,也有流連閣提供的發誓首飾,但是終究不是自己親手買的。直到后來們掙了錢又能夠出去逛街才有了真正屬于自己的一套首飾。那時候和小慧花了大半天的時間在整條街道上選了半天才挑中了這一套首飾,也是小慧最喜歡的,一直帶著。

月如煙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墜子,放在桌上,才合起了整套盒子。再次放到了木盒子里頭。然后還有一些小慧最喜歡的書籍、香囊、荷包、扇子還有碗筷被子,月如煙一件一件的看著,一件一件的回憶著所有的回憶,似乎是要將小慧的一生都牢牢的刻在腦子里,一點一滴全都不舍得忘記。

當木盒子最后合上的時候,桌子上只放著一個墜子和一個香囊。月如煙撲在木盒子上放聲哭著,這麼多天來抑的哭泣終于還是發。

莫言在門外聽著月如煙痛徹心扉的哭聲,覺得自己的心似乎被絞了一塊一塊的,心疼的想要沖進去抱住月如煙讓忘記這一切。

但是他不能。雖然他沒有遇到過這類事,但是他想如果是他的話,還是讓他盡的哭出來吧,用力的哭一次,將所有的眼淚所有的傷痛都哭出來。與其一直忍著不哭,讓傷口在暗的深腐爛化膿還不如徹底撕開,哪怕是痛徹心扉肝腸寸斷,也能夠流干凈膿,重新長出新,慢慢愈合。

月如煙哭了整整半個時辰,屋子里又安靜了將近一個時辰。小草屋的門才最終被推開。

月如煙紅著眼睛,上不知何時換了一素白的服,頭發也換了最簡單的發髻,不著脂,不戴任何飾,僅有脖子上一塊水滴形的小拇指甲大小的翡翠墜子用紅繩穿上帶著。

“東西我都收拾好了。找好地方了嗎?”月如煙聲音有些啞,反倒有了一種沙啞的魅

莫言卻沒心想這些曖昧的事,有些不好意思的腦袋:“這個,我只選定了這個方位,就是草屋右后方的位置是個好位置。不過我不知道草屋結界有多大,不能肯定我找的位置在結界里頭,所以還得你指點一二才行。”

月如煙沒有埋怨也沒有不耐,只是沿著草屋右后方的方向一致往外走,直到十米遠才停下。“小草屋并不是在結界的中心。以前這邊還有一塊花圃。但是我們走了之后,就把這塊花圃給毀了,讓他重新變了土地的模樣。”

莫言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難怪我總覺得這塊地方特別香。”

月如煙勉強提起笑,都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是在草屋結界里頭,有哪里還有香氣。不過就是莫言說來想逗開心的話罷了。“或許吧。那你覺得那塊地方比較好?”

莫言見月如煙沒有病逗笑,鼻子,終于還是放棄了在這個時候逗月如煙開心的念頭。或許這個時候,月如煙最需要的就是沉浸在這樣傷心的里吧。

“嗯,就你前面三米遠的地方最好了。”莫言做事還是非常認真的,尤其是和月如煙有關的事,更是講究的很。一點點的差錯都不想有,認真的看了地形和風水有分析了樹蔭和況才定了這個位置。

“嗯。那我們開始吧。”月如煙點點頭,便想手挖坑。

莫言趕上去攔住月如煙:“我來吧。你懂小慧的心思,再給寫封信,到時候我們燒給若是有靈,看到你寫的信也該高興一些。”

月如煙知道莫言這是不想讓做這力活,才找的理由。不過也沒爭執,默默的回屋里去了。

等月如煙寫完了信,莫言也挖的差不多了。兩人合力將木盒子埋到了地里。因為怕木盒子腐爛,月如煙還不放心的在盒子上使了一個結界,讓這個盒子永遠無法打開也無法破壞。莫言念了幾句,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最后兩人一人一抔土的將木盒子埋在了地下。

莫言問:“要不要墓碑?”

月如煙搖搖頭:“不必了。不需要這些東西的,只要好好的,什麼都不重要了。我知道就好。一定也知道的。”

莫言不說話。兩人在墓前站了好一會兒,莫言才拿出一個火折子:“把信燒了吧。”

月如煙聽話的把信給莫言。一共寫了兩份,一份已經放在了木盒子上。

莫言念念有詞:“小慧,安心去吧。找個好人家投胎,下輩子做個簡單人。”說著就將信燒了。

草屋結界里頭沒有風,那信在一瞬間燒灰燼之后,慢慢悠悠的飛了起來,慢慢的竟然飄到了結界外面!

拿去了!如煙,小慧拿去了!”莫言有些激的拉住月如煙的手,“你看見了嗎?小慧知道我們為做的一切,知道你的心,都知道!你不要再為傷心好不好了?”

月如煙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如今莫言這般說,竟也到了那來自小慧的溫暖,點點頭:“嗯。會幸福簡單的,我相信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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