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貴芳菲》第二十二章 臨危命化險為夷

那一日離開了雪鳶的伯父家,雪鳶幾乎是哭了一路,倒不是因為自己對伯父一家有多麼深厚的,多半是因為伯母講話太難聽,讓自己在如玉的面前也如此的難堪。

如玉拉著雪鳶的手安,其實如玉也清楚,既然當初雪鳶的伯父能把雪鳶賣給人販子,心中實際上又能有多呢?

兩個人上了馬車,漫無目的在街上,雪鳶干凈眼淚,對如玉說道:“姐姐,我們這樣也不是個法子,不如找個客店先住下吧,然后在周圍看看有沒有房子可以租下來。”

如玉也沒有別的方法,應允了,兩個人找了家干凈的客棧,包了個房間,住了下來,馬車倒是沒有用了,于是雪鳶牽去了集市上,折價賣掉了。

之后每一天雪鳶都要去街上尋找出租的房屋,功夫不負有心人,雪鳶又原本就是聰明伶俐的姑娘,不出兩天,就找到了城南一所宅子,覺得還好,就領著如玉去看了。

那宅子是兩進兩出的院落,干干凈凈,常年都沒有人住過了,據說是一個富商家的外宅,富商常年在外經商,這個宅子空了許多年,可以卻要經常派人來打掃,浪費了不人力。如今,那富商又要舉家搬遷,除了自己家的老宅子,其他的外宅都想要便宜賣掉。

原本如玉只是想租一個宅子的,但是過來看了,這院落干凈整潔,樹木都修剪得整整齊齊,后院還有個小花園。屋子里面,家看起來都是沒有用過的,花梨木,大理石,看上去全然都是全新的。

完全不需要自己再心什麼,只需要打掃一下灰塵,換上自己的行李被褥,就能住進去了,價格又便宜,實在是不可多得。

總是住在客棧里,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因此,如玉也覺得很滿意,于是就直接買了下來,雪鳶雇傭了幾個短工,把整個院落里面如玉不喜歡的地方做了修整,不喜歡的家換掉,然后又制了新的行李被褥,不出半個月的時間,一切都打理好了,兩個人挑了良辰吉日,開開心心住進了新宅子。

最大的問題解決了,如玉和雪鳶兩個人都是很開心,有一天,如玉又想起了雪鳶在回來的路上說到的事,便提起來:“妹妹,你記得當初你說過有個青梅竹馬的袁大哥的。”

雪鳶聽了不由得赧的笑容:“姐姐怎麼忽然想起這個了?”

如玉笑著說道:“當初看這個院子的時候,我就想著,這院落兩重的,日后,我就住在最后面那個小院子,前面都給你和你的袁大哥呢。”

“姐姐你取笑妹妹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你就這樣說,真是的。”雪鳶笑著紅著臉低下了頭去:“再說了,或者袁大哥,早就親了,難道我還能去搶著非要嫁給他不。”

親或者是沒有親,你總要去打聽一下才好的,回來這麼久了,你也不去問問他的消息。”如玉也出了笑容。

雪鳶笑而不語,其實,不是一直不去打聽,而是不敢去,怕萬一聽到袁超已經親的消息,心中會更加難過的,因此在一直忍著,沒有去找,但是,這件事,怕也是躲不掉的,早晚都要走到這一步。

看出了雪鳶的心思,如玉勸說道:“前段日子,你一直都忙著也顧不上去找人,現在閑下來了,就去找找吧,也了了自己的念想,萬一他還等著你,你就忍心讓他一直等待下去麼?”

雪鳶點點頭,從第二日開始,就出門去打聽袁超的下落。沒有想到,早上出門去,不到中午的時候,就哭著一路跑了回來,一沖進門,嚇了如玉一跳,連忙過來拉了:“妹妹這是怎麼了?難道袁超他已經親了麼?妹妹莫要難過了,這世間的好男子有的是,又不是只有他袁超一人,我們以后再找別人便是了。”

“不是的,姐姐,袁大哥沒有親,他,他……”雪鳶依舊是泣著,泣不聲。

“啊?難道,袁超他——”如玉不由得掩住了自己的,看雪鳶哭了這個樣子,如果不是袁超已經親了,難道是袁超已經死了不?這話可沒敢說出口。

雪鳶拉住了如玉的手:“姐姐,袁大哥他被關進大牢了!”

聽了這話,如玉反倒是松了一口氣,人還活著,還沒有親,這不是很好麼?只是關進了大牢而已。因此,如玉連忙安道:“我還以為是出了多大的事呢,不就是關進了大牢麼?是因為什麼事?要什麼時候能放出來?能不能給些錢,讓府通融一下?”

雪鳶哽咽著搖搖頭:“沒用的,這是因為縣太爺的事。”

“怎麼還有縣太爺?來來來,妹妹你坐下,喝口水,說個清楚,姐姐給你想辦法。”如玉拉著雪鳶坐下,給倒了一杯茶。

雪鳶接了,卻是沒有心思喝,放在一邊,講到:“我大清早出去,只問了一個人,就知道了袁大哥的下落,他的那個案子,在古寨縣人人皆知的。袁大哥跟著現在古寨縣的縣太爺做事——縣太爺姓孔名諱祎,大家都喚作他孔大人的,據說孔大人上任之后,為百姓做了不的好事,百姓們都是好的。前段時間,淮州的知府孫大人忽然下令清查各個縣的賬目,因為帳目不對的原因,孔大人就被關進了大牢,一干相關人等,都被抓監在獄。袁大哥也是因為這個事,被牽連的,因為他一直都是孔大人最的人,因此,孫大人說孔大人有貪污之嫌,導致縣中帳目虧空,袁大哥和其他孔大人的侍從,都是從犯,所以,都抓了起來。已經上報了給朝廷,等著秋后問斬呢!這日子,眼看就要到了的,我怎麼能不著急!”

聽到雪鳶這麼說,如玉才知道了來龍去脈,對雪鳶說道:“你也不要著急,據我所知,這種事上報朝廷,都要拖個三、五個月的,眼看時間就要到了,文書肯定是到不了的,不如我們想想辦法,怎麼才能救出來袁超。”

“我們能有什麼辦法呢?”雪鳶臉上都是失的神:“我們都是流之輩,又沒有權勢,又沒有能說得上話的人,有什麼辦法救他們?況且,這是場之中的事,我們如何是好?”

“不要著急,容我想想。”如玉臉上出一抹笑容來。

這點事,可難不住

如果如雪鳶所說,這個孔祎孔大人是個好,那麼,他就一定是被陷害的,被陷害定是了誰的利益才對,自己可是從現代社會出來的,那里的場是是非非,不是比古代更要黑暗麼?

于是,如玉細細盤算了,讓雪鳶去打聽孔祎在古寨縣都有什麼仇家。

果然,很快就有了回話,原來孔祎為了百姓,拔掉了古寨縣幾個黑心的商戶,于是,他們懷恨在心,聯手向主管者古寨縣的淮州孫知府報告,說自己的商會上了大筆的稅捐被孔祎給私吞了,并且繳稅的證據齊全。

孫知府原本是武,火的脾氣,立刻就命令手下把孔祎給抓了,孔祎承認自己曾經收到過這些稅銀,不過為了百姓修筑堤壩和筑路花銷掉了。孫知府就讓孔祎提供這些賬本的證據,卻沒有想到,那些富商們收買了縣衙的帳,又賄賂了查賬的人,這樣一來賬本自然就是對不上了。

祎有苦說不出,明知道其中有蹊蹺,可是心有余力不足,實在是沒有辦法和那些富商們抗衡。

于是孫知府然大怒,立刻以貪污虧空把孔祎給下獄了。相關修筑堤壩和筑路的人,也都被抓了起來,而袁超正是孔祎手下負責帶領工人做事的,更是不了關系。

林林總總牽扯在其中的,超過了三十余人,就都不明不白地下了監獄,只能含冤等死。

了解了這些況,如玉又和雪鳶去了袁超的家里。

袁超家中父親早亡,只有一個寡母,袁超是家中的獨子,袁母花了大半輩子的時辛辛苦苦把袁超拉扯大,終于有了出息,卻沒有想到飛來橫禍,平白無故就被下了死牢。老人規規矩矩一輩子,遇到這樣的事,實在是有苦說不出,整天只在自己家中哭泣,別無他法。

看了雪鳶的到來,袁母還記得雪鳶,只拉著雪鳶的手哭著說道:“你不是隔壁家的那個小閨嗎,小時候長得就靈巧的,果然出落得一表人才。想當初,我也曾想著,你和我家超兒青梅竹馬,若有朝一日,長大人,我還想著到你伯伯家中提親的,卻沒有想到造化弄人啊。如今你回來了,超兒又遇到了這樣的事,真真是讓我這個老婆子不知道怎麼活了。”

聽到袁母這樣說,雪鳶也陪著掉眼淚:“伯母,別這樣說,就算袁大哥真的出了什麼事,我也會照顧您,給您養老送終的,更何況,這人不是還在大牢里面好好的活著麼,只要一日活著,我們就有法子想的。”雖然口里這樣說著,但是雪鳶其實是什麼辦法都沒有的,只好把求助的目投向如玉。

如玉也拉住了袁母的手:“伯母不要太傷心,,若是有一日你的兒子回來了,看到你哭壞了,不是更著急麼?這件事,伯母就不要著急了,給我們便是。”

雪鳶連忙也說道:“是啊,伯母,你要相信我姐姐的話,又聰明又能干,一定能把袁大哥救出來的。”

袁母自然是千恩萬謝,口中說著菩薩,若不是雪鳶和如玉攔著,說不定當時就能跪下來給如玉磕頭了。安頓好了袁母,給留了點銀兩,幫買了糧食,如玉和雪鳶才從袁家出來。

雪鳶憂心忡忡對如玉說道:“姐姐,我們的話可是說的圓滿了,若是救不出袁大哥來,我們可沒有辦法和伯母代呢。”

如玉一笑:“放心吧,準備一下,明天我們去淮州府。”

第二天一早,如玉就帶著雪鳶趕往淮州府,路途并不遙遠,短短半天的時間就到了,兩個人打聽了府衙的位置,直接就過去。在府衙的前面,有著一面大鼓,百姓們有了冤枉的事,就要擊鼓。

雪鳶手里捧著狀紙,跪在了府衙的大門前,而如玉上前去,“咚咚咚”擊鼓。

鼓聲傳出了很遠,頓時,府衙里面一陣喧嘩,而外面的百姓聽到了聲音,也都跑來看熱鬧。孫知府雖然為人魯莽并且火脾氣,但是卻是很正直的人,聽到有人鳴冤,自然要趕升堂。

坐在了大堂上,孫知府看下去,居然是兩名子,不由得很詫異地說道:“你們兩個人,有什麼冤枉的?”

雪鳶高舉著狀紙,大聲說道:“民為古寨縣縣令孔大人喊冤!”

這些都是如玉教給雪鳶的。

如玉明白,袁超的事,其實是跟著孔到的牽連,如果孔祎的案子不了解,那麼袁超就沒有可能獲救,因此,要救袁超,最關鍵的,還是要救孔祎。所以,雪鳶的狀紙上,是為了孔祎鳴冤的。

聽到孔祎的名字,孫知府生氣地一拍桌子:“孔祎貪污公款,導致古寨縣巨額虧空,證據確鑿,你們兩個人還想胡攪蠻纏嗎?”

“知府大人容稟,孔大人到任之后,為百姓做了很多事,休憩堤壩,修整道路,整治惡霸,讓百姓的日子越過越好,有時候銀子不夠了,還自掏腰包,很多百姓都是知道,孔大人為了給百姓辦好事,還賣掉了自己祖傳的一副古畫。試問,這樣一名好,又怎麼會貪腐?分明是有人故意陷害!”如玉跪在堂下,侃侃而談,聲音擲地有聲。

孫知府久在軍中,還沒見過這麼潑辣的子,不由得好奇:“你這人,是孔祎的什麼人,這樣替他說話?”

如玉笑道:“民就是古寨縣的一個普通人,和孔大人沒有一丁點的關系,就是對這件事看不過去,為孔大人鳴冤!”

“你一個小小的百姓,怎麼就知道他一定是冤枉的?”

“正因為我是百姓,才能看到許多大人您看不到的事,聽到許多大人您聽不到的事,大人您位高權重,好多話,是別人不敢對你說的。”如玉毫不覺得畏懼,目一直看著孫知府。

孫知府向來喜歡直爽,聽到如玉這樣講,點點頭:“你這話說的倒是有道理,自從越做越大,聽到的實話卻是越來越了。”

如玉一聽,知道有機會,于是又趁機說道:“民知道,孫大人是個好,孫大人也是痛恨貪污的贓,才會治孔大人的罪。但是,孔大人卻是一個好。民以為,孫大人的目的,是為了整治貪,而不是想殺一個孔祎。因此,為何不再嚴查一次,查明帳目,這次查賬,要讓百姓們都看個清楚,看看孔大人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呢?若是孔大人被冤枉,是好,孫大人還他一個清白,讓他再兢兢業業為百姓做事,若是他真是贓,也殺得百姓心服口服,免得再有如我們這般的百姓,以為孔大人死得冤枉呢。”

孫知府聽了如玉連珠炮的一番話,竟然無言以對,坐在大堂上,捻著胡子想了半天,居然出贊賞的笑容:“好好好,你這子實在是聰明伶俐。本聽你說的很好,好,本就依照你說的辦,重新查賬。不過,你說要公開查賬,到底要如何做才好?你來給本出個主意。”

如玉依舊是微笑著:“大人英明,依照民看來,不如讓孔大人自己來查這個帳目。”

“什麼?讓犯人自己查自己的賬目?”孫大人聞言不由得哈哈哈大笑起來:“你這子,是在和本開玩笑的吧?哪里有犯人自己查自己帳目的道理?”

如玉竹:“大人請聽民詳細說來,這帳目花銷在哪里,想來是孔大人本人最清楚的,如果哪里被了手腳,他自己也一定是明白的。若是他被人陷害的,做了犯人在先,又被人陷害,豈不是無法反駁了?所以,民建議,讓孔大人自己查賬,并且要把每天所查的賬目,上公告在縣衙之外,如何人對那些帳目有意見,都可以出來對峙,只要能拿得出證據,說出是假賬,就可得到賞金。這樣一來,全縣的百姓都能看到這帳目是真是假。”

“哈哈哈,這倒是有趣,有趣,本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查賬的方式,好,很好,就依照你說的辦!”孫知府也是爽快的人,用力一拍驚堂木:“來人,開牢,放人!讓孔祎自己去查他自己的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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