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心妻》有明天 15】

我在心中矛盾了很久,才終于深吸了一口氣,輕輕地推開了房間的門。其實整個房間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板,水晶的吊頂燈,西歐式的家,復古的老實臺燈……等等,一切似乎都和先前參觀的那些房間并沒什麼區別。

房間被打掃的很干凈,幾乎是一塵不染。而整個房間的布置也很溫馨,有一種另類的西式調。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覺得房間里空的,似乎總覺得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而且我覺房間的溫度似乎比外面的更低一些,有一種森森的味道。也許這是因為房間主人已故世的原因吧?

確切的說,整個房間有一種人去樓空的安靜。

房間里似乎還有莫小飛留下的氣息。我閉上了眼睛,仔細著那些悉卻遙不可及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了莫小飛在這個房間走的畫面,我看到他憔悴的走到了那個地球儀的旁邊,然后用手輕輕地轉著那個地球儀。他的臉始終是模糊的,讓我本無法看清楚。

我突然掙開了眼睛,下意識的朝放著地球儀的那個角落看去。可是那里卻是空的,本沒有莫小飛的蹤影。涼爽的微風從窗外吹了進來,帶著地球儀緩緩的旋轉。我邁著沉重的腳步朝地球儀走了過去,然后手輕輕的它。它冰冷的質地,讓我覺整顆心都是涼涼的,就像是站在冰天雪地里一樣。

房間里安靜的幾乎能夠聽到我的心跳聲。我傻傻地看著旋轉的地球儀,心中突然想起他曾經對我說過要帶著我去環游世界。他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希和我一起去南極,去那里驗極低的嚴寒。他還開玩笑和我說:“你信不信我可以服站在南極的雪地里?”我當時就笑他:“你信不信自己會被凍?我看過一個在南極的視頻,將一杯熱水潑到空中,還沒落地就已經結冰塊了。”他嬉皮笑臉的問我:“那生活在南極的人們是如何做-的呢?”我不由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個我怎麼知道?”

不過話說回來,我真好奇的。

其實他曾經問過我:“如果我們一起去旅游,你最想去什麼地方?”我當時想了想,就天真的說:“我要去黎,聽說那是世界上最浪漫的城市,而且很多偶像劇都會選擇去那里拍攝……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我還能夠遇到那些大明星呢!”不過他卻說我沒品位,還說:“那些明星有什麼好看的?再帥能帥的過我嗎?”我白了他一眼,撇說:“你就自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倒是的確很帥,簡直就是話里的王子。也許這個世界再也找不出幾個能夠和他相比較的帥哥了吧?

當然,我以前也問過他最想去什麼地方旅游,但是他的回答就顯然讓我接不了了。其實有很多時候我都懷疑他是一個外星人,因為他思考問題的方式實在不像是地球人。而那次他的回答竟然是:“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去火星旅游。最好能夠為第一個登上火星的游客。”我當時就像看怪一樣的看著他,然后他的額頭,關切的問:“親的,你腦子沒燒壞吧?”

他卻不以為意的說:“現在這個計劃聽上去也許還不切實際,但誰能夠保證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的事呢?以前曹曾說登上月球是不可能的事,可是那班國人不也登上去了嗎?”我說不過他,只能撇說:“好吧,就算十年二十年之后人們可以登上火星,也有了火星旅游的計劃,但是那船票得多貴啊?你確定自己就一定能夠買得起嗎?”

我記得當時他很自信的自己的劉海,頗有深意的對我說:“你覺得我像不像下一個比爾蓋茨?”我那個時候還真仔細的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我很不客氣的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像比爾蓋茨我是沒有看出來,不過我倒是覺得你像那種被富婆包養的小白臉。說真的,你用這個辦法搞不好還真能夠弄一張去火星的船票呢!”

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就像是滿肚子壞水的大尾野狼,他說:“嗯,這個方式的確不錯。如果以后萬一買不到船票的話,可以考慮考慮。”說著,他又突然問我,“親的,如果到時候我真用這種方式去弄船票的話,你會不會吃醋呢?”我瞥了他一眼,撇說:“你覺得真等過了十幾二十年之后,我們還能夠在一起嗎?”他卻認真的對我說:“別說十幾二十年,就算到了七八十歲,我們也還會在一起的。”

這是他對我許下的承諾,但是很憾的是,這個承諾卻永遠也不能夠兌現了。畢竟他已經死了。我輕輕的轉著地球儀,里不由自主的小聲喃喃著:“對不起……對不起……”我的眼眶已經含滿的淚水,但我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掉落下來。我試著抬頭看向天花板,也許這樣能夠讓我勉強不哭出來。

在想起這些事的時候,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悲傷,就像是冰冷的水突然淹沒了我的整個。我慢慢地將目從天花板移到了不遠的床頭柜。不知道為什麼,似乎有一個聲音在召喚我一樣,吸引著我不由自主的朝那里走了過去。

我輕輕的打開了柜子,然后就看到了一些雜七雜八的雜。在那些雜之中,我找到了一本他的照片——那是一本記載著他這一輩子的相冊,從生下來直到現在。老實說,小時候的他看上去真的很調皮,就像是一個古靈怪的搗蛋鬼。也許有一句話的確說的很對,小時候調皮的孩子,長大都很聰明。

他真的很聰明,不管是高中還是大學績都一直都很好。至在我看來是這樣的。不過與小時候不同的是,他長大之后卻更喜歡沉默和安靜。也許他有著很深的城府,但那只局限于某個方面。畢竟在商上他的自控能力實在太低了,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傻到去自殺,不是嗎?

那本相冊并不厚,只需要花幾分鐘就能夠翻看完。在相冊里,我見證了他從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孩轉變了現在的花樣男。而這些都是我以前所不知道的。終于,我將相冊小心翼翼的放回原位,然后拿起了旁邊的那個黑的筆記本。我本以為那是他留下來的筆記,但沒想到那卻是一個日記本。那個日記本很厚,幾乎比古老的《圣經》好要厚上很多。

我打開了日記的第一頁,上面的日期是2003年9月23日。我想那個時候他應該剛上初中吧?他的日記寫的很短,一篇日記一般都在一百個字以,而且還是幾天才寫一遍。當然,這只是初中階段的日記而已。隨著年紀的增長,日記的容也越來越多,文字也越來越清秀,甚至有一種國學大師的風范。

老實說,他初中寫的那些日記簡直不堪目——不是文字的問題,而是容。那些稽可笑的容,簡直就和小學生的日記一樣荒唐可笑。所以在這里,我就直接跳到了高中。其實我很想看他有沒有寫一些關于我的東西。而功夫不負有心人,在翻了一百多頁之后,我終于是看到了屬于自己的片段。

那篇日記的日期是剛剛進高中的時候,他在日記中寫道:“很小的時候,別人就夸我是話中的王子……如果我真的是王子的話,我想我已經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公主。盡管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完,甚至霸道的本不像個淑,但我就是喜好。從看到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了。因為是那麼的可,就像是上天派給我的天使……我向同學打聽了很久,最后才知道原來的名字唐娜。”

看到這里,我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心中有一說不出來的甜。其實他以前就說過自己在高中的時候就開始喜歡我了,但我還一直以為那是他欺騙我的甜言語呢。我繼續翻看下面的日記,然后我看到了更多關于自己的容。就比如這一篇,他寫道:“今天班上終于換座位了,我一直在心中祈禱著能夠讓自己和同桌。但可笑的是,結果我卻和相隔了幾條又寬又長的銀河。”

其實我也不確定日記之中的那個“”指的就是我。不過從日記的進展來看,應該不會有錯。我將那些日記一遍一遍的翻過,不知不覺就已經翻到了高中畢業,然后我就看到了這麼一篇日記:“歲月荏苒,高中三年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也許這三年我并沒有留下什麼憾,但唯一的憾就是,我從來沒有向表白過。其實我有很多次機會可以那麼做,但我卻本沒有那個勇氣。今天班上組織了一次散伙飯,我知道這是自己最后的機會。其實我本想主表白的,可是我仍然沒有那個勇氣。最后,我絞盡腦寫了一封書,并將它藏在一個圓球形的吊墜里,然后我將它送給了……希能夠看到那封書。”

書?什麼書?

在看到這兩個字的時候,我只覺腦袋里嗡嗡作響,仿佛被錘子重重的砸了一下。老實說,我可本沒有看到他寫給我的的書,甚至本不知道他寫過書給我。在這里,我不由得回想了一下,然后我才知道原來自己就沒有打開過那個圓球形的吊墜。確切的說,我本不知道那個吊墜還能夠打開,更不知道里面還藏著一封書。

而最可笑的是,后來我竟然還將那個吊墜送給了李遠輝。其實也不是我主送給他的,只是他覺得好看,所以我就送給他了。確切的說,莫小飛將那個吊墜送給我后,我就一直掛在鑰匙串上。等到了大學,我無意邂逅了李遠輝,并與他相。之后,李遠輝偶然發現了那個吊墜,還說那個吊墜很可,所以我當時就很隨意的將此送給了他。不過在不久之后,莫小飛就和李遠輝打了一架,并搶走了那個吊墜。而當時我還一直很好奇莫小飛為什麼要那麼做呢。不過現在想起來,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有多傻。

將整件事整理清楚之后,我就像是瘋子一樣在房間里找了起來,簡直就是翻箱倒柜。我想那個吊墜被莫小飛搶回去之后,一定就藏在這間屋子里。而事實也和我想的差不多,因為我在另外一個床頭柜里找到了那個吊墜。

我本想打開它,但是不知道是因為我笨,還是因為這個吊墜本就無法打開,所以我花了好大的勁,也沒能夠將吊墜打開。其實是因為我笨,畢竟到后來我才發現在吊墜的頂端有一個按鈕,只要按住那個按鈕,然后再稍微用力一扳就能夠打開了。不過里面卻什麼都沒有,更沒有那封書。

也許那天他將這個吊墜搶回來之后,就將那封書拿出來的吧?我有些憾的回到床邊,再次拿起了那本日記,預想從中找到破解點。我按照日記本上的日期,很快就找到了他那天寫的日記,我看到他在日記中寫道:“我很傷心,真的很傷心。竟然將我送給的禮送給了別的男人?怎麼能這麼做?難道在的心里,我就沒有一丁點的分量嗎?那是我在高中畢業時候送給的吊墜,而且里面還藏著一封書,可是竟然將這麼重要的禮送給了別的男人?當時在送出這個吊墜的時候,我原以為已經看到了那封書,只不過拒絕了我罷了。可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原來從來就沒有打開過那個吊墜。而當我再次將那封書拿出來的時候,卻已經變了一團干的紙團。盡管我的心很糟糕,但想想也是,這都一年多了,它不變紙團,還能怎麼樣呢?”

——其實那封書之所以變的紙團,并不是因為時間久了,而是因為我曾經不小心將鑰匙掉進了水池里。

在聽到那封書已經變了干的紙團時,我覺心中突然了一點什麼,有一種無由來的失落和憾。巨大的空虛似乎正在將我一點一滴的吞噬,讓我陷得越來越深。老實說,沒能夠親眼看到他寫給我的第一封書,同時也是唯一的一封書,真的讓我很憾。但我并沒有因為這件事而發呆,而是翻到日記的前部分,然后開始看剛才那些沒有看完的日記。

在他的日記之中,我才知道他是故意和我選擇同一所大學的。其實以他的聰明才智,完全可以考到重點大學,或者出國留學的,但是他最后卻選擇了和我就讀同一所大學。他的確為了我付出了很多很多,可是我卻從來沒有回報過他任何東西,卻反而害死了他。是的,是我害死了他。

不知不覺,我已經翻到了日記的最后。而他最后一篇日記的容也終于讓我忍不住哭了出來。因為他在日記中這麼寫道:“我從來不奢能夠全心全意的去我,也從來不奢能夠永遠的留在我的邊。但我沒有想到我們的竟然是那麼的脆弱,那麼不堪一擊。不再是我心中的那個天使,而是一頭正在摧毀我的靈魂的惡魔……我從來沒有想到對我的竟然是那麼的淡薄,只是因為前男友的一句重新開始,就能夠毫不猶豫的拋棄我?難道在的心里,我的分量就那麼的輕嗎?難道一直以來,我就是一個被玩弄的傻瓜嗎?我付出了全部的,只想讓過得更幸福,可是我得到的回報卻只是一句冰冷的‘我們分手吧’?我不知道在的心里面我到底算什麼,也許我只是被玩樂的玩偶;也許只是把我當的療傷藥;也許我什麼也不是……我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就算結果再壞,我也想盡一切可能去挽回這一段……我,真的很……我在金店里買了一枚鉆戒,因為我相信還是我的,所以我準備以求婚來挽回……我抱著最后的希,傻傻地站在宿舍的樓下,然后大聲的的名字。可是直到我將嗓子喊嘶,也沒有下來見我……大雨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落了下來,我站在風雨里固執的等了一夜。我知道就站在窗戶旁邊看著我,但是卻無的沒有下來見我……”

后面還有很多容,但我卻已經看不下去了。因為我的淚水早已經淹沒了我的眼眶,讓我的視線變得模糊不清了。其實我早已經看不清了那些文字,淚水一顆顆的掉落在那本布滿淚痕的日記本上——那是他在寫這篇日記留下的淚痕,麻麻的。我想在寫這篇日記的時候,他一定傷心的要死。

我的早已經不控制的發,就像是赤-站在雪地里一樣。我的心就像是被凌遲一樣,痛的我幾乎無法呼吸。不過我卻并沒有發出任何的哭聲,只是無聲的哭泣著。

這是他寫的最長的一篇日記,也是一篇我無法看完的日記。我將日記本抱在懷里,然后哭泣的自言自語:“不,我你,就像你我一樣的你……我從來沒有把你當玩偶,更不會把你當的療傷藥……那些都只是我在欺騙你,我你,真的真的很你……”

我突然抬手干了眼角的淚水,然后就像是瘋子一樣的尋找著那一枚鉆戒——那是他準備向我求婚的鉆戒。老實說,我完全沒有想到那一個雨夜他竟然瘋狂的準備向我求婚?其實在以前的時候,有很多次我都在幻想著他向我求婚的畫面,但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事竟然會如此的突兀。

求婚也許是一個很喜慶的事,但是放在現在,這件事卻讓我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悲涼。我不知道在那個雨夜里,當他失落的離開后,他的心是怎樣的呢?也許除了他自己,沒有人知道。而我也本不敢去想,因為我怕強大的罪惡會吞噬掉自己的靈魂,然后將我下無盡的深淵。

其實我已經被罪惡所吞噬了,因為我真的很想一頭撞死在墻壁上。如果把整件事件都詳細的聯系起來,也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我造了。沒錯,是我。因為有很多次我都可以改變這個結果,可是我卻選擇了一意孤行。是我害死了他,真的是我。

我幾乎找遍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但我卻并沒有找到那個戒指。也許在那個雨夜,他就憤怒的將戒指掉了出去。也許他將戒指藏在了一個我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我失的坐在地板上哭泣著,就像小貓一樣的卷一團,無力的、絕的哭泣著。

微風從落地窗外吹了進來,吹了我的頭發。我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可憐的傻子,整個世界似乎都在嘲笑我。我轉頭看向了窗外,發現已經快天黑了。天邊是絢爛的火燒云,層層疊疊的就像是一浪高過一浪的浪。也許這一切都很,但是我卻覺得那是地獄漸漸打開的大門,烈焰的熔巖正從地獄之門涌出來,燃燒了整個蒼穹。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莫小飛的母親已經走了進來。輕輕地走到我的邊,然后親切的用手著我的秀發,安我說:“孩子別哭了,讓這一切都過去吧!”將我扶了起來,讓我坐在的床上,然后苦笑著對我說:“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孩,我也知道你是真的他。也許從一開始,我就不該阻止你和他在一起……如果我早一點有現在的覺悟,飛兒也就不會死了。”說著,的淚水就一顆顆的掉落了下來,然后我們就一起坐在房間里靜靜地哭。

莫小飛的父親直到夜里的七點半才回來。他在看到我的時候,神之中卻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愧疚,他說:“孩子,委屈你了。”我不知道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畢竟上次他們還將我當仇人一樣對待,可是今天卻對我如此之好,簡直像是變了個人似地。難道這僅僅只是因為我肚子里的孩子?還是因為他們真的知道錯了?

也許他們并沒有錯,而一切的錯誤都在于我。

我勉強的笑了笑,然后對莫小飛的父親說:“伯母對我很好,怎麼會委屈我呢?”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嘆氣說:“咦,如果一開始就有現在的覺悟,那該多好啊?不過就是那個子,不壁是不會知道錯的。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花錢買教訓吧?只可惜這個代價太大了。”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很想幫莫小飛的母親說話,我說:“這不是伯母的錯,為孩子的母親,自然想讓自己的孩子過的更好,不是嗎?”他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然后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慨的說:“如果你能夠為我們莫家的媳婦,那該多好啊?”

在晚上七點鐘的樣子,我們三個人坐在餐桌旁,安靜的吃著晚餐。老實說,晚餐真的很盛,但是我們卻本沒有胃口,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心事。確切的說,都是因為莫小飛的事。他們夫妻對我真的很好,特別是莫小飛的父親,還主給我夾菜,他說:“以后就把這里當家好了,多吃一點。”盡管這一切都讓我到一溫馨,但我更多的卻是想哭。我想如果莫小飛能夠看到這一切,那該多好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看到莫小飛坐在我旁邊的座位上對我笑。他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那麼的迷人,就像是春天里和煦的。我忍不住手去他的臉,可是當我剛剛到他的時候,他卻就突然消失了。盡管我知道自己又出現了幻覺,但是在看到幻影消失的那一剎那,我依然有一種強大的缺失

我知道這個世界再也不會有莫小飛了。因為他已經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界。但是他的靈魂卻將永遠留在我的心里。也許那是我心靈上的一種創傷,并且將會留下不可磨滅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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