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蒼生》第二十二章 事出突然

見到岳步全將自己的新月劍輕而易舉地彈開,王曉麗除了覺到他的功修為突然增加了幾百倍之外,自然也變得更加小心翼翼。

另一邊的石新宇將最后一名魔化弟子砍殺之后,再度與王曉麗肩并肩作戰,兩人你來我往,前后左右夾攻,可是岳步全卻應付自如,毫無半點力。

石新宇也到愕然,與王曉麗眼神相,便使出天地遁地魔功九重天,將空間能量齊齊聚集,聚于掌心之上,四個巨型的能量球齊齊攻向岳步全,中間夾雜著咝咝的聲音,是幽冥伴隨而出。

岳步全道袍再度漲起,雙袖鼓起了狂風,背后更是出現了萬道金,雙袖連晃之際,背后金突然全數激而出,就像一支支細如牛地金針一樣撒出,漫天金本看不到石屋的任何東西,眼前金閃耀,將整間石屋都填得滿滿的,灑向王曉麗和石新宇兩人。

王曉麗大吃一驚,本來以為那些金只是他發時所出的神,如果功修為已達神級,那功修為時背后出現神倒是不足為奇,只是眼前的岳步全卻能將神當暗使用,這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王曉麗和石新宇將手中的劍挽出多多劍花,往近的劍削去,誰知寶劍與金,金卻嗤的一聲,居然穿寶劍繼續前攻。王曉麗心里一震,躲避不及,右邊肩膀已被金削中,頓時流如注。石新宇還未清楚狀況,也想利用寶劍去抵擋激而來的芒,王曉麗立即手一拉,將石新宇飛往后急退。直至后背著石壁兩人才知道已無退路。

“怎麼辦,怎麼辦。”王曉麗心里著急萬分,石新宇靈機一,左手一晃,揮出幽冥,紅赤練與金相遇,金立即化一道白煙消失不見,石新宇見幽冥能克制眼前的金針,手臂更是舞得更快,右手寶劍早已回到背上,雙掌連發,可惜飛天遁地魔功只練到九重天,赤練之前所吸能量早已化為能量球,現在整間石室除了四壁之外,其余一切早已化為烏有。

岳步全見到兩人被迫到石壁角落,不得意地哈哈大笑,說道:“怎樣,我這熾珠九轉化仙丹威力如何,只要服用一顆就足矣與天神對抗,你們以為我藏起來是怕了你們?我只是在修煉金丹而已,如果金丹已,還吸收了各種妖的數百年修為,我看你們如何抵擋。”王曉麗一聽,才明白原來之前自己在蜀山副峰里與石新宇、于剛兩人修煉魔攻籍和凌霄劍譜之時,難怪沒有人前來打擾,原來是岳步全藏日夜修煉那什麼熾珠九轉化仙丹,那些魔化弟子要抓來妖助他修煉,當然也沒有時間理會兩人,至于其他門派,顯然是借他名號前來搶奪籍而已。

王曉麗越想越氣,想不到這岳步全城府極深,看來其他門派都被蒙騙過去了。他是在等其他門派跟自己來個兩敗俱傷之后,自己才出手,這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啊。

石新宇此時功力幾乎已經耗盡,額角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滴,王曉麗心越急,越是想不到好的辦法來對付岳步全,那些金針似乎源源不斷,幽冥化去了一叢,卻又有另一叢補上,這樣下去,不被金而過也會被累死在地。

王曉麗一咬牙,新月劍驀然飛出,雙掌連拍,喚出幽冥,將前金盡數化去,想要直接撲過去與岳步全來個魚死網破,同歸于盡。岳步全見有所行,早已搶先一步,手臂往前一,兩指如劍,將墨綠寶劍再度喚出,在半空之中旋一個圓圈,阻擋新月劍的去勢,再加上金的阻擋,新月劍本就不能近,王曉麗雙掌幽冥揮出,勁都用在上面,新月劍叮一聲就被岳步全的寶劍打落在地。

王曉麗的肩膀依然滴著,眼前金依然源源不斷,金既然能傷自己,那聚能神功肯定對這下金不起作用。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岳步全那測測的笑容,一咬銀牙,右手幽冥一收,雙指一曲,將新月劍重新召回,新月劍一到手中,忽然將劍往后面墻壁用力一刺。

“麗麗,你想做什麼?”石新宇力越來越弱,再加上背后傷勢,現在連說話都有點有氣無力,王曉麗沒有答他,反手將新月劍用力在石壁之上繞了一個大圈,然后突然暴喝一聲,右手寶劍一撤,五指微張,五指手指刺了圓圈當中,一運功,將整塊石壁拉出來,往前一甩。

巨型的石塊帶著瀟瀟的風聲直飛岳步全,金打在上面,碎石紛紛濺出,岳步全想不到王曉麗竟然生生地挖一塊石頭來砸自己,形一閃,便避開了,金氣勢稍有停留,定眼看時已經不見了兩人蹤影。

“咦?”岳步全收起金,走到原來兩人所站的位置,心想,怎麼突然就不見了?石壁上的缺口并沒有往外打通,而且通道口在他們兩人的反方向,即使速度再快,也逃不過自己的雙眼。那他們兩人是如何逃的?想了想,才突然明白,原來是飛天遁地魔功中的穿梭和遁地,難怪兩人一瞬間就憑空消失。

他冷笑了幾聲,一晃道袍下擺,走向通道,出了口,施展劍之海山而去。

剛厲害不到盞茶功夫,地面上突然出兩個人頭,正是王曉麗和石新宇倆個人,見一切都恢復平靜,兩人才從地底竄了出來,長長地噓了一口氣。石新宇除了后背有傷之外,手臂也見滲出了跡。

石新宇說道:“還是麗麗聰明,知道用這樣的方法來瞞過岳步全。”

王曉麗微微一笑,左手捂著肩上傷口,說道:“本來我就想直接遁地下,可是那金來勢猛烈,我們要遁地下速度不能保持最快,而且要腳下運功,只怕未曾進便被金刺中。唯有用大石頭阻擋岳步全的視線,閃中再往下竄,金攻擊范圍小,也容易抵擋些。”看了看石新宇手臂上的傷口,然后又說:“可是剛才還是慢了,累新宇你傷。”石新宇說道:“一點小傷不礙事,反而是你,看你肩膀還在流。”石新宇將服下擺撕下,幫將傷口包扎。

王曉麗笑著說:“唉,以前因為服用過黑山老妖的金丹,又煉了他的飛天遁地魔功,傷口都會自然愈合,現在不同了,只要傷了就會覺得疼痛難忍。”石新宇說道:“麗麗可是后悔為了我而散盡功力?”王曉麗嗔了他一眼,然后說:“怎麼會呢,如果都不知道傷是什麼覺,那給黑山老妖有什麼區別,現在不是好的嗎?你看我們兩種武功都練了,只是魔功籍和凌霄劍譜的最后一招比較難,時間不多了,我們要在這短短幾日之就悟出其中的奧妙。魔功籍我練過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只是凌霄劍譜的千劍齊發該怎麼去發呀。”石新宇說道:“先別想了,先離開這里再說。”

兩人從通道走出,再回到那破道觀,見地面上一灘灘的跡和紅紅綠綠的東西,只是是剛才那些妖和魔化弟子打斗時留下的痕跡,味道極其難聞,王曉麗拉著石新宇快步走了出去。出了道觀,兩人卻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唉,天大地大,難道就沒有我們的容之所了麼?”王曉麗看著天上一彎月牙,想到之前萬妖山之戰,還有剛才這一戰,岳步全的修為似乎更高了,恐怕也越來越難以對付。

石新宇說道:“眼下只能直上海山,南山掌門已死,估計也不會有人逗留,岳步全估計也會到海山去,因為傳說中海山時最靠近世界邊緣的地方,說不定時之門就會在那里打開,我們現在趕去應該夠時間。”

王曉麗聽到時之門四個字,哪里還管得了那里究竟是什麼地方,只是一味的催促石新宇趕快上路吧,晚了就趕不上時之門開啟了。

海山,顧名思義就是山峰呈傾斜之態,而山腳部分全數在海里面,而海山的道觀就建在海底之下,外面一層結界將整座道觀籠罩其中,一般妖魔鬼怪都難以進。不遠的地平線就是世界的邊緣。

岳步全來到海山,臉早已恢復如初,守護海山的弟子在山腳下見到他突然前來,驚訝萬分,紛紛走上前來請安。岳步全也沒有他們進去通告靜海老道,直接就從山腳的山中穿過,來到海底之的道觀門口,手就將大門推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海山弟子并不是很多,主要都是負責管理道觀的雜務,平時斬妖除魔的重任都落在道觀的十人上,當中就有于剛,而且其他九人,就是之前在樹林伏擊王曉麗和石新宇的八個,再加上一個鎮守在海山的裴軍。

靜海老道見到岳步全的到來并不到奇怪,門下弟子泡了茶水之后就將他使喚出去,兩人在房談話。

靜海老道見他略見疲憊,便開口問:“掌門何以看上去如此疲憊?是不是因為長途跋涉的緣故?”岳步全輕輕啜了一口茶,才說:“的確有點疲憊,看來雖然服用了熾珠九轉化仙丹,還是不能完全為神級的人,打斗起來功消耗雖然減許多,可是卻覺得恢復時間也比原來要長一些。”靜海老道點頭說道:“世間萬總會有利有弊,也有著自的相對,所謂魚與熊掌不可兼得,掌門也無需在意。”岳步全點了點頭,說道:“道長說得也有道理,只要能在一瞬間取勝,搶盡先機,恢復時間長一點又有何關系。只可惜仙名額只有一個,不然道長與我兩人齊齊上天庭,豈不哉?”

靜海老道呵呵干笑兩聲,說道:“就算名額不是只有一個,老道我也還差五十年的修為,又怎可與道長你相提并論呢?”岳步全哈哈一笑,說道:“若果道長愿意的話,貧道我可助你一臂之力。”靜海老道連連擺手說道:“罷了罷了,修為年限可是天庭所定,若果任意妄為而人為補夠,恐怕會惹來天神的不高興,我還是老老實實修煉罷了。”

“那我也不勉強道長你了。”岳步全著茶杯,輕描淡寫地將這件事帶過,話鋒一轉突然問道:“道長曾與那兩個小娃兒手,你覺他們武功如何?”靜海老道略一沉才說道:“以他們小小年紀能由此修為,也算是世間有,黑山老妖的飛天遁地魔功籍果然厲害,與蜀山劍法一結合就天下無敵,上次被他們兩人在我手下逃,還真慚愧慚愧。”岳步全哈哈一笑,說道:“道長你都說他們兩人武功了得,那他們能逃應該早就在你意料之中才是,又何來慚愧一說。”靜海老道一聽,心里便不高興了,他這樣說分明是在責怪自己失職,而且武功修為不高才會讓兩人逃。他心里不滿表面卻沒有表出來,依然平靜地說:“那掌門今日之戰如何?將兩人弒殺了嗎?”

岳步全臉微微一變,然后說道:“道長消息還靈通的,如此快就知道了這件事。”靜海老道著長須說:“那當然,守護時之門,當然知道每一個時段所發生的每一件事。”岳步全臉更加難看,他沉聲說道:“那萬妖山一事道長也知道了吧。”靜海老道微微一笑,說道:“老道并關心任何事,至于冥王一事,老道也只是略有所聞,至于其中的緣由,并不想知道,而且老道我鎮守時之門,萬一遭遇不測,那時之門即使開啟,沒有老道的召喚,直上天庭的天梯也不會出現。所以,老道我是不可以讓自己發生意外的。”

岳步全哈哈一笑,說道:“道長太多在意別人說的話了,貧道也只是隨口問問而已。”靜海這個老匹夫,剛才明明親口承認自己曾與王曉麗和石新宇過手,現在又說不理世事,不會讓自己有危險,那他是肯定自己不會被那兩個小娃兒所殺嗎?這口氣也太大了。岳步全決定削削他的銳氣,讓他在自己面前不至于如此囂張。

“其實那兩個小娃兒是用詭計逃的,想不到他們所練的魔功如此厲害,飛天遁地無所不能。”岳步全如此說道,靜海老道便接上話題說:“的確,那天他們也是用飛天遁地魔功從我手下逃,想不到在道長面前也是如此逃,真是讓人意外。”岳步全聽了不怒反笑:“哈哈,他們也被我神所傷,而且時之門三天后就呀開啟,我想到時候他們的傷勢都未好,即使學了天下第一神功又如何,我如今已服下熾珠九轉化仙丹,已接近神級,他們又怎會是我的對手?”

靜海老道微微一笑,說道:“掌門可不要忘記,他們還有最后一招沒有使出來而已,魔攻籍最后一招毀滅,還有凌霄劍譜最后一招千劍齊發,你我都未曾領教過,我看掌門還是小心為妙。”

“那是當然,不過,現在我只想問道長一句,時之門究竟什麼時候開啟?”岳步全問道。

靜海老道卻將雙目慢慢閉上,然后說:“天機不可泄,時機一到自然就會開啟,掌門還是心等候吧。”說完之后,便不再理會岳步全,自顧自地打起坐來。

岳步全見從他里問不出半點有用的信息,頓時到自討無趣之余還滿肚怒火。他摔了袖袍走出了房間,來到正殿,卻看不到那些鎮守道觀的人,只見有個小道士在掃地,便走上前去問:“小道,你那些大師兄哪里去了。”

那小道眨眨眼睛說道:“你是說那十個大師兄嗎?他們有一個死了,有一個也死了,還剩八個正在后山練功呢。”

“這不廢話嗎?”岳步全心里暗暗咒罵,連謝謝也不說就直奔后山。后山位于山峰半山腰,遠離道觀,環境清靜,最適合練功打坐的地方,岳步全來到時那八個人正在閉目打坐,岳步全也不打擾他們,形一躍,腳下連點,轉眼便到達頂峰,向遠

頂峰之上,狂風拂面,衫被吹的索索作響,岳步全遠眺地平線,見天腳邊泛起了暗紅,海水波瀾不驚,一點也不像即將有異象出現的征兆,不是說每次時之門開啟,都會出現異象嗎?難道靜海老道之前所對自己說的全是假話?

岳步全皺著眉頭,揣測著靜海老道之前對自己所說過的話,一邊轉想要遠路返回。突然見,兩條黑影出現了自己的視線范圍之

半空之中接近山腰的高度,兩條形正踏劍而來,其中一個一襲黑在湛藍的海水映襯下分外奪目,岳步全一眼就認出此人正是王曉麗。他冷笑一聲,心想這兩人來得可真快,自己只不過才來了幾個時辰,他們就趕到了,看來兩人的劍飛行已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日行千里都不放在眼

岳步全不地下了山,隨意找了個山便鉆了進去。

再說石新宇和王曉麗在山腳便遇到了那兩個守山的弟子,四人一打照面就打了起來,那兩名弟子也不問問他們是誰,或者是來做什麼的,就起手來。王曉麗氣不過,直接就用幽冥將之吸盡。

走過那長長的通道到達道觀門前,見正殿門口的空地上有一個小道在掃地,王曉麗即時來了興趣,在這個世界里,可是第一次看到小孩子呢,跑了過去,蹲了下來,將他從頭到腳看了一遍然后才問:“小孩,你師傅呢?”

那小道抬起頭,看了看,然后說:“姐姐你好漂亮。”王曉麗聽得心花怒放,笑嘻嘻的著那小道的頭對那小道說:“真乖,那你能告訴我你師傅在哪里嗎?”小道眨眨眼睛說:“你也是找我師傅的?今天怎麼那麼多人找他呢,還有找十兄弟的,都有什麼事嗎?”王曉麗皺了皺眉,還有人找靜海老道?難道是那岳步全?他也要問這小道嗎?王曉麗又問:“那剛才問你的人去哪里了?”道一指通道那邊說道:“好像是上后山找那八個師兄去了。”王曉麗笑著說:“謝謝小兄弟,你真乖。”說完站直了子,就要和石新宇往外走去。那道卻跑了過來,抬頭問兩人:“兩位不是要找師傅麼?怎麼就走了呢。”

“這......”王曉麗被問得啞口無言,石新宇連忙說:“我們現在有事,等一下再過來,你先去給你師傅說一聲,好嗎?”那道哦了一聲,轉就走了。

兩人轉剛要離開,背后卻傳來了靜海老道的聲音:“兩位請留步。”王曉麗轉一看,看到靜海老道正站在道觀大門口,面上神寵辱不驚,好像從來就沒有見過兩人一樣,王曉麗心想,這老道士是不是忘記了他在黑山山里搶我們魔攻籍的事了,不然今天怎麼這麼客氣,還會說留步兩字,按理應該我們自送上門來,他不二話不說就來搶才對的。里面一定有古怪。

地笑了笑,迎上前去,做了個揖,說道:“道長還記得我們兩人吧。”靜海老道微微一笑,說道:“兩位如此出眾,貧道又怎會忘記?”王曉麗說道:“那就好,請亮家伙。”說完,往后退了幾步,將新月劍提在手里。石新宇也走上前來,手中握著暗黑寶劍提放。

靜海老道哈哈一笑,說道:“今天貧道不想開戰,只想跟兩位閑談一翻,不知道兩位可愿意隨老道進暢談一翻?”

王曉麗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然后說:“你是不是在道觀里面埋伏了很多高手,好讓我們一進去就被逮住。”靜海老道放聲大笑,“姑娘真是多心,貧道這里并沒有什麼高手,更加沒有埋伏,貧道只是不想你我二人兩敗俱傷而讓某人得益而已。”

天下人皆有私心,王曉麗當然明白靜海老道這話中話,笑著說:“你明白個中道理就好,走,我正好也口難耐。”

兩人隨著靜海老道走進了道觀旁邊的小偏廳,王曉麗喝下一大口清茶之后便直截了當地問靜海老道:“岳步全那老匹夫是否來過。”靜海老道微微點了點頭,然后說:“依貧道來看,剛才兩位劍飛行時便被他所見,估計現在他就等我們手來個兩敗俱傷,然后再出手收拾殘局,漁翁得利。”王曉麗說:“那道長倒是明白事理之人,知道這樣做對你我都沒有好。”靜海老道說道:“那是當然,黑山一戰我已領教過兩位的能力,現在時隔多日,兩位武功定必大有長進,再打一場,估計貧道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位離開,而我也不想破壞道觀的寧靜。”

王曉麗點了點頭,突然問:“為何你道觀會有小孩子?”靜海老道微微笑著說:“天機不可泄,到時自然就會明白。”

對于靜海老道的故弄玄虛王曉麗倒是不太介意,上天自有上天的安排,有時候泄了個中,對誰都沒有好,一切聽從天意,反而是不錯的選擇。

靜海老道見兩人默不作聲,隨又說道:“大掌門的武功修為相信兩位都見識過,不知兩位覺得如何?”石新宇說道:“他服用了那什麼熾珠九轉化仙丹,現在的能力已達神級,恐怕難以對付。”靜海老道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實話,他這份人為擇目的不擇手段,其實不瞞兩位,之前萬妖山之事我早已知道,也上報了天庭。至于黑山之戰,只是想考研兩位武功如何,能否對付岳步全而已.......”

“打住,你說什麼?”王曉麗打斷了他的話,眼中充滿了懷疑。什麼考研?他們可是五剎死了一剎,而且自己和石新宇都了傷才逃的,他現在才來說是考研自己,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靜海老道站了起來,走近窗邊的小木柜,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錦盒遞給兩人,石新宇接過一看,之間里面放著一張金的金帛,拿出來打開一看,上面竟然寫道:天庭詔書,未免蜀山掌門再度惹來禍端,請速速尋找能人異士將之剿滅。右下角蓋有金的封印,石新宇將金帛重新合上放進盒,才開口說道:“這是真的,我在蜀山見過仙尊留下的那一份是一模一樣的。”靜海老道微微一笑,說道:“貧道甚為鎮守時之門的人,又怎會貪圖什麼籍,只要好好守著海山和時之門,年限一到,即使毫無武功修為,也能得到仙,快活逍遙。”

見他說的如此誠懇,王曉麗倒是相信了幾分,只是還存有懷疑,便開問道:“那你死去的弟子怎麼辦?難道天庭不怪我們嗎?還有為何天庭不直接派人下來將岳步全剿滅,只要他們一手,岳步全就死無葬之地了,為何還要這麼麻煩找人?”

靜海老道說道:“天庭是不會輕易派人下來的,而且岳步全不是妖魔,天庭的人如果殺他就等于殺生,這是萬萬不可的,唯有在這個世界找到能克制他的人,將他除去。至于死去的弟子,他們早已登上天梯,現在正在鎮守南天門。”

王曉麗聽了,哭笑不得,原來當中竟然還有這樣的關系,天庭的人不能殺生,只能斬妖除魔,這聽來好像有幾分道理。

靜海老道又說:“岳步全現在可能就藏在山峰之中,你們兩人如果遇到就要小心,時之門開啟之時一定要回到這里,搶先一步進隧道,想著自己想要去的地方,片刻就能到達。只是如果讓岳步全先進了時隧道,那他就會直達上天庭的天梯,到時候如果兩位還有能力,一定要將天梯弄斷,否則的話,岳步全將會掌管三界,到時后果不堪設想。”

額,這麼重的擔子就著兩人上了?這老道士也說的太過輕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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