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莫屬,王爺狠腹黑》第六章 走了狗屎運

冷無煙揣著剩余的兩個已經冰涼的饅頭,想起白天那好心的公子哥兒,或者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能抬起頭做人,就算眼前帥哥群經過,都不能正眼看去,出來逛個街都被人當瘟疫,也許是別人的仔都長得一表人才,又或者自己是沒有最丑,只有更丑的那個,別人長得再難看,滿面麻子都不及自己千分之一丑樣,所以自己才會為別人眼中的異類。

低著頭走著路,不知不覺,竟然再度回到了梁勇的賊窩里,剛想轉,就有人吆喝:“你這丑八怪,還想逃,給我抓住。”

冷無煙抬眼一看,竟然是梁勇邊的小跟班,他的邊跟著兩人,小跟班一聲令下,兩人向著飛撲過來。

一看形不對,冷無煙已經腳下抹油趕逃命,誰知還是慢了一步,被兩人按在地上,一人揍了背部一拳,懷中的雪白的饅頭也滾到了地上。冷無煙不管三七二十一,抓起一個就塞到里面猛嚼。

這饅頭已經放了兩天,早已帶著餿味,可是自從在賈府大門出來之后,一直在街上流浪,本找不到任何食,可還是一天只吃了一個,剩下的兩個不舍得吃,本來想等到明天吃,可是現在撞到了敵人,自己都不知道看不看得到明天的太,還是填飽肚子再說。

小跟班獰笑著走了過來,看到臉上蒙上黑布,心里倒是安定了不,想起上次被嚇暈的景,氣不打一來,揮拳就打在脖子后面,直接將打暈過去。

冷無煙被拖進了原來睡覺的地方,還在昏迷中,直到第二天被人用冷水潑了個滿頭蓋臉的,才呀的一聲跳了起來,背脊被捶過的地方作痛。

這些人一般都不會下很重的手,只是給點教訓就算了,打死了自己又要重新花銀子買別的勞工回來,而且還要花錢葬尸,所以冷無煙一直都咬咬牙就扛過去,只是上多了許多的疤痕。

梁勇一臉兇惡,站在門口像一尊惡魔神像,“怎麼,是不是樣子太丑沒人要,逃了好幾天還是回來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冷無煙扯扯角,挨著墻壁坐著,“今天去哪兒干活。”

“喲,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乖巧。”小跟班走上前去,盯著:“還自覺要活干了,不跑了嗎?”

冷無煙搖搖頭,“不跑了,我就賴在這了,只要你們不打我,我會好好干活的。”

自己已經有家不能回,如期到街上乞討,還不如留在這里,起碼有地方住,有東西吃,只要不死,自己一定能找到真心自己的人,不嫌棄自己丑的人的。

“這還差不多。”小跟班笑著說,從懷中拿出一個燒餅遞給,“吃了吧,吃了好做事。”

冷無煙張大了以為自己看錯了,還是聽錯了,這個小跟班竟然突然大變,對自己這麼好,好給東西自己吃?

梁勇假裝沒有看到一樣,轉走了出去,冷無煙一手就搶過小跟班手里的燒餅,上下翻轉看了看,并無異樣,再看看小跟班的眼睛,卻發現他眼里閃爍這詭異的芒,冷如煙在心里冷笑一聲,隨手遞給了旁邊的那個人。

人立即眼睛發亮,搶了過去就啃了一大口。

小跟班卻哼了一聲,悻悻的走出門口,冷無煙看著那人一口一口的將燒餅啃掉,吃完還抹了抹,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等了一會兒都不見有任何不尋常的表現,冷無煙有點后悔,早知道自己吃了算了,莫非那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話說的就是自己?

忽然啊的一聲了出來,莫非那小跟班看上自己,才會送燒餅給自己吃,這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冷無煙又嘲笑自己,這是不可能的,除非他眼睛瞎掉才會喜歡自己這個超級丑八怪。

下午時分,梁勇帶著幾個人去了一個特別的地方。

冷無煙開始時還不在意,到哪里不是做事呢,反正只要有吃的有地方睡就好,誰知道去了目的地一看,立即就有種想要逃跑的沖

眼前的一幢兩層式的木樓,外表看來古古香,牌匾上寫著追月樓三個大字,冷無煙看第一眼的時候還以為是什麼酒盞吃飯的地方,可是進去一看,卻并非想象中那樣。

梁勇帶著四五個人從后門進去,冷無煙是其中一個,穿過后門來到后院,就聞到一陣清幽的花香,十來盆月季花正開得燦爛非常,兩名材高瘦的男子正搖著折扇在賞花,冷無煙臉上蒙了黑布,倒是沒有嚇到他們。

瞄了一眼后,冷無煙從心里到震驚,想不到傳說中的潘安再世竟然是此等模樣,那眉目,那仿佛刻意雕琢出來的面龐,無不顯示出致的一面。

“看夠了沒。”梁勇在冷無煙后低吼,自己卻不忘瞟了兩眼那兩名男子。那兩人展一笑,巨塔一樣的梁勇竟然臉上一紅,立即低頭走人。

冷無煙看得心里暗笑,卻有驚嘆這兩人長得雕玉琢似得,本就像漫畫中走出來的人一樣,一人白,一人水綠長衫,雖然同樣的發髻,可是那致的容卻讓人不忍心將眼睛離開。

知道屁后面被梁勇狠狠踹了一腳,冷無煙的腦袋才清醒過來,對著兩人說聲拜拜,便跟在梁勇后面走了。

那兩人面面相窺,本就不懂得拜拜是什麼意思。

再走進去,就是一條長廊,長廊兩旁各有廂房,門派上分別以花的名字命名,什麼牡丹、芍藥、梅花、/花、水仙之類的,共有十二間。

梁勇站在長廊的口,對冷無煙等人說道:“一人打掃三間房,速度要快,因為就快到開門迎客的時候,知道嗎?還有,里面的東西一件都不能,誰打死誰!”

四個人低聲應了聲,便紛紛走向屬于自己負責的房間。

冷無煙負責的是最后面的三間,蘭花、梅花、牡丹。蘭花的門派不知道為什麼翻轉了,冷無煙好心的將它調整過來,然后推開木門,前面一道厚實的屏風呈現在眼前,把后面的睡榻遮擋得嚴嚴實實,冷無煙拿著抹布,走向桌子,隨便掃了幾下。

今天的工作還算輕松,只是這個地方怎麼看起來神神的,而且剛才一路走來,看到的都是長發飄逸,材出眾的男子,一個的都看不到,就連那些端茶送水的下人都是男的,難道...

額,冷無煙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嚇了一跳,莫非傳說中的寵男說的就是這些?這個念頭在一邊工作一邊在腦海盤旋,完桌子文案,書柜,然后是屏風。

完屏風這一面,忽然聽到屏風后面傳來令人面紅心跳的聲音,雖然聲音很低,可是冷無煙卻聽得清清楚楚,這可是男在做那事時才發出來的聲音,難道屏風后面有人?

想立即逃出去,可是好奇心卻有促使停下腳步,眼珠滴溜溜轉了幾下,最終還是忍不住在屏風后面頓了下來,在極小的里瞅向里面。

這一看,讓立刻丑面通紅,原來里面果然有兩人正在做著劇烈的推送運,男子底下的子雙手攀著榻邊,一香汗淋漓,/吁吁。那男子更加賣力,每一下都發出低吼。

非禮勿視,何況是這樣香/艷的場景,冷無煙用雙手把眼睛遮了起來,半邊臉紅撲撲,剛想離開,忽然服一,已經被人拎了起來,驚嚇得掩著掩抬頭一看,竟然是一個素不相識的男子。

那人皺著眉,直接將拎出了房間,然后往地上用力一丟。

“你是何人,竟然敢進來。”此人長得牛高馬大,顯然是這里的保鏢一類的人。

冷無煙從地上爬了起來,抓抓頭發,剛要解釋,梁勇已經大踏步走過來,對著那人滿臉推笑:“馬護院,是我的人,剛來,不懂規矩。”

馬護院黑著一張臉,手就甩了冷無煙一個掌,“不懂規矩就能來,你沒有看到門派翻轉了嗎?還進去?”

“啊,我真不知道,我還以為...”冷無煙想解釋。

沒等解釋清楚,那馬護院又一個大掌打下來,還沒接近的臉,忽然被人一手握住了手腕,馬護院扭頭一看,登時不敢造次,恭敬的了聲:“賈公子。”

梁勇也立即換上一副哈狗的笑容,走上前去拱手了聲:“原來是賈府的賈梧昌賈公子,幸會幸會。”

賈梧昌?這個就是最大的鹽商賈府的公子?冷無煙好奇的看著他,藏在黑布后面的臉上出了驚喜的表,他居然救了自己。

賈梧昌點了點頭,“帶走吧,剛來不懂規矩就不要跑,驚擾這里的佳人就不好了。”

“是、是。”馬護院連說幾聲是,瞪了一眼梁勇:“還不帶去別的地方,還有盡快打掃好,不然以后都沒有合作機會。”

梁勇點頭哈腰說了聲“是。”就一手將冷無煙拎了起來,走到第二間梅花房,見牌子顯示的是正面,便開門將丟了進去。“快點,差點廢了我的生意,你這丑八怪。”

原來這追月樓正是冷無煙心里所想的男/寵場所,剛才別人的門牌翻轉,正正顯示的是里面正有人咿咿呀呀,是不容的被人打擾的,冷無煙竟然以為誰把牌子弄反,還好心的翻了過來,才會看到剛才那一幕。

梁勇轉離開視察其他房間,冷無煙從門口探出頭來,看到那賈梧昌正與馬護院說說笑笑的,肩并肩的向著長廊的另一頭走去。

想不到他也來這種地方,那他是恩客還是別人的寵呢,寵!冷無煙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跳,不過轉就哈哈大笑,看他眉清目秀,材高挑,一臉俊俏的模樣,做寵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有什麼這麼好笑?賈梧昌回頭看了看梅花房,微微笑了笑,然后與馬護院去了倉庫,自己帶來的下人正把貨搬進來。

其實賈府除了鹽之外,還涉及很多的商品,今天搬來的綢和錦緞就是其中一樣,這里的男/寵所穿的裳都要專人來量訂造,而且選料上乘,每次做新裳都是賈府負責送來,賈梧昌不恥當,自然而然的接收賈父的事業。

第一次來他也是到尷尬萬分,特別看到那些男子衫不整,搽脂,他更是以他們為恥,可是有一次看到一個富家公子毒打其中一個男/寵時,他又同起他們來。

每個人的生存方式都不同,有人出賣力,有人出賣腦力,有人出賣/相、/,這些都是無可厚非的,只是質不同而已。慢慢的,賈梧昌也接了現實,不再對他們心存厭惡,倒是時不時還與他們把酒言歡,暢談風月,其實說起來,他們之中有的也是滿腹詩論,懷有雄才偉略,只可惜時不與我謀,才會產生厭棄人生的念頭而跑來這里當寵而已。

冷無煙終于打掃好其余兩個房間,出來時間時卻見蘭花房的那對男摟肩搭背的從里面走出來,一見冷無煙手里拿著抹布,那男子就吆喝:“快進去收拾,別耽誤了。”他的聲音尖尖細細的,瘦削的臉龐依舊帶著幾滴汗珠,顯然是剛才賣力的結果。

冷無煙嗯了一聲,拿著抹布就走進去,繞過屏風,一看到那一堆的睡榻,不發出嘖嘖的聲音,這些人真能干,竟然差點把睡覺的地方都翻轉了,看那羅帳都被扯下了一半就知道剛才那人肯定很滿意。

冷無煙撇,把落在榻邊的東西一件一件丟回原位,然后又疊好,把羅帳重新掛好,做完一切后已經累的滿頭大汗,一屁坐到榻前的橫隔木板上,手中的抹布直接在額頭上了兩下,四下一,忽然眼睛一亮。

“哇,地上撿到寶,問天問地拿不到。”跳了起來,跑到靠墻位置的紫檀木柜旁邊撿起了一個銅錢。

原來有錢的覺是這麼棒的。

冷無煙小心翼翼的把銅錢塞進腰帶中,還用手拍了拍,才走出房間,還記得上次路小曾經用一個銅錢就買了兩個包子,想起路小,也不知道是否找到自己的爹娘,是否平安。

打掃完畢之后,梁勇一人發了一個饅頭,還有一個銅錢,說是剛才的賈梧昌賈公子人送來的,冷無煙心里一陣,想不到那有錢人家的公子居然如此們這些黑市勞工。

幾個饅頭,梁勇也看不上眼,倒是把賈梧昌說要打賞給們的每人十個銅錢,只給了們每人一個,其余的全部裝進了自己的袋子,他想著就得意,心想要是遇到幾個想賈梧昌這樣的主子,自己本就不用東奔西跑的攬活兒,累個半死才賺那麼一點點。

冷無煙有了兩個銅錢,心里更加高興,從開始的無分文到現在有了兩銅錢,忽然到原來錢真的很重要,更重要的是,如果想找到心的人,自己首先要整容,可是這里不是二十一世紀,本不可能有那樣的儀,能讓豬都變神。

不過冷無煙非常樂觀,書上不是常說,古代有那種世神醫嗎?不但能起死回生,還能換臉,雖然現在自己還不知道這里有沒有,可是只要有錢,就能發廣告招賢納士,把那些神醫都吸引過來幫自己整容,也許容貌改變就能找到真,回到現代。

冷無煙怕梁勇搜出自己的錢,便趁著眾人睡的時候,在墻角挖了一個,埋了進去,然后再弄平整,反正自己睡在墻角,而且自己長得這麼恐怖,別人躲自己都來不及,本就不會有人愿意靠近自己,晚上自己睡大字型別人也不敢說話。錢埋在這里應該沒有問題。

三更時分,邊躺著的那個人卻咿咿呀呀起來,雙手捂著肚子,在地上翻來翻去,冷無煙被吵醒,看了一眼,不是白天吃了那個小跟班送給自己的燒餅的那人嗎?難道那燒餅真的有問題?

看著痛得難,冷無煙也不忍心,便跑出去踹梁勇的門,誰知道踹了老半天,那小跟班才從里面探出半個頭,睡眼惺忪的罵冷如煙是不是想死,半夜三更在這里鬼

冷無煙跟他說那人肚痛,小跟班找大夫來看,誰知那小跟班卻的一聲將門狠狠的帶上,然后丟出一句:“那是活該,誰貪心。”

小跟班這樣說,擺明就是那燒餅有問題。可是眼下他也不理這事,冷無煙只好又回了房中,卻發現那人不見了,估計是跑茅房去了。

果然,不久之后就臉蒼白的回來,可是剛躺下不久又往茅房跑,如此整夜來回數次,最后一次回來已經去了半條人命,天也亮了起來。

梁勇也從外面鬼/混回來,看到那人一副要死不死的樣子,用腳踹了兩下之后就去了睡覺,也不管死活。冷無煙暗自興幸運,還好自己沒有吃那燒餅,要不現在倒在地上的恐怕就是自己了。

接下來的幾天,梁勇接的都是打掃的工作,也不知道他從什麼渠道接到這些工作回來,反正人就去打掃,男人就去碼頭搬貨。

冷無煙不知道是不是路上踩了狗/屎,這幾天運氣超好,每到一都能見到錢,則一個銅錢,多則一串。在心里樂開了花,難道是自己的好運氣要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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