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莫屬,王爺狠腹黑》第十三章 不是仇人不聚頭

“大哥,你為何又抓這丑人回來啊?”小跟班哭喪著臉,看著柴房里卷團冷無煙,不解的問正在一旁用牙簽剔著牙齒的梁勇。

梁勇翹起了二郎,得意洋洋的說:“笨,抓回來當然是另有用途。你別聲張,知道嗎?老子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就靠了。”

小跟班一臉懷疑,就憑,這麼丑,賣到青樓也沒有人要啊,哪里值錢了?難道上還有什麼寶?小跟班好奇的想要手往去,梁勇卻呼的一掌拍在他的后腦勺上,吼道:“你這個小王八蛋,再弄,老子整死你。”

小跟班委屈的說:“大哥,你又沒說不能,而且我只是想看看上是不是藏了什麼寶,大哥你竟然說你的下半輩子靠,這...大哥是要將賣到青樓麼?”

“我呸,把你賣去追月樓就差不多。”梁勇沒好氣踹了小跟班一腳,將他踹出門口,然后自己也走了出去,順手將門帶上并且上了一把銅鎖。

“大骨,這丑已經賣給賈府當丫鬟,上也沒有幾個錢,聽聞賈府最近都在尋找的下落呢,我們不如做個順水人,將送回去,說不定會得到很多好呢。”小跟班天真的說著。

梁勇白了他一眼,然后又舉起手掌向著他后腦拍下去,小跟班這次機靈了,一低頭就閃過,梁勇氣呼呼的說:“你居然敢躲開?找死啊你。”說完又是一掌。

小跟班后腦勺吃痛,腦袋是一陣陣暈眩,忽然聽到梁勇說道:“那些好只是一次的,老子現在要做的買賣可是長久的,你懂個。”

小跟班見他如此囂張又志在必得的樣子,心知梁勇一定又想出了什麼發財的計劃,只要自己有好就行,何必多問,當下就跟著梁勇回了房間,倒頭就睡。

半夜時分,冷無煙在柴房幽幽轉醒,只覺得手腳酸,渾無力,,卻發現手腳被綁了起來,而且出的半截臟兮兮的破布格外刺眼。臉上的黑紗早已被除掉,出了本來面目。

冷無煙一個激靈,這個鎮上,除了梁勇一人完全不怕自己的樣子之外,再也想不出還有什麼人敢掀開自己的面紗而不被嚇死,可是梁勇為什麼要抓自己來這里,難道又要自己做黑市勞工不

再想一想,又覺得不對,要是梁勇要自己做黑市勞工,卻有為何把自己綁起來,現在應該帶著自己累死累活的,可是自己還在這里躺著。

里被塞了臟兮兮想救命都不出來,冷無煙像條蟲子一樣,子一曲一的往門邊爬了過去,剛要調轉子用腳踢門,忽然外面傳來了一陣梭梭的聲音,像是有人在開鎖,冷無煙連忙將子努力的滾到旁邊,然后裝睡。

果然,木門被打開了一條,一條人影竄了進來,冷無煙睜開眼一看,原來是梁勇的小跟班。小跟班連正眼都不敢看,只是側著子把兩個饅頭丟到地上,然后背對著手將塞在里的白布扯了下來。

“你別想有人來救你,大哥說了,你一聲我就砍你一刀。”小跟班腰間夾著一把匕首,這是用來嚇唬冷無煙的。

冷無煙知道這小跟班膽小,可是梁勇卻異常兇狠,知道自己即使救命也不會有人來救自己,說不定一開口就把梁勇招來了。

“抓我來這里做什麼,又想把我再賣一次嗎?”冷無煙側著子,啃了一口地上的饅頭。

人是鐵飯是鋼,只有吃飽才能有力氣逃跑,這點道理誰都明白,所以也毫不介意那饅頭沾滿了泥沙,照吃不誤。

小跟班側著臉,牛哄哄的說:“大哥說他另有發財路,抓你來就是為了下半輩子能食無憂。你羅里吧嗦的,乖乖呆在這里就是。”

小跟班說完就走了,門外再次響起鎖門的聲音。

冷無煙將兩個饅頭全部吃下肚子,才記起這小跟班竟然沒有塞上自己的不由得暗自慶幸,立即開口大救命,

誰知了十來聲救命都沒有一個人經過,嚨都干得冒火,子被扎粽子模樣又不能,全,只能在地上來回翻弄出響聲。

“你這蠢貨,怎麼不把塞起來,讓在這里大聲嚷嚷,讓別人知道在這里你就等著下地獄。”

“我、我不敢看。”小跟班唯唯諾諾的說出自己膽小的事實。

梁勇的聲音在門外傳了進來,冷無煙不由得提高警惕,雖然不知道梁勇口中所謂的下半輩子食無憂都靠自己,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是以他的手段也不是什麼好事。

梁勇打開了木門,見到冷無煙滾到了墻角邊,一雙小眼睛正看著兩人呢。梁勇的態度忽然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走了過去將冷無煙扶了起來。

扭頭就對著小跟班開罵:“你這廢,怎能如此對待冷小姐,信不信我揍你。”小跟班聽得一頭霧水,本就弄不明白這是唱的哪出,只能抓著后腦一臉不解的看著梁勇。

梁勇扶著冷無煙坐起來,竟然還將上的繩索解開,冷無煙雙手已得到解,立即對著梁勇的鼻梁揮了一拳。

梁勇把頭微微一偏就避了過去,然后一手抓住了冷無煙的手掌,兇相畢的臉近冷無煙,森的說道:“怎麼,想反抗?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你可知道,只要你一出這個門口,你的好姐妹路小就會被丟到河里喂魚。”

冷無煙一聽,心里暗暗吃了一驚,這魂淡竟然連小也抓了嗎?“你把小怎麼樣了,你究竟想要干什麼?”

梁勇慢條斯理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后從懷中拿出了紙筆墨,擺到冷無煙的面前,說道:“只要你給賈梧昌寫一封信,就說你原是富家小姐,可是家人都不在邊,現在自己被歹人所綁,需要用錢財來贖才能回去。”

冷無煙哼了一聲,“原來你是想利用我敲詐賈梧昌,你被妄想,我是不會這樣做的。”

梁勇一聽頓時來了火氣,一掌甩到冷無煙的臉上,惡狠狠的說:“你如果不寫,老子就直接把路小買到/院,讓侍候天下男人。”

“你好毒。”冷無煙恨得咬牙切齒,可是路小雖然生弱,可是人對于自己的貞/卻看得比自己命還重要,到時倘若真的被賣到青樓,那一定會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一心求死。

梁勇見有點搖,就又開口說道:“你不想看到那個樣子的就趕快給老子寫,要不然我現在就去將路小丟進火坑。”

“好,我寫。”冷無煙咬咬牙,拿起筆,按照梁勇所說,寫下了違心的一封信。

蒼涼,四周寂靜如水,門外蟲鳴聲聲,門冷無煙卻對月形單心愧疚。

賈梧昌啊賈梧昌,為何讓我認識你,又為何讓我進賈府,為何被你知道那些詩句都是出自我的手筆,為何你即使沒有看到我的容都仍然喜歡我。

算我對你不住,可是我不能看著我的妹妹苦,雖然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可是自己還記得第一個包子是路小買給自己的。即使逃命,路小依然跟在自己后守護,得知自己被他人所也想盡千方百計幫自己撮合,即使這件事引出了無數麻煩,可是路小卻是對自己一心一意,冷無煙早已把自己的妹妹一樣看待。

也不知道路小在賈府怎樣了,不知道路小有沒有欺負,可是想到有賈老夫人,冷無煙的心又稍微安定了些。

這個梁勇真是貪心,竟然一開口就是五百兩,冷無煙冷笑了聲,都說貪字得個貧,這人最后一定會一無所有。

可是冷無煙還是擔心賈梧昌,如果他按照信的意思來做,那是證明他還在乎自己嗎?如果他不在乎,一定會去府報案,可是那樣梁勇就會將自己棄尸荒野,他會怎樣做呢?

看著靠近屋頂那個小窗,朦朧中只看到窗外昏黃的月,“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不勝寒。”

“真是生不逢時,時不與我啊。”對夜長嘆,卻不能擺心頭沉重。

這邊冷無煙忐忑不安,那邊賈梧昌卻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無煙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了。”路小一臉的著急,看著那個同樣沉著臉的賈梧昌。

賈梧昌一再沉默,自己已經把整個仙鎮都翻轉了,還是找不到冷無煙的下落,如果再不行,就要到府報

路小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爺,不可以報啊,要是無煙姐姐被壞人抓走,那我們驚府的話無煙姐會有危險的。”

賈梧昌點了點頭,“放心,我會顧及無煙的安全。”

旁邊的二夫人卻說:“真不知道梧昌你是如何想的,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丫鬟而已,何必如此勞師眾,勞民傷財。”

三夫人緩緩說道:“梧昌自有自己的想法,二姐你又何必多。”

二夫人白了一眼,“我哪有多,只是好心提醒梧昌,此事要適可而止,一個連真面目都不敢示人的子,不要白白浪費苦心而已。”

三夫人沒有直接跟說話,而是問賈梧昌:“梧昌,你看這事該如何做就如何做,不要理會別人的眼。有些人立心不良,自己不好就想別人跟著不好,不用理會。”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二夫人唐嫣。

唐嫣氣得臉發紫,噌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憤憤的說:“隨你們的便,我先回房了。”說完,一甩手帕,帶著路小就走了。

賈老夫人搖了搖頭,對賈梧昌說:“梧昌,這個子真的如你所講那樣,值得你這樣做嗎?”

賈梧昌點了點頭,“娘,無煙的確很好,兒子我今生是非不娶。”

賈老夫人嘆了口氣,然后來管家,說自己要再去冷府一趟,讓管家備好轎子。打算再去問一問冷武,究竟冷無煙去了何

賈梧昌見又要出門,知道是為了無煙的事才頻頻出門,心里覺得愧疚,便起來對賈老夫人說:“娘,還是我去吧,怎麼說,冷公子跟我年齡相仿,說起話來比較投機。”

賈老夫人點頭應允,賈梧昌便立即出門去了。

可是去到冷府,卻見大門閉,一問之下才知道冷武兩父子出了遠門,短期之都不會回來,賈梧昌到失,唯有打道回府,大街上,人群聲音嘈雜,一片繁華,賈梧昌卻無心欣賞,只是放眼四,希能從人群中找到冷無煙的形。

一條小巷中,前面就是醉香樓,是此地有名的青樓,那些青樓子一見賈梧昌立即向他招手,賈梧昌卻退避三舍,心想,無煙又怎會在這等地方出現呢,自己真是想多了些。出了小巷,卻迎面走來一個約莫十歲的小孩。

“請問是賈梧昌爺嗎?”那小孩撲閃著一雙機靈的大眼,看著賈梧昌。

賈梧昌點頭說是,那小孩便將手里一張疊得四四方方的紙遞給他。

“這是什麼?”賈梧昌好奇的接過來,問那小孩,可是那小孩把紙給了他之后就立刻轉跑了,賈梧昌打開信件一看,頓時大吃一驚。

原來冷無煙真的被歹人捉住,還說要五百兩的贖金,在明天卯時到后山小溪易,還說不準報,否則便將冷無煙殺害。

賈梧昌著信,心里揪痛,連忙往家中趕去。

家里的幾個夫人看到信件之后,七八舌的討論起來,二夫人說不要給,給了不值得。三夫人說還是給吧,不然人會沒命的。而老夫人卻說,不如報吧,讓府的人去查。

賈梧昌聽了都直搖頭,“不能報,這上面寫的很清楚,要是報就會將無煙殺害了。”想了很久,他還是決定明日一早提著五百兩自己去后山與歹人易,將無煙換回來。

他再把信件看了一遍,發覺上面的字跡竟然與墻上那些詩句的字跡是一模一樣的,他不由得產生了疑,這些字是無煙寫的,可是為何是親自寫信,難道是那些歹人怕別人認出自己的字跡嗎?

二夫人在旁邊看了幾眼信件,忽然說道:“這些字是無煙那丫頭寫的,我曾見到過練字,梧昌,這其中會不會有詐。”

老夫人也擔心的說道:“對呀,我的兒,自己寫信說自己被歹人多抓,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

“我看八是賊喊捉賊,騙我們賈府的銀子來的。”二夫人不忘添油加醋。

賈梧昌搖著頭說:“不會的,無煙不會是這樣的人,都別多說了,明日卯時我就會拿銀子救人,你們先回去休息吧,這事我自會理。”

眾人散去之后,小卻不肯離開,說要跟著賈梧昌一起去,一來兩人也有個照應,二來自己也想救冷無煙。賈梧昌拗不過,只好隨

第二天卯時,天還沒亮,賈梧昌便提著裝有五百兩銀子的包裹,和路小走出大門,剛剛進了樹林,后便鬼鬼祟祟的出現了一條人影,跟了上去。

賈梧昌和路小穿過樹林又向前走了一里的路,才來到那流水潺潺的小溪邊上,只見小溪邊上綁著一只木桶,上面著一張紙,寫著銀子放里面,然后解開繩索。

賈梧昌一切照做,剛剛想解開綁著木桶的繩子,路小卻說:“爺,我們還沒見到無煙姐姐呢,要是給了銀子無煙姐姐不出現,這可怎麼辦?”

賈梧昌四下張,低聲說道:“也許那些歹人就在草叢中看著我們,要是我們不讓銀子隨木桶流走,他們可能會殺了無煙的。”說完,又彎下腰,解掉木桶。

裝著五百兩銀子的木桶順著水流向下游飄去,轉眼就不見蹤影。賈梧昌立即大聲說道:“各路英雄好漢,銀兩在下已經放走,請你高抬貴手,把無煙也放了吧。”

回音圍繞,很快就消停,剩下的仍然是一片死寂,草叢中傳來嘶嘶梭梭的聲音,賈梧昌了一聲無煙,立即撲了過去。

一只拖著長長尾的野/撲棱著翅膀從草叢走了出來,賈梧昌嚇了一跳,然后拔開眼前的草叢,可是哪里有冷無煙的半點影。

“無煙...”賈梧昌對著夜空大,回應他的依舊只有回音和蟲鳴。

小溪的木桶沒有飄出多遠,就被那個一路跟著賈梧昌的黑影截住,他手將銀兩拿出,臉上出了興的表,抱著包裹迅速離開。

當那一大堆銀元寶放在梁勇的眼前時,他早已笑得見牙不見眼,拿起這個看看,又拿起那個咬了一下,確定是真的,他這才安心的拿來一個小木箱,把銀子都放了進去,然后瞪了一眼邊的黑人。

那黑人立即會意,轉過去走出門外,梁勇搬開房的一個大木箱,再掀起地上的木板,木板一掀開,立即出了一個大,梁勇小心翼翼的把箱子放進去,然后將一切都恢復原狀,這才那人進來。

人應聲推門進來,梁勇已經重新坐到桌邊休閑的喝著茶。

“把黑巾拿下吧,這里沒有第三個人。”梁勇慢條斯理的說道。

那黑人呵呵傻笑一聲,手扯下面上的黑布,竟然是曾經出現在仙碼頭的初九。

梁勇看了看他,然后問:“去的時候有沒有人跟著你。”

“當然沒有,我很小心的。”初九坐了下來,倒出一杯茶然后說道:“你到時候可別忘了我那份,說好的四六分,你不要反悔。”

梁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當老子是何人,是那種過河拆橋的小人嗎?老子梁勇向來牙齒當金子用,說一不二的,你放心好了。”

初九滿意的點了點頭,又說:“那那個丑人怎樣置,賣又沒人肯要,拿出去喂野狗嗎?”

梁勇擺著手說:“當然不是,才發這麼一點小財而已,的用大著呢,以后的發財的日子自然還有很多。”

“勇兄是想再賈梧昌送多一次銀子嗎?”

“當然,不然就這五百兩,怎麼夠過下半輩子。”梁勇測測的說道:“只有繼續要賈梧昌錢贖人,那我們就算打斷也不用愁了。”

初九有點憂慮,他說:“勇兄,你就不怕賈梧昌前去府報案,到時恐怕吃不了兜著走。”

“不會的,他這麼張這個丑人,一定不敢去報的。”梁勇信心滿滿的,他可是親眼看到賈梧昌和冷無煙在那高墻外面詩作對的,自己今天選擇他到小溪那贖人,當然是要賈梧昌再度看到墻上的詩句,他才會更加張冷無煙的生死,到時自己他做什麼他就會做什麼。

賈府如此雄厚的家財,自己不趁機撈一點,怎麼對得住自己把黑市勞工這個絕世好組織散掉呢。

當初捉了冷無煙,開始也有想過把回冷府,可是那天看到兩人在高墻外高談闊論,自己也聽得一清二楚,賈梧昌是喜歡冷無煙的,而且聽那些出來尋找冷無煙的人說,賈梧昌爺是非冷無煙不娶。

梁勇當然不會放過這個發財的機會,于是便將自己的黑市工人組織解散,一心一意籌謀起敲詐賈梧昌的計劃。而且找到初九,愿意以四六的分配方法,只要他跟自己合作,以后的生活定然無憂。

初九也是市井之徒出,帶著一幫工人,卻總是不夠黑市勞工爭,活兒老是被搶,工錢太低自己的工人又不想做,工錢太高別人又不請他們,之前還有做了事拖著工錢的,初九就快連自己的房子都要賣掉來給工人工錢,這是梁勇找上門,聽到有發財的機會,初九當然一口答應,兩人一拍即合,謀之事自然水到渠

讓初九沒有想到的是,白花花的五百兩竟然就這樣得手,而且中間沒有發生任何兇險的事,這更是讓初九的貪念發得無窮無盡,所以當梁勇說出下一步計劃時,初九已經裂開,高聲贊嘆梁勇手段高明。

小木屋中。

冷無煙雖然已經手腳都沒有被綁起來,可是還是被困在木屋里,天天不應地地不靈,幾天沒有洗澡,上發出陣陣臭味,頭發了一堆草,本來就丑的臉孔此時更加不堪目。

知道這里地偏僻,自己曾在小跟班送飯進來時候看了幾眼,外面一無際都是樹林而草,本就沒有別的房屋出現在視線里,恐怕這里是那些狩獵的人曾經搭建的房子,現在被梁勇用來困住自己。

這天小跟班又送來兩三個饅頭和一碗清水,冷無煙看到只有他一人,便試探著說道:“為何最近幾天都不見你大哥梁勇,他人呢?”

小跟班扭頭把下抬得高高的,“大哥當然是去做大買賣了,你管閑事。”

冷無煙不理他,繼續說道:“那他為何不帶你去,讓你自己一人留在這深山老林中。”

小跟班臉上出驚愕的神,“你怎知這里是深山老林。”

冷無煙心里一喜,果然,這里真是樹林,只是這里究竟位置在哪里,有試探著說:“我當然知道,晚上總是聽到野聲和夜行在屋外走過,就知道這里荒無人煙。”

小跟班沒有說話,冷無煙又說:“你晚上一個人守在這里不害怕嗎?要是跑出只老虎獅子之類的把你吃掉,那你怎麼辦。”

小跟班的眼里流出害怕,卻又故作鎮定,驕傲的說道:“我住在樹上,野怎麼襲我,你別以為能嚇到我,我不怕的。”

冷無煙嗤的笑了出來,“難道你不知道野熊能將樹連拔起嗎?躲在樹上算什麼,只要你一呼吸,野熊就能將你從樹上搖下來把你吃掉。”

“真的?野熊真的有這麼大的力量?”小跟班的眼里閃出了好奇的芒,他向著冷無煙靠近了一點點,然后又說:“那該怎麼辦?”

冷無煙笑著說:“當然是躺在地上詐死啊,只要野熊聞你一下,覺不到你的氣息,它就會走開了,還有一種螞蟻,只要被它們遇上,螞蟻大軍一走過你的子,你就會為一堆白骨,你信不信。”

小跟班嚇的一聲,背部冒出了冷汗,他掩著雙眼轉過子,剛要開口問冷無煙那是什麼螞蟻,長怎麼樣時,冷無煙已經趁著他遮著雙眼的機會,對著他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一腳,將他踢飛,撞到墻壁跌下來時,冷無煙又沖上前去,對著他的頸椎揮了一個手刀。

這些,都是從現代的電視上學來的,只要找準位置,絕對能將對方劈暈。

也不管小跟班有沒有暈過去,冷無煙就向著門口沖了過去,一拉開門,沖了出去。

樹林里手不見五指,昏暗的月本就不足以看清前面的路,冷無煙跌跌撞撞的向前走著,冷不防的

忽然后傳來一把森的聲音,“冷小姐想去哪兒?”繼而黑暗中出一只大手,將冷無煙一把扯住。

冷無煙尖著對著黑影拳打腳踢,卻很快雙手就被反剪在背后,那人將的手扭得生痛,冷無煙狠狠的將頭顱往后一撞。

砰的一聲撞中那人的前額,那人呀了一聲,冷無煙趁機擺他的爪制,向前狂奔,沒走多遠,就被那人追了上來,一手就將冷無煙掀翻在地,然后賞了兩個大,直將打暈過去,然后將扛到肩上,搬回了木屋里。

踢開木屋的門,才看到小跟班躺在地上跟死人一樣,那人呸呸兩聲,將冷無煙丟到地上,然后走過去踢了那小跟班兩腳。

“蠢材還不起來,人都要跑掉了。”

小跟班痛醒過來,著后頸看了一眼眼前人,了聲:“初九哥。”

初九狠狠的挖了他一眼,然后走到冷無煙跟前,冷無煙此時已經慢慢蘇醒過來,一看眼前的人,忍不住大:“救命啊,殺人啊。”

初九走了過去,一腳把踹翻在地,吐了兩口唾,“呸,真丑,如果不是為了銀子,大爺我才不趕這趟渾水。”

冷無煙捂著肚子死死的盯著他,眼中流出的恨意讓初九忍不住從心里打了個寒蟬,“看什麼看,再看挖了你的眼。”

冷無煙依然狠狠的看著他,像是要把他看穿一樣。

小跟班嚇得雙,躲在初九的后面悄悄說道:“曾經說過是地獄的冤魂,要是我們的罪,都不會有好下場。”

初九揮手就將打了他一個耳,“這樣的屁話你都信,你真是蠢到家了,是地獄冤魂,老子我還是地獄閻王爺呢,專收冤魂的。”說完,就向著門外走去。

冷無煙渾被揍得青一塊黑一塊的,剛才和初九扭打已經花所有的力氣,再加上這幾天一直都只有饅頭和水,本就不足,這一番折騰下來,只覺得自己快要散架。

唉,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逃跑的機會,就這樣沒有了,以后梁勇他們一定會看得更的,自己要另想辦法才行,不然都還沒跑出這個樹林,就被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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