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手札》第十六章 九幽破煞煉魂釘

蕭不典似乎對這方面有獨到的見解,而且我也很好奇他能講出些什麼,所以便將小時候自己和小伙伴去西山玩,不小心掉進墳墓里這件事原原本本的講了出來。

蕭不典認真的聽著,面卻越發變得古怪。一直到我講完,他都沒有刺一句話。

“怎麼了?”我看著他奇怪的問道。

“你父親道行很高。”蕭不典對我認真的說道。

父親有一些道行,這我是知道的。畢竟小時候他帶我去打那干尸的場景,一直到現在都歷歷在目。只是我不知道蕭不典所說的很高,到底能高到何種程度。

“你就單純從我講的話中,就推斷出我父親道行高了?”我問他。

只見蕭不典搖了搖頭,出手指了指口袋中的劫:“當然不是。我是從你這小白人兒上看出來你父親道行很高的。這種傀儡,并不是一般的道士能夠做的出來的。放眼全中國,有這種能力的人,用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他這話倒真的是讓我有些驚訝了。因為小時候,我也沒的跟著父親走南闖北。但是除了那次為了救我,去干掉了一干尸外,父親幾乎都沒再顯過什麼本事。接到的活也是一些祛病鎮宅,婚喪嫁娶,相地選址之類的。

這忽然間被蕭不典將父親提升到了這種高度,一時間我都有些接不了。

“你說的是真的?”我疑的問他。

蕭不典笑了一下:“當然是真的。我敢以三清祖師起誓。”

作為一名道士,敢以三清祖師起誓,那麼他說的話就肯定錯不了了。當然,這是我當時的想法,后來我知道我錯了。

我相信了蕭不典的話。萬萬沒想到父親原來是那麼牛的人。可是他為什麼會選在那麼個窮鄉僻壤過活?

蕭不典似乎是對我父親很興趣的樣子:“對了,你父親現在在哪?你能不能替我說兩句好話什麼的,讓我從他手中學點本事?”他的表很認真,似乎是真的有了拜師學藝的打算。

“我也不知道他在哪。”我有些失落,心里面覺空落落的:“一年前他算出自己大期將至,便燒掉了家中所有的法,獨自遠游了。可能,現在已經去世了吧。”

聽我說完這話,蕭不典也沒有說什麼,只不過臉上卻帶了一歉意。

沉默了一會,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對了,你現在也是在修行道麼?”

我知道他是為了岔開話題,我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道吧。反正總覺很肋。”

他有些奇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拿出父親留下的那本《傀儡》,在蕭不典的眼前晃了晃:“我就是按照這本書上的容修煉的,只不過這書上的字有些太過生僻,我也看不懂。”

蕭不典按理來說,現在畢竟只是一名陌生人。而我這本《傀儡》也真的只是我自己最后的了。我本來不應該將它拿出來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一刻我竟然選擇了對他信任。

好吧,其實我是想讓他幫我看看那些個生僻字到底是什麼意思…

蕭不典接過書,只是掃了兩眼就還給了我:“看不懂!”

本來我還對他抱有很大的希呢,見到他這個真道士也看不懂,不免的就有些失

“你父親就給你留了這麼一本書?”蕭不典忽然開口問我。

我苦笑了一下:“我不是跟你說了麼。他臨走的時候把留在家里的法全給燒了。就這本書還是我在家里的三清畫像后面暗格發現的呢。可能是他走的匆忙忘記了吧,等等!”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然后從口袋中拿出了那三枚被火燒過的棺材釘:“對了,還有這三枚棺材釘。”

“這是…”蕭不典見到那三枚棺材釘,輕輕的了一下,眼神忽然變得炙熱了起來。他的聲音仿佛是因為激,都開始變得抖:“這,這可是,好東西啊!”

這東西我在鬼樓的時候就用過,可能蕭不典當時本就沒有注意。說真的,我本不認為這棺材釘是什麼好東西。雖然說曾經乃是至至寒之,可到底是被父親臨走時放的那一把火給燒過,損耗了大半的氣。現在頂多就算是一件稍微厲害些的法罷了,而且就連那鬼都打不過。

蕭不典一邊看著那棺材釘,一邊口中不斷的發出“嘖嘖”的聲響,似乎是有些驚喜,而又帶著些羨慕。

“唉,可惜了。”蕭不典忽然嘆了口氣:“這東西要不是被火燒過,讓我拿五令旗換都行!”

我聽到他這話,有些驚訝的張大了。什麼?用五令旗換?

蕭不典那五令旗有多牛X我就不用多說了。可是他居然要用它來換我那棺材釘,雖然是沒燒之前的,但我還是驚訝的合不攏

“你知道這釘子什麼名字麼?”蕭不典問我。

“棺材釘啊,還能什麼名字。”我回答。

蕭不典出一手指,對我搖了搖:“不不不,你說錯了。雖然它確實是棺材釘沒錯,但是卻有一個真正的名字,它九幽破煞煉魂釘!”

我第一次聽說過這個名字,不有些暗暗咋舌。怎麼父親邊每一件事都這麼厲害?我明明記得小時候父親給我這棺材釘,是讓我當飛鏢扔著玩的!雖然后來知道它是世間鮮有的至致寒之,可說到底,除了用它欺負欺負小鬼,也從來沒有當回事過啊。

“你知道它是怎麼煉制的麼?”蕭不典問我。

這個我倒是知道,我說:“它是取的時出生之人,死后凝練了七七四十九天的尸油所煉化而的。”

蕭不典笑了笑:“你只說對了一半。它確實是由至之人死后的尸油煉化而的沒錯,只不過,卻不是四十九天。而是四百四十一天!”

“四百四十一天?什麼意思?”我問他。

“這九幽破煞煉魂釘,本有九枚。每枚各取一名至之人,死后七七四十九天凝練的尸油所煉化。這九人不可枉死,不可相識。在第四十八天時,必須注世間至從中調和,配合著符咒陣法,方可煉化功。而這九枚九幽破煞煉魂釘又不能同時煉化,所以每枚需要四十九天,九枚便是四百四十一天。”蕭不典對我解釋道。

我也想不起來小時候父親究竟有幾枚這九幽什麼釘了,反正是聽起來又是符咒,又是陣法至什麼的,厲害的樣子,讓我瞅著這三枚棺材釘都有些越發的順眼了起來。

“不對啊。”我忽然間想了起來,聽這蕭不典說的這棺材釘這麼厲害,但是為什麼我用了一年了,都沒有發覺?

“這棺材釘似乎很普通啊?也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啊?”我問他。

蕭不典想了想:“可能是你還不懂這九幽破煞煉魂釘的運用方法吧?在那鬼樓中我倒是見你用過,可是當時看到你當飛鏢一樣扔,我也沒有注意,還以為是普通的棺材釘什麼的呢。”

“那這東西到底怎麼用啊?”我也有些激的問他。畢竟如果蕭不典說的屬實的話,這麼一樣好東西放在我手里,我還真的有些暴殄天了。

“你知道口訣麼?”蕭不典問我。

我有些疑:“什麼口訣?”

“就是運用它的咒語。”蕭不典回答。

我說:“我要是知道口訣就好了。”因為父親止我學習道,害怕我命犯五弊三缺。平常連他自己畫符的時候都避著我,臨走的時候又將家里的法燒的一干二凈。他又怎麼會告訴我那什麼口訣。就連那棺材釘還是我撿回來的呢。

蕭不典沒有直接回答我的話,而是忽然問我。:“你知道黑白無常麼?”

黑白無常這種家喻戶曉的人,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點點頭。

“那你知道黑白無常頭頂戴著的帽子上,寫的是什麼麼?”蕭不典道。

這個我還真知道,我說:“不就是一見生財,天下太平麼?”

說到這,我愣了一下:“難道這就是配合著這棺材釘的咒語?”

蕭不典點點頭:“是的。不過你知道這棺材釘為什麼九幽而不八幽十一幽麼?”

“難道是因為有九枚…”我話沒有說完,因為我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太靠譜。難道九轉金丹就是轉了九下麼?

“中國古代神話傳說中,在曹地府的幽冥背山后有九幽十八獄。是地獄中的地獄,也就是無間地獄的最底層--胡地獄。這九幽破煞煉魂釘威力之大,世間實屬罕見。所弒殺的鬼魂,都如同被困在這九幽之下,永世不得超生。”蕭不典道。

“所以呢?”我問他。

“就是想告誡你一下。輕易不要用這九幽破煞煉魂釘的真正力量。以免損了自己的德。死后飽回之苦。”蕭不典說道。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我問蕭不典。

雖然我知道他說的很對。畢竟一名擁有至之命的人,都是屬于那種傳說級的人。可想而知那由九名擁有至之命的人,死后的尸油,煉化出的九幽破煞煉魂釘該有多麼便態了。但是我還是很好奇,他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我是正一道天師門下正統弟子。有資格閱讀道門的藏書。這九幽破煞煉魂釘在其中一本道書當中有過詳細的記載。因為正一道天師門下弟子,大多對這些法興趣,而我又是其中之一,所以便記了下來。”蕭不典回答道。

我聽他這麼講也就釋然了。正一道有三山,龍虎山,茅山與皂閣。三山并稱為三山符箓。

茅山就不用多說了,林正英先生已經用影視劇將這一教派完的詮釋過。而閣皂,又是以道醫為主。

單說這龍虎山,也就是張天師所在的天師道,卻與茅山有著很明顯的區別。

茅山多符咒,天師多法。說的是,茅山派的道士多以符咒陣法,降妖除魔。而龍虎山,對符咒陣法之類的所依賴很。對法丹藥的祭煉卻多有研究。這是民間流傳下來的說法,但是其真實卻也無考究了。不過從蕭不典的話中來看,多半是屬實的。當然,從昨天他對付那鬼所使用的方法,也能夠看的出來。

說到鬼,我將父親留給我的那本命銅鈴拿了出來。

“我想起一件事。那昨天收服的鬼鉆進了我這銅鈴里,對我沒有什麼影響吧?”我說。

蕭不典搖搖頭:“沒事,如果不是你要放出來的話,本就出不來。這是你父親用過的東西,上面有很強的制。”

我心說我要是能將放出來就好了。直接放在下,曬死你個王八蛋。我還正好不用去尋找那什麼蔣忠國了。

“那就在里面老實的呆著吧。”我將銅鈴收了起來。

之后我又向蕭不典請教了一些畫符的法門,一直到下午六點的時候才將他弄走。

這家伙臉皮夠厚,還想要留下吃晚飯,讓我委婉的拒絕了。

我說:“滾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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