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掌管了天道》第5章 拼音代字

戴文靖講完規則,陳牧算是聽懂了,通過一株由上百種藥植嫁接出來的藥植,考察他們對草木基礎的理解,還涉及到種植方面,以及對藥植圖鑒的掌握程度。

觀察這株藥植,找出參與嫁接的藥植,誰找出的最多誰就能拿下這唯一的院名額。

圍觀的蘊學子無不倒吸涼氣,這考題的難度比當初他們參加院試要難得多。

現場辨認要比紙上答題難得多,紙上答題多是理論,可這現場辨認不僅要有扎實的草木基礎,還要對上萬種藥植都了解細致,細致到葉脈紋路的走向。

是想想就頭大,不人探頭探腦地觀察,可是以他們在學府進修大半年的水平,瞅了半天卻也只能看出十幾種。

“既然大家都沒問題,那就開始吧!”

戴文靖開始計時。

那是一棵花各異的花樹,三尺高度,香氣漂浮在空氣里,初聞以為是它,再一聞就不大確定了,只得通過眼睛去細細觀察。

一共十棵這樣的花樹供大家觀察,不存在爭著上前觀察的況,因為不僅要看,還要聞,更要想。

人想得頭大直接就放棄了,他們不覺得認出兩三種能拿下第一,競爭第二第三也沒有任何意義。

陳牧琢磨著修改什麼屬能辨認出混雜在一棵花樹里的藥植。

修改“草木知識”一項怕是不行,那都是些死記背的東西。

能力!

陳牧聯想到鑒寶,不太確定這個能力可以鑒別藥植,便把自所有屬瀏覽了一遍,最后還是回到了鑒上。

只有這個比較符合當前況。

可是這棵花樹由上百種藥植嫁接而,30秒估計最多只能寫出十幾種。

陳牧不覺得十幾種可以勝過自一開始筆尖就沒停過的羽,隨即打定主意用拼音首字母代替。

一念到此,陳牧將屬“鑒”對應的“兩眼一抹黑”修改“微察秋毫”。

看向花樹的剎那,陳牧一眼就認出了二十幾種,目在花樹上每每移,隨便就能蹦出十幾二十種來。

筆尖在紙上劃,全是寫,節省了不時間。

隨著考一聲“時間到”,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筆,然后一一走到考面前匯報自己的果。

“戴師,我一共認出了八種,分別是火烈果、青枝……”

“戴師,晚輩不才只認出十一種……”

羽聽著前面那些人的匯報,譏笑道:“一群廢,只認出這點還是別出來丟人現眼了。戴師,您完全不比如此費力地去聽他們每個人匯報果,直接宣布我是第一得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

“住口,就算他們認出的藥植數量不及你,這也是他們辛辛苦苦觀察思考一個時辰的結果。”

戴文靖厲批評吼,用一種恨鐵不鋼的語氣對他說:“你呀你,空有一天賦卻不懂得尊重別人,學著點吧,不然以后是會吃大虧的。偌大的燕丘之地,可不止我們舞城。”

羽卻聽不進去,高昂著頭,“廢不值得我去尊重,尊重是留給你們這些前輩的。”

前面那些人聽著這話就像是刀子刻在心上,其實他們并沒抱多大希,只想給自己一個代,畢竟努力了這麼久。

可眼下被這般辱,只得憤憤離去。

戴文靖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道:“說說吧,你都認出了哪些?”

羽自信滿滿,臉上掛著笑容,“共六十三種……”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一共一百二十三種,羽竟認出了足足一半!

這是何等恐怖的天賦,不愧是去年的院試第一!

比起當年,果然更厲害了!

圍觀的蘊學子們個個驚嘆不已,而那些被嘲諷的考生此時都面,個個幽嘆,被深深的無力包裹。

天才終究是天才,錢再多也買不來這般驚才絕艷的天賦。他們多麼想憑自實力狠狠地將羽踩在腳底下,告訴他自己不是廢,可是實力上的巨大差距只得讓他們洋興嘆,無能為力。

“不錯,這六十三種藥植你全部認對了。”

戴文靖點了下頭。

羽哈哈大笑兩聲,然后得意忘形地轉過,豎起鼻孔朝后面的人喊道:“現在你們意識到自己有多麼廢了吧?別排隊了,回家睡大覺不舒服嗎?反正你們錦玉食吃喝不愁,都這麼廢了,讓你們爹娘養你一輩子好了!”

這些富家子弟平日里哪過這般屈辱,可此時也只能默默著不敢做出頭鳥,且不說羽手段之殘忍,他的背景也是很可怕的。

當年他本來是會被永久逐出蘊學府的,到頭來卻只是逐出一年,呵呵……

“走吧,沒什麼好看的了,指后面的人超過羽,不如指我們來年考學府,通過自己的努力超越羽。”

……

“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該到我了。”

陳牧拍了下他的肩膀,氣定神閑地說。

羽一怔,回過神來盯著他,冷笑道:“呵……還是個倔強不服輸的廢!”

“陳牧,你不在秦府好好伺候老丈人,跑我們蘊學府做什麼?莫不是老丈人看不上你?還是秦依依不肯嫁你?”

陳牧循著聲音去,在一堆穿著青院服的人里面看見了吳大龍,心一下不爽起來,那一拳真該下狠手,讓他在床上躺上個把月。

“就憑你,還想跟師兄競爭這唯一的名額?我勸你還是把這些力省著討好老丈人吧,門不當戶不對怕是你連贅婿都沒得當!”

陳牧實在忍不住,便對上他那挑釁的目,“吳大龍,我看你是皮又了!”

“在蘊學府,你手試試!”

吳大龍仗著自己在蘊學府而無所畏懼。

圍觀的人一聽這位就是與秦依依小姐指腹為婚的對象,頓時目艷羨,據聞護城使秦遙就因這個婚約拒絕了不名門貴胄。

結果今日一見,卻是一個連蘊學府都考不進來的家伙?

羽一聽,目變得狠辣起來,死死盯著陳牧。

秦遙那老家伙就是因為這個廢拒絕了他?

這廢到底哪里比得上他?

“二考的廢,也敢打秦小姐的主意?”他沉聲道。

“你先別一口一個廢,誰是廢還真說不準。我聲明兩件事,第一,我這是初考,第二,我沒想打秦依依的主意,你們就別胡腦補了,累不累啊?”陳牧說。

那些與陳牧同考的人不知陳牧哪來的底氣,就算有護城使罩著,得罪羽也沒什麼好果子吃。

不過有人替他們出氣倒是爽的,只是弱者的怒嚎終會化為一聲無力的悲鳴,強者本不會正眼相待,甚至還會把你踩在腳下狠狠辱。

“我倒是要看看你這個廢有什麼資格跟我這般說話!”

羽一把奪過陳牧手里的紙張,看到上面麻麻的拼音頓時大笑起來。

“一個連字兒都不會寫的文盲,還在這里大言不慚,啊哈哈哈哈……”

他拿起紙張給大家看,頓時引起一片哄笑。

“嗐!”

看到上面那歪歪斜斜的拼音,寧榮深深嘆了口氣,還以為此人有些本事能替出口惡氣,結果比還慘……

就在這時,離得最近的考戴文靖忽地眼神一凝,從羽手里奪過紙張,逐行去,頓時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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