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太俏皮》十四

池流夙從馬上一躍,一個飛落在了屋頂,正準備與來人大打出手,不想那人竟然子一倒在了他的面前,因為屋頂,那人的子立即沿著屋檐向下滾去。池流夙幾乎是想都沒想將那即將滾落房頂的子撈了起來,雖說那人與他無親無故,更有可能要迫害與他,但是在沒弄清他究竟為何要跟蹤他之前,他可不希他就這麼死了。

又是一個飛,池流夙帶著月鏡霜落回地面,猝不及防的,一陣幽香傳他的鼻息,這是屬于子特有的幽香,池流夙幾乎是立即斷定此時他懷里抱著的就是個人,看著懷里已經暈過去的人兒,池流夙一臉的無奈,他還真沒遇到過這麼烏龍的況。俯下頭,他端詳著懷中人,這張臉怎麼越看越眼,他在腦海里仔細的搜尋了一下,他確實沒見過此人,為何那臉會給他如此悉的覺?還有一個子怎麼會半夜三更地喬裝打扮追著他跑,還是一個力深厚的子,這讓他唏

噓不已。

思索了一會兒,他實在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這次的況實屬詭異,確實,曾經也有不被指派來殺他的子,出的招也是層出不窮,卻惟獨沒有此次這麼奇怪,難道是想來個‘得虎,且得虎子’?呵呵……池流夙在心里冷笑,這還真是有趣。既然有人送上門來,那他豈有不開門相迎的道理?

池流夙吹了聲口哨,沒過多久,黑風就現在他的視野之中,黝黑的皮,健壯有力的四肢,烏黑發亮的鬃,霸氣顯無疑。池流夙上馬背,連同暈倒的月鏡霜,黑風立即像是了什麼刺激,暴躁地走起來,口鼻里只氣。

池流夙不怒反笑,“只是個人罷了,你又何須這般不快。”

黑風像是聽明白他說的話,也不再來回走,只是鼻子里依然哼哼地呼著氣,似是宣示它的不滿。

“你呀……”池流夙邊的笑意更深了,似是寵溺地看著下的馬兒。黑風是他及笄之年,他的父皇送給他的,自此就一直跟隨在他邊,甚是得他心意。

黑風從不讓其他人上它的背,唯獨池流夙才能駕馭它,更別說是一個人,只是這次況特殊,也不容它的反抗了。

一夾,黑風立馬疾奔而去,漸漸消失在空的街道上……

京都四王爺府。

京都城西的四王爺府離城中的鬧市有些距離,所以當池流夙攜著昏迷的月鏡霜到達四王府門口時,一臉焦急神的昭云早已在門口等候多時。昭云乃是池流夙的隨從,此次出門池流夙倒沒讓昭云跟著,沒想到他竟然站在門口等他。

一下馬,昭云立即迎了上去,見到池流夙懷中抱著一人,不有些詫異,“王爺,這人是……”

池流夙俯下頭看了懷里的人兒一眼,笑道,“一個人罷了。”

這下昭云更加驚嘆了,人?可是他看的怎麼是個男人?他走近月鏡霜又仔細端詳了下,發現這人皮白且細膩小巧,下尖細,飽滿的天庭,甚是麗,完全沒有男子所特有的礦特征,這下他倒是相信池流夙抱的是個人了,只是他家王爺怎麼會帶個人回來?還是這般艷的人?

看出昭云的不解,池流夙把在路上的境遇和他說了一遍,聽完,昭云一臉正,沉聲問道,“王爺覺得,可是他派來的?”

池流夙搖搖頭,“現在還不能妄下結論,畢竟這次的況有些奇怪。”

昭云贊同的點點頭,“也不知到底是不是他派來的,王爺還是小心為是。”

“知道了。你先把黑風牽進馬廄吧。”說完,一轉王府

昭云輕嘆了聲,王爺邊的殺手可真是無奇不有啊,倒是讓他開了眼界了。又轉向黑風,他拍拍它的背,輕笑道,“黑風啊,今晚真是辛苦你了,馱了個人回來。”

黑風一聽,不滿吐了兩口大氣,似乎知道昭云在笑話它,索甩了甩脖子,將鬃上還沒干的熱汗直甩在了昭云臉上。

“哎呦……”趙云臉上的汗漬,哭喪著一張臉,“我的黑大爺,你下手還真狠。”

黑風甩甩腦袋,仿佛是得意洋洋。

“好了好了,黑大爺你今天也該歇息了。”牽起韁繩,昭云牽著黑風向馬廄走去。

昭云在是十四歲時開始做池流夙的隨從,池流夙僅年長他一歲,當時為皇子的池流夙卻要承他不可估量的力,遭到來自兄長的追殺,以及喪母的痛楚……這些為他隨從的昭云無一不親眼目睹,有時他突然很害怕池流夙會一蹶不振,但這麼多年下來,池流夙都以他驚人的毅力堅持了下來,著實讓他佩服,也因此昭云更是發誓要做一個能竭盡全力保護池流夙的隨從,不讓那些一直尋找機會除掉他的人有機可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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