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第二章 去見記憶中模糊了的爹爹
“你是誰,怎麼看著我的藍郁金香給呆住了。”一個孩兒的聲音響起。
我轉過頭看到一個差不多12,3歲的孩,綾羅綢緞,金雕玉琢,麗不可方。正好奇的看著我。
我正不知道說什麼的好,這時劉管家看我沒有跟上,走過一段路后又回過來,行禮道:“二小姐好。”
“恩,劉管家,你這是要到哪里去?這位姐姐是誰?”孩兒問道。
“回二小姐,這是南院的大小姐,老爺要見大小姐,我正要帶過去呢。”劉管家恭敬道。
“哦,你就是我那個同父異母的姐姐啊?我從未見過你,平時父親也不讓提,只是誰也不讓靠近了南院去。沒想到竟然在這里見到了,還真是奇怪,父親怎麼突然要見你!?”孩兒問道。
沒想到,這就是冷府二小姐,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戚夫人的兒,冷蘭兒,果然長得國天香。和站在一起,我簡直就是路邊的狗尾花。我還沒來得及答話,劉管家說:“二小姐,老爺還等得急呢。”
冷蘭兒看了劉管家一眼,說:“父親有什麼事找大姐,你到是說說。說了你們便前去就是了。再說我問我姐姐,你說什麼話。”
劉管家一時語噎,只得看向我。我上前一步,拉過冷蘭兒的手,說:“可不是呢,這才第一次見到妹妹,很想和妹妹好生說說話的,可是又不能讓父親等急了。不是劉管家不說,委實姐姐我也不知道父親找我何事,且讓我們先去回了父親,再與妹妹說話,可好?”
冷蘭兒見我如此這般說,只得作罷,讓我們前去回父親去。
于是我們走出這個花海園子。一路上我滿腦子都是冷蘭兒那絕世容,難怪他可以舍了我,幽靜我,冷蘭兒如此出,那戚夫人肯定不會差不到哪里去。看來他真的忘了,放下了我的母親——暮霜。
我滿腦子胡思想,跟著劉管家,不多久便來到一個四四方方的庭院,只見大門正上方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霜凝閣”。我的腦袋突然地翁了一聲。有冷蘭兒如此,戚夫人為正夫人,他還有什麼理由掛這三個大字在這里。道貌岸然也不是這樣用的。
心里雖然不平,但是還是只有跟著劉管家去見他,幾個回廊后,不多久便來到一間古古香的房門外。“老爺, 大小姐帶到。”劉管家扣了幾下房門后說道。
“嗯,讓進來吧!”過了片刻后,里面傳來了略顯沙啞的聲音。
“大小姐,您請進吧!” 劉管家說道。
“吱呀。。。”門開了,我忐忑不安的走進了這間書房。
正想轉去把門關上,門已經從外面被人關上了。我只好朝屋轉去。青瓷磚映出我略顯得蒼白的面孔。
我抬頭向里去,只見一個檀木書桌的后的中年男子正怔怔地看著我,癡癡的,不知道在尋找些什麼。不過就算他想尋找我娘的影子,恐怖也得以失結尾吧,因為我和母親一點都不像。
果然,一失落過他的眼睛。雖然只是一瞬,但是依然被我捕捉到了。他見我也怔怔的看他,便尷尬的咳了一聲。
我回過神來,不再直直地盯著他。只是垂手站立在桌的對面暗暗地觀察他。雖然已經年近40,但這位駿逸的將軍卻依然風姿卓越,依然可見他當年的英姿發。
“凝兒,多年不見,你也長高長大了呀。”他開口說道。
“是啊。”我可有可無的回道。
“凝兒,你怪我嗎?怪我這12年都不見你?”他問。
怪不怪?我不怪你,但是卻是恨你的,怨你的。你生了我,卻又將我放養。可是我能當著你的面直說嗎?但此時卻又不能保持沉默。于是我道:“兒時刻都不忘父親的養育之恩,時刻都希能夠報答父親,只是兒實在無,實在怕擾了父親的心神。”
他聽我這話不知是真是假,只得說:“凝兒,你不怪父親就好,父親也是不得而為之。你且莫要怪我,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誰知還是逃不過。父親現下有件事,只得你去做。”
我聽得奇怪,什麼為了我好,什麼逃不過。于是我問道:“還請父親將話說明白,這樣我才知道怎麼做這件事。
“現在圣旨已下,要你宮為妃。”他道。
“什麼,宮為妃。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不是冷蘭兒。我不是長得無嗎?為什麼選我?”我詫異道。
“皇帝的意思怎麼是我們能猜到的,凝兒,只能委屈你了,如果違抗皇命的話,我們全家都是活不了的。”他道。
呵,我現在算是明白了。指定為我,還不是你冷大將軍的一句話嗎?冷蘭兒,貌如花,你當然疼,他,視為掌上明珠。皇帝老婆眾多,你肯定是不會愿意把放進皇宮那個可怕的牢籠,所以才會想到我這個被你關在南院的兒。
我癡癡的看著他,不哭不鬧,冷冷道:“你的一個不喜歡,就可以把我關在南院12年,現在因為你的一句話,我就要從你冷府的這坐牢籠搬到皇宮那坐牢籠。憑什麼,就因為我不幸地是你的兒,所以我就必須這麼活著嗎? 你能不能讓我選一次,讓我也可以做一回主。我是絕對不會宮的。”最后幾個字我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來的。
他怔怔地看著我,眼中滿滿的是怒火,還有幾失落與傷痛。這一定是錯覺他怎麼會傷痛。
我傲然地看著他,心里也慢慢的都是怨。
啪的一聲,一個耳落在了我的臉上。我捂著臉,恨恨地看著他,只見他因憤怒而滿臉通紅,還有幾分驚慌失措。他說:“不管你愿意還是不愿意,圣旨已經下了,你必須宮為妃。你且回去好好想想,你剛才說的氣話我就不當真了。”
我捂著臉,不再看他,出了這間我這輩子再也不想再踏進的書房。
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或許我回頭看他一眼,日后,也不會有那麼多的悔恨了。
出了霜凝閣,落日的余暉,淡淡的灑在我的上。我知道,黑夜就要到來。我的人生似乎也變得更加的凄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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