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貴芳菲》第二十一章 心生疑竇追查徹底

晚餐的時間到了,平常魏王府都是蕭玄卿連同四個人共同用晚餐的,可是今日,卻發生了諸多的變故,如玉失蹤,武婉晴被幽,而到了吃飯的時間,蕭玄卿也遲遲未到,偌大的餐廳,只剩下了甄夫人和周文娟兩個人,兩人彼此看看,各懷心事。

甄夫人在武婉晴被幽之后,搖一變,為了魏王府后宅的主事,雖然還是妾室的份未變,但是手下人對講話的態度都變了許多,所有人都知道,魏王府沒有新一任王妃進之前,后宅就是甄夫人的天下,因此,每個人都是恭恭敬敬,變得結了起來。

而周文娟原本是和甄夫人平起平坐的,如今,雖然兩個人還都是妾,顯然甄夫人的地位比自己高出了許多,說不嫉妒是假的,但是畢竟甄夫人的資歷擺在那里,嫉妒也是嫉妒不來的。可是,在和甄夫人說話的時候,卻是明顯覺得別扭了許多,雖然里說著恭喜,心中卻是羨慕。

蕭玄卿不來吃飯,兩個人不也敢筷子,眼睜睜看著面前一桌子菜,由熱氣騰騰,變得冷了下來。

周文娟忍不住對甄夫人說道:“姐姐,這麼晚了王爺還不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們要不要過去尋他一尋?”

甄夫人搖搖頭:“不妥,我看王爺大約是有公務在,我們再等等吧。”

周文娟一扭,不滿意地說道:“這是要等到什麼時候去?府上出了這麼大的事,如果王爺有公務,也應該來告訴我們姐妹一聲,讓我們先吃了或者是回去自己隨便吃點什麼也就罷了,哪里有讓我們這麼等著的。”

甄夫人笑著說道:“妹妹不要著急,我們是做王爺的妾室的,自然應該為王爺分憂,如果連等王爺吃飯這麼一點的事,都要不耐煩,那麼,以后怎麼輔助王爺呢?如果妹妹了,先隨便吃點什麼就是,還是不要打擾王爺了吧。”

聞聽此言,周文娟不由得腹誹:平日里看不到王爺,甄夫人比誰都著急,恨不得全天十二個時辰都在王爺上,如今,剛剛讓主持后宅的事,還真是把自己當王妃了,連整個人都矜持了起來,看起來比武婉晴還煞有其事的!

看來果然是份不一樣了,架勢也不一樣了,這還不過是個開始,以后,不一定會有什麼妖蛾子都出來呢!盡管之前總是武婉晴的氣,對武婉晴也是頗為不滿的,但是因為武婉晴家擺在那里,周文娟不服表面也得做出服氣的樣子。那時候武婉晴高高在上的樣子,周文娟覺得理所應當,畢竟人家是大家閨秀,是王府的王妃娘娘。

可是甄夫人卻不同,明明和自己一樣,原本都是平起平坐的妾室,忽然就一步登天了,讓周文娟心中十分不悅,總覺得甄夫人做出這樣的姿態如沐猴而冠惺惺作態,一副小人得志的臉。

盡管心中不滿,周文娟卻是不敢說些什麼,只好著肚子,陪著甄夫人等著。

正在這個時候,忽地有侍進來施禮:“稟告甄夫人,王爺請夫人速速到玉傾苑。”

“玉傾苑?”甄夫人不由得奇怪,已經到了吃飯的時候,為什麼要自己到玉傾苑去?想想實在是毫無道理的,于是向著侍問道:“王爺說了什麼事麼?”

“回夫人,王爺不曾說,但是很著急讓夫人過去。”

甄夫人起,口中道著“好好好,我立刻就過去”,旁邊立刻有小丫鬟上來,扶著的手,攙扶著走出門去。

而周文娟被晾在桌子邊上,又氣又惱,向那個侍沒有好臉問道:“那我呢?王爺有沒有讓我也過去?”

搖頭:“回周夫人,沒有,王爺只讓甄夫人過去的。”說完,陪著甄夫人一起走了。

顯然,因為甄夫人主事的緣故,侍們對恭維有加,而對于周文娟,不過還是個小妾而已,態度也沒有那麼有禮貌。

眼看著眾人簇擁著甄夫人離去,只留下自己和一桌子冷菜,周文娟不由得氣得狠狠地一拍桌子,可是,卻毫無其他的辦法。

在下令把武婉晴幽了之后,蕭玄卿就一個人來到了玉傾苑。

沿著悉的石頭小路,一直走到了亭子中,一段段回憶映在腦海中,仿佛又看到如玉坐在亭中,喂魚,賞荷花,偶爾會出一抹笑容,純潔,天真。

靜靜坐了許久,蕭玄卿又進了如玉的臥室中,輕輕環視著這一切。

那些過往的一切歷歷在目,自己與的徹夜纏綿,也的傾心相與,還有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笑臉,似乎抬起頭,還能看到依靠在門口對著自己微笑。

蕭玄卿心中涌起了千萬個年頭,忽然覺得心里有點發酸,他獨自坐在床上,看著風吹過簾子微微擺,用手將床鋪拂過,又站在梳妝臺前,看到上面還擺放著沒有帶上的絹花,一旁放著的梳子,上面還纏繞著斷發。

平常的時候,這里的一切都那麼整齊,每次梳妝中,雖然是擺滿了各種珠寶、釵、珠花,但是梳妝完畢都會整整齊齊收拾在屜中,顯然如玉走到時候匆忙,這里一切都沒有來得及收拾。

大約如玉自己也沒有想到會一去不復返吧!可能還想著回來的時候整理好一切——忽地,蕭玄卿猛然有了一個念頭,將梳子放下,匆忙拉開了如玉梳妝臺的屜,里面果然是整齊地擺放著各種胭脂水和佩戴的花飾。可是,如玉那些貴重的珠寶首飾,卻是一個都看不到。

蕭玄卿丟下屜不管,又轉去打開了如玉的柜,里面的服也是一件一件整整齊齊,蕭玄卿知道,府中所有房間的柜下面,都有一個暗格,眷們都喜歡把自己的私房錢和貴重的東西藏在暗格里面鎖起來。

蕭玄卿把服撥到一邊,出暗格,上面并沒有上鎖,打開來,空空如也。頓時,一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可是蕭玄卿卻是還不敢相信,忽地大聲喊道:“來人,來人!”

雖然玉傾苑平常只有如玉和雪鳶兩個人在,但是,有很多侍都會照應著,平時守在院子外面,聽到蕭玄卿這樣大聲呼喊,立刻有人跑了進來:“王爺,有何吩咐?”

蕭玄卿的眉擰在了一起:“快快喊甄夫人過來!”

就這樣,侍去把一頭霧水的甄夫人給喊了過來。

甄夫人幾乎是在眾人的攙扶下一路小跑,不多一會兒,就趕了過來,看到蕭玄卿一臉的沉站在如玉臥室的正當中,仿佛隨時都要大發雷霆一般。

今天發生了太多的變故,甄夫人也不知道是喜是憂,只能是上前參拜了:“王爺,妾到了,不知道王爺這麼著急找妾有什麼事?”

“我問你,這如玉的房中,你可派人清理過?”

甄夫人莫名其妙地搖搖頭:“沒有啊,王爺,您吩咐妾主理府的事,才是幾個時辰的事,妾對這一切還不悉,正在向府里的老人們打聽,哪里會下命令做什麼事呢?況且,如玉妹妹只是失蹤,遲早還是會回來的,玉傾苑是的閨房,我怎麼能派人清理呢?”

甄夫人說話之間,眼看蕭玄卿的表這樣說,說如玉還會回來,顯然是顯得自己大度,并且惦念著如玉,并且期待能好好回來。蕭玄卿對此非常滿意,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麼,平日里,你們有些己錢,一般都放在什麼地方?”

“都是放在柜子里面呀。”甄夫人對于蕭玄卿要問的話,非常不解,何時開始,蕭玄卿開始關心這些了?

蕭玄卿繼續問道:“那麼,如玉也是如此麼?”

“是的,府中眷都是如此的——有一次我看到如玉妹妹的柜子鎖不靈,還是我幫著弄好的呢。”甄夫人句句話都要討著蕭玄卿的歡心。在府中時間久了,再加上今日的變故,甄夫人自然知道武婉晴的差池出在了什麼地方,不過就是妒忌二字而已。

甄夫人知道自己沒有背景,也不是什麼傾國傾城的大,要在這王府之中站穩腳跟,無非是憑借蕭玄卿對自己的信任罷了,而自己憑借什麼讓蕭玄卿能夠信任自己?自然是不能犯和武婉晴一樣的錯誤。

盡管現在蕭玄卿讓自己主理王府宅的事,但是甄夫人清清楚楚,王妃的位置,自己是不能覬覦的,憑借蕭玄卿的份地位,未來的王妃必定是出高貴的。但是,自己此刻必定要穩固自己的地位,即使以后王妃到來,也要對自己忌憚幾分。

因此,在此時,甄夫人表明自己并非如同武婉晴那樣的嫉妒之流,而是要顯得和其他人們相融洽,這樣,蕭玄卿才會高興,才會對自己滿意。

甄夫人的算盤打得沒錯,對于的這個表現,蕭玄卿果然是滿意的。武婉晴已經讓蕭玄卿出離了憤怒,做出那些駭人聽聞的事,平常蕭玄卿也是覺得甄夫人顯得有些氣量,才會讓主理,因此,蕭玄卿點頭。

看到蕭玄卿滿意,甄夫人覺得心里很快活,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畢竟,如玉還沒有找到,就算是這段時間蕭玄卿對待如玉的態度很是冷淡,但是甄夫人也知道,如玉在蕭玄卿的心中還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這一點,武婉晴就沒有甄夫人看得徹,所以才會貿然行事,吃了這樣大的一個虧。于是,甄夫人很是關懷地對蕭玄卿講道:“王爺,您也不要太多憂心了,如玉妹妹吉人自有天相,我想是不會有事的,可能是順著河水到了下游,讓大家好好查找,必定能找到的。”

蕭玄卿用手著自己的下,在房間里面來回地踱步,然后又對著甄夫人問道:“最近,如玉有什麼反常的地方麼?”

“反常?”甄夫人愣了一下,想了想,搖頭:“沒有啊,如玉妹妹平常里就很和我們一起說笑,子也比較淡然,但是,最近幾次我來,我們談話之間,并沒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呢。”

“那對于這次出去拜佛祈福,有什麼特殊的表現?”

“嗯,如玉妹妹倒是很重視這次拜佛,每次都詳細地問我怎麼出發,要走哪個路線,大約什麼時辰要到什麼地方,在寺廟停留多久——對了,連萬佛寺的池塘有多深都問得清清楚楚,唉,我就是想著,這如玉妹妹是不是命中犯水災,上一次就是落了水,差點出了大事,這次又是落了水的,因此,才會對有水的地方這麼注意呢……”甄夫人滔滔不絕地說著,有意在蕭玄卿面前表現自己的菩薩心腸。

但是蕭玄卿的神越來越凝重,緩緩抬起手來,說道:“我知道了,”然后,便大踏步向著門外走去。

這蕭玄卿忽冷忽熱的,讓甄夫人覺得莫名其妙,但是畢竟這次談話,讓蕭玄卿對自己的印象很好,甄夫人大有大獲全勝的覺,角不由得出了一笑意來。

蕭玄卿一直來到了大廳,喊過自己的侍衛,命令道:“立刻找京城中最好的畫師來,讓他們畫下夫人和雪鳶的畫像,你們攜帶畫像,四下尋找夫人。”

侍衛聞言不由得一怔,因為大家都聽說了如玉落水失蹤的事,都覺得如玉一定是兇多吉了,怎麼蕭玄卿又忽然說要畫畫像來尋找呢?侍衛們面面相覷,百思不得其解。

蕭玄卿繼續說道:“帶著畫像,沿著京城周圍尋找,一圈一圈擴大范圍,只要是有人煙的地方,都必須去找到,只要是今日之后,那里添了外來人口,尤其是兩名面生的人,都要細細查過,不能有網之魚!京城附近查不到,就到鄰省去查,哪怕查了全國,也要把人給我找到!”

看著蕭玄卿的架勢,是找不到人誓不罷休了,侍衛首領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若是按照這個找法,王府中的侍衛恐怕是不夠的……”

“無妨,我會去借調羽林軍,不管出人,不管用多錢才,本王都要找到如玉!”蕭玄卿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桌子上。

侍衛們不敢多說,連忙出去找畫師。

剩下蕭玄卿一個人在房間中,眉頭鎖著,角也是地抿著,出憤怒的神來。

就在剛剛,蕭玄卿在查看如玉的梳妝臺的時候,忽然想到,如果如玉行匆匆,必定那些珠寶都隨意放在梳妝臺上,因為要去拜佛的緣故,畢竟是盡量樸素的打扮,可是梳妝臺上卻是除了幾朵不值錢的絹花,沒有其他東西。

那個時候,蕭玄卿就起了疑心,打開梳妝臺的屜,里面剩下的也都是不值錢的胭脂水,珠寶首飾一個都沒有,那時,蕭玄卿就暗暗覺得,如玉怕是早有預謀的,于是趕查看了柜子里面的暗格,依舊是什麼都沒有。

抱著最后的一,蕭玄卿找來了甄夫人,經過對甄夫人的詢問,最終蕭玄卿終于確定,如玉并非是由于意外的失蹤,而是自己早有策劃!

臨走的時候,帶走了所有珠寶和財,更是和甄夫人打聽路線,了解了各種時間和地點,這樣一來,的心思全然被蕭玄卿所猜到。

所以,所謂的落水失蹤,不過是如玉的一個幌子而已!真正的事實是,自己逃走了!否則那麼多人搜索一條河道,怎麼會那麼長的時間都找不到?就算是找不到活人,尸也該是能找到的。

想到了這些,蕭玄卿怒不可遏,貴為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多人打破了頭,搶著想要進王府中來,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如玉,居然心積慮,暗中計劃,從王府中逃跑了!這樣的事,讓蕭玄卿覺得自己作為一個王爺,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被如玉踩在了腳下,讓他惱怒!

如果這換做另外一個人,或許蕭玄卿還不會如此的生氣,可這個人偏偏是如玉。

偏偏是如玉!

偏偏是蕭玄卿最在乎的如玉!

自己當初那些千好萬好,那些寵幸,那麼真心話,是多人盼都盼不來的,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才能得到自己的傾心!而如玉,卻把自己的真心,毫不放在眼里,就這樣當作垃圾一般拋棄在一邊!

蕭玄卿越來越無法抑自己的憤怒,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如玉,如玉,你竟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逃走!本王還真是小看了你了!遲早,本王要找到你,你活著是我魏王的人,死了是我魏王的鬼!活要見人,死要見尸!我要讓你為今天的所作作為,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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