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手札》第二十六章鬼新娘

原來蕭不典看我遲遲沒有醒來便想用公噴我腦門上企圖讓我回魂,結果被用手一推他竟然把腥氣撲鼻的公吞咽下去。

我連忙站起來,看了看四周,還是那個空曠的墓園,只是現在已經是白晝。

蕭不典告訴我那幾個小孩已經被人從墳墓里刨了出來,而小霞已經去了屬于的地方,小霞姥姥把小霞的骨灰帶回了老家,小霞將和小嬸子合葬在一起,這對冤家生前不能相聚,死后卻相守了,我不知道這算不算一個圓滿的結局。

蕭不典用礦泉水咕咚咕咚的漱了口,可是里仍然散發著一腥味,

“蘇,這才幾天的功夫,沒想到你的傀儡這麼厲害了。”

我一頭霧水,難道和小霞見面的不是我自己嗎?

蕭不典著鼻子弄著眼的追問道,

“你是怎麼用你的小白人將小霞收的?”

我沒有回答蕭不典的問題,而是問道,

“施法的時候我是不是一直在地面上?”

“丫的,你施法之后你就躺在了地上,我看了看你的小白人,已經沒了墳墓中。我還以為你和小白人合二為一用意念施法呢。”

我欣喜的將蕭不典抱住,我終于功了,原來真正面對小霞的不是我自己,而是劫,劫上有我一縷靈魂,我施法過后,我的靈魂便離了本,承載在劫的上,我的思想借助劫的功的合二為一。

欣喜之后難免唏噓,其實也許單憑劫的力量未必能將小霞順利的收服,是小霞自己放棄了抵抗,心甘愿的灰飛煙滅。殺了兩個人,手中有了債,已經沒有回的希了。每當我想到小霞在期和失只見徘徊,在孤獨和期盼只見輾轉的時候,我的心如針扎般的痛苦。鬼之所以有怨念是因為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心有不甘,想通過自己的方式來向這個世界抗爭。其實鬼也是值得同的。

我對鬼的這種同心沒有持續多久就破滅了,因為有些鬼是不知道同的,他們本就是為了私或者某種邪惡的目的而存在的,這種鬼魂滅他千萬次也不解恨。

結束了小霞的事,我去看了二叔,二叔發間的白發驟然增多了,整個人瞬間變老了十歲,二叔握著我的手痛哭流涕,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你說如果我早點知道有個小孩,是不是小孩不會死,也不至于那麼慘?”

我安著二叔,

“不是你的錯,錯就錯在小嬸子不顧及兒分,你已經對小嬸子仁至義盡了,不要多想。”

我見二叔的心不但沒有變好,反而更加的低落,看來我并不是一個寬解心事的高手。我所能做的就是出時間多陪陪二叔,我在二叔那里住了兩個多星期。

二叔說他不想在這個傷心之地待著了,他想去國外散散心。對于這個決定我是十分支持的,國外的環境也許更適合二叔這種年紀的人靜養,要不那些明星怎麼有了錢就更改國籍呢?他們難道不是為了在那里安度晚年?二叔臨走的時候他問我要不要接手他的廠子,我連忙推辭了,我說我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子,給我也是白糟蹋了,二叔嘆息一聲,這就是命。

我把二叔送到了機場,臨上飛機的時候,二叔問道,

“你那三顆棺材釘都是怎麼用的?”

我照實說道,

“基本上都被我當飛鏢了。”

二叔笑了笑,

“這棺材釘的威力不僅是定鬼,你試著將棺材釘賦予新的生命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我參不二叔的話,便沒有往深了想,謎底到了適當的機遇才能揭開,我又何必去勞神傷肺呢?

送走了二叔我飛快的回到了林丹莉的家里。

此時林丹莉已經去上班了,家里糟糟的,沙發上全是林丹莉的臟服,桌子上擺放著碗筷,看來這個臭丫頭趁著我不在的時候竟然懶,好吧今天本爺高興就做一會田螺吧

我將林丹莉的服扔進了洗機,然后將碗筷收拾起來,將廚房里里外外的打掃了一遍,順便拖了地,把林丹莉的被子放在護欄上曬了曬。

等到六點的時候我悄悄的藏在了門后,林丹莉打開門的時候我突然跳出來。

下的林丹莉捂住了口,待看清是我之后又驚又喜,

“你還知道回來啊。”

“當然了,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關鍵是這是人家林丹莉的家,我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了,我尷尬的清了清嗓子,然后說道,

“我今天做了蛋花紫菜湯,我這就給你盛一碗去。”

我灰溜溜的跑向了廚房,

林丹莉小聲嘟囔著,

“誰說我這里是狗窩?”

林丹莉吃的很香,竟然自己將我的蛋花湯全部喝,這死丫頭好歹給我留點啊,不知道我做飯的辛苦,特別是盛夏時節,做頓飯跟打了一場架似得滿頭大汗,稍有不慎,就會被刀刃劃傷,真是流流汗吶。

林丹莉吃飽喝足從包里掏出兩個致的紅信封。

著手嘿嘿的笑著,

“莫非你要給我發獎金?這怎麼好意思要呢?”

我一邊說著一邊接過紅信封,打開一看竟然是喜帖。

林丹莉看到我臉上挫敗的表抱著肚子大笑,

“還獎金呢?老娘不跟你要房租就不錯了,還記得他嗎?”

林丹莉敲了敲信封上的名字。

張小虎,大學期間有名的邋遢鬼。我怎麼可能忘記他呢,高不足一米六,彎腰駝背不說,還整天夾著肩膀,好像欠人家錢似的,就像長期在地主家扛活的長工。

“真沒想到,大學同學中第一個結婚的竟然是他,要知道現在這個社會,沒車沒房沒正兒八經的工作,那些姑娘們本就不看你一眼。”

林丹莉撇了撇

“本姑娘這不看著你呢麼。”

“你那是沉迷于我的。”

林丹莉順手拿起靠背就朝著我的頭砸了過來。

“滾犢子!”

“老佛爺請息怒,小的這就滾遠了。”

我正想回臥室,林丹莉住了我,

“你給我坐回來。”

“莫非你還舍不得我。”

我厚著臉皮坐在了林丹莉的邊,林丹莉咬牙扭了我一把,這死娘們下手這麼狠,竟然一塊青紫。

林丹莉無視我的呲牙咧,繼續說道,

“我跟你說點正經的事,我聽說張小虎他媳婦漂亮著呢。”

我沒等林丹莉說完就哈哈大笑了,

“我的媽呀,你聽誰說的?張小虎都長這樣了,那他媳婦都長什麼樣才能跟他匹配啊。”

“真的,我可是聽他們說的,不過張小虎媳婦就是有個病,聽同學說得了一種怪病,就是特別懼怕白天,只有到晚上的時候才無拘無束。”

有人竟然有這種怪病,莫非是鬼?我心中的警鈴大響,于是問道,

“他們的婚禮是不是安排到明天晚上?”

“好像是,張小虎也真是的,都這個時候了才給我送喜帖來。”

“你見到他本人了?”

“見到了啊,他今天把喜帖送到我店里去的。”

“那他有什麼異樣?”

林丹莉看到我一臉張的樣子翻了翻白眼,

“哎呀你想什麼呢,人家結婚是好事,當然是高高興興的了,不過他怎麼變得又黑又瘦了呢,而且頂著兩個熊貓眼。”

這就對了,這個張小虎媳婦一定有問題。

晚上的時候我把幾張黃符踹在了兜里,我拿出那三個棺材釘仔仔細細的看了看,左看右看沒看出什麼門道,聽二叔的意思只有賦予它新的生命才能發揮到極致。我將自己的涂在了棺材釘上,棺材釘沒有任何的變化,反應還是跟以前一樣,我心疼的吸了吸手指,看來這兩天的豬肝又白吃了。

吃過早飯,林丹莉就開始心打扮,我換上了那套兩千五的西裝,然后照舊穿上了運鞋。沒想到一個小時過去了林丹莉竟然還沒有出來。

人還真是麻煩,參加個婚禮跟參加選比賽似的,一定要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的方可在餐桌上爭奇斗艷,就好比男人一定要拼酒才能顯出自己的男子漢氣概。

又過了一個小時,林丹莉出來了,倒是把我嚇了一跳,可別說這林丹莉一打扮竟然跟電影明星范冰冰有幾分相似,沒想到也是個十足的大人。

看了看我腳上穿的運鞋皺了皺眉,

“你可真會打扮啊。”

一會兒手里多了雙皮鞋,

“這是我爸的,換上吧,這樣才像樣子。”

我將皮鞋穿在腳上,大小合適,

“我穿什麼樣是我自己的事,你管的也太寬了吧。”

“我怕咱兩一塊出去,你丟我的人。”

出門的時候我看了看表,

“這個點過去是不是太早了,婚禮不是在晚上舉行麼?”

“我們不是大學同學麼,當然早點過去給他收拾收拾。”

我心里暗道,人家有七大姑八大姨的,用的著你個丫頭片子麼,我看你是想早點過去看帥哥。

張小虎的家住在農村,那邊還沒有通路,只有顛簸不堪的鄉土小路。

我和林丹莉做了兩個小時的公車,然后又搭乘的黑的才看到翠煙裊裊的村莊。

在路上顛簸了這麼久,林丹莉直喊屁疼。

我笑著說,

“要不讓我給你,我可是好手。”

林丹莉白了我一眼,然后滿臉堆笑,

“哥哥,要不你背著我走一段吧。”

我看到笑靨如花的林丹莉,竟然呆呆的點了頭,我他媽的一定是撞邪了,竟然答應了,可是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豈有食言的道理。

我背著林丹莉走進了村莊,林丹莉滿足的趴在我的肩膀上,我甚至可是到林丹莉發,還有吐氣的芬芳。我竟然沒有覺到累。

有路過的農人看到我們便三三兩兩的指指點點,農村這邊不比城里,在他們眼里,我和林丹莉的這般親就是放,用農村人的話說,看這對不要臉的,男的浪,

林丹莉到底是個人,臉皮薄,看了看越聚越多的村里人便掙扎的下來了。

我本來想逗逗,可是想到畢竟我們是張小虎的同學,如果給張小虎抹了黑豈不是對不起張小虎了。

于是我輕輕的將放下,林丹莉的臉蛋就像兩個紅蘋果,的臉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看上去亮晶晶的,我他媽的真想狠狠的咬上兩口。我咽了咽口水,然后強迫自己不去看林丹莉。

張小虎的家很好找,農村有個習俗,凡是誰家娶媳婦必定張燈結彩百十米,并且放上三天三夜帶勁的音樂。

張小虎家還是土坯墻,房子也是古老的石頭墻,門前有兩棵老槐樹,郁郁蔥蔥。

那大紅花掛滿了樹枝,掛在了老房子的屋檐上,黃的墻,灰的石頭,紅的花,鮮明的彩對比竟然有種別樣的目驚心。我看到的不是喜慶,而是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院子里滿了前來道喜的人,我和林丹莉進人群試圖去找張小虎。

正巧到張小虎出來提水,原來這邊還沒有通上自來水,家家院子中央有口井。

張小虎材雖然短小,可是作卻很麻溜,只是桶子放下去他卻沒有力氣提上來了。

我上去幫著張小虎拉繩子,于是調侃道,

“是不是夜夜跟著媳婦廝混的沒了力氣,你可得悠著點啊,小心腎虧,中國老一輩人講究的可是細水長流。”

張小虎憨憨的笑了笑,他熱的讓我們進了屋子。

我們進了他的新房,他的心房有些怪異,屋子里只有一張窄而長的床,竟然有點像棺材。我巡視了一圈,屋子里連個梳妝鏡都沒有,更沒有婚紗照之類的喜慶的裝飾品。

林丹莉悄聲說,

“這張小虎也太吝嗇了啊,什麼都不給新娘子準備。結婚可是一輩子的大事,若真是有心砸鍋賣鐵也得辦個像樣的婚禮啊,我真替新娘子委屈。”

張小虎端了兩個大缸子過來了

“嘗嘗我們山里的水泡的茶,可甜了,在你們城里是喝不到的。”

走了半天的路,我的早已經起了皮,我不客氣的端過大缸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半缸,

“好水,果然很甜。”

張小虎又給我添滿,他看了看林丹莉迷的表就解釋道,

“其實我爹本來打算把家里的糧食都賣了給我買幾樣像樣的家,然后想讓我們去拍婚紗照的,可是我媳婦不愿意,說這樣好的,就是看上我這個人了,其他的什麼也不要,如果我們不按照說的那樣做干脆不嫁給我。”

張小虎的表里有幾分自豪,我看了看他黑紅的臉,卻發現他的臉異于常人,本就不是拿著健康的自然,表面的這層黑像一團霧籠罩在他的面頰。

世界上竟然的新娘子,什麼也不要,而且還在晚上辦婚禮。我越尋思越覺得這件事不對,我空出去打了個電話。

我摁下了蕭不典的號碼,但是打出去半天都顯示我的電話不在服務區,我本以為是我的這款雜牌手機出了問題,林丹莉前一段時間剛剛買了蘋果六,我便借了林丹莉的手機,結果的手機也是顯示不在服務區,真是撞邪了。

我沒有將事的古怪告訴林丹莉,因為我怕不能保持鎮定,到時候打草驚蛇后果不堪設想。我本來指著蕭不典那個家伙能夠給我打打下手,看來這次是指不上了,我只能靠我自己了。

八點的時候,花轎來了,這個時候我發現懸掛在院子里的大紅燈籠里面的燈火變了綠。天空更加烏黑,黑的像化不開的墨。按說夏天的夜晚已經非常熱鬧,蟲鳴鳥不絕于耳,但是此時什麼聲音也沒有,連人群都靜悄悄的。

張小虎喜滋滋的上去將新娘背了出來。

快到門口的時候他將新娘放了下來,張父張母樂呵呵的坐在大堂上。

兩人站在大堂中間開始拜堂。

此時人群喧嚷,大家都在起哄。

我卻冷眼看著新娘,新娘的段很曼妙,材也很修長,應該是一個

新娘穿了一件拽地大紅金邊石榴

可是當一陣風吹過的時候,我卻看到新娘的子下是空的。

只有鬼才會這樣,想到這里我的握住了手中的棺材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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