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圣王》第016章 一頓

京城的正南門,一個驛卒拼命的趕著一匹馬向城奔去,邊跑邊喊:“十萬火急,十萬火急!”人群遠遠的就聽到了他的喊聲,早早的就把路讓開,任由這個驛卒在人群中疾馳而過。

這個驛卒不是別人,正是錢青在工地附近恐嚇的那個驛卒,一路上這個驛卒換馬不換人,星夜兼程直往京城奔去,大兩側都被磨出了泡,他渾不在意,一定要把地宮的事報往京里。

很快這個驛卒就趕到了宰相府邸,直接就要往里沖,沒想到卻被門子擋了下來。

為什麼要把這麼重要的消息送往宰相府邸呢,因為皇帝整日不在朝中,每天都是由宰相在理政事,久而久之這個國家的所有信息都由宰相在打理,皇帝只是自顧自玩他的!

門子擋住這個驛卒之后,并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手,一副很是囂張的樣子。

這個驛卒一愣,他從沒有來過宰相府邸,以為地宮工地上的驛站是一個清閑活,本不會有報十萬火急的事,這個臨時驛卒也沒有培訓幾天就去上任了,本就沒有給他說過去宰相府邸究竟是個什麼規矩。

這個驛卒一愣神,連忙問道:“什麼意思,我這里有十萬火急的報要報與宰相知道,快讓我進去。”

“狗屁十萬火急,來到宰相府本就沒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你不給我拿門包,今天休想進這個門。”那個門子說話十分的氣勢,完全沒有把這個驛卒看在眼里,都說宰相門前七品,看來這句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從這個門子囂張的態度就可以看出,今日的宰相氣焰是多麼的囂張!

可是這個門子今天一定是沒看黃歷,該他倒霉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這個驛卒要報的是他家公子的事,他都敢為難,他不倒霉誰倒霉。

這個驛卒很是為難,他并不知道進宰相府的規矩,就算知道他也掏不起那個費用,更何況出門的時候,被錢青嚇得快要傻掉,那還能記得帶錢,一路上都是在驛站吃的飯,本不用花錢,更想不起來自己出門的時候沒有帶錢。

驛卒并不知道宰相的公子也在工地中,如果知道的話那還好說些,他只是大概了解那里有個工地,他也沒去看過,他只好為難的接著說道:“行行好,我這事堪比軍,你一定要讓我進去啊,要是耽擱了誰都擔待不起!”

“狗屁軍,就是十萬火急的軍來了也要給我上門包的,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滾到一邊去,別在這里礙眼!”這個門子的口氣好大,早就看出來這個驛卒只是一個普通的驛卒,如果是軍驛的話,估計他還沒有這個膽量!

那驛卒好說歹說,門子就是不讓他進去,最后把門子給說的煩了直接把門一關擋在了外面,任由他喊怎麼也不給他開門!

驛卒無奈只好在門外等著,他也不知道進不去這里再去哪里報著十萬火急的事去,這一坐下不打,幾天的勞頓頓時涌上心頭,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呼呼大睡起來!

這個驛卒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被人一腳踢在屁上,頓時跳了起來,睜開眼睛一看,一個非常強壯的人在怒視著他,這個驛卒嚇得倒退一步,幾天來的勞頓加上被那個門子為難,驛卒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憤,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說:“我就是來報十萬火急的事來的,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為難我呢!”說完又是一陣干嚎。

那個壯漢正要上前問明原因,只聽見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什麼十萬火急的事,讓他說來聽聽,要是不是什麼要的事,直接把他拖走。”說話的聲音是當朝宰相,他已經從轎子中走下來,看見這個驛卒,皺了皺眉頭,很是不高興。

那個驛卒也不管什麼了,直接要上前跪在宰相面前,被壯漢一擋,被擋在了一邊,那個壯漢看見臟兮兮的驛卒,不想他臟了宰相的服。

驛卒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直接哭訴道:“宰相大人,我是修建地宮附近的驛卒,那里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個殺神,把那里的監工全都給殺了……”

還沒等驛卒說完,宰相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趕問道:“全都給殺了?我兒勒斯怎麼樣了?你知不知道?”

那個驛卒有些遲疑,不知道他說的勒斯是誰,繼續說到:“這個我不太清楚,我只是山下的一個驛卒,沒敢往山上去,那個殺神下山之后,只是說把監工全部都給殺死了,好像帶了一個杜麗麗的人,讓我去找杜魯斯大將軍,我想這是國家大事,還沒去找大將軍呢,向先來給您匯報一下。”

宰相一聽他說這個,心中有些慌,自己的兒子在做監工頭,如果有事一定會遣人來報的,如果沒有事,這個驛卒也不會這麼慌忙的來報,謊報報的罪名可是很大的,晾這個驛卒也不敢說瞎話,難道自己的兒子真的出事了,宰相很是不安,他知道自己的兒子功法是很強的,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宰相聽到這里,有些撐不住了,邊的壯漢吩咐道:“你現在就派人去修地宮的山上看看去,有什麼況立刻回來向我匯報。”

壯漢點頭應承著,看了看那個驛卒,接著問道:“這個驛卒怎麼辦?”

宰相掃了一眼那個驛卒,沉著說道:“先把他帶進府里再說,給他點吃的,先安頓下來。”

驛卒連聲說道:“謝謝宰相大人,我還要向杜魯斯大將軍匯報,等下再來您府上吧。”

“你不用去了,我派人去找他說就是了,你先在我府上安頓下來再說吧,跑了這麼遠的路,也辛苦了。”宰相貌似和藹可親的說道。

驛卒頓時眉開眼笑起來,覺得宰相大人也不是那麼難說話,對待人還是好的,滋滋的隨著他們進了宰相府。

宰相坐在自己的書房里,一直在等待著消息,已經五天過去了,自己派出去的人應該快回來了,那個驛卒還在府上關著,地宮的事消息還在保中,沒有別人知道。

“大人,大人!”宰相的親隨在門口輕輕的呼喚了兩聲,在得到里面宰相同意之后,他走了進去,這個人正是那個壯漢,聲音低沉的說道:“宰相大人,地宮工地的事已經派人去查明白了。”

“哦,怎麼回事啊?”宰相端起一杯茶水,吹了吹茶葉沫子,接著說道:“我兒勒斯究竟怎麼樣了,怎麼這麼久都沒有回信啊?”

“大人人,我就是給你說這件事的,勒斯公子在工地上被人殺害了,尸首現在正在往回運送,現在還在路上。”壯漢聲音里充滿了悲痛。

“什麼?”宰相聽到之后頓時失了神,失手打翻了手中的茶碗,還有些燙的茶水撒在他上,他竟然渾然不覺,宰相里念叨著,接著說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大人請節哀吧,尸首我已經親自察看過了,是公子本人。”壯漢回答道,看到宰相有些失神,接著問道:“大人,我現在就去派人打探這件事,一定要把兇手找出來。”

“嗯!”宰相點了點頭,不經意間答應一聲,過了一會兒,大腦中靈一閃,接著說道:“那個驛卒走了沒有?”

“還沒有走,在前院關著呢!”壯漢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好,把那個驛卒殺掉,這件事一定與杜魯斯有關,我這就進宮,見到皇上,這次一定要整倒杜魯斯。”宰相惡狠狠的說道。

“那尋找兇手的事怎麼辦?”壯漢連忙又是問道。

“你安排人去辦吧,兇手一定要抓活的,我一定要把那人千刀萬剮才能解我心頭只恨。”宰相十分痛心他兒子的死,說話的聲音也又幾分發

錢青和杜麗麗現在正在山下的一個小鎮中,這個鎮子極其繁華,是南來北往的一個要道,很多商貨都要來這里周轉,久而久之這里就了一個貨批發的集散地,隨之而來的飯店,娛樂之類的場所也跟著興旺起來,顯的這個小鎮子,極其的繁華。

錢青東看看西瞧瞧,對什麼都很是新奇,他在小村子里長大,從來都沒有出過村子,更不要說來這麼遠的地方,被當做苦力之后他只在工地上,對外面的世界,他本不了解。

杜麗麗卻一也高興不起來,工地上的監工被殺現在也被錢青挾持,雖然說并沒有到他的待,可是一個工地上只有自己一個人活了下來,任誰也說不清楚,自己的父親在京城恐怕有些棘手了。

錢青在勒斯的住找到了不的錢,這廝看來做監老板平時的進項還是大的,這下可便宜了錢青,錢青隨意找了一家飯館走了進去,在做苦力的那些日子里,可沒有機會來這個味。

逃亡的這幾天里,錢青其實并沒有走遠,一直想等杜魯斯派人來,作為換條件,領走他的兒,可是左等右等總是不見杜魯斯的影,他在驛站隨意找了一件服,穿在了上,那件可不適合再來鎮上逛,太過于顯眼。

錢青進的這家飯店是鎮上最大的一家,鮮有貧民來這里用餐,店小二見錢青一服,領著一個人,以為他剛從鄉下來,不知道這里行,走了過來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們進這里做什麼啊?”

錢青一愣神,不知道店小二是什麼意思,連忙問道:“這里不是吃飯的地方麼,我來吃飯啊?”

店小二“嘿嘿”一笑,還是怪氣的說道:“吃飯?你們帶的錢夠不夠,我這里可不是什麼施舍人的地方,別吃完了飯不給錢,要是沒錢就別進來礙眼了。”

錢青一聽小二這麼說來,原來是嫌自己窮,怕結不起帳,真是狗眼看人低,直接在包里索了一陣,掏出一個金錠來,直接說道:“這個夠不夠啊,能不能吃上一頓你這里的飯菜。”

店小二見到錢青拿出一錠金子來,頓時眉開眼笑,口氣立馬轉變過來,連聲說道:“夠了,夠了,這錢夠置辦一桌上好的席面了,請問二位客要吃點什麼東西。”

錢青從來都沒有出過門,也不知道這錠金子究竟能買多,聽店小二說這錠金子能置辦一桌酒席,想了一下,接著說道:“你看著隨便上吧,記住以后不能看人穿的不怎麼樣,就對人不客氣,你怎麼知道人家有錢沒有。”

那個小二連聲道歉,飛快的往后廚跑去,邊跑邊琢磨,自己可從來都沒看走過眼,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麼有錢的客人能看錯了。

杜麗麗冷眼看著錢青,可是見多識廣的人,對錢青這種行為有些好笑,可是還是強忍住笑意,隨著錢青來到飯店的一個角落里,不是沒有想過逃跑,可是目前來說錢青的功法比自己強大不,自己不論有什麼作都別想瞞過他,就連晚上睡覺,錢青都是時刻注意著自己的作。

杜麗麗現在急于回到京里,向父親稟明地宮工地上發生的一切,可是錢青就是不放走,讓著急的不得了。

飯店做飯的速度要說還是很快的,一會兒功夫,就上了幾樣菜,雖然這只是一個小鎮,但廚師的水平還是不錯的,菜香味俱全,讓人看著就留口水。

錢青激的吃著盤子中的飯菜,像是幾百年都沒吃過飯一樣,樣子要多難看又多難看,他吃了一陣,發現杜麗麗并沒有筷子,里塞著,邊嚼邊說:“吃,吃啊,這麼好吃的東西怎麼能浪費呢。”

杜麗麗別過頭,不想看到錢青現在的這個樣子,淡淡的說了一句:“你吃吧,我現在不,也沒心吃飯。”

錢青“嘿嘿”笑了兩聲,對杜麗麗的態度毫不在意,自顧自的又吃了起來,樣子還是十分難看,一也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錢青正在自顧自吃著飯,令他沒想到的是,一雙眼睛已經盯了他很久,從他進門掏出那錠金子開始,那雙眼睛就注意到錢青,看錢青吃相十分難看的樣子,那雙眼睛再也看不下去了,罵了一句:“鄉佬!”就獨自離開。

錢青毫沒有注意到那個眼睛,桌上的菜已經被他消滅的七七八八,他實在是有些吃不了,也開始注意到周圍的一些食客都在說些什麼,這個時候正是飯點,吃飯的人很多,尤其是在一樓,幾個商人模樣的人做在一起,聲音并不是很大的在說些什麼。

“你聽說沒有,皇帝修地宮的工地上讓人給洗了,一個監工都沒有跑出來啊。”一個食客悄悄的說道。

另一位聽他說這些,頓時來了神,連忙附和道:“是啊,我也聽說了,那里河,樣子慘烈至極。”

“你說的這麼真,你去看過那里了麼?”那個食客又是問道。

“我哪有那個膽量啊,那種煞氣那麼重的地方,我怎麼敢去,”另一個食客又是悄悄的說道,樣子害怕至極。

“那你從哪聽說的啊,這種事還能從哪聽說,那個殺神把監工們都殺了,但是苦力們他一個都沒有殺,把那里還活著的苦力都給放了,我就是聽那里跑出來的苦力說的。”那個食客得意洋洋的說著,對自己的消息來源很是滿意。

眾食客都點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

錢青聽到這些人說過之后,暗自笑了一下,自己做的這些事已經在這里傳開了,心中對這些人的討論毫不在意,反正事已經做過了,那些監工實在是該死,本不把苦力當人看,殺掉他們錢青還嫌不解恨。

杜麗麗也聽見了這些人的談論,看了錢青一眼,并沒有說什麼。

錢青看已經吃的差不多了,自己吃剩下的飯菜杜麗麗也不會再吃,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拿起包袱就要走,剛走到門口就被店小二給攔下了。

錢青以為飯錢給了還不夠,手在包袱中又索起來了,邊索邊說道:“還差多?我這里一并付給你。”

那個店小二連忙陪著笑臉說道:“客說笑了,您給的飯錢已經足夠了,我這是要給您找錢呢,我們這家店雖說不是什麼大店面,但叟無欺還是能做到的。”

錢青聽他說并不是要收錢,把手從包袱中了出來,笑瞇瞇的說道:“算了,多的我也不要了,就當是給你的賞錢吧,記住以后不能狗眼看人低,知道麼?”錢青第一次充大方,反正拿的不是自己的錢,自己的亡命生涯,這些金銀還不知道能在自己這個包袱中放多久呢。

那個小二錯愕的看著錢青走出了飯店,這個鄉下的客人可真是大方,一錠金子本沒有吃多,就把那麼多的飯錢賞給了自己,自己看來真是要改變一下作風,說不定還能有更多的賞錢。

店小二正在滋滋的想著的時候,正巧有個要飯的過來,那個小二也不嫌棄,立刻就把那個要飯的請了進去,沒過多久,只聽見里面一聲怒吼:“小二,你什麼人都往里面帶,是不是不想活了啊!”

杜麗麗跟著錢青沒走出多遠,就聽見飯店里面傳出來的這聲大喊,杜麗麗頓時出了笑容,對錢青說道:“沒想到你還會充數的,那個小二可是被你給害慘了啊。”

錢青不好意思的笑了一笑,說道:“我也沒怎麼想充數啊,我可沒有讓那個小二什麼人都往飯店里面帶啊。”

杜麗麗給他翻了一個白眼,面無表的跟著他往前走。

兩個人剛剛走出鎮子,在一個偏僻的小路上,只見前面跳出幾個人,其中一個人不懷好意的說道:“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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