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人》第八章 紙扎人
這是一個寒冷的早上,冷風呼呼的吹著,我聽著窗外風的聲音,呆呆的躺在了床上,今天早上沒有課,以往的我,總會出去運運,可是自從發生了那件事,我的心事便多了起來,每天早上醒過來以后,腦海里便浮現出了紅鬼的影!于是便開始胡思想……一想就是一個早上!
突然,門被打開了,一個胖子走了進來,我抬起頭一看,是老二方文亮,他的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一樣!
于是我從床上起來了,穿好了服,好奇的問著“二哥,你怎麼了?”
“老四,我去世了……”說完,他又了眼睛!我看得出來,他非常的傷心,我也想起了我的,也已經一把年紀了,可是我沒有時間陪在的邊,想到了這里,我的心里也酸酸的!于是,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安道“二哥,堅強點!”
經過這段子的相,我已經了解了方文亮的格,雖然他長得非常的胖。又喜歡吃,說話又大大咧咧的,不過他可是一個孝順的孩子,如今家里遇到了這種事,他的心我可以理解,可是現在,除了安他,我不知道可以做什麼。
“老四,我已經向輔導員請假了,回去理一下后事!”方文亮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回去!
我有些焦急,于是便好心的問道“二哥,我陪你回去吧!”
我回憶起了上次去方文亮的家,他的對我非常的好,很熱的接待了我,給我洗了水果,還做好了飯菜,招呼著我不要客氣,就像是一家子一樣,這一點讓我非常的!雖然說沒有緣關系,不過我想,去看看,聊表心意也算是可以的把?
“行吧!等會我們一起去找輔導員,說明下況,寫個請假條就行了!”
收拾好了東西,我和方文亮辦理好了請假手續以后,就出了校園,我給老大和老三發了分別發了一條信息,估計過兩天就回來了!
我們一起來到了擁的車站,很快便買好了車票,當天便趕往了方文亮的老家!
方文亮從小也是從農村出生的,后來他的父親開始經商,生活過得越來越好,于是便在城里買了一套房子,而他的因為不習慣城里的生活,于是便獨自居住在鄉下的老房子里!
上次,方文亮說他要去看剛剛生病出院的,于是我便和他一起回到了鄉下的老房子里,誰知道老人家看到自己的孫子回來,病好像馬上就痊愈了,還熱的招待了我們!
老非常的慈祥,給了我無比的溫暖,上次遇到的時候,我回想起了我的,思念之油然而生!好在上蒼有眼,讓壽終正寢!
一路上,方文亮沒有怎麼說話,一直在著眼睛,在這個時候,平常非常外向的他保持了沉默,而平常非常向的我卻在旁邊安他,他只是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的三言兩語沒有辦法平復他的心!可我還是盡力地說著!
就在這個時候,方文亮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他的爸爸打來的電話!
“爸!”
“好的,我知道了!”
說完,方文亮放下了電話,又繼續保持著沉默,我不知道他的爸爸和他說了什麼!只是看得出來,他的心更加難過了,我不敢問,害怕再次弄疼他的傷口!
車子就這樣緩緩的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在另外一個城市的車站里停了下來,我們一起下了車!
“二哥……”
“跟我來吧!”
我就像是一只跟屁蟲一樣,跟著方文亮往前面走著!
一轉眼,烈日在頭頂上高高的掛著,我被太曬得有點口,可方文亮好像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我也只有一只跟著他!
就這樣,走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這個地方有人給它取了一個很驚悚的名字:鬼街
為什麼這個名字呢?因為這條街為死人開了很多的店鋪,有花圈店,棺材店……紙扎店,還有賣白蠟燭的,放鞭炮的,各種七八糟的東西都有,這條街雖說很冷清,平常很人來這里,可是據說生意還不錯,一次生意可以賺很多錢,說上百,多則上千,最貴的甚至可以收上萬!
看到了這里,我的頭皮有一些發麻,貓著子,害怕的東張西,看著路人那怪異的眼神!他們都行匆匆,不敢在這條街上逗留太久!
“到了,前面就是了!”說完,方文亮拉著我往前面走去!
在那條長長的凄冷的大街的盡頭,有一家紙扎店,專門賣紙扎人!而且聽說生意好像還不錯,很多人都會來這里買紙扎人!
店主是一個白頭發的老,臉上布滿了皺紋,材瘦小,坐在小板凳上著站在門口的我們,的表看上去則有一些兇惡,方文亮走上前去,和說了幾句,因為隔了好幾米,他的聲音有些小,所以我沒有聽清!
之后,我走了進去,好奇的張著四周!
我發現那些紙扎人,看上去十分的詭異,白得滲人的臉,還有那被畫上眼睛的紙扎人,令我畏懼的往后退了幾步!我不得不佩服老的手藝,看上去好像是真的!
我抬起頭去,發現有個紅人,就站在門口,我只看到了那腐爛的半張臉,腦海里閃過了林燕紅的像,居然如此的相似,什麼時候來的?還是說一直就沒有離開過,一直跟著我?
“小伙子,我看你盛衰,額頭發黑,眼圈很重,臉蒼白,命不久矣!你也給自己訂幾個紙扎人吧?我給你打半折,到時候讓人燒給你,才不會寂寞!”老端詳了我許久,最后面兇,對著我說著!
套路?這一定是套路,是為了生意,才對我這麼說的……于是,我想起了回魂之夜,黃書婷說過的那幾句話,看來這是真的!
“老,他只是有點小病,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吧!”方文亮聽了以后不由得反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說完這句,老就回到了里面的小屋子里,繼續扎紙人了!
“聽天由命吧!”除了這樣,我無可奈何。
和方文亮回到了村子,來到了他出生的老家,還沒有走近,便聽到了撕心裂肺的哭聲!
這是一個破舊的老房子,門檻非常的高,據說是為了辟邪,也同時防止僵尸跳進來,于是才故意設計這樣的,由此可以看來,迷信害人不淺……
門口放著幾個花圈,來的人非常的多,到擺上了“奠!”字,很多人都穿上了白的孝服!穿著白的布鞋。
靈堂里有一塊巨大的桌子,上面擺著方文亮的像,還放了很多的貢品,點上了兩白的蠟燭,墻上還掛著橫幅“駕鶴西去!”中間還掛著一個大大的奠字,旁邊掛著一幅挽聯!桌子前面是方文亮的,棺材使用紅木做的,上面還擺放著許多的花,兩邊都擺放著幾個花圈,最前面的是一個火盆,還在燒著紙錢,不停的有人跪在了像前不停的叩拜著!
我看見了方文亮的父母,好像一夜之間憔悴了許多……就在靈堂的旁邊,擺放著幾個紙扎人……有種瘆得慌的覺!
約看見紙扎人的眼睛轉了下,我的有些發麻,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方文亮便穿上了白的孝服……
“你是文亮的同學嗎?”
“是的,方叔叔您節哀,能不能也給我一套孝服……”在我的心里面,已經將方文亮的當了自己的,我看著的像,已經沒有了恐懼,心的難過之油然而生。
聽到了我的請求,方文亮的父親有一些為難,猶豫了幾下,后來還是答應了“這……行吧,好孩子,難得你有心,我替文亮謝謝你!”
之后,我從方叔叔的手上接過了孝服,穿在了上,跪在了文亮的旁邊,和他一起燒著紙錢!
這里的習俗是:人死后要在靈堂里面放三天,然后找一個風水先生找到墓地,三天后的早上實行土葬,因為地區偏遠,加上傳統的土為安的思想,這里的人都很害怕火葬!
偶然間看到了角落里的紙扎人,它的眼睛好像又轉了一下,臉上掛著一邪惡的笑容,好像往前移了一下,離我更近了一步。
我把這個當了錯覺,紙扎人怎麼會呢?
大約一個小時以后,天漸漸的黑了,我不由自主的往角落邊看去,意外的發現,紙扎人不見了……它去哪里了?難道它有自己跑了?
我以為這次還是幻覺,于是便晃了幾下腦袋,繼續往那個地方去,紙扎人果真不見了,在地上,留下了一個長長的影子,那是一個紅人,披著長長的頭發,穿著紅嫁,就站在那個地方,著我,出手指著我,很快,便消失了!
我輕輕的捅了一下方文亮,他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
“老四,謝謝你,你要是覺得累的話,就去我的房間睡覺吧,晚上我要為守靈,不睡了!”說完,方文亮又拿出了一疊紙錢,放了火盆,很快便燃燒了起來。
我并不是那個意思,不知道要怎麼跟方文亮說,最后還是鼓起了勇氣,告訴他“二哥,紙扎人怎麼不見了?”
按照這里的習俗,紙扎人會在下葬的時候燒掉,可是現在還沒有下葬,怎麼見不見了?
他聽到我的話以后,也驚呆了……眼淚,似乎又要掉下來了,是誰那麼缺德,拿走了紙扎人?還是它自己跑了?
真的是活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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