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如此逝去》第十三章:漫長煎熬

若蘭回到家,首先到浴室洗了一個很長時間的澡,泡了很久,直到浴缸里的水凍得若蘭打了一個寒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泡了太長時間了,從浴缸走了出來,站在花灑下用熱水沖了好一會兒才讓稍微暖和一點兒,若蘭裹了個浴巾就進了房間。

躺在床上,若蘭并不能睡,雖然昨晚一夜未眠,但現在還是睡不著。若蘭再一次回想著著這近二十個小時的事還是很不敢相信,不知道這件事對菲菲以后的生活究竟會有多大的影響,甚至不敢確定菲菲什麼時候可以從這件事中走出來,害怕菲菲會因為這件事一蹶不振,覺得自己很對不起菲菲,現在甚至開始痛恨自己當時為什麼就躲了起來,為什麼不勇敢一點,即使改變不了什麼,但是至能給菲菲力量啊!

若蘭越想越疚,越想越覺得罪不起菲菲,翻來覆去,終于睡不下去了。若蘭起穿上了服,想去找菲菲,又怕打擾休息,就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依然放著一些千篇一律的電視劇,若蘭拿著遙控在依次換了幾個回的臺后,若蘭終于有了一困意,原來,現在的電視劇還是有催眠的作用的,若蘭躺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的好沉,直到若蘭的媽媽回家。媽媽回到家看到若蘭在沙發上睡著了,生怕著涼,才把醒。若蘭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五點半了,好像這一覺做了好多夢,但是醒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想想昨天晚上的這個時候,自己還在和菲菲高興的跑去吃火鍋。若蘭便又難了起來。

“小蘭,沒事吧?怎麼看起來臉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啊?”媽媽似乎察覺到了若蘭的不對勁,著急的問道。

“嗯,沒事,媽媽,可能是昨天晚上和菲菲聊得太晚了,沒睡好的原因!”若蘭辯解著。

“看你,怎麼又晚睡了?自己也不知道注意一點!剛剛還在沙發上睡著了,要是著涼了怎麼辦?”媽媽走過來,過手想若蘭的額頭,“我看看,發燒了沒有?”

“沒事,媽媽,我自己什麼樣況我知道的,真的沒事!”若蘭試圖用語言告訴媽媽自己沒事。

“哎呀,還好沒事,嚇死我了!”直到著若蘭的額頭并確定沒有什麼異樣時,媽媽終于松了一口氣,接著又說道:“以后可不許這樣了啊!今天晚上不許出去了,好好在家休息,待會兒我給你熬點姜湯,你趁熱喝了,驅驅寒氣,知道了嗎?”

“可是,媽媽,我……”若蘭急了。

“停!止!今天晚上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平時的話,我還是很支持你出去玩玩的,但是今天不可以!”媽媽很堅定的樣子。

整頓晚飯,若蘭都心事重重的樣子,吃的悶悶不樂的,媽媽問為什麼,也不說,只是默默的吃飯,若蘭媽媽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吃過晚飯,若蘭喝了媽媽熬的姜湯就回房間去了,躺在床上,若蘭輾轉反側,還是對菲菲不放心,拿起手機,編輯著:菲菲,你還好嗎?有起來吃東西嗎?對不起,我今晚不能去陪你了,你要照顧好自己啊,按時吃飯,冰箱里還有我今天做的沒吃的菜,你拿出來熱熱,一定要吃一點啊!要好好的啊!

過了大概有十分鐘,若蘭才收到菲菲的回復,只有三個字:我沒事!

此刻的若蘭就像汪洋里的一葉小舟,完全沒有方向甚至不知道自己明天要以怎樣一個姿態去面對菲菲,此時此刻,甚至想當時的事寧愿發生在自己上,這樣就不會害了菲菲,不會讓菲菲到如此大的傷,讓菲菲如此難過。

第二天,若蘭早早的便醒了,好像又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好像很害怕的樣子,不記得夢里發生了什麼,但是知道,夢里都是拼命想逃離的東西。

若蘭起床后匆匆洗漱完畢后,發現媽媽已經做好了早餐。媽媽總是這樣,盡管自己的工作如此之忙,但是也不會對照顧若蘭這份“特殊的工作”有任何懈怠,所以若蘭一直覺自己很幸福,雖然不像別的孩子那樣從小就有父親和母親雙份的疼,但是若蘭也從來沒有被冷落的覺,的媽媽,給了一個溫暖的并不殘缺的年。

電視里正在播報著本市的早間新聞,結尾氣象員用千篇一律的聲音說著最近兩天氣溫還會一直下降,未來的幾天全國還會有大范圍的降雪,最后提醒各位市民要防寒保暖,若蘭跟媽媽說:“媽媽,天氣又變涼了,您要注意啊!”

“嗯,我的兒真是懂事了,媽媽沒事,媽媽這麼大的人了怎麼會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呢?你不要擔心了,倒是你,一定要多多保暖,不要像其它孩子那樣,因為就穿的很,我們家若蘭是最漂亮的,穿多也不會影響麗!但是要凍冒了可就不好了啊!”媽媽苦口婆心的又嘮叨了一大堆。

“媽媽,我知道了!我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若蘭心里暖暖的,覺得比起菲菲的媽媽的不負責,比起班級里其它孩子母親的嘮叨和嚴厲,的媽媽已經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了!很滿足。

吃過早飯,若蘭的媽媽就去上班了,若蘭看到媽媽走遠了,就立刻跑進廚房,在冰箱里翻了好一會兒,終于選好了食材,為菲菲很用心了熬了一鍋香濃的湯,還做了菲菲最吃的蒸蛋。若蘭拿出以前自己住院時媽媽給自己送飯時用的保溫餐盒,很小心的將湯盛了進去,還有媽媽剛剛做的香香的米飯,若蘭也裝進去了一些,最后放上蛋,一切收拾好后,打開門就迫不及待的往菲菲家跑去。

到了菲菲家,看到菲菲也已經起床了,正在洗漱,若蘭坐在客廳里,正想著菲菲如果待會兒不吃飯該如何勸,可是菲菲卻跑了過來,打開保溫餐盒,向若蘭說了句:“給我吃的吧?”

“嗯!”若蘭差點沒反應過來,木然的點著頭。

菲菲打開餐盒,笑了笑說:“還都是我吃的呢!”,然后拿起筷子便大口的吃了起來。

“慢點,慢點吃!我去把碗拿來給你盛湯!”若蘭擔心的看著菲菲,覺得現在的菲菲很不正常,不知道現在的菲菲這種況是不是一種好現象。

若蘭到廚房為菲菲取了碗和勺子,小心的為盛了湯,依著看著菲菲把這些全都吃了下去。若蘭坐在菲菲旁邊,看著的側影,覺菲菲這一天一夜之中好像消瘦了許多,而且也了不覺菲菲的眼神都不像以前那樣了,但是哪里有變化若蘭也說不出來,看到菲菲幾次要噎到的樣子,若蘭擔心而又心疼的拍拍菲菲的背。

不管怎麼說,能吃下點東西總是好的,若蘭心里默默的想著。

菲菲吃完后,閉上雙眼在沙發上躺了好一會兒,再睜開眼睛時,看到的還是若蘭一雙充滿等待和擔心的眼睛,“我沒事,只是了!”菲菲笑了笑。

“菲菲,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傷害很大,說實話,我從昨天到現在一直在想,我甚至怕你走不出這個影,我想了上萬種方法去開導你,去陪伴你,我甚至在剛剛來的路上一直在想如果你不吃飯我該怎麼辦,可是……我沒想到……”有些話若蘭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沒想到我轉變這麼快是吧?”菲菲低下頭,“我知道你的想法!”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我只是怕被老爸發現了,他如果知道了,是會殺人的,是真會殺人,我只有這麼一個疼我的老爸,我不想他出事!”

菲菲終于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但是若蘭覺得似乎沒有那麼簡單,但是菲菲不說,若蘭也不愿再繼續追問下去,經歷了這麼多事,菲菲承的已經夠多的了,需要一些時間離開慢慢想開這些事,過多的追問,只會讓菲菲更加不開心。

“若蘭,你今天陪我出去玩吧!”菲菲朝著若蘭說道。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菲菲的眼睛還是紅通通的,眼睛里面布滿,若蘭甚至想,菲菲可能就睡了昨天上午那一小會兒,這段時間究竟是怎麼過來的啊?菲菲的眼睛也略微有點腫,也沒有了平日艷的紅。若蘭真是越看越心疼。

“好吧!”雖然不知道菲菲想去哪里,想干嘛。但是若蘭還是非常愿意在任何困難的時刻陪著菲菲。不管遇到是什麼。

“嗯,那我們走吧!”菲菲說著便要出去。

“等等,多穿點服!天氣預報說這兩天溫度會下降,來,再穿件服!”若蘭為菲菲披上一件羽絨服,像媽媽一樣叮囑著。

菲菲聽到心里又是一陣難過,眼淚不由得已經落下來,可是趁若蘭沒有注意,悄悄了去,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脆弱的樣子。

“來,再圍上圍巾!”若蘭細心的幫菲菲穿服,圍圍巾,由于的原因,若蘭早在幾年前在高上就已經敗給了菲菲和小貞,雖然只矮了一點點,但是似乎穿服圍圍巾也不是那麼得心應手,再加上也從來沒為別人這樣穿過服。菲菲察覺到后也稍微屈了屈膝配合著若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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