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如此逝去》第二十章:風波后續

“啊?怎麼辦啊?我們家齊聲好可憐啊!”“是啊!也不知那個滅絕師太會怎麼樣對待我們家齊聲!”“齊聲好可憐啊!”從齊聲走出班級那一剎那,班級里面就沸騰了起來,只不過狀態可以大概分兩種:所有男生都一臉興終于一雪前恥的樣,而生們個個都好似剛剛結婚還沒來得及看的丈夫卻被拉走了的孟姜

若蘭覺得這個世界真的套了,明明是一個學生犯了錯,還是犯了最基本的連弱智都能看得出是誰錯的錯,可是這些生愣是被那副臭皮囊蒙蔽了雙眼,分不清了是非辨不出了黑白!若蘭想不通,若蘭真的想不通!不明白為什麼長得好看點錯就不是錯了?就變可憐了?更不明白的是齊聲什麼時候變班級里面那些生們家的了?!若蘭真是越想越郁悶。

數學老師因為氣極,所以這節課才上了短短二十幾分鐘就拂袖而去,班級里就由數學課進而轉化了討論課,們熱烈的討論著齊聲究竟會是怎樣一種“下場”,雖然之前有菲菲睡覺作為事例,但是菲菲“逆反”的程度遠不及齊聲,這就讓眾多花癡們心里一下沒了底,們此刻是多麼希菲菲的行為可以再“惡劣”一點,好讓們對齊聲的事可以預知一二,也不枉們如此擔心。不要認為我在瞎編,世界就是這麼殘酷!

正在們激的談論著的時候,班主任老師進來了,凡是上過學遇到過學生把老師氣走事件的,便又會知道,老師被氣走后,幾分鐘后班主任老師來教室“訓話”也是必走的程序之一。于是下面就是班主任老師的個人發言時間了。班主任老師一口一個“個別學生”,講著大家都知道的這個“個別人”的英雄事跡,其實有時候老師真的是這樣,他明明知道自己講的就是你,全班同學也都知道講的是你,你自己更知道是你,可是他就不說你,他就說“個別人”,不指名不帶姓的,就讓你心里難,就讓你抬不起頭,讓你怒而不能怒,辯而不敢辯,怎一個糾結了得。

直到下課鈴響,班主任還一副沒有說過癮的樣子,憤怒的回頭瞪了瞪班級里的每一個人之后才滿足的離去,其實這麼說老師是不公平的,老師畢竟也是蠟燭,是春蠶,是筆,可是沒有辦法,上學的時候,在大多數人的眼里。老師就是個法西斯。

下面一節課了的鈴聲都響了,可是還沒見齊聲回來。

又是下一節課了,齊聲依然沒有回來,很多花癡已經不能平靜了,們蠢蠢的心已經不能容忍們繼續安心的上課,耐心的做筆記,們腦子里都是“們家”的齊聲。我敢保證,如果班主任當時知道齊聲能這麼帶大伙績的時候,應該在介紹他名字的時候就宣布,如果哪個生學習最好或者進步最大或者最用功,就獎勵齊聲陪三天,如果男生可以學習最好或者進步最大或者最用功就可以打齊聲一頓,那麼估計,他們班的績可以突破歷史直沖全市前三甲了!

等到齊聲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同學們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上課睡覺事件就理了一天,以前菲菲犯這種錯誤被數學老師捉到的時候,最多也就是罰菲菲站起來聽課而已,沒有什麼大不了的,而到了齊聲……大家就不明白了,但是也沒有人敢問。

“哎?怎麼回事?”上課的時候,菲菲轉頭小聲問了齊聲一句。

齊聲沒有說話。

“哎!問你呢!”菲菲齊聲的胳膊。

“問我?問我什麼呢?”齊聲很奇怪,這是他們第一次說話。

“怎麼回事啊?昨天?”菲菲因為好奇而睜大了眼睛。

“昨天什麼啊?”齊聲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裝什麼蒜呢?”菲菲有點生氣了。

“沒有啊!哪有什麼蒜?”齊聲有一副疑似失憶的樣子。

“不說算了,耍什麼大牌呢?”菲菲真生氣了,沒想到齊聲如此不識抬舉。

“切!”齊聲對于菲菲的話表示很不屑。

菲菲和齊聲的第一次的談話就此告一段落了。

菲菲以前只覺得齊聲這個同桌好像是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人,只是不學習,用睡覺來打發無聊的上課時間,也不講話,沒想到他竟然是一個“非人類”,是一個不知好歹的家伙,自己不與人說話,是不知道與別人聊些什麼,如果別人和自己聊的話自己也不會不理的,但是這個家伙倒好,自己好不容易與別人搭一次訕,卻被這個家伙如此的應付,真是令人生氣!

但是菲菲也沒有在意什麼,就繼續抬頭聽講臺上的老師講課了,這節課是計算機課,菲菲唯一興趣的課,教計算機的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小伙子,不是一個很羅嗦的人,講課很知道抓重點,不像其它老師那樣,一講到什麼興的地方就啰啰嗦嗦沒完,若蘭很喜歡計算機老師這種講課的方式,甚至想,如果每門功課都是計算機老師教的話,或許就是全年級第一了。

菲菲不是一個記仇的人。

齊聲更是沒有覺到什麼,趴下頭繼續大睡。有時候連菲菲都佩服他,菲菲上課睡覺都是睡一會發一會兒呆,還是每天晚上都熬到凌晨一兩點才睡,就是為了白天有個好睡眠,才睡出了這麼點“果”。可是齊聲卻像一頭冬眠的熊一樣,只有放學的時候才會啟非睡眠程序,這點讓菲菲非常佩服,所以非常肯定的相信,齊聲夜里是不睡覺的!至于他夜里干了什麼,菲菲當然不知道,但是菲菲突然想到了一點,上次被數學老師捉到睡覺時而賜予的“睡神”的名字也可以拱手相讓了,因為從一個整天活在各類公式和三角函數之類的人口中,說出這個如此傳神而又形象切的詞是極其不容易的,在這些學生的眼中,數學老師是一個只懂數字的機們完全忘記中國是德智全面教育的了!所以菲菲覺得自己不可對不起這麼稱呼,覺得之有愧,更適合這個詞的人是許宇這個——“睡神”!

菲菲對自己的這個稱號轉讓的行為讓菲菲在未來很長的一段歲月里都非常佩服自己的這個決定,他覺得,齊聲當著個“睡神”簡直太切了,原因很簡單——數學老師都不管他了!數學老師對菲菲的教育已經不止三次五次這麼簡單了,只要被發現菲菲睡覺,那必然得把這件事拿到臺面上來說,這讓菲菲很是討厭,難道就因為你是數學老師,你就可以不知道什麼“孺子不可教也”嗎?別的老師都是在教育菲菲無效后自放棄模式,就連班主任也沒有辦法了,但是數學老師就憑著自己那一子熱,一子沖勁兒誓與菲菲斗爭到底,決不罷休,可是到了齊聲上為什麼變化就這麼千差萬別呢?

不僅菲菲發現了,班上所有長眼睛的和不長眼睛的,所有帶著耳朵的和沒帶著耳朵的,大家都察覺到了這麼一件事:數學老師不管齊聲了,任憑齊聲在那圣潔的課堂上怎麼的睡,都好像沒看見一樣,好像經過了那一天,齊聲就已經不再了一樣,從此在的世界里沒有齊聲這個名字,齊聲形了!

菲菲不知道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班級里誰都不知道,所以班級里開始流轉各種遐想版本的關于那天的“辦公室之戰”!版本一:齊聲兇神惡煞的把年輕可的數學老師給狠狠的揍了一頓,并恐嚇數學老師不許管他齊聲的任何事,所以數學老師從此再不吭聲;版本二:當時數學老師齊聲家長過來談話,誰知道齊聲的爸爸來到后數學老師一看,竟然是本省的省長,省長告訴數學老師不用管他的兒子,他兒子以后自會有名牌大學來上,不用學習,迫于力,數學老師從此封口;版本三:類似于版本二,時數學老師齊聲家長過來談話,誰知道齊聲的爸爸來到后數學老師一看,竟然是山西的煤老板,煤老板財大氣的說:“俺家齊聲不用上學,他就是花他老爹的錢來玩兒的,只要他高興了,年底我給你們發紅包!”所以,在數學老師的嚴重鄙視下,決定不稀罕管齊聲這種學生;版本四:數學老師曾經在辦公室對齊聲兼施,發了三個小時的火,說了三個小時的好話,期間喝了七大杯水,流了三次淚,吐了九遍的痰,最后聲音嘶啞,臉上妝容盡花,但是齊聲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數學老師終于以失敗告終,不再理會。

班級謠言四起,起程度堪比當時學校的“閣樓有鬼”事件,外班不知道的同學都被著邪乎的傳說聽得一愣一愣的,不知道齊聲是個什麼人,于是齊聲的名聲再一次被打響,再一次將睡夢中的臉留給大家“觀”!

當然,這一切的說法都是扯淡!真正的原因別人誰也不知道,只有當事人自己心知肚明,只不過,人家不愿意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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