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寵妃》第二十七章 合謀

司徒傲到燙,想要回腳,卻被死死抓住。

抬首,對著他甜甜一笑,道:“陛下又說傻話了,小雪說過很多次,小雪陛下,小雪連自己都舍得給陛下,還有什麼舍不得的呢?不過是區區嫁妝,陛下需要小雪自然要拿出來。”

司徒傲看著,若說陶雪的相貌,雖然算是麗,與傾國傾城卻相去甚遠,差名滿天下的岳湘荷也差了許多。遂,他一直沒有將放在心上,甚至沒有仔細看過的樣子。

如今,借著搖曳的燭,他方才發現,有一雙清可見底的眼睛,眼中看似平靜無波,卻又著一子的聰慧和徹,好像了然一切。最為難得的是,明明經歷了那麼多的苦難,卻還是保留著最初的純真,那黑亮的眼眸依舊無辜。

他偏了偏頭,似乎是在躲避過分真誠的目,一下子忘記了盆里的水有些燙腳,也忘記了他原本要回腳的意圖。

陶雪將頭偏回去,看向水盆,手腳麻利的將他另外一只腳上所穿的鞋全部掉,然后將他的兩只腳按在水盆子里,道:“陛下近來睡不好,這樣下去實在是傷神,小雪尋了這個泡腳的法子,可以為陛下緩解一下疲勞。”

說著,兩只芊芊素手捧起腳盆子里的水往他的腳背和腳踝上面澆,并且用手指頭在他的腳背上面來回的按聲解釋:“現下水有些燙,請陛下忍耐片刻,若是水溫不高,恐怕難以起到緩解疲勞的作用,更難讓里面的草藥發揮作用。”

這樣說,司徒傲方才注意到周圍有淡淡的草藥味,聞起來并不刺鼻,反倒有讓人心安的覺。

“這個法子,你從哪里得來的?”

“在家時,父親太過勞累,遇到煩心事就會失眠,我是子不能為他解憂,只能從生活上關心他。我問了一些大夫,知道了這個法子最好,便時常為他們泡腳和按。”

陶雪輕輕抬起他的一只腳,雙手用力,按照記憶中的位開始為司徒傲按足底。

司徒傲只覺得被手指按到的地方酸脹疼痛,難得他想要大喊出聲,卻又覺得這覺不是十分痛苦,便強行忍了下去。待酸脹過去,腳底心一陣的滾燙,頓覺渾舒暢不

抬首,渾然不覺的臉上已經被盆里的熱氣蒸出了汗水,晶瑩剔的掛在的額前,燦爛一笑,好似急需大人肯定的孩般,低了聲音說道:“陛下可是覺得舒服些了?”

司徒傲不由自主的點頭,臉上表變得和起來,這份變化,就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

他心里想著方才說的話,在家時時常為父親如此泡腳、按,難怪陶丞相雖然對人一貫鐵,對卻是驕縱疼。有如此孝順心的兒,誰家父母都會疼。可他卻不知道,陶雪所說的父親并不是陶丞相,而是在現代的父親。

陶雪為他按著腳,忽然屈起用食指,用指節對著他腳后跟的位狠狠一按,疼得他差點沒有出聲來。

斜睨他,了然道:“陛下近來勞,臟疲勞,所以才會如此疼痛,陛下可要好好保養呀?”

司徒傲頷首,笑了起來,道:“小雪原來還是個大夫。”

陶雪不在意他的調侃,接著又道:“陛下,天下不能沒有陛下,所以陛下更應該保重自己的。陛下煩勞的事,大可以給大臣們去煩勞,還有京城里百上千的商人們。若是陛下找到一個有錢人愿意捐錢,其他有錢人難道還能不愿意?就像這后宮一樣,有了今天小雪的帶頭,明天肯定有其他的嬪妃拿出嫁妝來。”

司徒傲那雙黑亮的眼眸中盈滿了笑意,道:“小雪真是賢助,為大家帶了個好頭。改日,朕定然讓大學士為小雪寫篇賦,贊揚小雪的賢德。”

陶雪不在意的聳聳肩,認真的看向司徒傲的眼睛,道:“我并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我只是希陛下記得,小雪陛下,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陛下。只要能在陛下旁,為陛下做些事,對小雪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

話落良久,司徒傲有些說不出話來,他張了張,最后只是一頭順的秀發。

陶雪得不到他的回應并不沮喪,再次低頭專心為他按腳,相信,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冰化三尺非一日之暖,潛移默化中養的習慣才最可怕。只要堅持下去,日日在司徒傲面前這樣說,時間長了,司徒傲潛意識里也會將這個世界上對他最好的人。

偌大的書房,除了淅淅的洗腳聲而外,只有司徒傲和陶雪兩人的呼吸聲。司徒傲看向燭中的,面平靜,眼神卻很悠遠,好像在看,又好像在默默想著心事。

過了幾日,朝中員以丞相陶文為首,紛紛慷慨捐資,用于朝廷賑災事宜。而京城中的富商們,在司徒傲特意設置的宮宴上面,欣然應許了捐款之事。

陶雪依舊每晚到書房里為司徒傲泡腳,司徒傲對的賢德贊賞有加,說是要給重重的獎賞。

午時,司徒傲所謂的獎賞被太監總管高立國送了過來,乃是一枚玉雕制的小印章,章上刻有賢德無雙的字樣。

陶雪的笑容還沒有完全綻放出來,視線便一下落到了高立國后一個小太監所端盛的一盤子提上面。

眼睛下意識瞇了瞇,笑容差點僵在臉上,狠狠了拳頭,借著指甲刺到手掌心里的痛苦來提醒自己必須警覺,必須以笑容面對眾人。

手心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痛,的笑容隨之燦爛綻放開去,面上帶著三分、三分幸福,四分得意的問道:“這提子,可是西域進貢的?”

高立國笑著回答:“是呀,今天早上剛到的,太后娘娘本是打算給各宮主子們都分一點,可陛下特意吩咐了,此是娘娘最喜歡的,遂讓奴才全部送來給娘娘。”

陶雪心里一片冰冷,司徒傲就是鐵打的心腸,石頭的子,任憑怎麼捂也捂不熱。

心里的憎恨更深,可那不服輸的勁頭便也更大,滿心滿眼只有一個念頭,有朝一日,一定要讓司徒傲趴伏在的腳下,祈求的一個眼神。

笑,歡喜無比的接過小太監手里的提子,道:“陛下對我真好,請高總管代為轉告陛下,臣妾十分喜歡陛下的賞賜。”

話畢,雙手連同簍子將提子一塊抱,好似懷里的是天下至寶,生怕被人搶了去。

陶雪雙手捧著盛滿提子的果盤,一步步走向后花園,隔很遠便聽到優的琴瑟和鳴,樂聲意境高雅而清晰,讓人聽之耳目一新,恍然間便有隨著琴瑟之聲進到云山霧繚的仙境之中的覺。

聽到這悅耳的音樂,陪伴在陶雪后的幾個小太監和宮臉上都出現了如癡如醉的神,唯獨蘭兒面帶擔憂,小心翼翼的看著陶雪。

而陶雪則雙眼冰冷,面無表毫沒有心思欣賞這難得一聞的音樂。

領著眾人走過蜿蜒的小道,穿過集的假山和林蔭,這才到了水榭前面。司徒傲一潔白無瑕的儒裝,頭頂隨意用一玉簪子綰了發髻,雙手彈琴,雙眼正溫的看向對面與他合奏的子。

陶雪心知那子便是久聞大名的岳湘荷,遂停下腳步,細細打量對方。只見對方云髻高聳,斜金步搖,如凝脂,笑若春花,眼角,與司徒傲相視凝,手下毫不減,以琴瑟之音傳,又寄于音律之中,當真是琴瑟和鳴的最高境界。

早已經知道的事,不知為何此番看來如此礙眼,陶雪捧著果盤的雙手不由加了些力氣,半響才恢復到從容鎮定的模樣。

待亭中二人一曲奏罷,陶雪方才捧著果盤款款走上前,道:“陛下,岳小姐,你們這曲子彈得可真好,讓我聽了有余音繞梁,三日不絕于耳的覺呀!”

亭中的氣氛原本溫馨而浪漫,陶雪的出現,無疑破壞了這難得一見的氣氛,生生給在場的人心上添了堵。

一向最能遮掩自己緒的司徒傲臉上也出了不耐煩的神,他眉頭微蹙,看向陶雪道:“原來是皇后,你到此有何事?”

陶雪笑容依舊燦爛,出一口皓潔的牙齒,雙頰上一片紅,雙眼的看著司徒傲答道:“聽聞這西域進貢的提子十分難得,陛下偏臣妾全部賜給了臣妾,臣妾心生激,卻實難安心,更不敢獨。都道夫妻一,臣妾只愿與陛下一起品嘗味。”

說著,陶雪上前,將果盤放在亭中的石桌上面,手摘了一小串提子,繼續道:“所以,我便挑選了幾串最好的提子過來,與陛下一同用。不巧……”

微微一頓,眼睛看向滿臉不悅的岳湘荷,道:“岳小姐竟然也在,正好與我們一同用這西域貢品吧!”

話畢,那雙芊芊素手已經拎著一串提子了出去,到岳湘荷的面前。

岳湘荷看向雖然沒有說話,可一臉的期待,作為皇后娘娘的賞賜,岳湘荷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略微猶豫之后,岳湘荷將提子接了過來,向俯首謝恩!

陶雪滿臉的和善,笑瞇瞇的看著岳湘荷,道:“岳小姐,你快嘗嘗喜不喜歡,這個提子的味道十分甜,是我最喜歡的食呢。”

岳湘荷推不過,用那如削蔥一般的手指摘了一個提子下來,緩緩向邊送去。

“慢著!”眼看岳湘荷就要將提子喂到里,一旁的司徒傲突兀出聲。

話畢,眾人皆面帶不解的看向他,他自己也意識到了方才的聲音太過尖銳,不自在的咳嗽一聲,道:“湘荷,你風寒方才好轉,怎麼能吃生冷的東西呢?”

岳湘荷一怔,笑道:“多謝陛下提醒,實在是皇后娘娘的提子鮮可口,看著太過人,我一時難自。”

話落,看向陶雪,道:“湘荷斗膽,敢問皇后娘娘可能賞賜湘荷兩串提子,待湘荷康復后再慢慢品嘗。”

陶雪心里發寒,此舉不過是對司徒傲懷揣著一的期,期下毒毒害的事不是他指使的,可看剛才岳湘荷要吃提子時他張的態度,已經找不到借口為他開了。

看向岳湘荷,暗道此人心機頗深,面對不但沒有一的敵意,反顯得謙卑、恭敬,難怪能將司徒傲的心抓住。

笑著道:“岳小姐若是喜歡,本宮這就讓人送些到岳府上去。”

岳湘荷歡喜,起,再次俯首謝恩!

陶雪轉而看向司徒傲,道:“陛下,請嘗一嘗這西域的貢品。”

不等司徒傲表態,岳湘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娘娘怎麼忘記了?陛下從來不喜歡吃水果。”

聞言,陶雪雙手握,尖銳的指甲直直扣到了的掌心里,他們二人一個為一個找推的借口,莫不是這個歹毒的計策是他們二人合謀想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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