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櫻蘭》第四章 拜訪

*1*

我一直低著頭默默地聽著那個凄的故事。可娩茹姐姐卻突然停了下來,我抬眼看去,已潸然淚下。臉上沒有任何表,只有淚從眼角流下,流到了下顎……青兒,就是這麼死的嗎?真是個可憐的子。

“姐、姐姐?”我怔怔地看著,擔心道。

“姐姐沒事。”聽出了我的擔憂,連忙用袖輕輕臉,出一個蒼白的笑容來。

“姐姐為何這般景生?”我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不然又為什麼會這麼傷心呢?我轉念一想,難道說……

“姐姐認得這故事里的子?”

“我本……”開口說道,子還往前傾了傾。可一句話還沒說完,接著無力地搖了搖頭。“罷了,認不認得又有何干?從前的事已是過往云煙,回不去,也不能回去。”

回味著姐姐的話。我知道,這故事肯定還沒有完結。那后來呢?

“想必,這故事才只是剛剛開始吧,姐姐為何不往下說下去?”

又搖了搖頭,看著我問道:“如果是無意義的結局,妹妹還想知道嗎?”

我想點頭,可理智卻要我不要點。我怔怔地看著地面,手不由自主地向桌邊挪去,苦的味道蔓延在口,我本想用茶水來驅散這些另人傷心的味道。卻一不小心——

啪啦——

我驚嚇地趕站了起來,看著那已支離破碎的茶杯。我想,那名紅凌的子斷然也是很傷心的吧,就如這碎裂的茶杯一樣。看著自己的親人在面前死去,還要承著殺人兇手徒弟的的心也早就跟著支離破碎了吧。

我又想到,自己也不正是同一樣麼?被心的人所欺騙,但至比我要好得多。得到了那男人的,而自己呢?得到的只不過男友莫名其妙地分手,難道男人的承諾,都是那麼的一文不值麼?

“妹妹!妹妹。”娩茹姐姐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搖了搖我那顆驚魂不定的心。

“啊~~姐姐,我沒事。”我說道,“只是有點驚罷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傷著了可就不好了。”娩茹姐姐輕聲責備道。

“姐姐,不礙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麼?”我笑道,看著娩茹姐姐說。沒想到這世上,竟還會有這麼關心我的人。

故事縱然凄,也縱然惹人同與憐惜。可這跟沈秋毅又有什麼關系?

“姐姐,你口中所講的故事跟沈秋毅又有何干系?”

“沒什麼,姐姐只是很想講故事罷了。以前聽說的,至今都還沒找個人傾訴。現在可好了,妹妹當了我的旁聽者,我也輕松多了。”娩茹姐姐揚起了角,微微笑著。

臉上閃過一疲憊之,悠悠地轉過去。

“姐姐累了,先回房休息了。”說完,便走出了我的房間。

而一直躺在一旁打呼嚕的小石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

累了,倦了。天邊出現一紅暈,我這才知道現在已是日曬三干了。姐姐講了這麼長的時間,定然也是累了吧。

我躺在床上,兩手放在小腹上,看著房頂的橫梁,腦海里不斷放出娩茹姐姐所說的那個故事。紅凌、青兒、沈庭、殺手、黑人,還有那些被沈庭狠心殺掉的姑娘們。他跟們無怨無仇,我怎麼也想不出,他為什麼要殺們。難道這就是殺手的本能麼?一接到命令,便會出兇惡的面目,見人就殺。

不管是自己的朋友,還是自己的親人,那個黑人都是這樣的冷酷無,六親不認嗎?

他在殺人之前,難道就不曾想過,要是有一天自己的親人也被這樣殘忍地殺掉,自己該怎麼活下去?練好武功去報仇?難道眼里除了仇恨就再無其他了嗎?

不!這種人實在是太可怕了。當然,這樣可怕的人培育出來的殺手肯定也是毫不遜的。

那些被心訓練過的殺手們,他們從小就生長在那個無盡的黑暗里。吃不好,也睡不好;除了相互廝殺,還是相互廝殺。有本事的人才會有生存下去的希,才能抓到那救命的稻草。他們日日以洗面,每殺一個人,便有幾道鮮紅的漬濺到自己的上、臉上,形他們的每一條不可磨滅的罪證。如果他們不全力以赴,那麼他們就只能為刀下亡魂。

我開始有些同那個沈庭的男子了,他從小就生長在那樣的環境里,腥的場面定然不見吧,他經歷過的痛苦定然也不吧。

可他卻愿意為了他心子,而背上“背叛師門”的頭銜,被他的師父所追殺。這是怎樣的七尺男兒啊。

咚!咚!

輕輕地敲門聲喚回了我的思考。

“誰呀?”我輕呼一聲。

“是我。”這是娩茹姐姐悅耳的聲音。

我披上了一件長長的白,下床徑直走到門前去開門。

“姐姐,這麼晚了,找妹妹有何事?”我輕聲問道,開門的手邊放了下來。

娩茹姐姐雙手疊放在腹前,對我相視一笑。

“靈安妹妹,有兩人在大廳候著。說是要見你,他們看起來像是江湖中人。”

“見我?”

我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在這里我只認得娩茹姐姐還有小石頭,再稍稍悉點的就數小石頭他娘——武大娘了。我本就不認識那兩個人,他們見我干什麼?難道是……

想著,我便迅速更好了,套上了一件淡綠的紗走出了門。

*2*

懷著一種莫名的欣喜來到了客廳,可卻沒有看到我剛才所想到的那兩個人的影,而是一男一

心中的石頭頓時沉了下去,深不見底。我看向他們——

子眉清目秀,小,烏黑的發被綰起一綹,長發被門外的微風呼呼吹起……讓人覺到出一風范。

而那男子則比高出半個頭,臉上的廓清晰分明。高的鼻子,威武的材,顯得他是那樣的豪邁不羈。

他們上分別佩帶著一把銀寶劍,劍柄上垂掛著一塊小小的鴛鴦玉佩。我看著他們,微微點了點頭。

原來,他們是一對

他們環視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目落在了我的上。

他們連忙單膝跪下,雙手抱拳低著頭齊呼道:

“參見武林盟主!”

看著這陣勢,我趕本能地蹲下過雙手扶起兩位。

“二位是……?”

他們隨我扶著的手起,怔怔地看了我好一會兒,那子才萬分有禮地開口道:

“在下呂珊派憶俠。”說著,還不忘抱了抱拳,使得手里的劍的乓啷響。

“在下南牙派萬竣山。”那男子也站在一旁介紹道,那手中劍柄上的鴛鴦吊墜也跟著另一只整齊地搖擺著。

“二位不必多禮,敢問二位遠道而來找靈安所謂何事?我記得我跟二位素昧謀面過,失禮了。”

“我們兩個深夜來拜訪武林盟主,希盟主請見諒。”兩人臉上同時閃過一歉疚之

他們再一次提到了“武林盟主”這幾個字眼,我這才想起那天的武林大會。

誰料到我會突然穿越到古代,竟還巧得了這四年一次,另人分外眼紅的武林盟主的位置。別人都是苦練多年,擁有了一的好武藝,今日卻被我輕而易舉地拿下了。為武林盟主,雖被眾人擁護,但也不知道還會有多個不服者,敢怒而不敢言。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只一天時間,我的名聲就已傳遍了四方。

“二位千里迢迢趕來,想必也累了吧。”看著眼前這兩位一臉疲憊的樣子,我出手,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他們坐下,“二位請坐。”

他們點了點頭,坐了下來。椅旁的桌子上早已放好了兩杯茶,好象早就知道了他們即將要到來。

“二位請用茶。”

他們得過了我的允許,才端起茶杯。蓋,輕輕小啜了一下,便放回了桌上。

看著他麼那默契的作。除了親人,也只有人之間才能做得這麼默契吧。

“二位找靈安,不知有何事?”我再一次開口問道。

“我們本是前去參加武林大會的,但剛出關的我們始終還是來遲了一步。去時大會已完,得知姑娘你為了武林盟主,我跟俠就尋得了住址,前來拜訪。”

“是啊,盟主。先開始我還不信,聽他們說是一個氣質非凡的弱子打倒了眾多的武林人士,了武林盟主。不過今日一看,果真聞名不如見面。”俠敬佩地對我說。

“二位過獎了。”我謙虛道,“想必二位徹夜來拜訪,不只是為了來看靈安吧。”我開門見山地說。

“盟主果然深名大義,在下實在佩服佩服。”

“聞說盟主武藝高強,尋得高師,傳得奇功。我跟竣山哥也剛剛出關,練得‘鴛鴦戲水劍’,想向盟主討教討教,不知可否?”

他們倆一唱一和著,分明有些挑釁的意味,像是以我這樣的姑娘家本不可能當上什麼武林盟主似的。難怪他們巡視了一下屋的環境,很是想不到我這個“武林盟主”會住在這麼寒酸的地方吧。

“當然。”我爽快地答應了。

“那既然如此,你們不如在后面的庭院那兒比試吧,那兒場地大。”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娩茹姐姐提意到。

“姐姐不去麼?”我看向姐姐。

“罷了,姐姐有點兒不舒服,先回房歇息了。”姐姐輕笑道,還不等我做出回應,便回房去了。

咦?姐姐先前不是還對我有一奇門異功而到好奇的麼?難道不想去見識一下?還是說,真的哪里不舒服嗎?可是看不出有哪里不恙啊。

算了,還是先解決掉他們兩個再說吧。

來到后院,已時戌時。看著角落,不知何時種上了一棵櫻花樹。我以來多日,卻不曾發現過,想來我也很來過后院。那樹已型,上面開滿了的櫻花花瓣。

麗的櫻花瓣隨風而落,沁鼻的芳香悠然飄來。銀的月照在櫻花樹上,一片的櫻花瓣顯得煞是好看,像是一個竇初開的屹立在前方。

這麼麗的景用來當比武場地,真是太可惜了。

我踩在滿地的櫻花瓣上,跟他們隔了一段距離。

“出招吧。”

“姑娘難道不用武嗎?”他們好心地提醒著,想是我赤手空拳定打不過他們,怕別人說閑話吧。

“我不需武,只兩手便可。”

聽完我的這句話,那憶俠略微皺了皺眉,顯然是認為我太狂妄了些吧。

“好,那俠就請盟主接招吧。”說完,憶俠風也似的朝我迎劍而來。不是鴛鴦戲水劍嗎?怎麼只有一人?我向萬竣山投去不解的眼神,他也只是無奈地看了我一眼。這陣勢,他想不進來啊。

我左閃右閃,防著的每一招一式。不是只是討教嗎?為什麼我仿佛是用盡全力?

刺出一招,顯然有些急,大聲問道:“為何不出招?”

我何嘗不想出招,而是我本就不會武功啊。我沒有正面地回答,而是在心里補充道。剛才忙于應付他們的挑釁和姐姐的,我竟忘了這個重要的問題。就算可以用跆拳道或道,但在這樣的況下,我也本施展不出啊。

憶俠的招式又快又狠又準,好似每一招都能輕易地奪下我的命。

就在我快要躲閃不及的時候———

啾——的一聲,一塊小小的石頭從我后飛過,不偏不倚地打中了憶俠的小腹上。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我見勢,踢過的劍,扳過的手,絆過的腳,定好后用力地向后甩去。

啊的一聲便倒在了我的后,萬竣山趕跑過去扶起了一臉痛苦的

景……我好象在哪兒見過,我想了想。

啊,對了,那不是我同沈秋毅比武時,也是這樣的勢嗎?一塊石頭,一個踉蹌,相同的位置。

我回頭看去,正好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眼瞳……是個黑人!那個黑人怔了一下,即而轉躍墻而去。

那個黑人,難道就是上次幫過我的人嗎?他為什麼要三番兩次地幫我?我并不認識他呀,我思索了一會……

不,他并不是在幫我,而是在幫這被我占用了的。可,那又跟那黑人是什麼關系呢?

理不清,太多的疑問一下子就跑了出來,占據了我的整個大腦空間。

我按了按太,甩了甩模糊的腦袋。

“盟主,你……沒事吧?”萬竣山和憶俠異口同聲地關心問道。

“你們還沒走?”難道他們來這里,也并不全是為了向我“討教”?

“剛剛俠多有得罪,妄請盟主恕罪。”憶俠轉眼就變了剛進門的那副恭敬的態度。

“向我討教武藝,又有何罪之有?”

這并不對我有太大影響,暫且擱在一邊。而是剛剛的那個黑人,讓我滿腦疑。要不是他屢次幫我,只怕我早死不下幾百次了吧。

他們懵懂地看著我,想是沒發現那個幫我的黑人了。

“盟主果然名不虛傳。一奇門異功,另人防不勝防,一招擊敗。不知家師是……?”萬竣山夸獎道。

“家師云游四海,居無定所。”我簡單的八個字便回答了他的問題。

他們遲疑了下,好似有什麼事想說,但又說不出口。

看著他們一臉的無奈,再看看他們手中劍柄上的那對晶瑩碧綠的鴛鴦吊墜,還有那個什麼看起來意綿綿的“鴛鴦戲水劍”。

我想,我大概也猜到了個七八分。鴛鴦,本就向往著,是的象征。他們定是私定終,被師門得知給趕了出來。

“有事相求?那就說吧。”旁人一眼就可看出他們的無奈。

萬竣山扶著憶俠的手稍稍了些,目堅定地說道:

“懇求盟主為我們求,讓我們能夠重返師門。”

“希盟主全。”

他們倆站一排,抱拳低頭萬分誠懇地說。

“我……”我“我”字拖長了好些音,卻也沒我出個什麼來。果然,他們來的最終目的是為這事。

難道我真的可以幫他們嗎?難道我這個只當了一天,卻什麼也不懂的武林盟主真的能幫助這對苦命鴛鴦重返師門嗎?他們的那些師父師叔師伯們會聽我的嗎?

“你們既然都可為了對方而離開師門,從此以后便可過著歸山林,逍遙自在的生活。那你們又為何要回去?”我想不明白,“難道無拘無束,不牽制的生活也不是你們想要的?”

“不,盟主。我跟俠就是江湖中人,如今卻為了一己私而背棄師門,棄師門而不顧,天下人會唾罵我們的不義的。這不是我們想要的,我們勉強過著也不會安心。”

我把目落在了憶俠的臉上。微笑著,向我點了點頭。

看來他們還是個中人啊。可是,有點不對……

“背棄師門?棄師門而不顧?”我用滿是不解的眼神看向他們。

“是。前幾日我跟竣山哥分別看到了信號彈,這是呂珊派和南牙派特有的信號彈。夜晚時看到它,天空中就會出現‘’和‘牙’的形狀,這就代表著它們即將要開戰了,需要一些同門的人前去支援。”

“俠妹說的沒錯。所以我們想盡快趕回去,重返師門并助一臂之力。”萬竣山附和道。

“一臂之力?你們倆一個呂珊派的,一個南牙派的。現在兩方又正戰之中,你們必須在其中一個選一個,才能助他們一臂之力。不然,你們以為你們的一臂之力會是多,等待著你們的不是滿的幸福,而是黑暗的象征——死-亡!”我希他們能夠慎重考慮。

“我們不怕死。”他們倆再次異口同聲道。像是能夠死在一起,他們就已滿足了。

“你們不怕死,難道你們的師兄弟師姐妹也不怕死嗎?你們不怕死,難道就要他們跟著你們一起陪葬嗎?你們不怕死,難道就可以推掉欺師滅祖的罪名嗎?你們真是太自私了。”

看著他們固執的模樣,我的火焰差點就冒了出來。只顧自己,而不顧他人的。這,本就不是大丈夫所為!

“所以,我們想請盟主出面,和平解決這場不必要的戰。這終究是我們倆的事所引起,我們希能為他們盡一份力,也希……他們能夠接我們的這段。”原來他們,真的就是這場戰爭的引火線。

一日為師,終為父。他們雖私定終,愿意此生此世都很彼此在一起,天涯海角,不離不棄。但畢竟沒有父母之命,妁之言。他們需要他們的祝福,希他們的能夠世人,別世人所接納。

這才是真正的啊。沒有目的,沒有欺騙,只有——,只有——彼此。

我又再次想起了自己生前的那段失敗的。三年了,卻始終比不過別人矢志不渝的年時的山盟海誓只不過是過眼云煙。

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良久,萬竣山嘆了口氣,開口道:

“如果盟主到很為難,不肯同意。那我們也只好另想他法了,打擾了!”

說完,他們茫然地轉,準備離去。

“我沒說不幫你們。”既然我自己曾有過這麼失敗的。那麼,我所要希的就是他們能夠幸福,而不是踏上我的不歸路。

看來,我只能做個和事佬了。

他們兩個眼睛一亮,喪氣的頓時直了起來,轉欣喜地對我抱拳相謝。

我莞爾一笑,這也算是件好事吧,希以后能夠好人會有好報。

*3*

傍晚十分,天已經很晚了。

死一般地沉寂,凄的月灑在滿是櫻花瓣的地面上,到都能聽到知了不閑擾民的聲。

和他們相談完時間地點后,我便托著疲憊的子走回房去。

路過娩茹姐姐的房間,的窗戶出了一點點隙,但還是可以看見房況。我別眼看去,正面向墻壁,側著子睡得正香。屋的蠟燭還在輕輕地搖曳。

我輕手關上了窗戶,輕腳地邁進了娩茹姐姐的門檻,生怕一不小心將驚醒,擾了的好夢。

蓋好了棉被,我輕輕地走到了圓桌旁,剛想拿起桌上的燈罩將蠟燭吹滅。可卻看見了燭臺一旁放著一張長長的宣紙,上面好象寫了什麼東西。模糊的燭,讓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我拿起燭臺,慢慢地對著那幅宣紙。湊近了些,耀眼的燭立刻跳躍在宣紙上。

上面竟是一張畫!一張畫著人的畫!那個麗妖嬈,致的五鑲嵌在那張小小的臉上,顯得比一般人要好看得多。那柳葉似的眉,明亮閃閃的眼,清澈的眼眸,秀氣的鼻子,還有那櫻花似的瓣……甭提有多漂亮了。一的羅裳穿在上,看不出老套俗氣,只看得出大方。這個人分明就像個仙兒似的。

我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在仔細一看,右上方一排麻麻的字出現在我眼前。

我把燭臺向上挪了挪。只見,那是一首詩:

秋至天涼人斷腸,nLQ惘神傷淚長淌。nLQ詩nLQ

葉落花殘對月酌,nLQ詩寒雨融敲汝窗。

——提名《秋雨

在這凄涼絕,悲傷繚繞的詩句中,字里行間都著一抹不掉憂愁。我想,這個題詩的人定是一個很孤獨的人吧。

,向往。這,也不正是說的我嗎?

呼——

吹滅蠟燭,白煙飄飄。看見姐姐依然睡的背影,我套上燈罩,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累了一晚上了,覺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現在已是三更了,我躺在床上想著那首《秋雨》,無法睡。

充滿孤獨,充滿凄涼,充滿悲哀,還充滿點絕的那個人。突然發覺自己也跟他好相似,這種覺,述說的不也正是自己麼?仿佛自己與那人是久違的朋友似的。

躺在床上睡不著,我下床坐在窗旁,托著腮,看著遠方的夜景。

漆黑的夜晚,凄涼的月,凄的櫻花樹,還有那一地的櫻花瓣。它們伴隨著夜空,顯得有點兒詭

想起剛才那個救我的黑人,那個救過我兩次的黑人,我就滿腦子充滿了好奇。他,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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