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侍寢貴妃》第九章 明的大學

以下摘自明大學日記。

2005年6月13日 雨

我發誓我從沒對汪江明的現任友有過任何無恥的想法。

本連姓氏都不屑于知道的人怎麼會“被”我氣得哭死。

然而汪江明不會相信,他盯著我,就像盯著八點檔電視劇里那種后媽式的惡毒人。

我繼續坐在那里寫寫畫畫,視他如無

“我就知道你不會放過我們,為什麼?我已經不你了,為什麼要像個潑婦一樣死纏爛打,大家好聚好散不行嗎?”

我猛地摔掉手中的畫筆,站起來朝他走去。

他竟然被我得有節節敗退的覺,媽的,以前怎麼沒有發現這男人本膽小如鼠欺

“我最后說一次,你那位寶貝朋友的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很樂意和好好聊聊你是怎麼一步步把我釣到手再像扔垃圾一樣扔掉,相信肯定會對自己的下場很興趣的。”

不要以為每個人都會像我一樣容忍你每一次犯錯。

他終于徹底急了,“我介意!所以你不要再來打擾我們,和你不一樣,需要男人保護需要男人疼,你就只需要把別人踩在腳底下盡玩弄的快,我夠了!”

“所以你請便啊,關我事啊?!”

磕磕絆絆無數次,我們的,現在應該真正走到盡頭了吧。

我們互相陪伴著跑了一場馬拉松,到達終點的時候都累得不行,已經撐不起對方的重量,只能另覓他人。

從很久以前我就知道我對汪江明的無恥總有一天會被更加好的男人替代。

那時候我們才剛剛開始甜,很奇怪吧,一場,從一開始就注定了無法好的結局。

說穿了我們不過是因為寂寞組合在一起的同伴,他陪我逛街買服,我陪他無聊打DOTA,同之間能說的、不能說的,我們都能說,他會向我抱怨宿舍男生集腳臭,我會向他訴說上次來月經多麼痛苦。

兩個異的關系如果太切,就只能用曖昧來形容,為了將流言蜚語扼殺在搖籃之中,我們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

那時我們都還不清楚是一件需要認真考量的事,以為互相付出,就可以永遠不分離。

也以為永遠不分離,就是

我們一直保持著朋友般的,輕松愜意的日子因為他的第一次背叛戛然而止。

嗯,或許那并不算背叛。

他有一個小師妹,很早就認識了,比我還早的早,我一直以為我們離不開彼此的原因是我們彼此,結果卻是我們的原就不堪一擊。就像他和他的小師妹的

朋友以上人未滿的關系本就撲朔迷離,我們卻主觀固執地讓它發展為,以致當我們再次遇到這種況,都以為是出現了。

我看見他們勾肩搭背眼里盡是一副甜的樣兒。

我看見他們一起直奔地中海電影院,并無第三者。

我看見他們一起在實驗室擁抱,在差點接吻的時刻,我出現了。

主角都很驚訝加驚恐,還沒等到那對狗男開口,我就給了汪江明一耳,電視里都是這麼演的,本想再給他小師妹一耳,沒想到他一把住我的手,輕飄飄的說:“我們分手吧。”

他阻止了我把驚訝和驚恐發展為驚悚的進程。

出一副早就夠了他不得分手的樣子,“好啊。”

其實我說完就悔死了,像我這樣一點也不顧及別人想法只會胡攪蠻纏是不能被容忍的吧。可是很久以后我才發現所謂的“別人”,其實只有你,汪江明。

分手后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活在自暴自棄的頹廢中,我已經習慣了有人陪著逛街買服,有人陪著聊八卦,有人陪著哭,陪著笑。

就像如今電影里的黃小仙兒,上了那個同甘共苦的“習慣”。

可是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黃小仙兒,我只知道張玲。

我沒想到的是我閨竟然會去找汪江明求他回頭,告訴他我本就是一口是心非,修練不鐵石心腸的主兒,可是他咬牙切齒地對閨說他就是要我實在鐵石心腸不下去了回去求他,要我做一次聽話的小人。

當閨傳達了他想要表達的信息過后我簡直就要被氣出肺結核了。

“他以為他是誰啊?我又不是他在別的人面前失寵后來表現他大男人主義的工!他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兒啊,給他澆點水他就以為自己是校草?”

看我一臉憤慨的樣子估計心里也覺著我倆沒戲了,只是勸我不要錯過自己想要的。

如果不錯過是以犧牲自尊為代價,那我絕對、百分之一千萬、一定會放棄。

我繼續著自己慘不忍睹的學業,因為,我嘗到了大紅燈籠高高掛的后果。

為了惡補毫無起的高數,我每天晚上挑燈夜戰,考研自習室總有我的影當陪襯。

再次遇見他也是在自習室里,我就知道,以他的個,會進自習室也只會在期末考這種關鍵時刻,在心里鄙視了一百遍他的毫不上進。

卻還是忍不住去瞟他,沒想到他好像背后有眼睛,轉過頭狠狠地瞪著我,我被他瞪怕了,低頭繼續不亦樂乎地做高數。

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10點多,旁邊的閨也因為太困回宿舍睡覺,本想和一塊走,我一點也不想和汪江明呆在同一個地方超過5小時。

他卻把我堵在門口,我發現他竟然還是瞪著我,瞪得我心里發

這人該不是要拿回以前他送我的禮吧,電視里都是這樣演的啊。

“你干嘛?”先開口的是閨

他一抬手把放出去了,閨滿臉狡黠幸災樂禍地著我們,然后竟然拍拍屁走人了。

“你再不讓我走我了喔。”

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現在的表有多麼夸張。

“你還是一樣喜歡演,需不需要我配合一句‘你嚨也沒人救你’?”

“我……”我還沒和他進行下一回合的決斗他就把我拉走了。

哇哦,好像偶像劇里。可惜我本不在狀態,因為……我的書全掉在教室門口了,特別是辛苦整理了一個晚上的高數筆記……

我氣得不行,揚起手準備生平第二次扇他耳,他又順利地住我的手。

就這樣,我左手被他右手拉住,右手被他左手住,最不能忍的是還被他吻住了。

這大概是我人生第一次大庭廣眾眾目睽睽地被……強吻。

拜托,現在是在走廊上誒。我又忍不住想學臺灣腔說話,可是我的櫻桃小現在被異給堵住了。

我突然想起以前在小說里看的對付流氓的辦法,想用細高跟踩他的腳,低頭一瞟,我竟然穿的是運鞋,還卡哇伊風格。

我又用腳去踢他的膝蓋,我踢我踢我踢。

他終于放開了我,手松掉的那一剎那,我掄起地上的書猛地往他腦袋上砸,一邊砸一邊罵臭流氓。

估計他被我嚇壞了,連瞪都不敢瞪我了。

低著頭任我打,我打一下他說一句話。

“對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對。”

啪……

“這段日子,很想你,很想。”

啪……

“我只是氣氣你,那時候你老是和籃球社那小子膩在一塊。”

啪……

“我不了你不理我。”

啪……

“我你。”

我實在啪不下去了,這種況下生是該給點小的擁抱一下啦,但是鑒于圍觀的人太多,我簡直想馬上逃開,我一直本著低調的原則混跡于校園,心里笑出眼淚來表面也要淡定。

我靠在他耳朵旁邊輕輕地說:“分頭行事。”

他馬上心領神會地點頭,向和我的路徑相反的行政樓。

如他所愿,我們和好了。

和好后的我們簡直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膩在一起,每次打電話都“小寶貝”“小甜心”個沒完,閨為此一個月沒吃甜食。

一直很在意我們竟然沒有裂痕或者隔什麼的出現干擾彼此的,認為我們是世界上最不靠譜的

其實我想的是,未來還遠,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我只有抓現在,讓未來的自己有回憶可尋,不然一段里全是爭吵、憤怒會讓我對未來失去信心。

可是我以為的“未來還遠”只是我以為。

他又開始了第二次背叛,如果說第一次是為了氣我和籃球社長的親,那麼第二次難道又是為了某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

這次是在他的手機里面看到短信,不要誤會我已經被他培養人中的戰斗機,我只是很偶然地用他手機發個短信,卻突然來了一條新信息,我以為是我發的那個人回短信,結果卻是讓我驚訝的八個字:“今晚八點電影院見。”

他追孩的方式簡直爛了,和我當初如出一轍,依然是古老的看電影定模式。

我淡定地把手機放在他手心,聲音很輕:“你要想死你就去看電影。”

我以為他會解釋,至會有一點正常地被“捉在床”的反應。

結果他看了那條短信,笑了笑,“這個約我推不掉,要不然你一塊來吧。”

“你還要我目睹你們是如何激似火地看電影啊?”

這男人思維本不正常嘛。

是我媽介紹的相親對象,真推不掉。還有,你吃醋的樣子好可。”他竟然我的臉。

“你媽?你媽不知道你已經破瓦有主了嗎?而且你都還沒畢業相什麼親。”不要和我上演婆媳類的戲碼。

知道,從小就喜歡和我對著干嘛,沒辦法我只好容忍的不咯。”

“什麼從小就喜歡和你對著干,是你從小就喜歡和對著干吧,沒想到你們理科生國文爛到這種程度。還有,你不要逃避問題好不好?”盡解釋吧,解釋就是掩飾。

“好吧,我真是太老實了,謊都不會說。是我表妹,剛從國外回來。”

這種謊話都編得出來,虧他還是高智商。

“我寧愿相信你母親從小和你對著干也不想相信什麼表妹之類的話,你以為你是話王子啊?”

“真的!這次真是真的,要不然我給打個電話,你再不相信我給姑媽打電話!我發誓!”

他好像真的很著急的樣子,“念在你不惜以自己的生命安全發誓的份上,出了事我要找你姑媽算賬的。”

他就笑得那麼單純,完全掩蓋了他的齷齪靈魂。

我就像個無知人一樣完全被蒙在鼓里,他一定料定了我不會真讓他打電話給他姑媽,所以會那麼肆無忌憚地利用我的善良。

如果當時我肯仔細想想他的每一句話,悲劇可能就不會發生。

也許是報應,可是報應不是應該報應在他的上嗎?為什麼死去的,是那個其實對他一無所知的孩。

他厭倦了每天都看見同一張臉,做著同樣的事,他一點也不想和那個往,只是想嘗試不一樣的覺,和除我以外的人看一場電影。

事后他這樣解釋。

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即使他騙了我,我也可以理解他的所作所為。

但我無法原諒他帶了一個活生生的人進去,卻抱回一冰冷的尸

電影院突發大火,在他們還沒有等到救援的時候,那孩窒息而亡,而他憑著良好的肺活量活了下來,也就在他昏迷的時候,那孩的家人聲稱與他沒有任何親屬關系。

如果可以,我真希死掉的人是我,我一次次的容忍欺騙,只是因為我他,我以為他和我的所思所想永遠保持著高度一致,我以為世界上和我心靈契合的那個人已經被我找到,我以為就算再多的風雨也摧毀不了堅固的

可是聽著他所謂的解釋,我突然發現,如果我們要一輩子這樣忍互相的不完,忍互相的各種缺陷,忍每一次的“背叛”,還不如趁著年輕,讓那些承諾消逝于時

這次提出分手的依然是他,他說他無法背負著一條生命來我。

其實都是借口吧,我不相信他這輩子真會為僅有過幾面之緣的孩從此不娶。

或許都需要冷靜地思考一下這段,或許是我們之間本沒有存在過。

算了,又何必去糾結那些緣由,結果已經很明顯了,我們已經夠蒼老和疲憊了,所以厭倦為自己的行為找到原因。

我想我這輩子大概都不會見到那個人了,那個為了讓我擁有足夠的幸福曾經不惜一切的人,那個不斷地傷害我傷害得遍鱗傷的人,那個讓我時而憤慨時而歡喜的人,卻沒想到在人生的須臾片刻,我又遇見了你。

后來我才明白,如果沒有你的刻意,哪會有那麼多巧合。

只是明白得太晚。

那次遇見,沒有意料中的久別重逢之,果然,汪江明的旁又換了新人。

那是在公司召開的年會上,有很多所謂的政商兩界名人出現,觥籌錯燈紅酒綠間,我就看見他端著酒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手臂挽著一個的,不停地和來來往往的同事打招呼。

我有一種大難臨頭大事將至的覺。

我一點也不想現在的我被汪江明看見。我害怕在他心中我碩果僅存的好形象都即將會消耗殆盡。

可是他看見我,就像看見一再普通不過的混跡于街頭巷尾的上班族。

沒有任何言語甚至眼神的流,本與陌生人無異。

看來這位比我忘記得還快,那正好,我可以更肆無忌憚地揮霍人生不必理會對他的狗屁

但是每次我所以為的片尾曲為什麼最后都演變曲,一年沒見他流氓一樣的本質依然沒變。

我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我的手機號,分手后我換掉了以前的號碼,卻一直保存著他的,沒想到有一天那個名字會再次閃爍在手機屏幕上,閃著閃著就閃得我想掉淚,閃著閃著就閃出不應該有的傷

“喂,你好,有事嗎?”我按下了接聽鍵。

“有空嗎?一起吃個飯行不?”

“沒有。”又想重溫舊夢,丫還以為我是純生會再被坑蒙拐騙?

“你別誤會,我和我朋友請你。只是想敘舊。”

“我沒誤會,我真沒空,我不是你,不用每天面對千上萬的工作量。”

我也沒有那個閑心學小朋友們談,生活每刺痛我一下,我的市儈就更深刻一分。

“好吧,再見。”他永遠都是這樣,找不到話說的時候就說“好吧”,他的妖冶朋友知不知道他這個習慣呢。

哎,我管他咧,我才不會蠢到自投羅網自找苦吃的程度,明知路上龍門客棧開著,鴻門宴擺著,還傻不拉幾地往前面走。

29005年7月20日 雨

他又一次讓我刮目相看,約我在咖啡廳見面,說有“重要”事要必須同我講。

結果甚合我意地發展為又一次爭吵,他不相信我對他的朋友沒有過無恥的想法,我只好現說法試圖向他新任朋友證明他的人渣指數。

最后他當然是慘敗而歸落荒而逃,這也就是我認為的馬拉松的終點。

其后5年,我們沒有再見面,沒有再聯系一次,就連同學會兩個人都頗有默契一樣均未參加,這是閨告知我的,說我們就算分手都還足夠了解對方的脾氣。

那樣高不低不就地生活了很久以后,父母終于開始替我的未來擔憂。

開始不厭其煩地為我安排相親,開始想法設法地尋覓優質男人。

對這種人造的我高舉著不向現實妥協的旗幟,以與婚姻應完結合的論調染著邊的每一個大齡恨嫁

我一直說服自己不是因為放不下你,更不是因為你在我的人生中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

只是偶爾腦海中會出現一個模糊的影,穿著白的襯衫,那樣篤定地占滿了我整個青春。

現在對面坐著一個西裝筆的男士,說話總是彬彬有禮氣質絕佳,屬于從來不食人間煙火不知民間疾苦的人。

“吳小姐你好。”

“王先生你好。”

“吳小姐氣質真好。”

“王先生過獎了。”

“吳小姐的工作很自在愜意。”

“王先生的工作很有挑戰。”

“吳小姐平常喜歡干點什麼呢?”

“胡。”

“原來吳小姐是個藝家。”

“哪有,王先生呢?”

“呵呵,工作太忙,基本上沒有自己的時間,下班后就聽聽深夜電臺,那種自己的心事可以在陌生人面前一覽無的快真不錯。”

還真是,很低層次的好噯。

“王先生真有事業心。”

“還好吧,結婚以后可能就不會那麼拼命地支自己的了。還是應該把重心放在經營家庭上。”

見我沒有搭腔,他又接著問,“吳小姐這麼有才華又這麼漂亮,一定對未來的老公要求很高吧?”

“也不是,我還沒到就車房掛在邊的份上。年輕的時候幻想過多,一遇上現實就瀕臨崩潰。可是真正要現實,又覺得不完甚至屢遭破壞的現實實在太需要幻想來維持心理平衡。”突然覺得自己這話說得超出對面男士的理解范疇了。

果然他一副費解的樣子,這就是理科生的思維啊。

不過他倒是很勤快地請教了我幾個哲學問題,都是高中生都懂的簡單原理,我猜他以后會留著來蒙騙低智商孩,用詭辯論什麼的吸引各大無腦的人群。

為了表示對我的謝,他把那個電臺的名字告訴我,其名曰授予我私知曉權。

如果我再年輕一點,肯定會被這種爛招數給迷得暈頭轉向,可惜我儼然是一職場白骨了。

回家后我直接以眼神示意老媽“這次相親宣告失敗”,老媽心領神會地迅速拿出另外一張照片,我連仰天長嘆扼腕嘆息的時間都沒有就轉第N場戰斗。

不過后來那個電臺我真的有去聽,都是一些心靈告白之類的東西,不適合我這種高齡

可是有一天,聽著聽著,就呆了。

那是哪個夜晚已經忘了,那是在刷完牙后還是在洗完臉后還是在既刷完牙又洗完臉后也忘了。

那個聲音那麼那麼悉,悉到憑第一個字就可以辨別的程度。

地揪住收音機,比上課還認真地聽著。

“……那個時候我們都還年輕,都不知道的可遇不可求,可能是相識得太早。我做錯過很多事,一直以為原因是我本就是個花心的大爛人。可是我很想為自己辯解,第一次,不過是刺激更加在意我的稚行為,第二次,不過是為了給追我很久的孩一場電影然后結束,結果發生了意外,我不想原諒自己,第三次,沒有出國深造定居,選擇留下來和包括所在的公司合作,只是為了離再近一點,卻同樣犯了第一次的錯誤。我想我真的被迷得神魂顛倒,迷得有點不像正常人了,我竟然約出來罵一頓說勾引我本就不存在的朋友,我想從眼里看到哪怕一丁點在意,我真的失了,或許我應該放手,我應該讓別人給我不能給的幸福,我應該不再出現在的生活中。我想過逃到沒有的城市去,卻從心里厭惡這種只會逃避不知道面對的行為。然后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然后整個人瞬間就呆掉,是那種腦子本無法運轉的呆,我無法形容此時此刻的震撼之,所有的所謂“先見之明”都被推翻,我知道自己可以對他這些話選擇不信任,卻從心底里明白它的真實

我所以為的我們之間沒有的存在原來不過是一句笑話,如果沒有,為什麼當我們遇見了相同的人會做出不同的選擇,如果只是時間的原因讓我們不得不抓住彼此,為什麼不在一起那麼多年最后卻還是想念著對方。我們的確實不適合用來定義,可是我忘了去思考它能不能用婚姻、用一輩子、用相濡以沫來定義。

每個悲劇發生的時候我都著重于事件的結果,卻沒有拿出那份質疑人生的勁兒去認真探討。

我相信宿命論,所以認為和他的一段是老天錯誤的安排,也是我不可逃避的命運,兩個人應該是知音型的結合,彼此心有靈犀。卻不懂得知音是長久的時鍛煉而的,一見鐘式的相不但存在有待考證,而且連可遇也不乏疑點。

漫長的那些年,讓我們學會了冷靜,學會了沉淀,也學會了包容。

我深知即使改變,他也認得那個胎換骨的我。

而他,我也擁有一個字就辨認出聲線的能力。

我們合該就在一起的。

于是那天晚上,在本不知道自己有沒刷過牙洗過臉的況下,我像個瘋子一樣跑到布滿我們回憶的校園,那個時候還是一派夜夜笙歌的繁華景象,新一代的大學生挎著單肩包,穿著高跟鞋,一步步地從我的肩而過,歲月的彩已經于擱置中漸漸淡化,回不了的是過去,有機會的是未來。

天上還是亮著那顆屬于彼此的星星。

開到荼蘼,花事未了。

所幸這輩子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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