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

我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差點從房頂上掉下來，湘西地區善于用蠱，這種事我是聽說過的，可我一直認為那是封建迷信，不可能在現實生活中存在，沒想到在這個村子里居然把這種事當是教學容，要求每一個姑娘都得學會。

“小鹿，今天你遲到了，得罰。”荷香對著麟小鹿招了招手把帶到了講臺上，因為今天懶逃課，所以必須在所有人面前做示范，而這示范的容非常滲人，就是準備培養蠱毒的材料。

“荷香姐，我已經知道錯了。”小鹿接到這個任務后非常不愿，而其他的姑娘也都捂住了鼻子，不用聞我就知道這種培養蠱毒的材料一定非常臭，才會讓所有人都做出一樣的作。

果然在那個大壇子打開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腐壞的聞到，不過這種味道并不是單純的臭味，而是夾雜了不酒香和藥香。這種混合的味道一下子喚起了我在睡夢中的記憶，這個味道我昨天晚上絕對聞到過，在那個蜘蛛把酒壇打翻的時候，我聞到了一一樣的味道，伴隨著阿的尸而來。

我頓時明白那個壇子里裝的是什麼，驚慌失措的想要從這個地方逃跑，沒想到一腳踩空直接踏破了屋頂上的瓦片，頓時摔到了一群姑娘的中央。

“是男人！怎麼會有男人到這里來！”那群姑娘在看到我之后立刻驚起來，我看到我的眼前出現了一大片繡花布鞋和各種的擺，這些擺讓我眼花繚，本不知道該怎麼從這些萬花叢中爬出去。

“怎麼又是你啊，我們村子的規矩你還要破壞多！”荷香看到我之后立刻急了，直接抄起了一子在我的大上狠狠的打了一下，這一下很疼，差點讓我的大都斷了。

“我只是迷路了才會到這里來，不是故意的！”我生怕荷香會把我打死，趕隨便找了個理由解釋，不過這種解釋本就不相信，直接把我帶到了那個大酒壇的旁邊，讓我接替麟小鹿的工作，在這里準備培植蠱苗的材料。

“不不不，我不能這種東西。”我閉著眼睛不敢去那個酒壇，可荷香居然把我的手直接按在了那個酒壇子里，這個壇子里有不，那種覺非常的油，讓我全上下直起皮疙瘩。

我想到了昨天晚上看到的景，以及阿的尸，甚至我擔心現在我到的東西就是阿的尸，說不定過一會兒連我都會被封壇子里。

“現在到了？把里面的東西撈出來，不然的話村規置，至得打斷你兩條，然后扔到山上做花泥。”荷香嚴聲厲的命令著我，說得懲罰慘絕人寰，讓我只能著頭皮把里面的東西撈出來。這里面放置的果然是尸，只不過是一頭牛的尸。

“這是牛頭？”我看著手里的東西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牛頭在里面已經浸泡了很久，大部分白骨都了出來，剩余的部分還有不蛆蟲和飛蛾，只是這些東西早就死了，像是附著的裝飾一樣盤繞在這個牛頭山。

“當然是牛頭，難不你以為會是人頭嗎？”荷香聽到我的問題之后沒好氣的教訓了我幾句，讓我把那個牛頭放置在桌子上，用一種淡黃的藥將整個牛頭包裹了起來。

這個村子里大部分吃的是素食，不過們會飼養牲畜作為培植蠱苗的材料，腐爛的在經過不同藥的浸泡和包裹之后，能夠培植出不同的蠱苗，而剩余的骨頭則可以做法作為祭祀之用。

荷香今天要教授的就是如何制作牛頭骨的方法，練的把那個牛頭清理干凈，然后在上面畫上了奇怪的符咒花紋并且不斷的喃喃自語，好像是在念著某種咒語。

我頓時覺得這次做了蠢事，居然連牛頭和人頭都分不清楚，雖然這種種植蠱苗的方法惡心了點，但還能夠接，而且在這個村子里蠱苗并不是一種可怕的東西，而更像是一種藥，使用的好可以救不人。而且村子里最近好像要舉辦一場大的祭祀活，需要不牛頭骨堆砌塔，以此來乞求上天的保佑。

所以這些姑娘很忙，手里的工作一直都沒有停過，而我作為一個犯了錯的人也沒有閑著，凡是最臟最累的活全部都推到了我的面前，不過我倒是甘之如飴，在農村干慣農活的我本不在乎這點工作，更何況還有一群漂亮的姑娘陪著，讓我充分到萬花叢中一點綠的覺。

“程皓，你幫我把這些東西搬一下。”麟小鹿自然而然的讓我幫忙，我覺得村子里其他的姑娘非常羨慕，畢竟這個母系村莊多男，即使我現在在們的眼里只是一個勞力，可也代表著某種份地位。

弱弱的聲音讓我腳下的步伐變得更快，完全把自己當是這個村子的婿，只是我發現那個著華麗的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似乎不用和這些姑娘一樣干活，高貴的氣質生來就比這里的姑娘高上一等。

“小鹿，剛才那個姑娘是什麼人，村子里的貴族嗎？”我趁著荷香不注意的時候小聲的在麟小鹿的耳邊問了一句，沒想到麟小鹿立刻對我使了一個眼讓我不要說話，因為那位姑娘是靈家的人，也是整個村莊最尊貴的藥師。

和們這些普通的村民不同，藥師與生俱來就有特殊的能力，所以們不僅不用干活，還掌管著整個村子的事務，連村長都要聽從們的號令。

“這麼厲害，那要生出多孩的男人才能和藥師躺在一張床上。”我不由的發出了一聲慨，連荷香這樣的教都得過五關斬六將才能進的吊腳樓，像那位藥師那麼尊貴的姑娘，豈不是要戰績彪炳才能進的閨樓。

“程皓，你這麼快就想著別的人了嗎？”我剛才的話口而出，毫沒顧忌到麟小鹿的，果然生氣了，嘟著不依不饒。

“我就是突然想到的，沒打算跟怎麼樣，再說我過完暑假就要回去了，本不可能留在這里斗到那麼高的等級。”

我趕跟麟小鹿解釋，表示自己并沒有非分之想，可的緒始終緩不過來，尤其是聽說我過完暑假就要走的時候更是失落，整個下午都悶悶不樂。

我站在祠堂里陪著這些姑娘干了一下午的活，直到夕西下的時候我才被放了出來，因為天馬上就要黑了，這些姑娘要回去梳妝打扮，準備迎接晚上的事。

我自然而然的選擇和麟小鹿一起走，反正太落山不過就是半個多小時而已，就算我早一點進的吊腳樓也沒什麼關系。

“你現在可不能進來，我們要先去沐浴更，除掉上的味道，你也好好洗洗。”麟小鹿看到我要跟著之后微皺著眉頭跟我撒，今天我在這些腐爛牛頭的環境中待了一下下午，現在上的味道早已臭不可聞，只是我自己聞不到而已。

“我知道，我這就回去洗澡。”我聽到麟小鹿這麼說自然是忙不迭是的跑回了原來的吊腳樓，準備除掉上的臭味，現在肯跟我撒就表明不生氣了，這麼好的機會我當然要再接再厲。

我回去的時候李威和老三已經做好了出發的準備，他們聞到我上的臭味之后一下子退避三舍，覺得我是掉進了糞坑才能有這麼臭的味道。

“程皓，就算我們說了你幾句，你也不用這麼報復我們吧，千萬別把這些臭味傳到我們上，不然的話今天晚上沒有一個姑娘愿意給我們睡。”

李威的表非常夸張，好像覺得我自己找不到人就要連累他們，我懶得跟他們解釋，快速的除掉服泡在水潭里。麟小鹿還在等著我，我可沒工夫跟他們浪費時間。

這里的水質非常的神奇，就算我的臭不可聞，只要泡一會兒也能夠恢復正常，我從水潭里出來的時候李威已經走了，只有老三待在臺上，好像一直看著什麼東西。

“三哥，你這是干什麼呢？”我看到老三的時候覺得他有點不對勁，可他的回答更是莫名其妙，他居然告訴我他在吃飯。

“你面前連個婉都沒有，拿什麼吃啊。”我覺得老三是睜著眼睛在說胡話，他面前什麼都沒有，如果說這里有什麼東西的話，也就是一片片的青煙，這種味道非常的好聞，好像是某個地方點燃了大片的香燭。

“三哥，你什麼時候改吃元寶蠟燭香了，兄弟我就不陪你了。”我覺得老三是累了，想要在這片清香之中休息一會兒，不過我卻想去看看熱鬧，看看這個村子是不是要舉辦什麼大型活，我很快就找到了這青煙的來源。

那些姑娘居然都沒有去山邊沐浴更，而是紛紛站在了一個巨大的香爐面前，們上的污漬和味道被這些香味全部剔除，我本來以為們是在焚香沐浴，可們的回答卻和老三如出一轍，那就是們是在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