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霸圖》第二十五章 絕逢生

千里沃野的大草原上,五個穿著胡服大襖,戴著茸胡帽的中年人馬奔馳,遼闊無邊的大草原,一眼看不到頭,微風陣陣,草低不見牛羊,只能依稀看到一些被馬蹄聲驚散的獵。終于星夜趕路的五個人,遠遠的瞧見一個小部落。

“公子,前方有人,終于可以好好的歇息一下了。”說話的人一臉喜,微胖的臉龐。

“不要著急,志遠跟王石先上去打探一下況,看這部落并不是很大,應該不是突厥大姓部落。”另一人年紀輕輕,小心謹慎,廓鮮明,對著旁邊的四個人說道。他們正是十多天前從火海中死里逃生的李躍等人,若非李躍急中生智殺馬藏,五個人恐怕都得葬火海。

過了一會,馬遂跟王石驅馬回來了,旁邊還跟著幾位突厥人,只有王石對于突厥語略懂皮,湊合著可以進行正常的流,否則五個人在這茫茫大草原上可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雖然大部分盤纏都在火海中化為灰燼,不過還好李福機智,命攸關之際,也不忘在上藏了一些錢銀。

運氣不錯,這只是突厥的在外游牧的小部落,李躍他們收到了熱的款待,在帳篷,這些牧民宰了兩頭羊,敬上了草原上的酒,還有一些年輕的牧民跑來看看來自中原的客人,尤其是五個人都帶著兵,這些里流著草原民族年輕牧民,大都盯著這些兵看。

五個人也習慣吃羊酒的飲食,真是極了什麼都敢吃,想起那晚,五個人都有一種劫后余生的覺,火勢來得快去的也快,五個人沒了馬,就只能徒步靠著直覺往前走,李福可算是真正明白了什麼做荒無人煙,走了一天一夜五個人連個鬼影都沒見到,又,只好靠打一些野味來充,最后在第三天終于看到了放羊的部落,一問才知道這里是突厥的大草原,已經出了大唐的疆域。

部落頭領是個老人,李躍他們收到了對方的熱款待,而且天即將到晚上,可以留宿一晚,李躍看部落頭領的小兒子一直盯著自己腰間的短刀看,笑著解下短刀,遞了過去。年拿著刀把玩,一副不釋手的樣子,李躍做了個手勢,意思是這把送給你了。

年欣喜若狂,然后又將目看向父親,老人笑呵呵的點了點頭,說了一番李躍本聽不懂的突厥語,年這才如獲至寶一般將短刀在腰間,用突厥的禮儀,用手放在膛間,微微鞠躬,以示謝。李躍點了點頭,想要給部落頭領一些銀兩,不過再一想,草原牧民豪爽好客,這樣做可能會引得對方誤會,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夜間,他們五個人被分到一帳篷,李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棉帳里,聞了聞手掌,說道:“全都是羊味,這好長時間沒洗澡,都要張虱子了。”經歷了這段時間的磨練,他仍然擺不了嗜睡的老子,喝足飯飽就倒頭便睡,里還不停嘟囔著一些夢話。

雖然牧民們看起來和善,不過李躍仍然時刻保持了冷靜的頭腦,現在還在突厥境毫不敢大意,按照往日的習慣,馬遂跟王石還有另外一個護衛換放哨,刀刃已經有些鈍了,王石將刀抱在懷里,活了一下快要散架的,說道:“按照今天所問道的信息,再過五六天,我們就可以直接過河套平原,進隴右的境,抵達肅州,終于要回家了。”說完不免有些傷,興許是想到了死去的兄弟們。

那個唯一存活下來的護衛做王山,是王石的堂弟,安道:“石頭哥,節哀順變吧,兄弟們都知道你盡力了,在刀口上過日子,大家都預到會有這麼一天,咱們跑商隊的,生死本來就是看運氣,以后我準備去當兵,至死了還能給家人留一筆恤。”

王石聞言點了點,倒也很快就看開了。李躍躺在棉氈上,靜靜的說道:“王頭,你一武藝,不在疆場殺敵建功實在可惜,雖說跑商隊利潤大,不過風險也更高,若兩位信得過我李躍,今年年底可隨我一同伍,榮華富貴都是靠我們自己來取,既然有本事,何須藏拙于野。”

兩人聞言神一邊,眼角輕挑,王石對著李躍彎下腰恭敬的說道:“公子雖然未曾表份,但是我等一同歷生死,對公子的勇武心智佩服之極,若能追隨公子一起奔赴戰場,這是我的福氣啊。”一旁的王山也彎下腰恭敬的表示愿意追隨。

李躍已經站起,連忙將王石王山扶起來,大笑道:“快快請起。”接著李躍掀開帳篷,遙天上的星月,一豪氣存于,說道:“西北遼闊大地,四面環敵,北有突厥回鶻虎視眈眈,南鄰蕃國兵強馬壯,屢屢進犯,中亞諸藩屬國更是朝秦暮楚,而越在中亞,還潛藏著大食龐然大,正是我輩建功立業的好地方。”

馬遂雙眼炯炯的看著李躍,他終于明白了一直以來的困,李躍在他的眼中不再是那個京都權貴公子哥,不再是那個溫文爾雅的李清風,而是一位心懷梟雄之志的英雄,如果說他過去只是想要報恩,為了妹妹而為李躍效力,此刻卻是另一種覺,他的理智強烈而澎湃的驅使著自己,此時不表態,恐怕將會錯失最好的機會。

“志遠愿為公子的馬前卒,馬革裹尸,戰死沙場!”

李躍緩緩的扶起他,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如果馬遂還不表態,那他就真的太讓人失了。寂靜的大草原悄無聲息,李躍看了看四周,說道:“每人班一個時辰,明日四更天出發,這里還是突厥的地盤,凡事小心無大錯,大家休息一會,爭取及早的達到肅州。”

四更天的時候,將睡死的李福起來,天還未亮的時候,五個人就悄悄了出去,找到馬匹,在月的映襯下悄無聲息的離開部落,就在他們以為沒有驚任何人的時候,部落首領的帳篷,老人邊站著兩個材彪悍的兒子,不解的問道:“父親為何不讓我們攔下他們,突利可汗可是傳下命令,抓到這五個人,賞牛羊一千頭,布帛一百匹。”

老首領淡定的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都知道前一段時間在大唐的境,一伙馬賊洗劫了來自江南大商隊,更是將所有的人滅口,據傳,這件事不了整個安西,更是連大唐的皇上都大怒。”

大兒子不解的問道:“河套平原馬賊橫行多年,手段一向都很殘忍,也沒引起這麼大的反響,為何獨獨這次卻引起這麼大的風浪,莫非。。。”

老首領滿意的看了看大兒子,說道:“沒錯,這個商隊中有一位大唐王朝大的權貴公子,所以才會引起這樣的軒然大波,照我看,這五個人中,那位送給莫拙短刀的公子,看起來氣度不凡,恐怕就是那位大公子,我們不過百人的小部落,得到那些獎賞的牛羊,也會被眼紅的周邊部落搶去,又何必去參與到這場風波中啊。”

兩個兒子一臉的信服,老父親做了一輩子首領,能夠保得自己部落沒有被那些虎狼之人兼并,果然還是有其中的道理的。

瘋狂趕路的李躍等人并不知道他們在大唐已經引起了軒然大波,更不知道此刻他們此刻已經被突厥的王族通緝,李躍只知道只有早點達到大唐境,才是最明智最安全的選擇。一路狂奔,終于半路上,五個人很幸運的到一個大唐的商隊,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剛剛從突厥販賣貨回來,用大唐廉價的布帛酒首飾等東西,拉到突厥的境,就可以換來大唐很稀有的羊羊皮等珍稀的材料,這是一筆藏著巨利的買賣。

李福給了對方的管事一些銀兩,五個人就得到一輛馬車,將就著隨著車隊一起前往肅州,終于不用星夜趕路,李躍悠閑的躺在馬車,還是看到漢人覺最親切,有一種他鄉遇故知的喜悅,比之房花燭夜,可能就差了一點那種興

李福活絡的跟旁邊的伙計閑聊,可惜這群商人也是急著回家躺熱炕抱孩子,本不知道最近發生的事,得到這個消息,五個人也就糊里糊涂的放下了一半的心,在馬車顛簸中睡過去,只有馬遂仍然兢兢業業的保持著清醒,一直騎著馬守在馬車外,直到睡了王石醒過來才敢安心的鉆進去在狹小的空間睡了過去。

就這樣一路顛簸,隨著商隊趕了五天的路,終于安然的抵達肅州,李福跟王山都是高興的跳下去,一陣手舞足蹈,真正的逃出生天,李福發誓自己以后再也不想任何跟羊有關的東西,緩緩地進城之后,五個人便與車隊的管事道別,找了一小酒樓,關鍵是五個人也的確沒多盤纏了,也就只剩下幾兩碎銀,李躍這才苦的發現,自己出來上怎麼也沒戴幾件貴重的東西,而前從小掛在脖子上的玉佩也是幫自己逃過一命,被箭支碎了,看了看只有已經破為三塊的玉佩,李躍小心的把它們塞進懷里,價值不高了,可是意義重大啊,關鍵時刻還是母親大人的先見之明保佑自己轉危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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