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寵妃》第十二章 折磨

司徒明吃痛,悠悠轉醒,見到,不由臉一變,猛力掙扎,這才發現勢倒轉,原本殺人的他瞬間了待宰的羔羊。

陶雪一把抓住他的脖頸,眉宇之間頗有幾分小人得志的得意,低聲說道:“老實點,不然我殺了你!”

說話間,陶雪覺手下的燙得嚇人,原來這個司徒明不僅是過頭,還生病發燒了。

司徒明冷笑,以鄙視的眼神看一眼,而后便眼觀鼻、鼻觀心,連和說一句話也不愿意。

陶雪想要暴走,他已經淪為的階下囚,怎麼敢如此鄙視,簡直是氣死了!

手下用力,指甲大概刺穿了他脖頸上的。“你最好乖乖的告訴我出口在哪里,否則我就殺了你!”

司徒明又給了陶雪一個驕傲的白眼,角微斜,出嘲諷神,問道:“難道我說了,你就會不殺我?”

陶雪氣急,同時也意識到,宮里面長大的司徒明疑心病極重,做事也心狠手辣,若是易地而,他必殺以絕后患,所以他不相信沒有殺他的心思。這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心里對他不屑,面上沒有表現出來,沉片刻后,一雙浸水葡萄般的眼眸溜溜轉向司徒明的腰間。

那里,有一把致匕首,金閃閃的黃金做鞘,匕首柄上鑲嵌著璀璨的綠寶石,十分奢華。

陶雪眼珠子一亮,這匕首如此珍貴定是削鐵如泥。

想著,將匕首一把奪了過去,拿在手里來回晃悠,斜睨司徒明,漫不經心的說道:“聽說對于這里的男人來說,最大的折磨不是死,而是了宮刑,傷了子孫 。那樣,以后即便是死,也不能進祖墳,不能族譜。因為,失了勢的男人,不能被稱為男人……”

說著,小心觀察司徒明,果然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

司徒明眼神似劍,劍劍刺向,可惜不能傷分毫,只能咬牙切齒說道:“你小小年紀,怎麼如此惡毒?”

聽完司徒明憤憤的指控,陶雪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答:“我是被你關進來的,反正也出不去,不如拿你尋些樂趣。你也莫要怪我,一切都是你種下的因,所以才有這樣的果!”

說著,陶雪揮舞著匕首,靠近司徒明的雙間。若是司徒明細心,一定能發現微紅的耳,還有抖的手臂,可惜此時的司徒明的滿心滿眼都被憤怒占據,令他看不穿陶雪的本

眼見著陶雪拿匕首割開了他的長,正割他的,司徒明的臉脹得通紅,怒道:“夠了!”

陶雪的作停住,暗暗松了一口氣,還好猜對了司徒明的脾氣,這是個士可殺不可辱的人。

“你同時按住從左面數起的墻角第三塊和斜上方第四塊磚頭。”

陶雪雙眼一亮,立馬起,照他所說去做,雙手按住兩塊磚頭,石頭旋轉的聲音傳來,左面的墻壁了起來。

松了口氣,歡歡喜喜就要往外走,走到石門旁邊,看了看外面相連的黑暗屋子,又停了下來。

這里是冷宮,平時鮮有人至,更何況這個暗室十分,怕是幾年不會來一個人。司徒明此時雙手雙腳被捆住,若就此離去,他定要活活死在這里。興許,等他已經化灰,還沒有人發現他。

盡管方才司徒明要殺,可陶雪心里從來沒有過殺人的想法,來至法制的世界,接自由平等的教育,會氣惱司徒明的作為,卻不敢效仿他做出腥的事

即便明知道,放走司徒明,日后被他認出來,會有不麻煩,可還是不能殺他。

嘆了一口氣,又折回到司徒明的邊。

司徒明抬眼,警惕的看著

陶雪對上他那雙黑亮卻足夠復雜的眼眸,不由呵呵笑了起來,手肆無忌憚的拍著他的腦袋,道:“小鬼呀,你眼睛瞪那麼大做什麼?”

“……”

“你不會以為我還要將你的小兄弟割了吧?”

“無恥!”

“呵呵呵……罵吧,罵吧,罵破了嗓子,也沒有人能夠救你!”陶雪越加得意,手依舊在拍打著司徒明的腦袋,好像那是一個圓滾滾的皮球。

“……”司徒明差點沒有氣暈過去,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知廉恥又無賴的子,他甚至找不到一句合適的話來回敬

眼見著司徒明兩顆眼珠子快要被給氣了鼓出眼眶,陶雪也不再逗他,正道:“今天姐姐心好,給你上一課,這世上,還是平常人多,人心沒有那麼冰冷和邪惡。小弟弟你呀,以后也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說著,陶雪彎腰,將他的匕首遞到他的邊,道:“來,乖乖含住!等姐姐出去了,你再將綁在你手腕上的服割開,自己出去吧!”

聞言,司徒明臉上出現不可置信的神,怔怔看著陶雪,問道:“你……你為什麼這麼做?”

陶雪明白他的意思,卻故意曲解道:“我可是聽過東郭先生和狼的故事,我要是親手放了你,誰知道你會拿我怎麼樣?畢竟我如花似玉,難保你一時,不會以相許!到時候,我如何回去面對我的相公呢?”

司徒明咬牙,心里對的那點好頓時然無存,這就是一個無賴!

“呵呵呵……”陶雪又開始笑,能夠將冷酷的棺材臉氣得扭曲,實在令很有再次拍了拍司徒明的腦袋,道:“小弟弟,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后悔有期,若是再相見,你我權當對方是第一次見面吧!”

話畢,陶雪也不等司徒明回答,一把將匕首塞到了他的里,再次拍了拍他的腦袋。一溜煙,就跑了出去,獨留下司徒明坐在暗室中,里含著鋒利的匕首,愣愣出神。

立夏之后,天氣變得燥熱起來,陶雪從前是西南一帶的人,那里氣候怡人,四季如春。長大后雖然到外地讀書,可有空調,何曾經歷過酷暑烈日?遂這幾日一到中午,便有些懨懨的,食不下咽。

今天太更烈,耀眼的白照在琉璃瓦上,似乎要將琉璃瓦烤炸,平素里嘰嘰喳喳的小丫頭們都開始安靜了,唯有窗外樹上的知了個沒完,讓人聽得越加煩悶。

陶雪熱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手心里全是汗水,偏生為了規矩和得還得里三層外三層的裹上做工繁瑣的宮裝。

眼看著已經過了午膳時間,蘭兒問了幾次,都不想吃飯,只坐在榻上面喝冰水,里不住的喊著熱,雙手忍不住去扯那些惹人恨的宮裝。

最后熱得不了,陶雪索將外面的去,連里襯也不留,只穿了個清涼的蠶肚兜,還有一條及腰的子。

蘭兒見了這副樣子,驚得雙眼圓睜,一下就跪倒在地,道:“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你饒了奴婢吧,饒了奴婢吧!您是一國之母,卻做如此打扮,實在是,實在是……”

蘭兒支支吾吾說不下去,陶雪斜睨,接著的話道:“實在是有傷風化?”

蘭兒嚇得一個勁的磕頭,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娘娘不可,娘娘不可……奴婢不敢……”

“你不敢?你就是這樣想的!”陶雪明白蘭兒在想什麼,不管這個世界的民風是否開放,可為皇后,就要做子的楷模,就要隨時隨地穿戴莊嚴,言行得當。除非,不想繼續當皇后,否則被別人瞧見了這個樣子,恐怕會招來麻煩。

這些事陶雪心里有數,可偏生沒有完全融到這個世界里,以為很快就可以回家,所以并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也不在意這皇后的位置是否能夠坐穩。只顧著一時的舒服,無視蘭兒的戰戰兢兢,扯了扯長長的擺,徑直又道:“其實你也不必害怕,這宮里都是自己人,只要我……本宮不走出去,又有誰知道本宮的穿著打扮是怎麼樣的呢?”

“可陛下……”

“陛下是男人!”陶雪截斷了蘭兒的話,很是肯定的說:“我穿這這個樣子,恐怕陛下最高興,如何會反對呢?”

蘭兒年紀不小了,在宮里當差多年,什麼事沒有見過?可是,這一刻,不得不承認,這個皇后作風豪放得……不能用言語描述!

眼見著蘭兒那張萬年不變的臉變得緋紅,陶雪心更是愉快,上前掐了掐的臉蛋,掐得嘟起了,越加委屈,道:“好了好了,你出去吧,本宮就在屋里歇歇,不會讓你難做的。”

蘭兒無法,一步三回頭,不不愿的退了出去。

蘭兒一走,陶雪忙回首去找剪刀,然后拿出幾條長長的,比劃了又比劃,最后挑出最喜歡也是最輕薄的一條,從大 部那里下刀,一下將多余的剪掉。

看著那被剪得不樣子的,陶雪呵呵笑了起來,古代的服就是繁雜,里里外外裹上好幾層,完了還跟個五分似的,上,真是熱死人。

忙不迭的將被剪壞了的換上,覺確實涼快了些,不由扭了扭腰,自顧自的歡喜。

太過得意的沒有注意到,從門外走進一個穿明黃服的男人,此人,就是現下的丈夫——司徒傲。

司徒傲剛走到門口,便被陶雪那雪白如凝脂的給晃了眼睛,他來不及深想,忙駐足,示意后跟著的太監和隨從等在門外,而后便放輕腳步走了進去。

為皇帝,他什麼樣的子沒有見過?

可是,像陶雪這般作風的,他還真是沒有見過。

細細算起來,陶雪在宮里不算是最的,可卻是最讓他匪夷所思的。就像此刻,為母儀天下的皇后,不知道端莊言行,反倒如同混跡煙花之地的子般,穿著大膽、豪放。

司徒傲下意識搖了搖頭,他曾經去過一次所謂的青 樓,見過艷名滿京城的花魁,可人家也是舉止優雅、裝著得的模樣,哪像眼前的陶雪呀!

青天白日的,不但不穿外袍,連里襯也不穿,就只系了個本擋不住后背的小肚兜,出一片大好的風,讓人看得心里的。

還有那子,竟然是若若現的紫,讓他可以看到那細長的雙

司徒傲的視線,隨著子下移,一下看到了地上兩截藕緞子……

他覺得這藕緞子有些悉,待仔細去看,他猛然想起在哪里見過這緞子,氣頓時上涌翻滾。

這哪里是緞子,分明是!他曾經看過穿的

思及此,他忙看向的腰,這個妖,這個妖,將剪得只剩下一個叉了!這、這簡直是、簡直是統!

意識到這一點,司徒傲氣再次翻騰起來,他小腹一陣發熱,也跟著熱了起來。

貪圖涼快的陶雪終于發現寢殿中有其他人的存在,忙回頭一看,看見臉奇怪的司徒傲,許是因為熱得有些發暈,竟然忘記了行禮,睜著一雙明亮的杏仁大眼,直直看著對方,眼睛間或無辜的眨上一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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