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醫:皇帝要逃婚》第十九章、誤打誤撞好人家

許平安又堅持的走了一段路,還是沒有看到另一座城門的影子,只腸轆轆,肚子也轉筋了,看到路邊出現一戶人家,什麼都不愿意想了,一頭就撞了進去。

有家就有人,有人就有飯,這個道理許平安還是很了解的。

許平安一進院子,就聽到一陣惡狗的聲,嚇得不得不停住腳步,定睛一看,才發現一只土狗站在房門口對著自己狂吠呢,不過這狗好像也不是特別兇惡的樣子,因為并沒有拴著繩子,只是見了這陌生來人,出于一種自衛的心里,才大起來的。

很快,就有個蒼老的聲音響了起來:“大黃啊,別了,的我頭都疼了。”

隨著聲音,一個老太太邁出了屋門,大黃見了主人,連忙閉上了,夾著尾到一邊蹲著去了,不過臥在那里還是虎視眈眈的著許平安,心里一定也是很納悶的,因為這個家很有外人來,何況又是這麼年輕貌的大姑娘呢!

老太太看到許平安很虛弱的站在那里,絕對不是一個很有攻擊的人,于是慢走迎了上來,走到近前,上下打量著許平安一番,才疑的開門:“姑娘,你是?你找人嗎?”

許平安此時已經腸轆轆,本也沒有心思解釋太多,只是可憐兮兮得說道:“老婆婆,我現在死了,你能不能給我點東西吃啊?你放心,我會給你銀子的。”

老太太猶豫了一下,覺得眼前這個姑娘雖然顯得很疲憊的樣子,但是從穿著上可以看出,應該是大戶人家得姑娘,但是好好的一個孩子怎麼搞得這麼狼狽呢?看樣子好像是跑出來的,難道是和父母賭氣了?

哎,不管怎麼說吧,人本善,老太太也是做過母親的人,最見不得小孩子遭罪,于是連忙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說:“孩子,快跟我進屋把,談什麼銀子不銀子的,人在外面不容易,你也不要客氣了!”

許平安一陣,眼淚差點要下來了,人在為難的時候是非常脆弱的。

許平安跟著老太太進了屋,略打量了一下,覺得這戶人家應該很貧窮,因為就連窗戶上的紙都是有點破敗的。

老太太讓許平安在廚房里的一張木桌子上坐下,然后自己從大鍋里端出兩個大碗,放到許平安眼前,慈祥的說:“孩子,快吃吧,還熱著呢。”

許平安定睛一看,眼前的兩個大碗里一個裝了三四個黃橙橙的玉米面餅子,還有一個里面盛放著小半碗白菜燉豆腐。

雖然是茶淡飯,但是很和許平安的胃口,因為今生出生在富裕家庭,所以自小吃的都是細糧,還從未吃過玉米面餅子,不過許平安知道這東西其實味道不錯的,雖然口有點糙,但是味道甜的。因為在前生,許平安的媽媽曾經買過幾回,說是偶爾吃吃糧對有好

胃口大開啊,許平安抬頭對老太太笑了笑,然后就不客氣的甩開腮幫子吃了起來,沒一會功夫,那幾個玉米餅子和那半碗菜都吃的一干二凈,許平安沒想到自己一下子吃了這麼多東西,雖然肚子是舒服了,但是心里還是有點尷尬,作為一個孩子,飯量太大了也讓人難為了。

老太太也是有點目瞪口呆,但是不過很快就把驚訝的緒掩蓋住了,反而憐的看著許平安,說:“哎,孩子,看來你苦了啊,這茶淡飯的,讓你見笑了,我能看出來,你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孩子,可是也沒有什麼好吃的招待你。”

許平安連忙說:“老婆婆,你已經對我很好了,真沒想到,古代的人品德這麼高尚,這麼愿意助人為樂。”

老太太有點詫異,不解的問道:“古代?”

許平安這才醒悟過來,人家就是生活在當代,和他們說古代,人家肯定是不會理解的。

于是,許平安連忙岔開話題,由衷的謝道:“真的謝謝你了,老婆婆,如果沒有遇到你這樣的好心人,我怕是走不到那里了。”

老太太疑的問道:“姑娘,你要去哪里啊?如果需要長途跋涉的,應該坐個馬車才對,哪有一個大姑娘獨自一個人走這麼遠的路呢?”

是啊,許平安其實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有點茫然的說:“我想去另外一座縣城,對了,老婆婆,你這里離那座縣城最近啊,我走了這麼久了,還是連城門都看不到。”

老太太笑瞇瞇地說:“你要去縣城啊,你從這里在走上幾里路,就能看到安城了,那里比這里熱鬧的多,逢年過節的我們都要去那里買年貨什麼的。”

許平安舌頭,夸張的說:“啊?還有幾里地啊。”

老太太又疑的問道:“姑娘,我還一直沒問你呢,你從哪里來啊,想去安城做什麼,是走親戚嗎?”

許平安苦笑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該如何回答,想了半天,說道:“老婆婆,我的世真的不知道從何說起,我的確出生在一個不錯的人家,從小家庭條件很好,我也沒過什麼委屈,但是現在除了一些狀況,反正我是有家也不能回了。我只想找個地方安定下來,可是對這附近也不是很悉,就想著找到另一個縣城就好,至有飯館可以吃飯,有旅店可以睡覺。”

老太太聽出來這姑娘是有難言之了,就不好在仔細打聽下去,哪個人這輩子就能一帆風順,不遇到一點難了,于是,老太太又和善的說道:“你既然無可去了,也不可能一個人在外面漂泊吧?你一個大姑娘極不方便也不安全啊,你今天來到我這里,就算我們娘倆有緣分,我可不想看到你發生什麼意外,你要是不嫌棄,就現在我這里落腳吧,等你找到了好的去再走也不遲。”

許平安頓時欣喜若狂了,本來自己正發愁未來的日子怎麼混呢,現在竟然平白無故找到了一個親人,這老太太簡直就是菩薩在世,是特意來幫助自己的。

萬分,許平安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表達了,忽然就想雙漆跪下,拜上一拜,這可把老太太嚇了一跳,連忙扶起許平安,說道:“姑娘,你這是干什麼啊,想要折我的壽啊,我姓宋,以后你我宋大娘吧,在我這里其實也是委曲你了,因為我家比較貧寒,只能勉強維持溫飽,不過,你也放心,絕對不會讓你凍著著,反正我也有一個兒了,也不多你這一個,你就安安心心的在我這里住下吧。”

聽到這里,許平安才發現,自己還不知道這家有幾口人呢,其他人會不會反對自己留下呢,于是遲疑的開口:“哦,宋大娘,你們家都有什麼人啊?”

宋大娘說道:“只有我和我兒兩個人,你來了,正好也給我們家小翠做個伴。”

“哦,小翠是你的兒吧,現在不在家嗎?”許平安問道。

宋大娘的神黯淡下來,沉默了一會才說:“小翠一直都是在家的,因為本就不出去。哎,本來這孩子和你一樣的年輕,長得也俊俏,卻不能像你一樣活蹦跳的。想想我就心疼啊。”

許平安聽了覺得不到頭腦,一種很詭異的覺從心頭升起,出不去屋?不能胡蹦跳?這是怎麼回事?

宋大娘卻不解釋了,已經起向西屋走去,許平安也膽戰心驚的跟了上去。

西屋的線有點暗,許平安適應了一會才看見炕上有一個孩子倚在被子上。

宋大娘已經走上前去,心疼的和那個孩子說:“小翠,你怎麼坐起來了,得了嗎?”

小翠輕笑一下,調皮的說道:“剛才我在屋里早早就聽到你們說話的聲音了,這個家好久沒有人來了,既然來了客人,我就是爬也要爬起來,不然就那樣躺在炕上多不禮貌啊?|”

宋大娘沒有在說什麼,只是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又從炕梢拽過來一床被子墊在了小翠的背后。

小翠和宋大娘說了幾句話,這才把臉轉向了許平安,就是這一瞬間,許平安仿佛遭雷擊一樣,滿臉的不可思議,口喚道:“羅莉!”

天啊,好朋友羅莉怎麼會在這里,許平安知道自己出車禍死掉后才托生在這個年代,可是羅莉那個孩子明明活的很好呢,怎麼可能也隨著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這里了?

可是小翠顯然是被嚇住了,有點驚訝的說:“羅莉是什麼?”

許平安鎮定了一下,試探著問:“你還記得許莜嗎?你有沒有一點印象?”

小翠茫然的搖搖頭,說道:“不記得有這個人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許平安一跺腳,咬咬牙說:“我就是許莜啊!”

這下子宋大娘和小翠都哈哈大笑起來,宋大娘嗔怪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有意思呢?我們都是第一次看見你,怎麼可能知道你的名字呢。哦,你的名字許莜吧?”

許平安有點失,本來在今生還沒有什麼閨呢,覺得無聊的,也很想念以前的那些朋友,可是面前這個小翠除了和羅莉長的一模一樣外,本就不是那個羅莉嗎?哎,兩個人長的太相像也是會傷害到別人的。

許平安吶吶的說:“不,我現在的名字許平安,那個是我以前的名字。”

許平安倒是想說那個是我前世的名字,可是誰能相信啊。

宋大娘和小翠同時“哦”了一聲,并不以為意,反正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而已,并沒有太大的意義。

小翠友好的向許平安出手,許平安也笑笑走了過來,坐到的旁邊,挽住了小翠的手。

小翠的臉有點蒼白,但是笑容卻是那樣熱:“平安,你和我娘在外屋說的話我都聽見了,我很高興你能住下來,以后你就是我的妹妹,我終于有個說話的人了,我每天都好寂寞的。”

安平安有點容,其實一直也是孤單的,在家里的時候,雖然有那麼多丫鬟陪伴,但對都是恭恭敬敬的,本就沒有辦法為好朋友那種關系,現在好了,這個小翠看來還是很好接的,笑的那麼友善和親切,最主要的是,小翠長的和羅莉一模一樣,也解了許平安對羅莉的思念之苦了。

安平安把小翠的手在自己的雙掌中,覺得是那麼的瘦弱,又想起宋大娘說的話,就不由得開口問道:“姐姐,你不好嗎?”

小翠被問到了痛,卻沒有生氣,反倒凄然的開口說:“是啊,姐姐我命苦,生了這莫名奇怪的怪病,小小年紀已經在炕上躺了整整兩年了,真是生不如死啊,可是我還得堅強的活下啊,因為我還有娘需要陪伴呢,不管怎麼樣,我也不能把娘一個人孤單單的拋在世上啊。”

說到這里,宋大娘和小翠不約而同的泣起來,許平安也一陣心酸,但是略懂醫,知道在疾病面前,神更不應該早早垮下來,這樣才有可能戰勝病魔,于是鎮定的說:“你們先不要哭啊,和我詳細說說,我從小在家的時候,父母請我請過老師單獨教我,我對醫也是略懂一點的。”

小翠止住了哭聲,眼里又閃現出希,想訴說什麼,不過又是言又止的樣子。

宋大娘接上說:“小翠這孩子得的病有點奇怪,這事還得從頭說起,我們鄰家有個大虎的小伙子,和小翠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當然是很好的,我們兩家大人也是很希他們能在一起,本來是一件喜事,兩個孩子也都訂了親,可是就是在親日子之前的幾天,有一次小翠冒,大虎心疼,非得跑山上去挖草藥,結果誰知道竟然跌下山崖摔死了,我們家小翠傷心過度,又覺得是自己害死了大虎,所以整整幾個月沒起來,飯也很吃,結果等到神稍微好一點,卻發現全都麻木了,再也起不來了。”

許平安心里一驚,覺得小翠這病難就難在虛實都有,幾個月的傷心過度,寢室難安,已經傷及到,而更多的應該是心里方面的問題,造上的不適,過去還沒有心理醫生這一說法,所以這一類疾病只能被看疑難雜癥了。

明白是明白了,可是許平安卻開始發愁了,因為對于醫也是知道一點皮,還算不上名醫,治不了大病,再說小翠更嚴重的是心病,這可不是許平安力所能及的事了。

此時,經過宋大娘敘述,小翠有一次回到了過去的回憶里,又想起了深自己的大虎,開始哭的死去活來了。

許平安抓小翠的手,又輕輕捶打著的后背,自己卻被這段真摯的了,原來真是如此的傷人啊,因為人都是脆弱的,誰能保證相的人不是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了?提前的離開就苦了還活著的那個人了,生活了一輩子還好,歲數大了,把生死也看的淡了,可是小翠不行啊,還這麼年輕,好的生活才即將開始,就失去了這一生的最,這種打擊是誰也無法承得起的。

不過許平安又有點羨慕這對人了,雖然已經兩隔,可是兩個人之間的卻從來就沒有消失過,如果有一個人也這樣的著自己,至死不渝,許平安這輩子也覺得沒有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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