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渝千年》第二十章:郭曼的報復(二)

兩天后。

鹿城從車拿出一束鮮艷的百合花,還有家里李姐燉的湯,一起帶到醫院13樓的病房。

文弦正坐在病房里百無聊賴,聽到門口的靜,以為是家里什麼人來了,忙下床去迎接。

誰知最后進來的,竟然是鹿城。

“喂,你來干什麼?”腮幫子鼓鼓的,好像有些不歡迎。

鹿城自來似的把花和湯放在桌子上,自己則走到窗戶邊,把窗簾一把拉開來。

“外面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他回頭微笑著問。

“不,我不想去。”文弦又跳回床上。

面對的抗拒,鹿城也不氣惱,從桌上拿起一個蘋果之后就開始削起來。

“喂,我不喜歡吃蘋果。”文弦“不滿”道。

“那吃梨子?”他又挑出一個金黃的梨。

文弦繼續搖頭:“我也不要。”

鹿城把水果刀干凈之后放到桌上,雙手握認真問:“那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去買。”

文弦扭過頭去,崩了一會兒之后終于忍不住,轉過對他努努:“你干嘛一天到晚地到我病房來,公司的事都還不夠多,困不住你?”

“來看你,我從來都有時間。”他語氣尋常,卻沒聽出有什麼戲謔的分在。

“哦。”文弦輕輕答了一聲。

鹿城突然站起,文弦以為他要走,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出聲,鹿城卻又突然轉

“你……別那麼激。我只是去趟洗手間。”他忍住笑意說。

文弦把探出去的脖子和手臂都收回來,哼了一聲,沒搭理他。

很快,病房的門被再次打開。

文弦頭也沒抬地說:“鹿老板做事利索,連方便個也比別人迅速。”

來人沒說話,腳步也隨之停了下來。

文弦奇怪地抬起頭,看到的就是一的郭曼。

文弦心嘆,好家伙,來醫院都敢穿的這麼顯眼,大明星果然都不同凡響。不過心里雖然這麼想,卻一點沒表現出來,只客氣地說:“請進。”

郭曼踏進病房,順帶把門關上,然后走到文弦面前,把花放在病床旁邊的桌上。

“看來剛才已經有人來過了。”郭曼看著另外一束百合花,表有些僵

文弦自認沒什麼可瞞的:“鹿城剛才在這里。郭曼,你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郭曼收回視線,轉而看向文弦。“前兩天聽說你被綁架了,上還了傷,只不過一直沒機會來看你,你不會怪我吧?”

話雖這麼說,的臉上卻沒有一點的擔憂和歉意。

文弦不想跟多糾纏下去,只說:“謝謝你的關心。你工作肯定也很忙,不必專程來看我,現在你可以走了。”

郭曼笑了一下,左手右手的長指甲,說:“來者是客,就這麼直接地趕人走,不怕被人說沒禮貌?”

“被別人說我確實怕,但被你說,郭曼,我想咱們兩個應該不必這麼拐彎抹角的,很多事大家都心知肚明。”文弦決定不再跟繞圈子,因為對待郭曼這樣的人,不值得再客氣以待。

“你派人綁架我的這件事,我沒有跟任何人說過。就連鹿城也只以為是因為他的競爭對手搞的鬼。你對我做的這些,我可以不計較,但你也不能依仗如此,就更加地肆無忌憚。人最可怕的就是得寸進尺,如果你一定要一條路走到黑,我不介意陪你玩到底。”

文弦說的極其認真,并且說到就能做到。

郭曼墨鏡下的眼睛閃了閃,倏爾又瞇瞇眼,說道:“這不是在拍什麼警匪片,文弦,你說的這些,可得有證據。”

“證據?綁匪的口供算不算?你給綁匪賬戶匯款的記錄算不算?”

郭曼這下真的笑不出來。

“……你怎麼會知道?”咬牙問。

“有錢能使鬼推磨。你能雇用人來綁架我,我又怎麼不能用錢來查出我想知道的一切。郭曼,不要總把世界上的人都看得那麼愚蠢和弱可欺,有時候回過頭來,人們甚至會發現最可笑的人會是自己。”

文弦一改往日的溫婉約,這時的眉眼神是肅厲。

郭曼聽后在屋中踱了幾步,最后在窗邊停下,過玻璃看向外面的遠空。

“那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狀似隨意地問道。

文弦后背往后一仰,靠在墻壁上,回答:“無非是為了鹿城。我以為發生這麼多事,你應該已經看開許多,但原來并不是。”

“鹿城是我的。我跟你強調了多遍,可你就是沒放在心上。我是沒辦法,才出此下策。”郭曼知道否認不過,干脆痛快承認。

文弦的背影,緩緩開口:“我從來沒有想過跟你爭什麼搶什麼,而且鹿城他是個正常的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如果他真的你,你又何苦每天提心吊膽地怕他被別人搶去?強求來的東西,就算是最后得到了,你拿在手里,難道就會快樂嗎?”

“其他的我都可以不管,但是鹿城是我的!他必須要在我的邊!為了這個,我可以放棄一切,也能夠犧牲一切!”郭曼的眼睛冷冷瞥過來,其中還夾雜著一份決絕和狠厲。

“既然如此,我跟你,無話可說。希你能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這是文弦現在,唯一能跟郭曼說的話。

郭曼也不想在這里多待,走之前對文弦說了一句:“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就是告訴你:這次只是一個小小的教訓,下一次,文弦,你認為自己還能這麼幸運嗎?識相的就趕離開鹿城,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我不保證,下一次會不會再出什麼‘意外’。”

郭曼走后,文弦躺在病床之上,閉上眼睛,腦海中閃過的是兩天前發生的那可怕的場景。

當時那個人正對行不軌之事,也以為這次真的逃不過了,誰知道半路著的人突然停下作,整個人失去意識一般倒在上。

嚇得大氣也不敢出。等了一會兒之后,確定那人沒什麼作了,才敢挪,將自己從錮之下逃出來。

再然后,看到了手上拿著的阿強。

阿強盯著手上的子,好像有些迷茫,又有些的激

“謝謝你。”文弦平復下心,按捺住如擂鼓般的心跳輕輕說了一聲。

阿強把木砰的扔到扔到地上,再過去“大哥”面前確定他暫時不會清醒之后,站起面對著文弦問:“那時候你說的話,都還算數吧?”

“當然。”文弦重重點頭,“只要你把我送出去,我保證,我的承諾都會實現。”

阿強選擇相信。幫松綁之后,便準備帶離開這個鬼地方。

文弦也急著離開,只不過手臂和因為長時間的束縛,現在本已經麻得不能了,還有剛才掙扎的時候,各個地方都有不同程度的傷拉傷,這個況,自己本不能走。

阿強也看出的為難,于是在前面蹲下~,說:“上來。”

“我……”文弦有些無錯。

“你要是再不走,大哥醒了之后,誰也救不了你。”阿強說。

文弦咬咬牙,開胳膊趴到了他的背上。

阿強背著一直來到了城郊匯的一條馬路,這里來往的車輛很多,很快就會被人發現。

文弦被放下之后就順勢坐在了路旁,看著阿強轉要走的樣子,急急地住他:“等等,阿強。以后我要實現承諾的時候,要怎麼聯系你?”

阿強回過頭看了一眼,那眼神中竟有些迷

“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人。算了……什麼承不承諾的,有緣再見吧。”

“阿強……”

“你回去之后,小心一個姓趙的男人,還有一個很漂亮的人,是他們找的大哥綁架你。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保重。”

他走的時候,手一直高高舉著,跟揮手告別。

文弦在他走后很快被過路的好心人發現,跟他們說自己出來玩迷了路,又不巧在郊區的山上摔倒傷了。好心人們聽完之后便把送到了醫院。

進了醫院之后,讓人聯系了鹿城,聽說鹿城一聽完電話,一刻不停地就趕了過來。

本來沒什麼大礙,但是醫生說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讓在醫院多住兩天。鹿城這廝就完全了醫生的擁躉者,在醫院聞了兩天的消毒水味道,這才對他每個好臉來看。

其實前幾天發生的綁架案件,對的刺激和打擊依然很大。

從小到大,都算是被保護的很好的那種,稍微大的風浪都沒見過,更何況是這些駭人的綁架傷害事件。也正因為如此,這次被人綁架并且上也傷的事才不敢告訴家里,只告訴父母出去和朋友玩兩天,過幾天再回去。

而這所有的所有,都是因為鹿城而引起。

并不是在責怪他或是什麼,只是心里覺得有些悶悶的。他們兩個之間還沒在一起就這麼多的阻力和磨難,要是真的……

哎呀,都在想些什麼呀。

猛地捶自己的腦袋。

和鹿城有可能嗎?絕對沒有!

不能再胡思想了,真的不能再想了!

鹿城進門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在床上猛地捶頭晃腦的文弦。

“乖,別鬧了,起來吃藥。”他溫聲說。

“為什麼吃藥?”文弦停下,很奇怪地看向他。住院這兩天,只有醫生來做一些檢查,還從來沒有開過什麼藥吃。

鹿城一副你是白癡的模樣:“剛才你癲狂的狀態,不就是擺明了在說‘我要吃藥’嗎?”

文弦:“……我跟你沒辦法流。”

鹿城角扯了一下,忽而看到桌上的玫瑰花。

“剛才有人來過?”他問。

文弦收回佯怒的表,回答了一聲“哦”,也沒多解釋。

鹿城在這里待了一會兒之后就要離開,他在這里的時候文弦覺得很排斥,可他一旦要走了……

“一路順風,鹿老板。”撇撇

鹿城把湯給盛好,囑咐一定要盡快喝掉,又一大堆說了之后,他終于打開門走了出去。

文弦也將視線收回。

掀開被子下床,也走到窗邊,看到外面明朗的天空還有環境,心里想,是時候該出院了。

從文弦病房出來的鹿城第一時間卻沒有回公司,他掏出電話,打給了一個人。

接到鹿城電話的郭曼自然是大喜過。因為已經很久很久,鹿城沒有主找過了。

鹿城說了相約的地點之后,郭曼馬上告訴經紀人Joe,讓他先回公司,有事要出去。

“又是鹿城?”Joe已經相當不滿。

郭曼有求于人自然是笑臉相對,說:“趙大經紀人,我知道你最好,最疼我了。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Joe無奈地搖搖頭:“每次都說最后一次,真的不知道那鹿城給你灌什麼迷魂藥了。曼曼,你為了他做了那麼多事我可以不說,但是你竟然找人綁架他的妻子,你真是瘋了。”

郭曼的表漸漸變冷:“我也是沒辦法。誰要跟我搶鹿城,我就對付誰,這是我的底線。”

鹿城等在以前和郭曼常來的這家咖啡廳,看著周圍悉的擺設,他的心里也不可避免地升起些許的是人非之

連他自己也不能否認的是,以前的他,真的喜歡過郭曼,要說也不為過。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是知道綁架真相的那一刻,或許是在民政局失約的那一刻,或許是更早,更晚,反正就是發生了。他對郭曼的覺,早已變了味。

郭曼趕到咖啡館之后,沒有立馬去找鹿城,而是去洗手間心地補了一個妝才姍姍而去。

“我來晚了嗎?”笑著在對面坐下。

鹿城神不變:“沒有,是我有些早。喝點什麼?”

“老規矩。”

鹿城招來服務生,點了一杯藍山和不加的卡布奇諾。

“好久你都沒主找過我,今天怎麼突然想起我來了?”喝了一口咖啡,笑說著問他。

鹿城也是一笑,只是沒有多到達眼底。

“想起我們兩個當初的日子過得也是快樂的,所以想約你出來好好聊一聊。”

郭曼一聽心里更喜,趁機說道:“我也很想你,鹿城,你不知道我有多麼想見到你。”

鹿城看了眼周圍并沒有多人,把杯子放到桌上之后,慢慢開口說:“郭曼,我們也不繞彎子,我們對彼此算是很了解,所以我希你能誠實地回答我,文弦被綁架的事,是不是你找人做的?”

郭曼一愣,而后緩緩笑開:“是跟你這麼說的?”

鹿城沒答話,只看向

說什麼話,難道你都相信?鹿城,我們在一起起碼三年多,這麼長的時間,難道還不足以讓你對我生出一點點的信任。難道別人說什麼你都相信嗎?”說著眼淚就漫上的眼眶。

要是尋常人肯定到這里就開始心,但鹿城沒有,他耐心聽郭曼“控訴”完之后,接著說:“不是文弦告訴我的,是我自己想問。郭曼,這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你現在不說,以后要再想承認,我也不會再聽。你想清楚。”

“……你還真是沒有改變,一如既往的狠啊。對自己狠,對別人更狠。”郭曼咬牙說,僅余的一點笑意也不知道消散到了哪里。

“我只想知道事實的真相。”鹿城依舊是淡淡的語氣。

郭曼徹底被他這種態度惹惱:“真相?好啊,好,那我就告訴你,是我找人綁架的文弦,怎麼樣?我恨他一直糾纏著你,明明已經說過會離開你,明明自己已經有了要好的男朋友,可是貪心不足,總是還和你糾纏不清。世界上最你的人是我,我怎麼可能讓這樣一個人留在你的邊。所以我才想出這個辦法,希長點記,不要再妄想靠近你。鹿城,我這都是為了你,為了我們的將來啊。”

鹿城默然搖搖頭:“你為的不是別人,只有你自己。以前我們還在一起的時候,對你的各種缺點也好,不足也罷,我都包容。但是只要牽扯到違法,我不會縱容。”

“你的意思是,你要抓我去坐牢?”郭曼怒極反笑。

“我不會親自調查,警方已經介。還有這件事的結果,我不會再過問。”

郭曼不信:“你就真的對我不管不問?”

鹿城淡聲說:“每個人都有各自的人生。郭曼,別太執著,最后傷的很可能只是自己。”

“其他的我都不在乎,鹿城,我只要你,只希我。”

“……對不起,我做不到。”

“你就真的連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我暫時真的不想看見你。郭曼,再見。”

他毫不留地轉離去。對郭曼,經過這次談話之后,他已經完全將排斥出自己的世界。

因為他的人生太過復雜昏暗,所以他真的一直很想找一個善良純潔的姑娘共度一生,不需要多麼聰明多麼有能力,只要能簡簡單單別耍心機地待在他邊,這樣的一個人就夠了。

曾經他以為郭曼是這樣,還差點和婚姻。而現在回過頭來看這一切,他真的不知道要說是幸運還是什麼。

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他對郭曼,已經徹徹底底地失

剛才他在病房門口聽到和文弦談話的那一瞬,他的心里真的覺得很難。不僅有對郭曼的氣憤,還有對文弦的疚。

他一直說要保護傷害,結果還是讓郭曼深深地傷害到了。雖然沒有聽過文弦對他詳細描述過當時的景,可他能想象出來,一個孩子被窮兇極惡的歹徒綁架去,當時的心會是怎樣。

文弦,第一次,他覺得對一個人有這樣的歉意。

伴隨著的,還有淡淡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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