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要翻天》第244章 等候時機一勞永逸

景蟬芳想不明白,只能用母子連心來解釋。

想必以景興誼對柳氏的孺慕程度,他那歸心似箭的心境,想必也好不到哪里去。

景興誼親要大擺宴席,柳氏又管不了事,那麼大的場面,對景蟬芳來說是個挑戰。

本來景蟬芬想把金嬤嬤派回來幫忙,被柳氏和景蟬芳異口同聲的拒絕了。

就吳家那個虎狼窩,金嬤嬤這個“武松”可不能離開。

雖然景蟬芬還沒有滿三個月,但是吳家那些的下人,還是從景蟬芬的飲食中推斷出懷孕了。

這些人中,自然包括景蟬芬的未來妯娌丁二姑娘。

人家年底就要過門了,對景蟬芬這個肚子可是萬分關注。

據說在景蟬芬經常走的路上,已經有好幾次不是潑了油,就是突然灑滿小石子了。

還好景蟬芬早有準備,鞋底都是防的。

況且不管到哪里,邊都有兩個人防著,不過輕微了一下,立即就人扶住了。

既然人家屢次出手,景蟬芬自然不會再幫吳銘軒飾太平,該埋怨的埋怨,該告狀的告狀。

埋怨的是下人干活太不經心,竟然屢次把油潑在路上,天天灑掃,連個石頭也掃不干凈。

誰都不是傻子,自然能夠明白那些油和石子出現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事關家丑,卻誰也不敢說。

景蟬芬也不敢指那些下人敢跳出來為自己主持公道,就直接找吳大娘子告狀。

吳大娘子對景蟬芬是不待見,但待見自己的孫子。

吳大人的“醉話”,吳大娘子也已經知道了。

雖然當時就撒潑打橫的說,要讓庶子媳婦當家,除非死了!

可嫡長孫的事,依然是件非常重要的事。

不管放在誰家,嫡長孫的位置都顯得尤為重要。

吳大娘子,自然也希自己的兒媳婦能夠先生下嫡長子。

這樣不是景蟬芬的腰板的腰板也跟著

所以在知道有人暗中使壞以后,立即就使出雷霆手段。

吳大娘子執掌中匱那麼多年,自然也是有些手段的。

再加上景蟬芬又已經明里暗里的提示了誰最有嫌疑,調查方向明確,那效果就更快了。

不過一天的功夫,暗中使壞的人就被揪出來了。

一頓板子下去,吃誰的飯,為誰說話,就全都清楚了。

知道未過門的庶子媳婦連同姨娘一起謀害自己的親孫子,吳大娘子就是泥的也得激出脾氣來了。

況且還不是泥的,而是一只睚呲必報的母老虎!

趁吳大人去衙門的時候,把人伢子來,把那些下人通通發賣了。

最關鍵的是,那個姨娘的賣契也在吳大娘子手里,要把這個姨娘也一并發賣了。

到這里就有些復雜了,吳大娘子再雷厲風行,那個姨娘也不是一點兒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立馬就讓暗地里的心腹跑去報告吳大人。

等吳大人趕回來,賣姨娘的事兒自然就不了。

吳大娘子本來也就不指靠這件事能夠把那個姨娘賣掉,只要能把那些暗中投靠姨娘的下人賣掉,斷其臂膀,就心滿意足了。

但是心中再滿意,上也還是不滿的。

吳大娘子把那些能夠相互印證的供詞拿給吳大人后,就一直在那里哭訴自己命苦,已經失去一個孫子了,這個眼瞅著還是保不住。

這會兒,吳大娘子倒是也不怕這樣說不吉利了,只要能夠達到目的,再狠的話都說得出來。

最后,吳大人看著那些鐵證如山的供詞,又兼被吳大娘子哭得心煩躁,不得不答應吳大娘子的請求,把那個姨娘送到莊子上去。

吳家家境只是一般,他家的莊子,可不像那些權貴之家,只在京城近郊,而是遠在萬年縣,來回得兩三天的時間。

況且那個莊子是吳大娘子的嫁妝,那個姨娘去到那里,可以說是徹底落在吳大娘子的手里。

要想過安生日子,估計有點兒難。

等風頭過去,吳大人重新想起來,也不知道人還在不在。

但那是后話了,現在,景蟬芬借口家里不知道還有沒有暗中使壞的人,想回娘家避幾天。

其實是想回來幫景蟬芳的忙。

吳大娘子雖然心中不愿意,但是也想趁這個機會好好把家里整肅一番。

雖然送走了一個眼中釘,但是家里還有兩顆中刺。

那兩個更年輕,更難纏,得趁此機會好好教教們規矩!

摟草打兔子的事兒,什麼時候都不嫌多。

吳銘軒這個時候也是萬事媳婦兒為大,吳大娘子只答應景蟬芬回娘家住兩天,他直接去求父親。

吳大人這會兒正對兒子和兒媳婦有些愧疚,馬上答應他的請求,批準兒媳婦住到親家辦完喜事再回來。

景蟬芬高興得喜出外,留下幾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媳婦兒守著自己的院子,帶著金嬤嬤和青桔、秀兒等下人浩浩的回了娘家。

這會兒可沒人說回娘家講排場,到缺人手,不得你多帶些回來。

青桔和秀兒兩口子都是經歷過喜事的,對那一套也,回來后,立即就被抓了壯丁。

至于金嬤嬤,除了景蟬芬的事,是任何人都支使不的。

這也是景蟬芬一回來,柳氏就下的死命令。

誰也不敢保證自家絕對干凈,再清的水里也難免有泥沙,小心一點,終歸沒錯。

景蟬芬雖然上說不要,但是心中對這個孩子同樣張,有金嬤嬤時刻守護著,的心也才敢放松一些。

嫁娶之事,景蟬芬已經親經歷過,自然比景蟬芳這個姑娘家有發言權。

以景家的和睦狀態,也不怕有人說回娘家來指手畫腳。

所以遇到有些下人決定不了的事,柳氏又在休息,就來找景蟬芬。

景蟬芬也當仁不讓,本著為娘家著想的原則,件件指派的妥當。

吳銘軒沐休也沒有回去,直接到景家來,說是來幫忙,其實也真是來幫忙。

若是柳氏主事,或許還不好得就支使他。

景蟬芬可就不同了,不得讓娘家人看看丈夫對自己有多百依百順。

同時也想外人看看,自己的丈夫雖然還沒有考中舉人,但也是個有本事的。

吳銘軒也樂得被景蟬芬驅使,再說婿幫岳家的忙本就天經地義, 更何況還能逗妻子開心。

吳大娘子本來對于兒子不回家來住還到有些不高興,但是在吳銘軒請吳貴家的勸了之后,就想通了。

這段時間自己正在全力對付那兩個姨娘,兒子陪兒媳婦回娘家住,正好可以避嫌。

由此可以看出,同樣一件事,端看你怎麼說。

有姐姐姐夫兩個手在,景蟬芳就輕松多了。

對于吳銘軒,景蟬芳甚至比景蟬芬使喚起來還要順口。

因為在吳銘軒抱得人歸這件事上,可是出了大力氣的!

這會收點兒“利息”,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這天,景蟬芳和景蟬芬人正在說借桌椅板凳的事,泰樓的伙計突然來稟報,說是又有客人找事了。

過完年以后,這已經是第四次了,景蟬芳頓時板著臉說:“這還沒完了!走,看看去!”

景蟬芬一聽的話音,不由擔心的問:“是不是跟誰家結仇了,人家故意找茬?”

景蟬芳說:“沒事,出面的都是小角,背后的人還以為咱們家不知道,其實咱們早就知道了,一直防著呢。”

“是什麼人,要嗎?”景蟬芬張的問。

景蟬芳搖搖頭說:“不要,那人不僅職沒有爹爹的高,本事也不如爹爹,現在不他,只不過是為了等候時機,一勞永逸罷了。”

景蟬芬聽到這樣說,也就放心了。

在京城,怕就怕遇到比你大的仗勢欺人。

既然那個人哪哪都不如自己的父親,那還有什麼好怕的?

其實,事遠遠沒有景蟬芳說的那麼輕松。

李明黨的職位確實是沒有景仲明的高,但是人家背后的主子厲害。

堂堂皇子,雖然不敢說能夠隨便踩死景仲明,但是要讓他那個當得不順利,還是能夠輕易辦到的。

而現在,人家也確實在那樣做。

或許這并不完全是三皇子的本意,而是李明黨在玩假途滅虢那一套。

但也不排除這是三皇子為了趕景仲明下臺,好換上自己人,而故意縱容自己的門人這樣做的。

但不管是哪一種,景仲明都只能暗中對付李明黨,不敢跟三皇子正面對上。

景蟬芳來到泰樓的時候,泰樓的大門已經被圍的水泄不通了。

景蟬芳已經經歷過幾次,自然一眼就能夠看出,其中得最厲害那幾個人,就是人家找的托兒。

景蟬芳雖然是主家的人,但是個姑娘,也不能和那些地無賴直接去理論。

繞到后門進去,等把問題弄清楚再說。

其實很簡單,就是有客人在飯菜里面吃出臟東西來。

景蟬芳一聽又是老一套,連吃出來的東西都一點兒創意也沒有,輕蔑的笑了一下。

“看他找的都是什麼人哪!一點兒腦子都不長,我們景家人就是再笨,也不會在同一個地方連摔幾次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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