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手札》第八章 鬼纏

“怎麼了?”林丹莉見到我的樣子,到有些奇怪,疑的問我。

我搖搖頭:“沒什麼。”然后將早餐遞給了林丹莉:“快點吃吧,一會就涼了。”

林丹莉打了個哈欠,有些虛弱的道:“我不吃了,你吃吧,我沒有胃口。”

我沒有多說什麼,注視著林丹莉回到了臥室。的臉十分不好,走路的時候甚至都有些打晃兒。

不可能啊,那小鬼明明已經被那道士收進了葫蘆里,但是林丹莉的臉上,死氣卻又越發的重了許多。這是怎麼回事?是因為那小鬼沒有死麼?不應該啊。

我有些著急,看林丹莉的臉,可能隨時都會有危險。但是這個危險,到底是出在哪里呢?

看著手里的包子和豆漿,我也沒有什麼心思去吃。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民間土法,卻從我的腦海當中浮現出來。

這,管用麼?抱著試試看的想法,我從廚房取了一個碗,接了半碗水。然后又取出一支筷子。

我有些張,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慢慢的將筷子頭刺進了盛著水的碗中。

“攔了你的馬路,撞了你的橋頭。不管你是溺死的,撞死的,橫死的,枉死的等等,無異沖撞。既然你找到了我的朋友,就讓我獻你點水飯,還請放過我的朋友。”我輕聲說道,然后將握著那支筷子的手拿開。那支筷子,竟然牢牢的立在了碗中。

看來,林丹莉是真的沖到不干凈的東西了。我心想。

我將那筷子出,然后又換了一碗清水。

“那麼,你是如何死的?是撞死?”我說完,將手移開。那筷子也隨著我指的移開,向一旁倒去。看來,它并不是撞死的。

“是病死的?是吊死的?是燒死的?是溺死的?”接連幾次失敗,終于,在我說出溺死的時候,那筷子又穩穩的立在了那里。

我心里直覺有些不妙。溺死的,也屬于枉死了。一般枉死之人,臨死之前都帶著強烈的求生。而這,在人死后會很容易的幻化怨念。看來,林丹莉沖到的這東西,應該不那麼好對付。

為了確認我的想法,我握住了筷子,然后又將它立于水中:“你如果真的是溺死的,那你就再立一次,讓我明白確定是你!”

果然,那筷子又牢牢的立在了碗中!

我取來了剛買的包子,想了想,又將豆漿也倒在了碗中。這期間,無論我怎麼將掰開的包子和豆漿倒在碗里,那筷子始終立在那里,并沒有要倒下的跡象。

“娘家水飯,掃三千門外!”我大聲道。

那筷子依然立在那里,似乎那鬼對我的做法,有些無于衷。

我有些生氣,取出了三枚棺材釘。土法中有待,如果這時候那筷子依然不倒,便應該拿出家中菜刀,劈砍虛空。因為菜刀經常會沾染腥,或者說它們的尸,所以本氣很重,對鬼怪有較強的威懾力量。我那棺材釘雖然被火燒過,但是相比菜刀,氣自然不用多說。

在空中揮舞了幾下。我還是不太放心,然后在臥室廚房衛生間,都挨個劃拉了幾下。轉過,那筷子卻依然矗立在那里,本就沒有要倒下的意思。這個時候,如果鬼已經走了,那筷子便應該倒下。

難道說這辦法沒有用?我有些疑。對了,林丹莉的房間我還沒有去過。想到這里,我便向林丹莉的房間走去。還好,并沒有將房門反鎖。

我進的房間,并沒有心思去打量房間的陳設。只見到林丹莉眉頭皺,躺在那里,微微的抖著,顯得有些不安。

拿著那棺材釘,在房間仔細的劃了幾下,然后我看向那放在客廳的碗,只見那碗中的筷子依舊矗立在那里。真的沒有用麼?一陣失落襲來。

林丹莉似乎有些冷,裹著被子,額頭上冒出了細的汗珠。睡的很沉,任憑我在房間發出了很大的聲響,也并沒有醒過來的意思。

的額頭,很涼,竟然還帶著一徹骨的寒意。

而就在這個時候,客廳忽然傳來了一道脆響。咔嚓一聲,仿佛是什麼東西打碎了。

我快速的返回客廳。只見那擺放在客廳茶幾上的瓷碗,竟然碎裂了兩半。晚里面的水流的茶幾地板上,到都是。

而那支筷子,竟然就那麼詭異的矗立在茶幾之上!

“媽的。”我暗罵了一聲,心中忽然了起來。這鬼何止是不好對付?這都你媽立了!

“林丹莉,林丹莉。”房間的林丹莉依然沉睡著。我兩聲,然后又推了推的肩膀,都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的額頭依舊冰涼,似乎比剛才更甚。沒辦法,我只得又取了兩床被子蓋在了上。

我忽然覺得有些無力。一挫敗襲來。

沒想到我回來沈,遇到的第一個人,在給予我極大的幫助之后,變了這樣。而我竟然一點解決的辦法都沒有。想想林丹莉可能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我就有些暗恨自己無能。

那《傀儡》真的有用麼?我第一次對它產生了質疑。看了一眼口袋中的劫。它仍舊是微笑著,十幾年來,一直都是這麼個表

“小傀儡,傀儡師,小木偶,白小人兒…”正當我迷茫的時候,樓下忽然傳來了幾聲古怪的喊聲。

我有些奇怪,這聲音聽著很悉,但是我在沈的就那些同學,而這聲音又不像是他們發出的。關鍵是,小傀儡,小木偶,白小人兒…這…他嗎的是誰會這麼喊!

我向樓下去,就只見著那不久前才見過的,什麼正一派弟子的蕭不典,手中正拿著個羅盤,似乎是在尋找著什麼。而口中呢,不斷的重復喊著:“小傀儡,小木偶,白小人兒…”

你妹夫。這家伙似乎本就不在乎別人看向他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眼啊。我知道他喊的是我,畢竟白小人兒這麼玄幻的東西并不常見。不過我并不想理他,可是就在我頭,奇怪的尋找聲音來源的時候,他卻發現了我。

只見他離著老遠,便仿佛是狗發現了骨頭一樣,歡快的跑了過來。

我趕將頭從窗外了回來。你沒看見我,你沒看見我,我心中暗暗祈禱著。

顯然我錯了:“小傀儡,白小人兒…”

我見到他在樓下一直喊個沒完,已經吸引了一大片早晨起來晨練的老頭老太太的目,趕就跑下樓。

我說:“大清早的你喊的什麼玩意兒?”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你什麼,所以只能這麼你了。還好被你聽到了。”

我心說我倒是想聽不到啊。這才七點鐘,小區本來就很安靜,你扯個脖子跟野似的喚,我想聽不到也不太可能。

“你是怎麼找到這里來的?”我疑的看著他問道。

他笑了一下,然后指了指自己手中的那羅盤。

他手中的那羅盤樣式古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已經有些年頭了。我對他們正一道的人不太了解,但是他說是通過那羅盤找到的我,我還是相信了他的話。畢竟這小子也算是有真才實學的,不像是街面上擺個攤,打扮的一副道骨仙風,專門騙老頭老太太的老神

“你找我干嘛?”我問他。

他說話倒也直接:“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

我本來想說我遇沒遇到困難關你屁事。但是想了想林丹莉此時的樣子,還是把這話憋了回去。

我對他點點頭:“是遇到點麻煩。我一朋友被鬼纏住了。”我將事發生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他聽到我說的話,也是皺了皺眉。

“你能不能讓我見見你那朋友?”蕭不典沉思了一下,看著我說道。

我沒有什麼值得猶豫的,便領著他上了樓。在上樓的時候,我問他是怎麼知道我有麻煩的。他說是緣分。我本就不信他說的這話。不過這個時候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要是你治不好林丹莉,我也讓你嘗嘗什麼做猿糞,我心說。

回到林丹莉的房間,仍舊是睡著,并沒有醒的跡象。額頭上的汗珠已經凝集在了一起,順著額頭兩側,流淌了下來。

我拿了條巾,將額頭的汗珠拭掉,然后看向蕭不典:“你有什麼辦法麼?”

蕭不典出一只手,示意我不要說話。他的臉十分凝重,看了一眼林丹莉,然后右手不斷的掐算著。

良久,就在我等的快要不耐煩的時候,他忽然猛的扯下了一林丹莉的頭發。

“你干什麼?”我怒道。

他沒有說話,而是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道符,將那頭發包裹在黃符。手一抖,那包裹著林丹莉頭發的黃符便猛的燃燒了起來。

那符燃燒的極快,轉眼間變了一片黑灰,落在了蕭不典手中的羅盤之上。

那羅盤在黑灰接到的瞬間,上面的指針竟快速的旋轉了起來。

我屏住了呼吸,眼見著羅盤的指針越轉越慢,最后,終于停了下來。

“東方!”蕭不典淡淡的說道。

“你確定?”我問。

蕭不典點點頭,帶著十分肯定的語氣道:“纏住你朋友的是一只鬼,而且怨念很深!”

“我以玉清、上清、太清,三清祖師發誓。”見我似乎不相信他的樣子,蕭不典又加了一句說道。

“你為什麼幫我?”我問他。

“緣分。”他憨厚的一笑。

“狗屁。”我罵道:“說出你的要求吧。”

他撓了撓頭,聽到我這麼說,好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就是想借你那小白人兒看看。”

我知道他說的是劫。考慮了一下。

“好。”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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