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張臉，總覺得有些悉，甘棠仔細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在哪見過。

甘棠知道自己記憶出現了一點問題，除了記得自己是被打暈的，還有自己什麼外，其他所有東西似乎都忘記了，唯有下意識的條件反會多出來一點記憶，不過也于事無補就是了。

覺這個人肯定認識！

“咳！放肆！”

姜玉坤見甘棠打從進來開始便一直盯著那位大人猛瞧，那無禮的樣子簡直讓他氣不打一來。

“還大人莫要見怪，小這些時日神恍惚，失禮之還大人海涵。”

甘棠收回了打量他的目，心中卻是覺得此人上定有關于的，否則怎麼說明對這里其他人都毫無覺，偏生見了他就頗悉呢？

姜玉坤訕訕一笑，隨后轉頭冷著臉喝道：“這位是顓王，還不快來見過！”

甘棠上前幾步微微屈膝，“見過王爺。”

“免禮，本今日代表的是順天府，不必稱呼王爺。”薛安溫雅頷首。

“大人，這便是下三，甘棠。”姜玉坤拱手介紹道，隨即偏頭對甘棠道：“大人問你什麼你便答什麼！”

薛安看著甘棠，溫和道：“姜姑娘可知你二姐姜不幸遇害一事？”

甘棠頷首，“知道。”

怎麼不知道，不僅知道，人也是弄死的呢。

“你二姐被害前，曾去見過你？”薛安又問道，語氣不疾不徐，沒有給人毫的審問，仿若只是朋友之間的閑聊一般。

“見過，知我一日水米未進，便來給我送些點心，我心不大好，便拒了，二姐姐的婢錦悅可以作證。”甘棠眼也不眨的道。

說謊的最高境界，便是明明說的是謊話，但每一句都是真話。

薛安靜靜看著，漆黑瞳仁平靜無波，片刻后勾溫言道：“得知自己姐姐被害亡，姜姑娘似乎并不到傷心？”

“倘若大人希見到我傷心，我倒也不是不能表現出來。”甘棠輕笑道。

“我與二姐姐關系好與否，大人只需一調查便得知，此刻瞞大人我覺得沒必要而已，強做出的姐妹深終是虛假的。”

“甘棠！”姜玉坤聽如此說眼睛差點沒瞪出來。

薛安看著，眸轉深，頷首道：“此話不假。”

“那不知，姜姑娘昨夜里可有察覺到什麼異樣？”

甘棠搖頭，“沒有，最近子不適，所以歇的比往日早些，府中事大多都是玉蟬告訴我的。”

薛安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原來如此，本瞧著姜三姑娘的臉也是不大好，既然如此那便早些回去歇著吧。”

姜玉坤趕忙道：“大人問完了？”

得到薛安的肯定后他轉頭冷著臉對甘棠道：“還不趕回去。”

那嫌棄的模樣簡直就差接一句丟人現眼的玩意兒了。

甘棠無于衷，轉就走。

見甘棠禮都不行就走，姜玉坤又開始吹胡子瞪眼，“逆！規矩都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薛安擺擺手，淺笑道：“無妨，姜三姑娘倒是與本所聽聞的子有些許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