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無上神醫》第二十八章 舞姬

華易升并沒有直接回去,太早回去也沒什麼意思,再說他還沒理好自己的心,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云霄王爺。就算云霄王爺沒有惡意,但他還是接不了。于是他就去了西市最大的酒樓,那里有西域最好的舞姬,每日的清晨和傍晚,會在那兒獻舞。這些華易升本來是不知道的,是月石在不經意間提到過,所以他就想著有機會一定要來這里看一看。聽說,這里的舞姬個頂個的水不說,那妙曼的材,細細的小蛇腰,一雙勾魂攝魄的大眼睛,勾引著男人心中的那團之火。在這世上,還鮮有男子見過之后能不為之的。華易升也就是想去見識見識,這里的舞姬們到底有著怎樣的天仙之貌。華易升突然記起自己好像忘記帶錢了,管他呢,先去了再說。大不了,到時候落跑就是,也沒什麼的。

華易升剛進那家酒肆,就見著一群圍著幾個異域的子挑逗著。雖然他并不認識那些人,但從他們的著上也可以看出是長安城的富家公子們。他們如此明目張膽地挑逗舞姬,這家酒肆的老板怎麼也不管管,任由他們如此,難道真的沒問題嗎?華易升可是看到有很明顯的殺氣和妖氣,但他并沒有去多管閑事,而是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這位客,您要吃點什麼?我們小店雖不能說是應有盡有,但長安城的那點東西還是有的,不管您是中原人還是西域人,都能包您滿意的。客要不要燙壺酒,我們這里的酒醇香濃郁,十里飄香的啊!”華易升剛坐下,店小二就滿臉諂的笑容一路小跑著過來了。

“你就給我隨便來點小菜就行了,最好是能果腹的那種。對了,我還要一碗米飯,為了趕這里的早場,所以到現在為止,我這肚子還是空的,這酒就更不能喝了。等什麼時候有空了,我再來嘗嘗貴店的酒。”華易升也是笑臉盈盈地回過去了。

“好嘞,客您稍等,飯菜馬上就來。”小二立刻到廚房,通知廚子做哪些吃食。華易升再次將目投向那群舞姬上,那群人可真是無聊頂,是纏著人家舞姬不放。既然那麼喜歡,干嘛不娶回家中?看那時候,你們家的老頭子還不打死你們?

“華.易.升,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你來此有何目的?是什麼事讓你變得如此勤快了?我告訴你,我來這兒可不是為了看的,我只是來喝酒的。”刑安的聲音生生毫無阻擋地闖進華易升的耳朵里。他扭過頭去,看見刑安一臉詫異地著他。

“你去哪兒做什麼,與我何干?不過你剛才的話,很像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啊!我呢,今日只不過來探朋友,見天還早,加之走得時候沒吃早飯,所以就進來吃點飯,并無其他。倒是刑使節您,驛站離這兒可不近呢!那麼長的一段路,不知道您是怎麼趕過來的?應該是在天還蒙蒙亮的時候,您就以前梳洗完畢,騎著高頭大馬匆匆忙忙地就趕來了吧?最讓人意想不到的是,您居然只為了區區一口酒,不辭辛苦的也非要來這里喝酒。看來,這里的酒還真是有吸引力啊!”華易升的話里明顯帶著刺兒,字字扎在刑安的心口上。

“這些,好像都與你華大夫無關吧。我聽說,華大夫的好日子快要過到頭了,怎麼完全沒有從華大夫的臉上看出有任何焦急的模樣?難不,是我聽錯了?這樣吧,難得我們兩個老朋友相聚。今天我請客,你想吃什麼隨便點。”刑安本來打算要跟華易升死磕到底的。但是一想到華易升好日子不多了,也就臨時起意,決定讓讓他。

華易升也不謙讓,來店小二有添了不名貴的菜。刑安也不心疼,他現在有錢了,也不缺這麼點。他現在唯一缺的,就是在側,二人纏綿悱惻到天明了。

華易升一眼就看穿了刑安的心思,不管怎麼說,他們都是多年的好友。華易升順著刑安的目看去,只見他的目落在了一個在眾舞姬中材最為高挑的舞姬。長什麼樣子,華易升看不見,畢竟們都是蒙著臉的。不過,即使蒙著臉,也阻擋不住那讓人為之傾倒的絕世容貌。要不然,刑安也不會獨為著迷啊!刑安對于也是很挑的,若不是絕世,他才不會拿正眼瞧上一眼。能讓他見之不忘的,絕對有著傾國傾城的貌。

“刑安,看在多年的分和今天這頓飯菜上,可千萬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若是再不上去英雄救的話,人兒可就要被那群紈绔之弟給脅迫著離開酒肆了!之后你還能不能再次見到心上人,那我可就不敢打包票了。”華易升邊吃菜邊說著這話。

刑安聽了,立刻大步向前,推開起哄的人,抓起為首的青年的領,怒斥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們這群人居然敢在眾多客人面前調戲良家婦,你們還知不知道廉恥二字?虧得你們還都是飽讀圣賢書的人,你們今天的行為簡直就是在侮辱孔老夫子的圣明。”

華易升在后面著樂,刑安果然是喜歡那個舞姬的,就算他不承認,可他的行為卻深深地出賣了他。哎呀呀,好玩好玩,真是太好玩了。那群紈绔之弟是不會就此收手的,不知道會不會打起來?華易升想到這兒就低著頭猛吃起來,他們待會兒若是打起來,自己可就沒得吃了,只剩下落跑的份兒了。以華易升對刑安的了解,他一定是會拖累自己的。幸好他對整個西市的地形比較,只要甩開刑安,他就可以確保自己能夠全而退。

“你是什麼人?小爺干什麼,管你屁事,在這兒給大爺們裝清高。你來這兒,不也是為了這幾個西域子嗎?在座的有幾個敢拍著脯說,自己是為了吃飯喝酒而來,不是來看這個西域的。如果有一個人不是,那我就乖乖地帶人離開這里,絕不滋事。但倘若沒有,就別怪小爺我不客氣。”為首的那人將刑安的手甩開,惡狠狠地說道。

刑安信心滿滿地走到華易升的面前,將正在吃飯的他拉起來,洋洋得意地對那人說道:“看,這兒就有一人,只顧著吃飯,眼里完全沒有那幾位絕世的舞姬。我記得公子方才好像說過,若是有一人不為舞姬的貌所,你就會帶人離開是嗎?如何,愿賭服輸吧?”

華易升沒好氣地瞪了刑安一眼,他怎麼就認識了這麼一個重輕友,賣友求榮的家伙。不對,明知道這家伙重輕友,隨時隨地都有可以賣友求榮,居然還敢跟他一起吃飯的自己是不是中邪了?慘了,華易升已經看見有幾個人正在往門的方向走去,看那架勢,是想要堵住門,不讓他們出去,打算在這酒肆里干掉他們了。這個刑安,怎麼永遠都是讓人不省心呢?

華易升剛想招小鬼來解圍,就看見向門口移的那幾個人不曉得為什麼突然倒地不起了。華易升定眼細看,這才瞧見裘源手矯健地將門口幾個礙事的人全部打暈過去,也不管是不是鬧事的人,其他人見有人突然不明就里地倒了下去,于是連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為首的那人此時也臉發青,忍了半天,才帶著那一幫子鬧事的人離開。

“裘源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你又是怎麼找到這兒的?我記得走的時候,并沒有吵醒你。不過,你來的正是時候。那幾個富家子弟在這兒耍無賴,調戲這里的舞姬。我正愁沒人能幫忙解圍,你就來了。”刑安拍了拍裘源的肩,連連稱贊他來得及時。

裘源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越過他來到已經坐下吃飯的華易升面前。他也坐了下來,將手中的劍放在桌子上,對旁邊不擇食的人說道:“華兄,勞駕您老人家跑出去的時候,好歹也跟俞欽說一聲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俞欽那孩子哭著跑著到了驛站,把還在睡的我搖醒,說是他家爺徹夜未歸,翻遍王府上下也沒找到,那一個心焦啊!他本來哭著嚷著要跟我一起找你的,只是我看他太累了,就讓他在驛站歇息了。然而,讓人意想不到的是,你居然在這兒悠閑地吃著小菜,你還有沒有人啊!我知道,你快要被死了,心里很不舒服,但是也不能這樣自暴自棄啊!你就不擔心一個人走夜路,會遇到劫匪嗎?”

“裘公子,你以為我是誰?是隨隨便便什麼樣的劫匪都敢且能打劫我的嗎?再說,昨晚可是七月半呀!那是個什麼日子,不用我說,裘公子也應該很清楚的吧?那麼重大的節日里,有哪個不怕死的人敢在深夜里出來打劫的?想死,也挑個好點的死法呀。再者那樣的人,不是傻子就是活膩歪了。我在此必須要糾正一下你的錯誤,我并非是徹夜未歸,而是一大清早就出去了,只是到現在還沒回去而已。你也說了,我是將死之人,在不多看看這麼繁華的街市,以后可就再也看不到了啊!”華易升的口氣里完全沒有一半點的畏懼和在乎在其中。

就在華易升跟裘源在那兒說話的空檔,刑安也沒閑著,他大步走上舞臺,打著安舞姬們的名號,借機接近他心里喜歡的舞姬。在與眾舞姬噓寒問暖之后,他才仔細詢問心里慕的那個舞姬是否傷,有無哪里疼痛,需不需要看大夫等等。

材高挑的舞姬只是擺擺手,什麼都不說,徑直來到華易升的面前,向他輕輕施了一禮。刑安羨慕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心里對他更是怨恨到不行。但凡是稍微好一點的子,總是會圍繞在華易升的邊,自己也并不是什麼壞人,為什麼就沒好子主投懷送抱呢?論樣貌,他明明比華易升要帥上幾條街,論家世,他是堂堂的外國使節,而華易升只不過是個將死之人,本就沒法比。可為什麼眾多總是會在第一眼看上華易升呢?唯獨這一點,最是讓刑安想不通的。華易升只是覺得今天好熱鬧,所有的人都找他,也不知為了何事,但貌似個個都不是懷著好意而來,其圖謀即使不說出來,華易升也能猜出個七八分。

“姑娘有何賜教,但說無妨。若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也可以直說。在下是個大夫,治病是我最拿手的。不過,姑娘若是安泰,那在下就不知曉姑娘是為何而來的了。有件事,還請姑娘不要誤會,我并沒有任何想救姑娘的意思,救您的是那邊的那位刑安大人。您若是想要說些謝之詞,就跟他說好了。”華易升客客氣氣地說道。

“公子真是太謙虛了,尚未知曉妾的來意,就急于撇清自己,是何道理?公子請放心,妾本就是個小子,不會對公子做什麼的。只是妾喜歡有話直說,從不拐彎抹角。敢問公子,你今早是否慌慌張張地前往前方不遠的逸晴軒?”舞姬笑著問道。

逸晴軒,這個名字好耳啊?華易升仔細想了想,記起這是波斯人店鋪的名字。由于他每次去波斯小子的店鋪,都是從后門進去的,所以前門的牌匾到底是什麼名字,他還真就從未仔細去查看過。記得當初月石通過信件告訴他店鋪名字的時候,他還專程回信對波斯小子冷嘲熱諷,導致波斯小子在之后的一段時間里,都不再與他相互通信了,也不讓月石與他通信。后來還是在他的道歉信寄達很長一段時間,他才又與自己通信。華易升不明白,波斯小子開得明明就是個做木偶的小店而已,卻取了個與之毫不相干的名字,就不怕會有人誤會嗎?而且逸晴這兩個字怎麼聽,怎麼像個子的名字。子?!等等,眼前向他詢問的舞姬不就是個子嗎?跟波斯人一樣,都是從西域而來的。莫非,這里面有著什麼關聯?

華易升清了清嗓子,站起來,畢恭畢敬地施了一禮,然后問道:“姑娘所問的,莫非是從西域來的安子繁所開的那間小店?!今日一早,我確實在他家里逗留了一陣子,最后還是被他趕出去的。不知,姑娘找他所為何事?若是有急事,倒還是可以去叨擾他的,只是免不了要被他念叨打擾他的清夢。若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還請姑娘在正午時分再去。”

“無妨事,妾僅是打聽一下,并無重大事要去找他。妾與他同來自安國,按照你們中原人的說法,我們是同鄉。彼此也算是認識,或許他并不愿意認識我吧?那日,我只當作他說的是氣話。只是沒想到,他真的在長安城開了一家屬于自己的木偶店。當初還以為他只是生氣,隨便說說的。由于長久時間不回家,我才來長安找他。可是這麼久了,他竟然連面都不,我還以為他出了什麼事。四打聽,才知道他在這西市開了一家店,他的生活起居完全由一個小照看著,而他本人則是窩著不出來。我本想著自己去見他,誰曾想竟吃了閉門羹。原以為他是不在,豈料他是不想見我。”后面的話完全是舞姬在自言自語。

華易升聽話的意思,大概明白了兩人之間的關系。剛想安,卻被刑安搶了先:“姑娘,在下雖不知您是何緣故來的這長安城,但既然來了,就不要浪費了。我們這長安城繁華似錦,要什麼有什麼,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做不到。就算你要找什麼人,也完全不是大問題。只要是在長安城里住的人,都是登記造冊了的。哪怕他是從遙遠國度來的貴族王子,要想常住也是要造冊的。姑娘,你想見何人,說一聲就好。在下不才,但是在這長安城里有權有勢的人中,在下也認識不,絕對可以為姑娘排憂解難的。”

華易升已經分不清這個刑安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了,從舞姬的話里很明顯可以聽出是為了尋自己的心上人,也就是波斯小子,不遠萬里從安國來到長安。若是他倆真的見著面了,還有他刑安什麼事。他確實有為了不計任何后果甘愿奉獻一切包括出賣朋友都在所不惜的丑病,但那至是建立在他能占到人家姑娘便宜的基礎之上的。這明顯沒有任何油水的事,他會輕易地去做嗎?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人了?不可能,肯定有所圖謀的。

“邢大人,麻煩您冷靜下,這里是西市,是管轄之外的區域,就算有登記在冊又如何?長安城里大小員都不會管這里的事,何況還是因為你去管,沒事找事嗎?舞姬姑娘,你若是真的有所訴求的話,還是找我們這位華易升華大夫比較靠譜,剛才那個人,是相當靠不住的,這一點我是可以打包票的。”裘源不失時機地拆他的臺。

華易升可無心要趟這趟渾水的,波斯小子的脾氣秉,他多還是了解的。平日,他是能對自己忍讓三分。但是若他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波斯小子也是會發脾氣的。再者,單憑眼前這位舞姬姑娘的一面之詞,就相信是千里迢迢不辭辛苦只為找波斯小子的話,也未免太武斷了。總之,他要問清楚之后再考慮要不要幫的忙。華易升抬頭天,剛出來再回去一定會被波斯小子罵到死。也不曉得月石對于波斯小子的事知道多

華易升突然靈一現,怎麼就忘了自己可以驅使鬼神這件事了?跟刑安在一個地方呆久了,就會拉低他的智慧,下次還是跟他保持距離為上。華易升酒館,發現這里的角落里藏著不的小鬼。這家酒肆莫非是什麼黑店不,否則哪兒來的這麼多的小鬼賴著不走。

華易升從眾多小鬼中,挑了一個看上去最機靈的小鬼,暗地里他過來。故意裝作不小心將刑安的酒弄灑在桌子上,迅速蘸著酒在桌子上寫了幾個字,而后又找小二要來抹布將桌子干凈。小鬼當即就領悟到他的意思,馬不停蹄地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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