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霸圖》第二十二章 玉真觀

在家中陪了父母幾天,李躍便開始著手準備接下來的事,從長孫秉德哪里并沒有找到南霽云的下落,李躍只好將此事托付給他,繼續尋找,只要找到他的下落,李躍自有辦法。另外就屬馬遂馬襄最開心了,們收拾好行禮,還有父親的骨灰,就是可準備聽從公子啟程的消息了。

李躍要遠游,原本只打算帶著楚蓮香,可是云鶯雪舞知道這個消息后白班不從,一哭二鬧就差上吊了,尤其是在晚上陪李躍睡覺的時候,兩也不如過去那般,另外楚蓮香也建議帶著們,畢竟陪伴了李躍很多年,這突然之下就要離開數月,難免不習慣,枕邊風也吹得飛起,最后李躍權衡之下,終于改變心意,同意帶著兩一同前行,云鶯雪舞才高興起來,對李躍百依百順,伺候的舒舒服服,云鶯甚至打趣道:“至我們在路上可以給你捶背腳,排遣寂寞。”李躍聽到了一陣頭脹,家法伺候。

所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對于李躍遠游的事,除了許夫人落淚舍不得兒子離開,千般叮囑,萬般呵護,而李適之則對此沒有意見,想當年他可是在許多的地方任過職,讓兒子出去見見世面,看一看邊塞以及尋常百姓的生活,對他以后的發展有著莫大的幫助。

就這樣在一家人熱火朝天的準備下,正月即將過去了,氣候也開始轉暖,甚至已經能夠約莫看到一春意,李躍毅然決定三日后出發,該準備的金銀細,以及一些長途路程必備的東西也都準備俱全,李躍在府中大舍宴席,邀請了韋彥裴風賀凌桓三個人。

三個兄弟自從賞賜元宵節過后,還未曾會面,大家都在忙著接下來仕的事,各的關系都要打理,也都差不多決定好了以后的仕途方向。李躍遠游的事三人過去也聽李躍提起過,沒想到這家伙其名曰送馬遂父親骨灰回鄉,其實是要游覽山川風景。

就在大家都在忙著給自己的兒子做的事上下打點,聽到李躍送落難兄妹骨灰還鄉的事,竟也悄悄的傳開了,一時引此為談,在朝堂之上李隆基也大肆的贊揚李躍仁善孝義,此事也為長安百姓也樂意稱道。不過在這個即將仕的大好時下,當朝侍郎之子李躍的舉也惹來很多人的不解與非議,不知道李清風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恐怕也只有李隆基愿意相信這是李躍的大仁大義的表現,借此現宣揚大唐的仁義。

無論其他人如何想的,李躍卻也懶得理會表示,只是對皇上賜的大批金銀比較滿意,也算是意外之喜,大桌上擺滿了酒菜,桌上只有李躍兄弟四人,李福在旁邊站著,而馬遂則是奉命前往城外的莊園,云鶯雪舞在兩旁不斷給四人倒酒,楚蓮香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盤坐在帳李彈奏著小曲。

無論是最近的仕途之事,還是李躍要離開這件事,舍不得兄弟額離開,這一去恐怕得大半年的時間,令這頓酒席有些意興珊闌,就連比較樂觀直率的韋彥說話都很意在酒間,即將離開,李躍知道三位兄弟的不舍,古代沒有手機,千里之外想要聯系只能靠書信,四個人你來我往,幾杯酒下肚,所謂舉杯消愁愁更愁,心本就不好,更加容易醉了,不一會兒四個人就有些醉意上頭。

裴風一反常態,手放在李躍的肩膀上,醉醺醺的說道:“三弟此去西涼,路途遙遠,恐怕來回至也得四個月,一定要保重,早日回長安,二哥給你設宴吸塵。”

“二哥放心,有馬遂在邊,安全自然無虞,再說了若果真遇到盜賊,小弟正好祭刀,行豪俠!”

賀凌桓大聲好:“李太白詩言,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何等幸事,真想與三哥同游西涼,可惜俗事纏,難遂此愿啊。”

韋彥喝的興起,笑呵呵的說道:“此番既然有弟妹相隨,大哥我倒也放心了,以免到三弟拈花惹草,莫被別人追著屁達到長安就好。”

“哈哈哈。”四個人同時開懷大笑,就連一旁的云鶯雪舞等人也是忍不住笑起來。云鶯打趣道:“韋相公說的極是,說不準到時候李郎回到長安,后面不是來追債的,而是仰慕李郎的風采哩。”

韋彥接著話說道:“哪怕再多子,恐怕也不會被三弟看中,三弟啊,表面倜儻,膽大妄為,實則善良忠厚,獨獨是個癡,若說到拈花惹草我信,恐怕還真不是三弟的作風。”

李躍心中劃過一陣暖流,沒想到韋彥將自己的得這麼準,人生何苦,知己難求啊。

“今日只談風月,不言其他,來,為我們四兄弟的將來干一杯。”

琴聲如,曲調如水,杯籌錯,豪壯義,風花雪月,樂在其外,人生宦途,憂在其中;不問何故,不念何地,不想何如,只愿醉在其中,笑談間,自信慢慢,信手間,飛揚跋扈。明宵酒醒何,今朝盡樂足矣。

第二日,告別了父母,一群人浩浩的朝著城外莊園走去,長孫厚早已經事安排妥當,六匹快馬,還有一個大包裹,傍晚的時候李家四小姐李靜月前來送行,只是小聊了幾句,安然告辭,囑托李躍一路上注意安全,也無多言。

送走了李靜月,雪舞跟云鶯也離開之后,暖閣只剩下李躍跟楚蓮香,有心事,卻沒有表示出來,而李躍也沒有看出來,四更天快到的時候,李躍悄悄的爬起來,看了看枕邊的人,躡手躡腳的穿上,從懷中拿出一封信,放在床邊的桌子上,然后輕輕的推開門,一溜煙不見了人影。

當房間重歸寂靜,楚蓮香佯裝睡的大眼睛緩緩的睜開,然后又悄悄的閉上了,早已經料到李躍會這樣做,不過并沒有表出來,朦朧間佯裝著繼續睡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雪舞前來收拾屋子,卻發現床上只有楚蓮香一個人,李躍卻不見蹤影,當看到桌上的書信,終于猜出了大概,急忙醒楚蓮香。而此時馬襄也推開門,說道:“哥哥馬遂早上起來就不見蹤影了。”

間,長孫厚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做了一個揖,說道:“公子擔心夫人以及你們三人一路辛苦,又不忍當面拒絕,昨夜跟馬遂李福已經悄悄的提前走了,至于的事,他給夫人留了一封信,一看便知。”

楚蓮香拆開信封,筆墨已干,看來李躍早就做好了這個打算,而提前寫好的書信,行云流水的留筆躍然紙上。

“香兒親啟:此去西涼千里之行,路途辛苦,實不忍你等此舟車勞頓;另外父母雙親年事已高,無人照料我心難平,就拜托你平日里多加關心們,父親好飲,每日需以姜參養脾胃,切記;另外此行另有它求,歸來再給你祥作解釋。雪舞乖巧,善解人意,云鶯好,恐會傷心,之。不辭而別,非我所愿,新婚不過月余,便要離開,我心愧疚。娘子照看家事,等我歸來。躍!”

靜靜的看完書信,很穩重的安一臉傷心的云鶯,旁邊的雪舞也是好言相勸,對李躍突然離開的事只是心中憂傷,卻也很快就釋然了,唯有云鶯果然如李躍所言,楚蓮香緩緩的收起書信,將李躍代的三件事也是原因晦的表達給另外三,這才慢慢的哄得云鶯破涕為笑。

就在距離莊園三十里之外,終南山下,六匹馬兒被栓在草地上打著響鼻,氣,其中一匹馬上面,放著一桿長槍,良弓,以及一把制式陌刀,可不正是連夜出發的李躍三人麼,一口氣走了三十余里,天則蒙亮不久,馬兒也疲累了,正好到了玉真觀,李躍便索停下來休息一番。

因為玉真觀的主人乃當朝皇帝的親妹妹玉真公主,而且除了玉真觀,李隆基在唐睿宗的基礎之上,為親妹妹修筑了許多的別館、山莊、舊居等等。這些都是大唐百姓知的事,更何況此時盛行道教,道士更是很流行,不過在民間,道士可就不是什麼好名聲了,說雅點就是高級娼,當然不能一言蔽之。因為胡風很盛,而此時距離武則天問鼎天下過去不遠,所以權主義不斷走強,許多的子為了追求自由的生活,就選擇道這條不歸路。

臺階綿延高聳,兩個老人正在掃著臺階上的枯葉,看到李躍三人,倒也不吃驚,這里是皇帝的親妹妹的道觀,平日里時常有文人方士出沒,無非就是想借玉真公主的關系,得到推薦的機會,被皇帝知,李躍首先映腦海的就是李白跟王維,依稀記得李白被唐玄宗召見就是走了這條帶關系,終南捷徑,果然不假。

并沒有帶李福他們上來,獨自走到玉真觀的門前,李躍大跌眼睛,這哪里是自己想象中的樸素高大上的道觀,道家一向追求無為而治,而這里好像比宮殿更豪華,簡直就是一座華麗的行宮啊,李躍心中對傳說中的玉真道人嗤之以鼻,這如果可以修得道果,恐怕老子李耳都得氣得半死,與他騎著老黃牛問道,相比之下,這玉真公主活的才像個神仙道士。

推開門,走來一位小道姑,單掌行道家禮儀,“施主可是前來訪問玉真道人,近日出游王屋山求道,恐怕要數月才能回來,施主請回吧。”

李躍微笑著回了一禮,緩緩的走了出去,不過這道觀的山水致倒有些仙風道韻,看起來神似蓬萊仙島的模樣,應該是人工仿照仙山的樣子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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