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絕寶貝》第十二章 王牌偵探社

鐘男和肖飛坐上盧步凡停在門口的轎車上時,幾個彪形大漢提著砍刀就向著他們走來。鐘男看了一眼坐在邊直推眼鏡的肖飛,就知道他在強裝鎮定。

他們兩個一起看向盧步凡,盧步凡笑著握了方向盤頭也不會地對著鐘男和肖飛道:“你們抓問了哈,我覺得通常這時候撞死人應該不犯法。”

還沒等鐘男和肖飛反應過來,他就一腳油門沖了出去。幾個彪形大漢看著汽車向著他們駛過來,本能地向后退了幾步,提起砍刀向著前車蓋砍去。

盧步凡一下子踩住了煞車,猛打方向盤,圍著大漢來了個漂亮的漂移。幾個彪形大漢靈活地轉想要攔住汽車,盧步凡一腳油門將方向盤打了好幾圈,整個車瞬間斜向了一邊,在幾個彪形大漢之間的隙中穿了過去。

他一刻也沒有停,踩著油門就直奔了不遠的高架橋。

鐘男和肖飛驚魂未定地轉頭過車后面的玻璃看那幾個彪形大漢。大漢們追了幾步發現追不上了,這才提著砍刀一臉憤怒地離開了。

盧步凡的車速漸漸滿了下來,他整個人好像立刻輕松了下來,從后視鏡里瞄著臉發青的鐘男和肖飛,道:“怎麼了,這麼點陣勢就把你們嚇到了?前段時間來了十幾個比這些人還要壯的我不照樣開著我親的汽車躲過去了嗎?”

鐘男撇撇道:“我們被嚇到不是因為那些大漢,而是你為什麼會招來這些大漢。”

“你現在還在懷疑我啊?”盧步凡出一副委屈的表對著鐘男,“那你們一會兒到了我的王牌偵探社應該就相信我的話了。”

肖飛推了推眼鏡道:“反正我們閑著也是閑著,陪你去一趟王牌偵探社也并無不可。只是你能先告訴我們,為什麼要我們去王牌偵探社呢?”

盧步凡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張凱使我們偵探社的人,在上次偵探聚會無故被殺。我看你們退了能力很厲害的樣子,肯定也去參加了上次的偵探聚會,所以想讓你們把況給我說一下。”

他說的很誠懇,并不像是撒謊的樣子。只是鐘男卻一眼看出他在撒慌,于是冷哼一聲道:“你的話邏輯不對,我還是無法信任你。”

盧步凡聽到鐘男依舊懷疑自己,不哈哈大笑起來。半晌,他停止了笑,對著鐘男道:“懷疑又能怎麼樣?你們已經坐上了我的車,這里還是高架橋,你們想逃跑也是不可能的了。我確實有事拜托你們,但只有到了偵探社才能給你們解釋清楚。況且這個事對你們夜沒有壞,你們為什麼不去試一試呢?”

鐘男覺得盧步凡說的很對,于是轉頭征求肖飛的意見。肖飛繼續不停地推自己的眼鏡,看來他的思維已經陷了混階段。他無奈地搖搖頭,轉頭又看向了車窗外。

車窗外眼的全是高架橋下高樓林立的街道,還有時不時從邊疾馳而過的轎車。他們幾個人行駛在著巨大的高架橋上,就像是幾只找不到方向的螞蟻一般,渺小、卑微。

鐘男慢慢閉上眼睛,不一會兒竟然睡著了。

他醒過來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一座七層高樓面前。鐘男抬起頭看了一眼已經有些歷史的樓房,不嘲笑起王牌偵探社房子居然如此簡陋。

盧步凡鎖好了車,走到了樓道的門口,里面立刻出來了一個長黑西服的男子,他們兩個站在一起就像是黑白雙煞。鐘男覺得這種說法不吉利,于是又換了一種說法:黑白無常。

“黑無常”走過來面無表地上下打量了他們兩個一眼,對著盧步凡道:“社長,你就這麼方希那他們兩個?不怕他們找不出綁匪?”

盧步凡搖搖頭,一副擔憂的表道:“事到如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黑無常”面但又之,眼神中滿是不信任。

盧步凡嘆了口氣,引著鐘男和肖飛走進了樓道里。這一邁進樓道,鐘男頓時為剛才嘲笑王牌偵探社的房子簡陋而愧,因為他們邁進去的地方不是樓道,而是王牌偵探社的大門!

鐘男驚訝地抬起頭看著屋子兩邊雕刻著各種雕花的樓梯,以及一樓大殿的白雕花木椅,給人一種穿越時空來到古代的覺。他又看了一眼肖飛,顯然他的心思不在這里,一個勁地不停推著眼鏡。看來他還沒有從剛才的問題中跳出來。

盧步凡對著兩個人笑笑,道:“二位請坐,一會兒就麻煩二位了。”說完就走上了左邊的樓梯。

鐘男和肖飛隨便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肖飛終于停止了推眼鏡,而是張著大,環視著四周的環境。環視了半天,他總結道:“我們是不是穿越了?”鐘男看著不遠的墻邊放著的一排青花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盧步凡從樓上下來了,他上的白西服不知道什麼時候換了襯衫運,手里還著一張紙條。他的神比起剛才來說有些張,但還是穩住了腳下的步子。鐘男不暗暗佩服這個盧步凡真的很不凡。

盧步凡走過來坐在了兩個人的旁,把紙條遞給他們道:“這就是我門今天被彪形大漢襲擊的原因,還請兩位偵探替我們找到犯人。”

鐘男接過紙條,就看到紙條上很簡單地寫了幾個字母:J、A、K。

鐘男把紙條遞給肖飛,肖飛看了幾眼也不明白,然后兩個人一起抬頭看向了盧步凡,希他能說的仔細一點。

盧步凡嘆了口氣,從口袋里掏出一顆煙點上,然后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自從那次偵探聚會之后,張凱就再也沒有回來。他們偵探社本來想派人打聽,卻聽說張凱已經被鬼魅偵探社的社員殺害了。雖然案子已經偵破,殺人兇手也被繩之以法,但王牌偵探社還是覺得鬼魅偵探社應該給他們偵探社賠禮道歉,于是盧步凡開著車去找鬼魅偵探社的社長討公道去了。

也就是從那時起,王牌偵探社開始發生一件一件的怪事的。

盧步凡開車到了鬼魅偵探社的門口,卻發現你鬼魅偵探社的屋子早已經人去樓空了。并且鬼魅偵探社仿佛憑空消失一般,再也找不到他們偵探社的任何消息。

再后來,他開車出去的時候,總會遇到幾個彪形大漢提著砍刀要殺了他。雖然每次都被他躲過了,但是心里還是異常害怕。

這段時間襲擊他的大漢越來越,他也就放心下來了。只是沒有想到,自己偵探社的社員前幾天竟然被綁架了!

那天早上,偵探社的小方沒有來,盧步凡擔心他也被彪形大漢襲擊,于是開車前往他家查看況。因為小方是外地的人,因此一個人租了一間房子在西郊居住。

盧步凡開著車開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到了小方的居住。他鎖好車上樓去敲小方的門,卻發現房間的門本沒有鎖!他推開門進去查看,就看到屋子里面又明顯的搏斗痕跡,而地上則放著一張用黑簽字筆寫下三個字母的紙,黑簽字筆就掉在不遠

盧步凡覺得一切都是和鬼魅偵探社失蹤、彪形大漢突然襲擊自己有關系,于是著手進行調查。但是調查了很久都沒有結果,于是想要找幾個和上次偵探聚會案子有關的人來。

他聽說上次去過偵探聚會的兩個人今天去參加了街舞大賽,所以驅車前往比賽現場。當鐘男和肖飛很快找到兇手的時候,他以為就是這兩個人去參加了偵探聚會,才提出要他們兩個跟著自己走一趟。

鐘男聽著盧步凡的敘述,覺得并沒有什麼邏輯上的錯誤,就相信了他,對他道:“那你是讓我們去找出兇手,還是破譯這個暗號?”

盧步凡看兩個人是答應了幫自己,開心地笑了一下道:“先破譯暗號,然后幫我找出兇手。”

“這個暗號很簡單。”肖飛推了推眼鏡道,“J、A、K,看上去是三個毫無關聯的字母,但是這三個必定是要關聯起來才能完全破譯的,能將這三個字母連起來的就只有撲克牌了。”

盧步凡點點頭道:“這個我也想到了。J是騎士,A是一流的,K是國王。只是這些有什麼意義嗎?”

肖飛看著盧步凡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什麼東西來,只好面無表地推了推眼鏡道:“這個,我暫時還沒有想到。”

鐘男無奈地搖搖頭,道:“既然屋里有打斗的痕跡,肯定是急之下寫下的這些東西,所以不可能會有更深的意思。騎士,一流的,國王,那麼就有可能是……”說到這里他停頓了下來,腦子里一閃而過的念頭讓他的臉頓時蒼白了起來。

“這個意思是市長?”肖飛接著他的話說道。

“不可能!市長與他們無冤無仇,不可能做這些事的!”鐘男緒有些失控道,“市長不會做這些事的!”

肖飛看著鐘男的表,心里好像明白了什麼。他拍了拍鐘男的肩膀道:“我只是這麼一說,我覺得市長也不可能做這種事。”

話音剛落,“黑無常”就急急忙忙沖進了屋子。他看到幾個人坐在一起還在研究暗號,于是趴到盧步凡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盧步凡眼神變了一變,對著還在看暗號的兩個人道:“不用解暗號了,小方被找到了,只是他現在還在醫院進行搶救,不知道能不能醒過來……”

鐘男忙把紙條塞進了口袋,對著盧步凡道:“那我們一起去醫院!如果他醒過來,一定可以告訴我們真正的犯人是誰!”

盧步凡點點頭,帶著幾個人走出房間,坐上他的車子直奔懷城醫院而去。

端木偵探社那里,孫好不容易趕了回來。因為正值高峰期,路上的車堵得幾乎移不。孫記得從出租車上跳下來,遞給司機錢后轉向著偵探社的方向跑去,跑了好長時間才到。

一邊“呼哧呼哧”氣,一邊把短信給端木濤看的時候,端木濤卻一點也不著急。他端出一杯熱水遞給孫,然后不不慢地道:“本不用去找他們,他們安全的很。”

也沒心喝下那杯水,就抬著頭問道:“為什麼呢?”

端木濤拿著孫的手機,把幾個字母抄到了邊的一張紙上,然后讓仔細看看這幾個字母,是不是能發現什麼。

看著“K、O、D”三個字母,想著暗號都是復雜的,自己還不知道用什麼方法解答,于是有些喪氣地搖了搖頭道:“我實在想不出來。”

端木濤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全部喝,才開口道:“既然是他們剛出去就發給你了短信,就證明這是急之下發的。急之下,人是不會想什麼復雜的暗號的,那麼這三個字母一定是某些英文單詞的首字母。”

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再次把目定格在那三個字母上。只是以這三個字母開頭的單詞太多了,自己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啊。

端木濤又笑了一下道:“他既然能發給你,肯定是讓人第一眼就能想到的字母。首先,K就一定是國王的意思。O的意思不知道先放一下,但是D嘛,作為偵探都應該有自覺,detective,就是偵探的意思。那麼這個O就可以解釋為of了,king of detective,也就是說王牌偵探社。”

點點頭,示意端木濤繼續向下說。端木濤又倒了一杯水,道:“王牌偵探社最近好像牽扯到了一件案子里面,我懷疑這個案子和周失蹤的案子有關系,所以鐘男和肖飛去了。”

聽到端木濤的分析,心里一塊大石頭頓時落了地。這才覺得口,把剛才端木濤給倒的水一飲而盡,臉也恢復了往常,對著端木濤道:“我是不是應該去幫忙?”

“千萬不要去。”端木濤道,“如果王牌偵探社的案子和周失蹤的案子有關,那麼一定有人在這附近監視著咱們的一舉一。這時候千萬不能輕舉妄,否則會打草驚蛇。最好的辦法就是以靜制,看看他們接下來還有什麼打算。”

覺得端木濤說的也對,最終決定安靜地等待鐘男和肖飛的回來。抬起頭,看到一直坐在旁邊聽著一切的陳明,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陳明笑了笑,對著孫道:“你不要擔心了。我這次來商討和端木偵探社合作的問題,就是為了這件案子。我覺得有人想要干掉咱們四大偵探社,所以這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合作。如果這次王牌偵探社的社長能來到這里,我們就說服他和我們一起合作!”

抬起頭看向陳明,一臉自信地看著孫,仿佛一切事都在的掌握之中。孫突然到非常安心,也很慶幸自己遇到了這麼一群可靠的人。

盧步凡帶著幾個人一起到了懷城醫院,手已經結束了。盧步凡有些張地沖上去對著醫生問道:“怎麼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長舒了一口氣道:“病人的病算是穩定了,只是短時間還是清醒不過來。你們只能隔著門看看他,進去的話有病菌可能就會造染了。”

鐘男有些驚訝地問道:“那他到底傷到了哪里了?”

醫生一副“你來看病人還不知道他傷到哪里了”的表回答道:“他被人下了毒,雖然是慢毒,但是每天的用量卻是很多。如果再晚一步,他就會被毒死了。”說完又戴上口罩走了。

“到底是誰這麼狠心,竟然用這麼歹毒的手段?!”盧步凡拳頭攥的“咔咔”直響,眼神里出一殺氣。

鐘男看著他的樣子,手不進口袋里攥住那張紙條,心里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做出這一切的是自己的父親,那麼自己要做的就是拼命找到證據,證明兇手不是自己的爹。這樣想著,他的眼神中出了堅定。

“盧步凡社長,能否聽我說一句?”肖飛突然開口道,盧步凡轉過頭看向肖飛示意他說下去。肖飛吸了一口氣,道:“其實,我們麗明偵探社發覺最近有人想要除掉咱們四大偵探社,這勢力很龐大,貌似和風云集團總裁死亡之謎還有關系。所以我們想了一個辦法。”

鐘男一聽說案子居然和周還有關系,眼神頓時亮了一下,看向了肖飛。

肖飛推了推眼鏡道:“我們決定集合起四個偵探社的勢力一起對抗這的勢力,并把幕后黑手揪出來。誰知道鬼魅偵探社先我們計劃一步消失了。所以,這次我希你能和我們社長見一下面,來進行關于合作的洽談。”

盧步凡聽著肖飛的說法,心里有一些些容,但還不知道他們究竟能做到哪一步,想了半天,道:“這樣吧,其現在去找你們的社長了解一下你們的這個計劃。”

肖飛笑了笑,正合他的意思。于是他們幾個就這樣一起開車去了端木偵探社。

當大門一被推開,陳明一副竹在的表坐在寫字臺上看著盧步凡,一邊的端木濤在給端水捶背。鐘男臉上立刻流下來幾滴汗,沒想到平時叱咤風云自己最崇拜的端木前輩竟然在人面前這麼面!

盧步凡卻不在意這些,徑直走到陳明面前坐了下來,道:“聽說你們準備要和我合作?”

陳明喝了一口水,優雅地翻出一本推理小說開始看起來,本就無視了盧步凡剛才的話。在一旁看著這一切的鐘男、肖飛和孫臉上同時滴下了一滴汗。

盧步凡吃了個堵,自然不會善罷甘休,他皺著眉來到陳明的面前,看著道:“那你給我說說,我們到底怎麼合作?”

陳明合上書,臉上掛著微笑,眼神中卻出一陣陣寒,道:“小伙子,你家里難道沒有給過你對待前輩要尊重嗎?雖然你也很厲害了,但論資歷和年齡來說,你都要喊我一聲前輩才是。你覺得你剛才的禮儀做到位了嗎?”

盧步凡吞了一下口水,立刻矮拜了一拜,道:“請明兒爺指教小弟一番。”

陳明眼神中這才出暖意,道:“就是一起合作去追查想滅了咱麼四大偵探社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誰。你有興趣嗎?”

盧步凡立刻答道:“有幸能與前輩合作,我求之不得。”

陳明笑著從書桌里拿出一個本子遞給了他道:“那麼,你看看最近調查的資料,先從鬼魅偵探社的失蹤開始調查吧。”

盧步凡恭敬地接過了本子,又到了一聲謝,這才轉走出了房間。

鐘男、肖飛和孫看著陳明竟然可以把盧步凡說的恭恭敬敬的,心中不由得的佩服更加深了一些。

只是鐘男心中還是堵著一塊石頭。他想要去調查這件事,給自己的父親洗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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