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如此逝去》第十七章:新年倒數
第二天的生活一切照常,天還是那麼冷,若蘭的媽媽依然上班,并不是若蘭的媽媽沒有放假,而是因為若蘭。若蘭的的病需要定時的析,這就是一筆很大的費用,若蘭的媽媽只是在一個小工廠上班,并不能輕松的應對這些高額的支出,所以盡可能的攬更多的活兒,若蘭的媽媽是一家服裝廠的會計,說是會計其實還兼職好幾樣的活兒,這種行為本來在們廠里是不允許的,但是廠領導知道離異一個人帶著孩子,而且這個孩子從小就有白病,所以廠里面也就幫著們母,廠里越是這樣幫著自己,若蘭的媽媽就越是認真的工作,所以,對比廠里的其它員工,若蘭媽媽比誰都認真的完每一件事,也正是因為這樣,所有只要若蘭媽媽力所能及的,廠里都會給派一些掙錢的其它工作。
就像現在,還差幾天就過年了,其它的員工其本上都回家過年了,可是若蘭的媽媽廠里還有一些雜活,就又接了過來,估計等干完了,也就到年三十了。
若蘭的媽媽去上班后,若蘭依舊在家做著平日里做的事,把媽媽因為走的匆忙而沒來得及收拾的碗筷收拾到廚房洗刷完畢后,就回房間看書了,直到晚上媽媽回來,若蘭已經做好了飯菜邊看電視邊算計的媽媽回來的時間。
“媽媽,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晚啊?”盡管若蘭的媽媽接了很多活,但是每天還是很準時的回來,因為怕著自己的寶貝兒。但是今天算來,媽媽已經比平常晚了半個多小時。
“媽媽,您先坐下來休息休息,我去廚房把飯菜熱熱!”因為今天媽媽回來的比較晚,若蘭準時做好的飯菜已經涼了。
“哎!小蘭啊,過來,先別忙活,媽媽給你買了件羽絨服,過來試試!”媽媽朝若蘭招了招手,面帶微笑。若蘭這才注意到媽媽進來的時候提著大的一個購袋,本來以為是媽媽置辦的年貨之類的東西,沒想到是給自己買的羽絨服。
“媽媽,我去年的還好好的呢,干嘛又買啊?你應該給您自己買一件的,看您上的都舊了!”若蘭看著媽媽上還是三年前買的特價羽絨服,心里很不是滋味。
“唉,媽媽都是老太婆了還要什麼好的啊?能穿就行了!你去年的那個都不暖和了,看!媽媽給你挑個厚實的,過來看看喜不喜歡!”媽媽說著從購袋里面拿出來一件枚紅的羽絨服,確實厚實的,看起來應該也不便宜。
“媽媽,怎麼這個啊?我沒穿過這麼花哨的!”確實,若蘭沒有穿過這麼花哨的,所有的服都是素的,沒有這麼招搖的。
“看你!年輕的孩子不穿紅難不到老了再穿啊?我看人家電視劇里的孩好多都穿這種的,很漂亮啊!我兒穿著肯定更漂亮,比們誰都漂亮!”此刻若蘭的媽媽一臉幸福。
“來,穿上給媽媽看看!”若蘭媽媽邊給若蘭套上邊說:“吆!真漂亮,我兒穿上果然漂亮!”
“媽媽,您給我買真的浪費了,您應該自己買一件好一點兒的!”若蘭越想心里越難,媽媽什麼都盡量給自己最好的,可是對于自己卻什麼都舍不得買。
“傻丫頭,怎麼浪費呢?我給我兒買東西時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嗯,不錯,合適的,穿上這件服人也神了不,紅的服果然能讓人臉看起來好呢!”媽媽自顧自的說著,“嗯,不錯!穿上這麼厚實的服去和你的同學們參加那什麼新年倒數,我也就放心了!”
“什麼?媽媽,您不說您不同意我去的嗎?”對于媽媽的轉變,若蘭很驚訝。
“媽媽不想讓你去是怕你被凍著了,現在好了,穿的厚厚實實的,媽媽就放心了!”媽媽似乎很滿意自己的“作品”,微笑的欣賞著。
“可是……媽媽,您不會專門問了我去參加那個活而給我買了這件服吧?”若蘭突然就后悔了那天向媽媽提這件事。
“怎麼會呢?新年本來就要穿新服的啊!來吧,我去熱熱飯菜,我們吃飯了,不要多想了!”說著就挽起袖子進了廚房。
若蘭還時不時聽到媽媽從廚房傳過來“我們家兒就是漂亮”和“看來那個營業員說的真沒錯”之類的話語。若蘭突然就覺得自己太自私了,為了一個小小的活,自己竟然讓媽媽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心里非常過意不去。
新年還是如期而至了,似乎世界上任何一種東西都阻止不了時間的腳步。所以,我們只能追隨它的腳步。
已經聯系了菲菲和小貞,許宇那邊也和李超達一致,本來菲菲是不愿去的,但是不住小貞和若蘭的死纏爛打,其實這種場合要是放在以前,菲菲肯定是最先表示同意的,所以,為了不讓小貞多疑,菲菲也就答應了,他們幾個約好了晚上十點在人民廣場的十二生肖里馬的地方集合。
除夕這天,天空很給面子,給了一年之中冬天里的為數不多的幾個晴天之一。
盡管現在的人們都已經忘卻了自己國家的節日,比起元宵,清明,中秋,國慶,重這些節日,西方的人節,圣誕節似乎更到國人的歡迎,但是在春節這個特殊的節日里,是每個國人都會認真對待的,這個時候,不管你在何方,都會想盡辦法在除夕之夜之前趕回自己的家鄉,與親人共度佳節,所以這個時候每個地方,不管是城市,還是農村,都彌漫著一濃濃的節日的喜慶的氣息。
晚上剛過六點,城市里已經幾乎聽不到別的聲音了,到都是煙花竹的聲音,人們走在路上和對面的人說話都是靠喊的,但是都帶著一種喜悅,一種不知來自于哪兒的喜悅。
此刻若蘭的家里也是濃濃的節日氛圍,下午的時候若蘭就和媽媽包起了餃子,母倆聊著天,真是特別的幸福,吃過晚飯,若蘭就依偎在媽媽的旁,看著每年都有的保守節目——春節聯歡晚會,電視里,幾個主持人都面帶喜氣一盛裝的恭賀著全國人民新年快樂,接著各種喜氣的音樂就開始響起了,而此刻外面的世界也如同白晝,各種絢爛的煙花照亮了整片天空。若蘭和媽媽很這一刻,因為想這樣的時刻,們不知還能一起幾個。
墻壁上的時鐘已經指向了十點,若蘭穿上媽媽給自己買的厚厚的羽絨服,圍上了大大的圍巾,和媽媽道了再見就出去,下了樓,發現菲菲和小貞已經在樓下了。們幾個這次沒有打車,一方面來說,現在這種時刻,出租車不是很多,另一方面,們幾個離活地點不是很遠,所以們決定就這麼走著過去,一路上,們高興的聊著,唱著,唱們小時候一起唱過的歌,路上的行人紛紛友好的側目,羨慕們這花兒一般的年紀。
來到人民廣場的時候,若蘭們突然就驚嘆著數字的龐大了,們本來怕人多,所以就約了十點半這個時間,沒想到,廣場上這個時候已經是人頭攢,們現在非常后悔選擇十二生肖的位置,因為那個地方在廣場的正中央,而們現在也剛剛到廣場的邊緣,現在想要從這里走到原來約定好的地點,恐怕得上半個小時,而現在已經十點二十了,三人相對無語。
“不然我們打個電話給他們倆讓他們過來吧,不要到哪里去了!”菲菲都有點聲嘶力竭了。
“好吧,我有許宇的號碼!我打吧!”若蘭也非常用力的喊道。
“嘟——嘟——嘟——嘟——”
“沒人接,估計是聽不見吧!”若蘭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喊道。
“那……沖吧!”小貞喊道。
所以,三個孩就這麼手挽著手,像一條繩索,菲菲走在最前面,若蘭夾在中間,小貞在后面護駕,們就這麼穿梭在人群中像蝸牛的速度慢慢往前移,有生以來,若蘭第一次這麼立的覺到眾人的存在,被菲菲地拉著手,很努力的從人群中尋找一點點隙,還好,現在離倒計時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如果等到那會兒,估計們得寸步難行吧!
等到了他們約定的地點,已經過去三十五分鐘了,們三個已經被得沒有人形了,正當們為自己的形象而不好意思時,們看到了兩個——“條”!許宇和李超為了不被人群走,的在了上面雕著馬的柱子上,像極了兩條趴在樹枝上的昆蟲,惹得三個孩捧腹大笑!
因為快要到時間了,人也越來越多了,廣場上的大屏幕上正飛快的計算著現在廣場上的人數,現在已經一萬多人了,所以們幾個本就沒有機會換個地方,但是又怕被人流沖走,就繼續以五條昆蟲趴在一樹枝上的姿態繼續保持了下去,因為柱子的旁邊有幾個臺階,他們五個在用盡一切辦法下別人的同時終于全部站了上去,所以,他們現在比廣場上哪怕最高的人都會高上二十公分,自然也就稍微輕松了一點,他們很這種在人群“之上”喊話的痛快!
距離新年的到來還有一分鐘,全場的人都激了起來,他們拉旁邊人的手,或親人,或人,這一刻都真誠相!
還有十秒鐘!
還有五秒鐘!
5——!
4——!
3——!
2——!
1——!
新年快樂!新年快樂!新年快樂!
廣場上每個人都縱的喊著!人們都激的擁抱著邊的人,想度這兩年的時,永遠在一起!
若蘭看著邊,菲菲,小貞,許宇,李超,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幸福與激,好像在這一刻,所有的痛苦與不堪都已經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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