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世邪帝》蘇文牧羊

道宇軒說:“若真的如你所說,那我可能也是釀大錯了……”

老黑說:“這個你倒不用自責,你只不過是一顆棋子,就算沒有你,也會有其他人來幫他。何況你初衷也是好的,年輕人能這樣一腔熱的改寫歷史,也是讓我這個老頭子羨慕的呀。”

道宇軒說:“不管怎麼樣,以后如果他真的敢于做出有違大道的行,我一定會盡我全力去阻止他。”

老黑笑了笑說:“大道,我是不敢說這樣的話,我只知道一將功萬骨枯。你們的皇甫開,現在讓天朝為太平盛世,但是他當年統一全國后,把有可能威脅到他的功臣全部清除掉,這又是不是大道呢?”

道宇軒沉默了。

老黑又說:“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次蕭金石對你的出賣,也有皇甫開那邊的意思,完全都是計劃的一部分。如果你被張南天所殺,然后兩國之間維持了百年的和平,他們的作為是不是大道呢?”

三人都沉默了,本以為江湖兒,行俠仗義快意恩仇,卻突然發現俠義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恩仇也似乎沒有什麼意義。

道宇軒說:“教了。”

伊兒說:“這麼說,他們陷害了我們也是應該的了?太不公平了!”

李蘭婷說:“這就是政治,太殘酷了,不是我們應該參與的。”

老黑說:“其實政治和江湖一個道理,你們可以用邪教的武功來就正義的事,就是手段和目的的問題,如果只是糾結手段,反而小氣了。”

道宇軒說:“難道我也去殺人來吸人?這個我可做不到……”

伊兒說:“是啊,除非能找到這麼多壞人,而且還要有點基的,太難了。”

李蘭婷說:“我倒是有個辦法,不過也不算快……”

伊兒問:“快說,別賣關子。”

李蘭婷說:“我們可以去當捕快,專門解決那些江湖大案,不過一般都是懸案很久,線索也沒有那麼多,找起來估計有難度,所以可能會太慢了……”

伊兒說:“那可不是一般的慢。”

老黑悠悠說:“其實這個世界上不只是人會修煉……”

李蘭婷說:“你是說那些傳說中的怪?”

老黑說:“有傳說總是有原因的,就像海北的雪猿,因為經常獵食當地居民,五十年前武林人士還曾經組織過一次浩大的圍剿,記得當時有幾近百人,卻被那雪猿殺死一半多,最后還是被它逃。當時我也在場,只記得那只雪猿有類的靈敏,還有人類的功,拳勁在一丈開外仍然能把我擊飛。若是你能獲得它的功,估計勝過去殺百十人。”

伊兒說:“當時家父也去過,聽說那只猴子刀槍不險狡詐,晚上的時候甚至扮人類,到眾人的帳篷中殺人。太恐怖了,簡直是怪。”

道宇軒說:“也未必不是一條路,只是那雪猿現在還在嗎?畢竟是五十年前的事了。”

老黑說:“海北離此地千里之外,本來自從那一戰后,本地百姓都搬離了這里,所以才從此沒有它的消息。不過前幾個月那里去了一個和我相識的牧羊人,聽說他的羊死了幾只,看傷口和吃相與五十年前的雪猿一致。”

道宇軒說:“那太好了,我們明天就去那里。”

伊兒說:“真是沒辦法了,怪都要去惹下,還不一定比張南天好惹呢。”

老黑哈哈大笑:“初生牛犢不怕虎,年輕人總是要做點出眾的事才好名啊,哈哈。”

道宇軒也笑道:“名就算了,就算為這些年死在它手里的人報仇了。”

老黑說:“這麼算來,它與我也有仇了,當年我的一個堂弟也和我一起去圍剿,結果被那畜牲開膛破肚,死的太慘了。不過后來也老了,沒有那個心勁了。”

道宇軒說:“若是能殺了它,也算幫先生報仇咯。”

老黑說:“那我也要出一份力才行了。”

伊兒說:“先生也要過去嗎?”

老黑說:“我就不去了,老單于死后,我已經和夫人約定就在這里渡此余生了,去年先我而去,我要在此地守護的亡靈。不過我可以把我的功力借給你。”

道宇軒說:“此事萬萬不可,力也是一天天累積而來,若是突然失去,可能也會到影響。”

老黑說:“這個我自然知道,只是我此生已無可,早下黃泉也好過相隔。若給你,也算讓我這把老骨頭發揮了余熱了。而且在這谷也沒有用得上的地方了。”

說完老黑的手扣上道宇軒的背部命門,道宇軒竟然完全來不及反應,只覺得一強大的氣息從命門噴涌而,直達丹田,只好運氣收納。

氣息竟然連綿不絕,兩人的頭頂都開始冒出了白氣,過了一盞茶時間,老黑松下手來,滿頭黑發幾乎全白。

道宇軒再一運氣,發現竟然比以前的力強了幾十倍,忙跪倒說:“多謝先生,晚輩無以為報,定當屠此雪猿。”

老黑著氣說:“屠雪猿雖是大功一件,我傳功給你還有個主要原因,就是你很像年輕的時候的我,自己認為對的就去做,不會顧慮難度后果。我就是在那個時候認識了,夫妻二人笑傲江湖,自由自在。只可惜,幫單于做事以后,我就不再是我了,總以為有了所謂大道,卻忽視了。”

道宇軒說:“多謝前輩厚。前輩為社稷而舍小家,除了后悔應該也有驕傲吧?”

老黑說:“如果不是失敗了,可能有驕傲吧。大事沒,小家也沒顧上……”

道宇軒說:“前輩至曾經為了這樣無私的理想努力了,如果真的當年一直混跡小小江湖,或許現在也會慨當年可能改變世界呢。”

老黑大笑起來:“哈哈,孺子可教,說的很有道理,這麼說來我也釋懷了。本以為可以作為前車之鑒來警醒你,卻沒想到是自己癡長了這麼多歲。可惜已無酒,就以水代酒,敬你方才那句話。”老黑端起一碗水。

道宇軒也端起一碗水和老黑碗:“敬前輩出師未捷,然此生無憾!”

第二天老黑幫他們準備了干糧,讓老白送他們去海北,臨別時,老黑和老白都依依不舍。

一路向北過去,天氣越來越冷,似乎季節也從秋天一下到了冬天,到了海北發現這里原來是一個大湖,湖大的都看不到邊,可是上面都是一片冰封,岸邊也都是一片冰封雪飄,有些小山在這個季節也沒看到綠,完全沒有人蹤。

伊兒說:“這里可怎麼找前輩說的牧羊人,問路都問不到。這里這完全是冰雪,怎麼會有人來這里牧羊,如果不是他說的,我是一定不信。”

道宇軒說:“只有我們找找看了。”

李蘭婷說:“找找那些小山里面吧,看是不是也有個山,要不然人在這里不被凍死才怪。”

過去小山那邊,果然找到一個山,山里一個人和一些山羊正在一起睡覺。

看到有人過來,那個人抬起頭來,居然是蘇文。

道宇軒很奇怪的問:“蘇先生,怎麼會是你?”

蘇文笑道:“哈哈,真是人生何不相逢啊,沒想到在這里也能到道俠。”

伊兒笑著說:“看來蘇先生在這里還是很呆的不苦悶嘛,還能笑得這麼開朗。”

蘇文說:“如果我不想呆的話,難道還有人能攔住我。我是被流放了,所以我就既來之則安之了,單于說讓我在這里養到這些羊下小羊就讓我回去呢。”

李蘭婷說:“羊下小羊要多久啊?”

蘇文笑著說:“有的羊只要一年,有的一輩子也下不了的。”

伊兒說:“為什麼,那你的這些羊多久可以下?”

蘇文說:“我的這些羊就是一輩子都下不了的,因為都是公羊。”

伊兒驚訝的說:“那不是故意整你嗎?”

蘇文說:“是啊,可是如果我落跑,就了畏罪潛逃,反正這個北甲湖也是個奇湖,我剛好趁機在這里考察考察。”

道宇軒說:“原來蘇先生還是個文。”

蘇文說:“只是有志于奇山異水而已。不過你們來這邊做什麼?”

道宇軒把老黑的事講給他聽了后,蘇文大笑起來:“哈哈,老黑,這個名字不錯。他還有個名字你們不知道聽過沒,白仲秋。”

李蘭婷驚起來:“白仲秋?白馬銀槍白仲秋?”

蘇文說:“正是,當年的銀槍小將,與當時的江湖第一秋水月是金,在江湖上是人人羨慕的神仙俠。在天朝與蠻族戰之際,兩人都是抗蠻俠士,白仲秋千里走單騎從邊關直達單于府,一路格殺蠻族六名將領,但是在單于府里面,單于已經在他槍下,他卻被單于說服,從此留在單于邊。從此與秋水月各為其主,江湖人也都認為他是個叛徒,從此被中原江湖唾棄。”

道宇軒說:“這麼說,當年你來使蠻族的時候就和他認識了?”

蘇文說:“嗯,那時候和他談過,發現他和我的觀念其實一樣,我那時候的使命本來就是幫助單于統一,他當時的想法也是幫助單于統一。他在中原幾乎就剩下我一個朋友。”

伊兒說:“那后來呢,秋水月一直和他沒有相見?”

蘇文說:“當時的單于被殺后,他同秋水月已經有十年未曾謀面,但是都在等著對方,然后兩個人就居山林,又重新過去神仙伴的生活了,只不過此時的銀槍小將已經是老將了。”

李蘭婷說:“怪不得他這麼懷念亡妻,失而復得,得而復失,這對神仙俠,當真是羨煞多江湖明俊,如果知道最后的結果,估計是更多人羨慕了。”

蘇文說:“是啊,當年武林中多人看到白仲秋到了蠻地,都希博得秋水月的青睞,卻不想他們后來還是會到一起的。”

道宇軒說:“只可惜白仲秋的俠名清譽,不過他本就是特立獨行之人,想必也不在乎這些。對了,你說你考察這里,有沒有找到那個雪猿的蹤跡?”

蘇文說:“這個湖說起來是湖,但是基本不到邊,而且這里人跡罕至,氣候也異常,很多都與外面不同,只怕那些雪猿還不止一個,之前把我的羊都吃掉了幾只,而且猴子習,吃一點丟一點,沿著它丟的殘渣追到湖邊卻有個冰,就沒有辦法追了。”

道宇軒說:“我們去看看那個冰。”

四人來到湖邊的冰旁邊,只見這個冰居然有三四尺寬,冰下面的水還冒著水汽,想必是溫度要比氣溫高多了。

道宇軒說:“其他地方都找遍了嗎,如果只有這個線索就只有下水了。”

蘇文說:“我在這里呆了幾個月,這個冰出現后才有了雪猿的蹤跡,而且此地其他能藏猴子的地方我幾乎都找遍了。”

道宇軒說:“那想必是在這下面另有乾坤,我過去看看先。”

道宇軒從冰下去,只覺得水溫的確比外面暖多了,所以在水里也不覺得多冷,而且湖水完全明清澈,可見度極好,但是仍然看不到水底,倒是在冰旁邊,有兩只海豹正在呼吸空氣,方才在上面倒沒看到,海豹對人似乎也不是很怕,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沒在意。

道宇軒邊往下游邊四看,水里魚也很多,有的還往他上撞,似乎都沒有見過人,所以也都不驚,突然看到水里有個黑影往岸的方向游過去,卻在岸邊下面消失不見。

道宇軒跟過去,發現原來在岸邊的冰層下居然有個一人高的,他沿著往里游,越往里越黑,睜著眼睛和閉上眼睛幾乎沒有區別,突然一陣水沖擊的覺從前面過來,道宇軒連忙運氣一掌推出,兩邊水勁相撞,道宇軒這邊的力道更大,逆流過去,又沒有了聲息。

再往前,水里開始有了點亮,水流打到岸的聲音傳來,竟然里面別有天,道宇軒登上這個水,發現這里居然是個水下的通道,但是上面卻通著外面,只是此時通往外面的路都被冰封住了,所以才看得到亮

這個里差不多兩丈見方,仔細看,卻發現壁上攀了幾十只大大小小的白猿,都看著這個陌生人,有抱著小猿的母猿,也有看起來孔武有力的公猿,不過在最高的地方卻是一個眉都比較長的老白猿,似乎在冷冷的盯著他。

的中間居然有一個石桌旁邊還有個石凳,邊緣還有石床,石床上有一骨骸,看起來生前應該是個很高大的漢子。

道宇軒沒想到雪猿會有這麼多,如果按照老黑的說法,單只雪猿的力修為已是決定高手行列,這麼多只雪猿,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對付得了,只能說雪猿們還沒有進攻他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道宇軒走近石床,眾雪猿都發出嘶嘶的聲,似乎在警告他不要靠過去。他就走到石桌那里,卻見石桌上面布滿灰塵,看來這些雪猿是沒有使用這個石桌的。道宇軒坐到石凳上,覺得石桌似乎比正常的桌子低,就用手拂去上面的灰塵,卻見上面還刻著字,卻是蠻文,自己看不懂。

上面的通道看起來也有個一丈高,若不是冰封了,估計雪猿是可以攀過去從那里上去,冰封住后想必很多雪猿都是出不去了。

突然一陣水響,一個雪猿從剛才他的來路跳了上來,手里抓著兩條大魚,上來就吱呀吱呀的著,老雪猿也了幾聲,一個帶著崽的母猿下來抓了一只魚,老雪猿也抓了一只魚吃著。

那只抓魚回來的雪猿看到道宇軒,很是激,指著他吱吱呀呀的,這時候那些公猿都燥起來。

道宇軒心想,看來剛才在水下遭遇的就是這個抓魚的雪猿,現在看來要火拼了,雪猿太多恐怕打不過,不過看他們這麼多卻只有一只去抓魚,想必雪猿也是怕水的。

道宇軒搶先來到下去的口旁,跳了下去,眾猿卻沒有跟過來,只有那一只抓魚的雪猿跟著他,估計剛才被他一掌震到,知道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也就遠遠跟著。

道宇軒往外游到口的時候,突然覺得腰部被一個手繞住了,再看還有幾個手紛紛向自己襲來,竟然是個巨型烏賊,他連忙運氣一掙,卻沒有辦法掙開,手的韌極好,一只手和一只腳也分別被另一個手抓住了,然后整個人被送向一個大里滿是尖尖的小碎牙,看的道宇軒心里發麻,運了十獅吼心法到空的那只手上,揮手如刀,立刻切掉了抓住自己的三只手。

那只烏賊吃痛之下,所有的手都向他抓過來,道宇軒逐一切斷,巨型烏賊的手都冒著,這片水域一下就變了。

突然一陣黑煙霧從烏賊的頭邊冒出來,道宇軒又什麼都看不到了,黑暗中只能靠旁水的流來判斷烏賊的位置。

突然覺一陣水流從上往下沖過來,道宇軒用盡全部真氣手掌往上一指,卻覺像切開很多小石頭一樣,然后就一片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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