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異手札》第三十章借尸還魂

出門的時候遇到村長老婆,

“你干嘛去啊?”

“嬸子,你知不知道張華的家。”

村長老婆嫉惡如仇,一聽到惡霸的名字便無比反

“難道你也要去幫他做法事?不過你最好明天再去吧,他們家太遠了,估計你走著到那里也得第二天早上了。”

我聽從了村長老婆的建議,第二天一大早吃了一碗面條便跟借了一輛大梁自行車,哐哐當當的出門了。

路上問了個老鄉便找到張華的家,他們家倒是氣派,門口停著一輛奧迪轎車,大門修的高頂樓閣還著琉璃瓦上面寫著財源廣進。門的兩側還佇立著兩尊石獅子。迎著門口是一面迎門墻,上面是牡丹爭艷,再往里面一瞅便看到二層小樓的格局,小樓依照歐式風格建設的。

這種雄偉壯觀而又富麗堂皇的氣派和周圍的土坯房子格格不。今天是張華的頭七,院子里靜悄悄的,靜的讓我覺得心里發。突然背后有人拍了我一下,我冷汗直流,大白天難道見了鬼不?我機械的轉過頭來,一個面容枯槁的老太太朝著我笑著,的牙齒已經落了,一笑出黑,那老太太拍著手說,

“我認得你,你不是帶著村里人捉鬼的那個小伙子麼?”

嚇死了老子了,原來是個氣的,

“是啊,,您記可真好。”

那老太太把我拉到一邊神神的說,

“你千萬別進去啊,我兒子的鬼魂在里面呢,他不傷害家里的人,但是你是外人,小心他把你吃掉。”

難道這老太太發神經不?我撓了撓頭,我現在最關心的是蕭不典在里面的況,我正想問點有價值的東西,里面走過來一個人。那人四十多歲,膀大腰圓,前的兩坨隨著走路一拽一拽的,毫無

人瞪著銅鈴大眼呵斥道,

“你這老瘋婆子胡說什麼呢,還不趕快做飯去!”

老太太好像很怕這個人,哆哆嗦嗦的走了,臨走的時候念叨著,

“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啊 ,家里都死了一個小伙子了,我可不想讓他們繼續造孽。”

家里死一個了?張華是將近五十的人算不上小伙子,說的是張小虎還是蕭不典?我的心里開始敲著小鼓,一聲比一聲響。天化日之下他們還想明目張膽的害人不?但是像這種小山窩窩,離著縣城又遠,一般都是地方老大在這里一手遮天,否則張華橫行這麼久怎麼每個約束他的?我頓時覺得心里發,全的汗都一的豎起來。

人顯然已經認出了我,看我的眼神充滿敵意,哎,果然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我一想到蕭不典的安危便陪著笑臉道,

“阿姨,我是來找我朋友的。”

黑的眉擰起來,鼻孔眼噴張,

“你丫的什麼眼神,你哪只眼看出我是你姨來了?”

媽的,長得這德行難道還讓我你小妹妹不?怎麼不照照鏡子瞅瞅自己的鬼模樣?你阿姨是好的,你明明就長了一張大姨媽的臉。

我強著心中的怒火,繼續賠笑,

“姐啊,我眼神不太好,您別怪罪。我跟我朋友打個照面就走。”

人表舒緩了一下,然后朝著門口喊道,

“小道士,你朋友來找你了。”

蕭不典走了出來,他走的有氣無力,就像整個人踩在棉花上。

走到我面前,我才發現他的眼圈是黑的,我咬破自己的手指點了點他的眉心,然后狠狠的彈了彈他的腦門。

蕭不典一手將我打掉,

“干嘛呀,我又沒有撞邪,我只是扎了一晚上的金,紙房子紙轎子。可把我累死了,現在都想趴在地上睡一覺。”

著蕭不典的后腦勺子,

“你這個要錢不要命的,你丫的也不怕那紙人沾了你的人氣,到時候別被張老爺子借尸還魂了。”

蕭不典不以為然的拍了拍口的黑驢蹄子,

“要看他有沒有那個膽了。要不你留下,晚上陪著我一起做法事吧,我一個人實在忙不過來。”

我正想一探究竟呢,聽蕭不典這麼一說我便欣然答應了,蕭不典連忙補充道,

“這會我們可是二八分啊,你二我八,沒看到我下了這麼多力麼?”

我懶得跟蕭不典計較,既能探個究竟又有錢賺何樂而不為呢。

張氏見我大搖大擺的進來敵意不減,蕭不典說,

“他是來跟我打打下手的。”

張氏點了點頭但是卻亦步亦趨的跟著我們,我越發的覺得這件事著古怪。

我跟著蕭不典來到了靈堂,靈堂里著張華的黑白頭像,長得兇神惡煞,面有心生,果然不是什麼好鳥,這德行跟張氏正配。

一個漆黑的棺材在靈堂中間擺著,但是這個棺材擺的比較奇特,整個棺材是被白布架起來的,并且那木架子底下放著金盆子,盆子里面有清水,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麼擺放棺材,我搗了搗蕭不典,

“這主意是你出的?”

蕭不典打了個長長的哈哈,

“我可沒有那個閑工夫布置這一套,我一來就這樣擺放著,管他呢,過了今天晚上我們就等著收錢就是了。”

哎,這個只管死不管埋的玩意,問了也是白問,我怎麼好像在哪里看過這個陣勢呢,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我圍著棺材轉了兩圈,卻發現棺材蓋并沒有蓋好,還留著一條隙,我正想看個究竟,那張氏早已掐著腰過來了。

我只好朝著別的方向胡瞅,蕭不典這家伙的手工課一定不錯,他扎的這紙人有一人多高,惟妙惟肖,我不知不覺的便想到了張小虎。我又瞅了瞅那白紙轎子,正好能把這個紙人放進去。

“好小子,手藝不錯啊,將來你捉不到鬼了就可以憑著這手藝混口飯吃了。”

“滾你的,老子現在可是越來越厲害了,告訴你吧老子現在能七彩旗了。”

那五彩旗就是五只鬼,七彩旗一定就是七只鬼了。我笑著打趣道,

“你什麼時候能十一只鬼了再跟我說,這樣正好湊齊一支足球隊,到時候咱倆賭球去就能賺的盆缽滿滿。”

蕭不典白了我一眼便轉要走,我拽住了他,

“你怎麼這麼小氣,我只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蕭不典有氣無力的說,

“大爺,小的困死了,晚上還得做法事呢,您讓小的休息一下不行麼?”

這家伙看來是真困了,也罷,我一個人轉轉。

張氏本是亦步亦趨的跟著我,但是后來一個跟相貌有幾分相似的十七八歲的男子走了進來在的耳朵邊說了幾句話便匆匆的離開了。

相比剛才那男子是的兒子了。

我趁著屋里沒人便輕手輕腳的走到那棺材前,著棺材往里面瞅了瞅,張華慘白著臉安靜的躺在里面,奇怪的是他的邊全是蛋,難道說張華生前喜歡吃蛋?

此時我覺得背部發涼,我轉過來卻看到那男子的臉,他不耐煩的把我拽到一邊,

“看什麼看,也不怕晚上做惡夢。”

“呵呵,我只是有點好奇。”

他徑直將香在棺材前面,默默的念叨著,

“您老人家吃好喝好。”

我笑了笑,

“這是祭奠鬼魂的做法,你爹估計過了今晚就要投胎了。”

他白了我一眼,

“別以為你會幾下子就在這里指手畫腳的,要知道我外公才是高手哩。”

我盤坐在他的邊,

“難道你外公也是道中人?”

他一臉驕傲,

“那是,我外公可是高人,要知道十里八鄉的誰家要是有什麼事一定要去找他相看的,只可惜我外公死的早,這門手藝算是失傳了,我母親也不過學了點皮,到了我這一代知之甚了。”

通過聊天我才知道,他張小林是張華的兒子,張氏原來也是懂點道行的人,看來這棺材的古怪擺法都是張氏弄的,此時我想到了棺材里的蛋,便故意問道,

“你父親一定喜歡吃蛋吧。”

張小林撇了撇

“誰吃那玩意,我爹早吃厭了,恨不得見到蛋就想吐。”

這就納悶了,不是給他黃泉路上準備的,還是給誰吃的呢?

媽的,我怎麼忘記了差是喜歡吃蛋的,看來這張華留人世并不想投胎,張氏又是個懂點道行的人,當然知道怎麼賄賂這差了。

可是既然他不想投胎,難不鬼魂在這世界上飄著不?我覺得像張華這種自私自利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無所不用其極,他斷然不甘心做鬼的。除非他找到合適的人選借尸還魂。

張小虎的離奇失蹤,蕭不典恰巧的到來,張華的頭七,奇怪的棺材還有這棺材里的蛋,這些片段串在一起,那就是張華想要借張小虎的還魂,媽蛋的這張華一家人也忒不是東西了,自己的老子命貴,別人的命就賤了?

可是我現在找不到張小虎,如果現在貿然的帶著人闖進來,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還打草驚蛇了,到時候想找出張小虎便是難上加難。

蕭不典這二貨到底在這場預謀中充當了怎樣的角?我想到這里,怒氣沖沖的去了蕭不典的屋子里。

這二貨雙夾著被子睡的跟豬一樣,我上去將他的被子扯在地上,將蕭不典一把提溜起,

“你這只豬竟然還睡的下去。”

蕭不典沒有睡醒,他有些怒氣,

“蘇你大爺的!我找你惹你了,怎麼不讓老子睡個好覺。”

我一腳蹬在蕭不典的心口窩,

“蕭不典,我真是看錯你了,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職業守的人,誰知道你他媽的連良心都被狗吃了,你丫的就是被錢蒙了心,什麼事也他媽的干得出來。”

這會蕭不典是徹底醒了,他憋紅了臉,

“蘇,你發什麼狗瘋?”

我冷笑一聲整了整自己的服,

“蕭不典,從此之后咱們兩個橋歸橋路歸路,我跟你這種人渣本就不是一條道上的,因為你本就不配談道,一個連大義都不懂的人憑什麼穿這道袍招搖過市?你,讓我覺得惡心。”

蕭不典這才意識到事的嚴重,他連忙起來拽住了我,

“老蘇,你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看他一臉無辜像,便知道他也是蒙在鼓里的,于是棺材詭異擺法的寓意跟他慢慢的道來,然后又將張小虎的無故失蹤聯系在一起。

聽完我的揣測之后這二貨張開半天沒合上,他戰戰兢兢的說,

“老蘇,我……我真沒想到是這樣,你要是不提醒我,我這輩子造孽了。”

我冷哼一聲,

“該捉鬼就捉鬼,還他媽的裝什麼法師,招搖撞騙!要不是到我,你這輩子的修為都完蛋了。”

蕭不典告訴我,張家人并沒有告訴他這是張老爺的頭七,他還以為只是簡單的起棺,心想隨便糊弄幾下子就能把幾萬塊錢拿到手。

我想張氏當時找到蕭不典的時候也不過是因為看出蕭不典是個半吊子好糊弄。

蕭不典一臉驚慌,

“老蘇那你說咱該怎麼辦?要不咱報警吧,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我們不能打草驚蛇,我們不如將計就計。”

我和蕭不典盤算了一個下午。

晚上八點的時候張小林來我們吃飯了。

飯菜做的很盛,大魚大,而且還有一個湯。

蕭不典狼吞虎咽的吃著,丫的真是個沒心沒肺的玩意,這時候也吃得下去,蕭不典把里塞的滿滿的,他的聲音含糊不清,

“老蘇,快點吃啊,吃飽了好上路。”

滾你!你他媽的才想上路。我狠狠的瞪了蕭不典一眼,然后抓了個大快朵頤,農家的東西就是好吃。

待我們吃飽喝足之后,張氏穿著一走了見來,

“兩位小哥吃飽了沒,吃飽了咱們開始法事吧。”

張氏帶我們去了靈堂,只見靈堂上站著兩隊人,一隊人穿著白衫帶著白的帽子,連臉上也被涂了白,為首的人撐著一把白的傘,另一隊人則穿著黑衫,帶著黑的帽子,臉上全被涂了黑,為首的人腰里系著黑的綢緞。氣氛極為詭異,蕭不典握了手里的黑驢蹄子,這個沒膽的弄得老子心里也格外的慌張。

張氏看到戰戰兢兢的我們兩個,有些輕蔑的說道,

“這都是大活人,是我雇來完儀式的,大法師咱們起棺吧。”

著白衫的人抬著白的轎子從南邊走了,而黑衫的人則抬著棺材從北邊走了。

我本想和蕭不典分頭走,但是張氏示意我們和一起跟著黑棺材走。

此時路上竟然空無一人,我不心里打,如果我們順利解救了張小虎,但是他們人多勢眾,說不定把我們三個一起埋坑里呢,我長了個心眼,我提著子裝作尿急朝著路邊跑去。

張氏的警覺很高,

“你這是干嘛去?”

我扭曲著面容裝出一副尿急尿痛的樣子,

“大姐呀,我去路邊尿一泡。”

揮了揮手,示意我快點。

我背對著眾人裝出一副尿尿的樣子,我掏出手機給林丹莉發了一條短信。

事畢裝出一副很爽的樣子,我拍了拍蕭不典的肩膀,

“真他媽的痛快啊。”

張氏一邊走著一邊看著表,特意的控制著一行人的速度。

大約到了十點的時候,墓地終于到了。

我接著手機的芒看了一周,我的媽呀這是什麼鬼地方,四周都是山啊,而且這里空氣不通,往往這種墓地都是用來封鎖鬼魂的,張氏也他媽的太狠了,讓自己的老爺子占了人家的也就罷了,還想讓人家的魂魄永世不得超生。

衫的人也出現在了視野之中。

張氏對著蕭不典說道,

“法師,開始吧。”

只見蕭不典拿出木魚開始敲打著,口中念道,

“鬼差大哥提拔指路,土十丈送你到曹地府。”

木魚的敲打聲在山谷里回風惻惻,讓人不寒而栗。

此時張氏站在兩隊人馬的中間開始起舞,一邊跳一邊唱,

“天靈靈,地靈靈,夜黑風高,夜已深,掃凈平路回家門。”

唱一句兩隊的人馬向前挪一步,我看到白衫的人抬著紙轎子很吃力,我想那本就不是紙轎子,不出意外的話,里面坐著的正是張小虎。

蕭不典低聲說道,

“怎麼辦啊,眼看那白轎子就要在黑棺材下面了,如果這潑婦一唱換魂曲,你那同學就徹底完蛋了。”

“廢話!我們當然不能讓這兩樣東西上了。”

“你說的倒是輕巧,人家這麼多人,咱兩個小細胳膊小細的,那不是以卵擊石嗎?我怎麼這麼倒霉啊,早知道這樣我就該拿了頭期的錢跑路的,這下子好了,有命賺錢沒命花錢了。”

“你給老子閉。”

蕭不典這小子怎麼這麼舌燥,我恨不得把手里的黑驢蹄子塞進他里。

“一會兒見機行事。”

蕭不典訕訕的閉了,他瞪著大眼看著兩隊的人馬漸漸的靠近。

我掏了掏口袋,媽的,出門慌慌竟然沒有帶本命銅鈴和劫,口袋里只有三棺材釘。

不管了,拼了,現在是救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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